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相見
謝雨眠白了眼顧宸,同他問起正事“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p> “當然是等你拿到了藥物”
嘖,高義在旁邊的表情一言難盡,謝雨眠斜睨了他一眼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藥典結(jié)束后,無論有沒有拿到,你也該回去了。”
顧宸輕嗯了一聲,難免帶著些委屈,謝雨眠撫了撫額,將桌上的燒鵝推給他“吃你的鵝吧,我準備一下明天的藥典?!?p> 說完便離開了大廳,待謝雨眠走后,高義才湊上前來,“殿下,聽說江陵王他們也在尋那藥?!?p> 顧宸沒有什么驚訝的“這很正常。”
“可是,殿下江陵王今日堵了謝大人,還,還,“
高義欲言又止,顧宸一筷子夾斷了燒鵝的脖子,“他們說什么了?”
“那江陵王死皮賴臉得要跟著謝大人來我們府上做客。,我當時就說我們謝大人還有要事要干呢?!?p> 高義是越說越氣,甚至心中還有危機感,畢竟那江陵王的模樣和殿下不是一個風格的,但是長相也是沒得說,更何況人家還是朝越人人懼怕的王爺呢。
看殿下好不容易與大人好了。就算是江陵王也不能挖他家殿下的墻角。
“殿下,你是不知道那江陵王,老是想要湊謝大人特別近的樣子?!?p> 咦,高義說著還覺得有些肉麻,擺了擺頭。
顧宸皺著眉,給高義分了一個鵝腿,然后說了句“干的不錯。”隨后看了看燒鵝,有些不爽得想,嘶,江熠那瘋子怎么就盯上他的小媳婦了。
第二日,他們一大早就去了洞明關(guān),去的時候已經(jīng)有很多人聚在門前等待著藥典的開始。
初晨的涼風中夾雜著寒氣,顧宸看著她的穿著皺著眉,嘴上不滿的說著她不好好照顧自己,卻還是解開自己的披風為她又披上了一層,
謝雨眠嘟囔道,“中午又要熱起來的?!?p> 兩人皆戴著遮住上半部分臉的面具,二人站在一起氣質(zhì)養(yǎng)眼極了,不免惹來周圍人的好奇。
顧宸一直握著謝雨眠的手。
忽然前面的人群一陣騷動,幾個穿著醫(yī)者服裝的童子,敲了敲鑼“肅靜肅靜?!?p> 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各位醫(yī)者既來之,則為我洞明關(guān)的榮幸?!?p> 家主,邊說便從高臺上走了出來,下面的人搜抬起頭仰視著座上之人,而跟著家主的竟是江熠和寧雪二人,謝雨眠和顧宸幾乎是同時皺眉
“怎么哪哪兒都有他倆”
顧宸故意說道,邊說還又和謝雨眠貼的緊了些,謝雨眠白了一眼顧宸
受到媳婦的白眼顧宸直接委屈上了直接上手將謝雨眠一把攬在懷里。另一只手也不閑著抓住謝雨眠的手,嘴里噙著笑。
看著二位璧人親密的舉動,本來受矚目的二人,瞬間引來眾人稀稀疏疏的議論聲,
高義和其他隨影衛(wèi)的直接不忍直視,沒眼看根本沒眼看。
他們二人的騷動成功引來了臺上一部分人的注視,家主還在激情的迎著五湖四海參加藥典的客人,江熠本來在人群中找謝雨眠的眼神,不耐煩的掃到那邊。
猛地一拍座椅身子坐直,盯著臺下膩味的二人。
感受臺上的目光下面的人得意的抬眸對上江熠陰翳中帶著震驚的眸光,
江熠讀懂了顧宸的意思,眸子一緊,林槐?竟然是他,呵,
江熠給氣笑了,一個滿身銅臭味的奸商而已,她怎么就看得上?
臺上一秒都坐不下去,氣呼呼的在眾人不解的眼神中離開。
“這就坐不住了,也不過如此嘛”
“嘶”顧宸剛說完就感受到腰間被媳婦掐了一把,謝雨眠沒好氣的看著他“幼不幼稚?!?p> “哼,阿眠怎能說孤幼稚,孤這是防患于未然?!?p> 萬一哪天江熠把他媳婦勾走了怎么辦,那可不是小事情。
“哼,坊間可說那和那穆府嫡女天作之合,兩情相悅,哦,忘了,殿下后宮里還有位公主呢,就連帝師府的嫡小姐也是對你芳心暗許已久呢?!?p> 謝雨眠掙開顧宸,抱住胳膊轉(zhuǎn)過身,不想搭理他,顧宸肉眼可見的慌亂。知道她這是吃味了。
“阿眠。別鬧。”
說著還拉了拉謝雨眠的衣袖,看到顧宸一句話都不解釋雖然知道他的處境只是迫不得已,火氣還是一下子就竄了上來。
“滾,不許理我”
完了完了,“孤都沒見過她們。”
“她們?”
謝雨眠又移了一步離顧宸再遠一些,“阿眠,我,”
顧宸心驟的一疼,欲言又止,現(xiàn)在的他連個承諾都給不了她。只有她才能帶給他無盡的無力感。
謝雨眠又退回顧宸旁邊,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好了,要進去了?!闭f完就往里面走,顧宸立刻跟上,
嘴角揚起一抹不值錢的笑。
眾人走進里面,根據(jù)不同的令牌被送到不同的地方,謝雨眠上面寫的是玉字應(yīng)該是第二個級別,這個同樣是身份令牌的象征。
拿金字令牌的人在醫(yī)界的地位極高,但是
謝雨眠和顧宸二人都有默契的在門口逗留了一會兒
“金”字牌的令牌只有五個人有,看穿著服裝,兩名落云派弟子和三名洞明關(guān)本家子弟,只有一位面容清麗的少年,
其他的四位皆是面容各異的中年男人,謝雨眠覺得奇怪,按照地位來說,那個肉眼可見洗得發(fā)白的宗服,和他手中的金字,玉牌格格不入。
“他們落云派如此招搖的來拿藥,為何你泗水一點動靜都沒有?!?p> 顧宸這么一問,謝雨眠抱著胳膊低聲回了顧宸一聲,
“我這不來了嘛”
她眸子能凝出冰來,這幾年的泗水宗因為拿《玉骨瑤》著實太憋屈了些。今天她來了必然是要找回場子的,畢竟師宗的醫(yī)術(shù)也不是放那兒看的。
周圍人倒是對那手里持著“金”字令牌的少年議論紛紛
“聽說那個人是落云派的誰嗎?那么寒酸是怎么配拿“金”字令牌的”
“沒聽說過這號人,不過說不定是人家落云派手里的王牌呢,畢竟那可是'金'字令牌”
“哎,師兄看來咱倆是沒戲了,連人家云華神醫(yī)才拿的是'金'字令牌呢?!?p> “拿令牌又怎樣,我們得參加的比試又是同樣的?!?p> 那位年長的師兄用開著的扇子,扇了扇小師弟的腦門。
謝雨眠看這兩位的年紀也挺小的,不由得走上前詢問道“兩位小兄弟是從何而來的?”
那位小師弟看到謝雨眠和顧宸,臉剎時通紅,躲到了師兄的身后。
“不好意思見笑了二位,我和師弟是璃陽州來的?!?p> “哦?可是李氏的那兩位兄弟?”聽那口音倒真的是濟明之人,璃陽李氏也算是個醫(yī)藥世家了。
“呵正是在下。”
謝雨眠點點頭,表示欣賞“小小年紀能參加尋藥典,不錯,為你李氏爭口氣。”
說完又看了看身后的那個小人,聽說是李家的奇才三歲可識百藥,如今瞧著也就十一二歲孩童的模樣
“好,姐姐”那小童子乖乖的探出兩個腦袋來。
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后,謝雨眠和顧宸就被帶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間的周圍似乎是其他“玉字”的人的住處
她們要在這里一直待上三日不止,
二人到房間坐下后,那童子才為二人詳細得說規(guī)則,最后贏得人并不能馬上帶走極靈芝,而是要浣衣焚香,吃齋三日,足夠誠心才能夠帶走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