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下,傘未遮,身愈寒。雨落下,傘若遮,心愈寒……
我好像在能在雨落下的,模糊里,看到她的身影。
你是在那里,對吧。
你應該在那里吧。
天灰暗,空朦紗,冰雨墜下,眾傘行進,仿若其中。
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晴天。
比起晴天,我更沉戀于清雨中漫步,這都是她教會的,我這一切。
可是,她已經(jīng)不在了吧。
至少,絕不會在我身邊了。
今日雨下,旁若昨日。
灰暗的光線突然更加深沉,淋在臉上的冰涼戛然而止,抬頭看到,是傘。
是誰呢,但無論怎樣……絕對不會是……她。
仿佛這一瞬間,我的思緒被深深凍結,是她,讓我停止了思考,停止了任何思緒。
竟然是她。
竟然是她。
為什么是她。
她看向我,沉默無言。我看著她,默不作聲。
如果這一瞬間,能化永恒。
“為什么。”常年的冷漠著生活,讓我難以提起熱情,話語的冰冷,讓我自己都不舒服。
或許,她會覺得我在責備她。
“我不知道?!彼卮穑凵衲瑥奈疑砩弦崎_。
“是,因為過去的羈絆與關聯(lián)嗎?!蔽覇査?,她默不作聲,打著傘,低下頭,點了點頭。
我沒有說話,只是奪過傘,幫我們遮雨。
雨下大了。
我讓她往我這里靠了靠,輕輕摟著肩膀,防止被雨水打濕。
她沒拒絕。
我特意壓低傘,不想被別人看見。
我停下,轉(zhuǎn)頭盯著她,她,真的好漂亮。她也盯著我了,我們四目相對,誰都沒率先離開。
仿佛,空氣粘稠到曖昧,距離仿佛越靠越近。
她抬起頭,踮起腳,吻了我一下。
我只看著她越來越近,最后我的嘴唇上傳來溫暖柔軟的感覺。
她吻了我。
“我欠你的?!彼f,轉(zhuǎn)過頭去,掩飾著自己臉頰的紅色。
我仿若凍結在那里,仿若這是在夢里,這一定是夢吧,如果是夢的話,那么久不要醒來好不好。
“你在想什么?”她問著,我緩過神來。
夢好真實。
我不想醒。
好冷……
這是哪?
傘下只有我一個人,她是記憶,也永遠成了記憶。
你在這。
我摸了摸石碑。
放下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