在明白了七曜的特殊產(chǎn)物之后,張永年很快就了聯(lián)想到了其他命星。
照道理來說,它們也應該有屬于他們的專屬產(chǎn)物才對。
不過張永年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七曜所代表的七顆星辰分別是日月金木水火土,他們的產(chǎn)物可以看成是陰陽五行之物。
而陰陽五行,是世界的根基,也是最常見的屬性。
甚至就連人體,也離不開陰陽五行的存在。
這就導致了陰陽五行之物會是消耗較大,需求較多的靈物,根本不愁市場。
而其余的星辰的產(chǎn)物或許有,可估計都比較冷門,需要的人不多,自然也就沒有太大的市場。
想要憑借這些產(chǎn)物偶爾換取資源或許不難,可想要長期的來做買賣恐怕就有些困難了。
或許修行到高深之處,其余星辰的產(chǎn)物會因為他們的稀有而更具價值。
可這對于張永年這樣新入門的弟子來說根本就沒有意義。
而陰陽五行之物,哪怕是剛剛?cè)腴T的弟子所凝聚之物,也會有相對低端的市場。
所以說,張永年選擇了太陰星作為命星,還真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至于為何等到張永年凝聚命星雛形之后,李長老才同他介紹這方面的內(nèi)容。
道理其實也很簡單。
就是為了避免他因為這方面的價值而強行選擇太陰星。
對于一位修行者來說,資源固然重要。
可為了資源而選擇不合適的命星未免有些本末倒置。
或許在李長老看來,張永年這樣的年紀還無法完全分辨出輕重,容易被這些修行本身之外的因素干擾。
不在之前告訴張永年也就不奇怪了。
從這個角度來說,觀星閣在培養(yǎng)弟子方面還是很有講究的。
在把功法交給張永年之后,李長老又對著張永年說道:“再把令牌拿出來一下。”
等到張永年照做之后,他又揮手在張永年的令牌上錄下的新的信息。
這也就意味著張永年修行七曜之事,已經(jīng)被正式記錄到門中。
對此,張永年還是有一些疑慮的,很直接的問道:“不知這是否會對我在北冥峰有所影響?”
很明顯,張永年問的是他加入這里之后,是否會和他加入玄武星象一脈有所沖突。
對于張永年的問題,李長老回道:“不必擔心這個問題,事實上,本門七脈的區(qū)分,并非全是按照命星區(qū)分?!?p> “畢竟選擇七脈在前,凝聚命星在后,像你這樣的情況在本門之中并不少見。”
“說到底,本門七脈的區(qū)分,只是組織架構(gòu)上的區(qū)分,而非命星上的區(qū)分?!?p> “不過在玄武一脈中,修行玄武星象命星的還是會占據(jù)大多數(shù)就是了?!?p> “想必你在進入這里之前,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宮殿為為‘隱’,我們修行七曜的修士,在本門之中同樣也屬于‘隱’脈,以后在本門之間的交流,也不必有什么顧慮就是了?!?p> 聽完李長老的介紹之后,張永年這才明白隱脈的修士在觀星閣之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只不過對外的時候有所保留罷了。
這也讓張永年不由得松了口氣。
畢竟他沒有放棄在天府星上的修行,自然也就不會放棄玄武星象一脈。
在觀星閣之中,這兩者能夠兼容并存,對于張永年來說是實實在在的好消息。
或許是看出了張永年的想法,李長老又補充道:“隱脈的福利你可以領(lǐng)取,玄武星象一脈的福利你同樣可以去領(lǐng),這并不沖突?!?p> “事實上,我同樣也是玄武一脈出身,都是同門弟子,競爭或許存在,可總歸是一家人?!?p> 對于李長老的話,張永年將信將疑。
因為他確實沒有深入的接觸到觀星閣之中的相關(guān)事務,也不明白觀星閣之中各個道脈之間的關(guān)系。
不過他明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不會缺少矛盾。
只是要看矛盾如何處理,積累到什么程度。
從李長老的話中,張永年能夠簡單的判斷出觀星閣各個道脈之間的關(guān)系還是相對和諧的。
李長老接著介紹道:“這里是本門的一個隱秘之所,設有陣法結(jié)界,各個道脈只能通過‘隱’殿進入?!?p> “在這里修行,會比你在新弟子宿舍修行有所增益,以后白天你都能夠憑借令牌前來修行,不過以你眼下的修為,大部分區(qū)域都沒有權(quán)限進入就是了。”
“現(xiàn)在你能夠到達的,也就只有引星臺了,那是新弟子集中修行的地方,有興趣你可以去看看?!?p> 來都來了,張永年自然選擇前去看看,如果實在不適合,他也可以回自己的院子修行。
在拜別李長老之后,張永年根據(jù)李長老的指示,向秘境深處走去。
幾里地之后,張永年總算是看到了李長老所說的引星臺。
說是引星臺,可這個引星臺的面積超乎張永年的想象。
引星臺上放置著幾百個石座,每個石座之間間隔近百米。
這能夠保證相互之間在修行的時候不會影響到對方。
張永年放眼望去,平臺上有不少弟子盤膝靜坐修行。
張永年大致的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人的身影。
正是李文綺。
沒想到分道脈之后,他們會在這里再見。
只是不知道李文綺選擇的命星是什么。
雖然遠遠的看見了李文綺是身影,不過張永年并沒有前去同她敘舊的想法。
并非是幾個月不見生分了,而是李文綺正在修行之中。
張永年當然不會在這種時候前去打擾。
反正他們都加入了隱脈,未來還有有相見之時,并不需要急于一時。
在簡單的探查了一下這個平臺的情況之后,張永年隨便找了個空的石座坐下。
開始嘗試在這里進行修行。
在進入狀態(tài)之后,張永年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在這里修行的不同。
這個所謂的引星臺再加上石座的功效,讓張永年在感知星辰方面有了不小的增幅。
張永年緊接著牽引星辰之力,發(fā)現(xiàn)在牽引星辰之力方面同樣有著不小的助益。
可以說,白天在這里修行的效率已經(jīng)接近自己晚上在自己院子里修行的效率。
不必受到白天修行的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