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盟友
“承禮宴?昨日聽蘇師叔也說了,她也是要去的?!?p> “哦?正好一起去?!?p> “師父,你看看我嘛?!庇彳浀芍辆ЬУ难劬?,一臉祈求的模樣。旁邊的司適的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莫名的期待。
謝雨眠看了看俞軟,她年歲尚小,模樣甚是可愛,不過司適嘛,一言難盡。
“好生練功”二人聞言瞬間耷拉下去,謝雨眠看著好笑又道
“每人只能帶一個,阿軟你和你蘇師叔去,司適跟著我,進(jìn)去之后再說。”
“嗯嗯好師父?!?p> “謝謝小姐”司適也跟著猛點(diǎn)頭,謝雨眠扶額,“你謝什么,跟著我是有任務(wù)的?!?p> “嘿嘿,好嘞,反正跟著小姐總比在這里待著有意思。
“日后有的你忙的,先走了?!?p> “師父慢走啊?!?p> 謝雨眠嗯了一聲便離開,去尋蘇晗。
“喂,你可是大小姐難道也稀罕宴會嗎?”
司適不解,“喂,你管呢,再說那可是承禮宴,好多人都沒機(jī)會去呢。而且我的沈師叔也在”
“啊?你的沈師叔?師父不是讓你離他遠(yuǎn)點(diǎn)嗎?”
“對啊,我就是去看看我又不干什么,沈師叔簡直是天底下最溫柔的男子,前些日子和蘇師叔在一起的時候,老能見到他呢。”
司適心里一閃而過的泛起酸意,馬上清醒起來問道“你可有與那沈宥交談過?”
“喂,你干嘛直呼人家大名啊,沒怎么交談過,只說過兩句話,師叔夸我字寫的不錯,還問了我的名字?!?p> “什么?你告訴人家了?”
“沒有啊,只是說叫阿軟。”俞軟說著腦袋仰起來,一臉癡相。
“你可不要給小姐惹什么麻煩,遠(yuǎn)離沈宥?!?p> “我當(dāng)然知道,我就是看一看嘛,我又不干什么。”司適氣的不行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你個司適,你生哪門子的氣??!”俞軟被教訓(xùn)的莫名其妙,在后面氣的直跺腳。
暮色漸晚,華燈初上,謝雨眠是穿著一身騎裝去見蘇晗的,被蘇晗一陣好生嫌棄
“這好歹是個上流的宴會,你這般是不是太不給我二師兄面子了?!?p> “衣服是山下景云閣的,不會給你們丟臉的?!敝x雨眠微微松了松身子骨,甚是覺得這衣服趁她心意。
蘇晗看了看謝雨眠,嘖嘖了兩聲“丟臉是絕對不會,算了,我也不說你了,知道你講究?!?p> 畢竟之前病沒好之前,親眼目睹過她在只用小小的走位,然后用一身的暗器讓對面崩潰的樣子。
謝雨眠嘴角帶著些微的笑意“嗯,你挺懂的?!?p> “不過你這張臉應(yīng)該是扛得住所有衣服的?!碧K晗看著謝雨眠由衷的感嘆道,雖然現(xiàn)在精氣神十足,但是畢竟病的挺長的,仔細(xì)能瞧出來,久病初愈的感覺,不施脂粉,小臉就煞白,絲毫不像習(xí)武之人。更不像是泗水宗的。
謝雨眠問道“不過,你為何去參加承禮宴?!?p> 蘇晗聞言語調(diào)微降似是不屑“師父叫我去玩玩,哼,誰知道那老頭什么意思呢”
二人坐在馬車上,謝雨眠微微的挑起窗簾隨即又放了下來,問道“昨日處置的那個人,你可知曉?”
“見過,一看就是個廢物的模樣。”
“對他口中的謠言可感興趣?”謝雨眠這話說的大膽,蘇晗挺直了身子,眸光嚴(yán)肅的道
“他說那老頭怎么了?”
“歲數(shù)挺大,玩的也很花?!甭牭竭@兒蘇晗也不覺得奇怪,不在乎的說道“早知道那老頭不正經(jīng)了?”
謝雨眠瞬間皺起眉頭來,有點(diǎn)緊張的問“你,”后面的話并沒說出來。
“想什么呢,老頭可不敢打我的主意?!碧K晗推了推謝雨眠,不過剛才在她的臉上露出慌色,倒還是挺新奇的。
謝雨眠瞬間松了口氣“背景?這我倒是沒怎么聽說過?!?p> 蘇晗笑了笑“他們不會平白無故的放一個人在身邊,我對他們來說是有利益關(guān)系的?!?p> “只可惜他們看錯了,以為你是個好拿捏的。”
謝雨眠輕佻的說道,
就被這么點(diǎn)出來蘇晗也不惱只是感嘆一句“你倒是挺會工于心計的?!?p> “當(dāng)今天下蘇家門楣最大的那個蘇。”
“最大的?濟(jì)明人?七洲蘇氏?”
蘇晗沒有否認(rèn),她們家這種算身隱氏家族,財力深不見底。
“我是長房嫡女,出生后一直在祖父祖母膝下養(yǎng)育,家中有所變故后來才來的泗水,但現(xiàn)在蘇家一半的財力是在我手中的。”
饒是謝雨眠也覺得驚訝,仔細(xì)瞧了瞧她,然后動手摸了摸她的衣服,以往總是覺得她的衣服總是莫名的順眼,這么一摸就質(zhì)感來說都是她沒見過的料子。
“可以啊,蘇晗沒想到你藏挺深的,差一點(diǎn)就要將我騙過了?!?p> “不過,這種事情就這么直白的告訴我,就這么信任我?”
蘇晗抱著胳膊輕笑一聲“云絲繡不錯吧,我是完全有底氣相信你?!?p> 這個女人藏得真深,給自己的設(shè)定倒是挺鮮明的,有扮豬吃老虎的嫌疑。
話剛說完,就見馬車停了下來,外面諸多馬車都在這里停了下來,
雖是秋夜,但在泗水這塊寶地來說是剛剛好,氣色倒是伊人。
司適和俞軟兩人跟在謝雨眠和蘇晗的身后,
她們來的已經(jīng)較遲了,門口有很多人都等待著前面檢查請?zhí)?p> “這不是蘇晗嗎,真是許久不見呢?!?p> 蘇晗并沒有理會說話的女子。
說話的女子叫趙春,妝容瑰麗,活像一只花孔雀般的仰著脖子。
“蘇小姐看起來心情不好,可是比武會落選了,去年可是差點(diǎn)拔到頭籌了呢?!?p> “哎,要我說啊,就你那軟弱的大師姐,一點(diǎn)戰(zhàn)斗力都沒有,你們泗水宗真是一個能打的都沒有?!?p> 蘇晗抱著胳膊冷哼一聲“去年朝會的敗將而已,還敢跑到這里嘲諷你老娘我,想討一頓打就直說?!?p> 其實這里也有認(rèn)識蘇晗的知道她脾氣火爆一點(diǎn)就著,立馬圍起來看好戲。
趙春沒想到蘇晗的說話竟然這么的直,也不拐彎內(nèi)涵直接當(dāng)眾讓她難堪,。
“哼,蘇晗你太過分了。”
這里人多,暗里同樣有多雙的眼睛盯著這邊,人漸漸的越來越多起來,就在她津津有味的欣賞蘇晗表演的那個脾氣暴躁的泗水宗師姐的樣子,
忽然她猛地手向下探去,猛地抓住了一只正向蘇晗衣服探去的雙手,
雙手開始猛烈的掙扎,謝雨眠一把緊扣住,雙手使力,手中明晃晃的一塊玉就顯現(xiàn)出來了,
手里的青筋都暴露在外面。人多,謝雨眠沒有當(dāng)眾揪出來只是給了身后的司適一個眼色,司適立刻動身去抓捕方才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