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
“我心里有數(shù)?!敝x雨眠看著俞家主點點頭,示意她自己沒有說什么問題。
“其實我知曉今日杜尋是想要故意挑撥,對你引起忌憚,但我能做到家主的這個位子,不會那么傻,這點小把戲豈會看不出來,更何況姑娘被人算計,本身就沒有什么錯?!?p> “嗯,看得出來,家主是個明白人?!?p> 家主言辭懇切,說完之后又立刻回到了宴會的地方。
花費了半個時辰,周圍終于徹底寂靜下來,俞家主只身一人前來,這個房間中還有暗門在,下去是家主點燃了火把,帶他們一直往里面走。
但人并不在密室里,而是直接通到了另一個房間,暗室門打開,殿房內(nèi)黑黑的,俞家主示意幾人小心,自己前去查看屋外有幾人在把守,他頓時面露難色,高義上前去拍了拍俞家主的肩膀示意他向后,在門縫外觀察了一番,直接打開門將門前看守的侍女一個手刃,撂倒在地。
然后院子中頓時涌出來幾名黑衣人,高義沒費多少力氣,沒下死手將他們打暈在地。
屋內(nèi)的二人只點燃了一根細小的蠟燭,俞家主有些為難的說道“謝姑娘,雖然我是她的親生父親,但是要探視她還要報告給長老們才能見到?!?p> 謝雨眠接過蠟燭,將俞軟把握的這么嚴實,看來這毒她是必須要解開了。
昏黃的燭光讓俞軟的臉顯的格外詭異,姑娘的面相長得倒是挺俊俏的,仔細瞧著面部還有呼吸,很是鮮活,就像是在熟睡的少女,她探起俞軟的脈搏,俞家主手心中一緊出了汗,焦急卻又無可奈何。
“嗯,目前來說中毒的時間還不算太長,此毒是西疆花獄的詭毒,給她下毒的人做了改動,不會真正的讓她受什么損傷,只是會讓她永遠的沉睡下去?!?p> “???那謝姑娘可有什么治療的法子。”俞家主的心還是在提著,直到謝雨眠說出“有”字時,逐漸松了口氣。
謝雨眠對著高義吩咐道“命令他們看守住這里,不得有絲毫差錯?!?p> 俞家主正在納悶,就見高義在外面吹了一個聲音很弱的哨子,就見十幾個人出現(xiàn)在院子中。
知道謝雨眠是林槐的人,所以對于高義帶來的人的實力他是放心的。
“勞煩,家主在外面等候。我要為你的女兒扎針?!?p> 俞家主立刻會意,聽到扎針二字時多給謝雨眠遞了兩根蠟燭,謝雨眠將帳簾子拉了起來。
點燃蠟燭,將俞軟的衣服褪去然后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為她扎針。
一邊扎一邊聽,俞軟慢慢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然后又回到了正常的情況,扎了足足兩個時辰的針。
謝雨眠已經(jīng)累的衣服被汗水浸濕,終于俞軟醒了過來,俞軟驚叫一聲,你是何人,奈何身子卻死活動不了。
兩個時辰,外面的俞家主聽到俞軟的這一聲驚叫聲突然有些恍惚隨之就是大喜。
“家主不可進來?!敝x雨眠沉聲提醒到,俞家主立刻頓住了腳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試探的喊了聲“軟軟可還記得爹爹?”
俞軟軟有些懵回答道“當然記得啊,爹,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還有你,你怎么?!?p> 后面的話俞軟說不出來,面色卻是極紅,因為此刻的她渾身赤裸裸的,而且眼前的人還帶著半張面具甚是可怖。
“軟軟不要怕,是謝姑娘在為你治病?!?p> 謝雨眠慢慢的將俞軟的針從身體里拔了出來又花費了半個時辰,一切都做好之后,外面的天已經(jīng)是要泛白的跡象。
“在一切都沒有結(jié)束之前,俞小姐還是要保持昏睡的狀態(tài),對俞家主和俞小姐都好?!?p> “是是是?!庇峒抑饕粋€中年男子此刻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心疼著他的女兒。
嘴上一直說著“是爹爹沒有護好你,讓你受委屈了。”
看著自家爹爹哭成這個模樣,一點家主的樣子都沒有,而且還有旁人在,俞軟又是無奈還覺得有點丟臉。
“好了好了,爹,我這不還好好的醒過來了嗎,而且這位恩人姐姐說了我身子沒受到什么大礙,反而被養(yǎng)的很好嘛?!?p> 哄了半天俞軟的臉立刻拉了下來,生氣的吼道
“俞老頭,你能不能別丟我臉了?!?p> 俞家主立刻止住不做聲,謝雨眠被他們二人的互動給逗笑了,嘴角扯了一個疲倦的弧度,
這么久俞家主還是第一次看到謝雨眠笑,不過肉眼可見的疲憊頓時他想起了正事
“軟軟,你是到底看到了什么竟然被幾名長老聯(lián)合爭對?”
俞軟的臉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開口道“是,寧可然,她還有我們的大長老還有落云派姓寧的那個宗師在一起的密謀?!?p> “他們想要寧家和落云派掌握在他們手中,而且現(xiàn)在的勢力應該蔓延到許多門派了,實力很是強大,當初我也是無意中聽到的?!?p> “還有,當初婁戈師宗不是病死的,是被他們毒死的,我親眼看到被下的毒?!?p> 婁戈?俞家主狠狠的震驚“什么?那可是他們的師弟啊?!?p> 在震驚之余他又狠狠的慶幸。
“還好當初你被發(fā)現(xiàn)的及時,他們才沒有置你于死地?!?p> “他們對詭毒的掌握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制毒之人能接觸的范圍,這后面必定又是一個潛伏在黑暗中的勢力。要不是我在藏書閣多讀過幾本書,這毒我也解不了。”
“???那我們軟軟豈不是很危險?”
“明日我會送一顆藥過來讓俞小姐看起來同中毒沒什么兩樣,至于俞小姐的安全問題,還請家主多費上些心?!?p> 俞家主感激道“那是自然?!?p> “天色不早了,我們都該回去了。”謝雨眠提醒家主道,兩人都知曉哦此時問題的嚴重性,俞家主囑托了幾句,外面被打暈的侍衛(wèi),被高義的人帶到了他們剛開始蹲守的位置,還有門口的丫鬟,陸陸續(xù)續(xù)醒了過來。走之前他們都被下了藥,覺得自己只是睡了過去,昨日一整天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三人從暗室原路返回?;氐椒块g時,謝雨眠洗漱完時,天邊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
沾到床上困意席卷全身,立刻睡了過去,僅僅兩個時辰,天色大亮,今日就是宣布得主的日子,謝雨眠立刻起身,昨日忙了一天,疲憊感席卷全身,自從中毒以來,身子越來越弱,這具孱弱的身體在這里生存都帶著極大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