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姑娘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之前說還沒到時候的黑衣小哥陸斯離拉了過來。
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這哥們長得很帥,表情酷酷的,手插在兜里,一副有話快說的樣子。
“咳咳?!卑桌诩倏攘藥茁暎瑢χS蒙說:“你想好了?要不要和我們合作?”
“準確的說,是你們?nèi)齻€,要不要和我們倆合作。”小姑娘指了指他們?nèi)齻€人,又指著自己和她身后的陸斯離說。
“什么意思?”三人不解。
“意思就是我現(xiàn)在和陸哥哥是隊友,來邀請你們合作?!彼砗蟮年懰闺x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好像在說:我跟你是隊友?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白磊直接借驢下坡,打圓場道:“怪物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出現(xiàn),以什么樣的方式出現(xiàn),所以必需在之前做好信息的收集,我們先匯總一下這兩天得到的信息和線索?!?p> 陸斯離抱著自己的胳膊一言不發(fā),而許蒙卻開口道:”我對住戶不是全部了解,但是有幾個人我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p> “那個308的副樓長秦紹明和309的衛(wèi)年年兩個人不太對勁,秦紹明那個人前天就主動和我打招呼,穿得衣冠楚楚的樣子,但是那個眼神……怎么說呢?讓人很不適,你們可能不能理解,就像是那種,被惡心的鼻涕蟲黏在身上的感覺,我這么說你們能明白么?”見面前的幾個男人都不太明白自己在說什么,許蒙放棄解釋,說起了另一個人。
“那個衛(wèi)年年從去醫(yī)務室看病的時候我就注意到她了,她真的很能吃!你們還不知道吧?我們每天吃的飯就是她做的,做飯的工作據(jù)說掙得可多了,還能免費吃飯。但就是這樣她還是用掙來的飯票買吃的,那天去醫(yī)務室不是還說自己有厭食癥,問怎么才能多吃點?!?p> 說起這個小姑娘還有些憤憤的:“她居然吃這么多還不胖,這也太詭異了?!?p> 其他人:原來這才是你想說的重點么?
白磊總結(jié)了一下:“目前所有的發(fā)現(xiàn)上都表明了這里的住戶性格上都有自己的缺陷,而情緒波動很大的時候,身上就會出現(xiàn)黑斑,所以我們要格外注意這方面,晚上的時候黑斑會更活躍?!边@是他蹲了王福忠兩個晚上得出的結(jié)論。
“那就先這樣,有事隨時來206找我們?!?p> 五人散開,各自做各自的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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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出了這個游戲副本的很久之后,白磊突然想起這件事,問陸斯離,那時他為什么會被蒙蒙說動和她當隊友(要知道他自己游說對方都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陸斯離難得思索了很久才給出一個答案,他說:“她說她要去和那三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談事情,問我能不能跟著她壯壯膽,不會耽誤我太長時間?!?p> 白磊一臉無語:“她這么說你就真跟著去了?我怎么看著你比她還單純?你到底因為什么被拉進游戲的???”
“說臟話?!睋淇四樕想y得出現(xiàn)波動。
“啥?”白磊一臉的不可思議。
“所以我發(fā)誓,此生絕不說一句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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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找到了正確的摸魚方法,工作一下子就變得輕松起來了。
只是偶爾會被樓長逮住,耳提面命的教育傳染病有多么的危險,黑斑是魔鬼,千萬不要出去,不要靠近大門等等,如果回答的不好就會受到樓長的怒火,需要把門上貼的標語念上很多次才能過關。
還有那個老是念叨活著沒意思但是依舊在筒子樓四處游蕩的林白秋,依舊在到處散播消極言論,某一天光頭忍不住了,把他堵在樓梯間揍了一頓,挨打的時候發(fā)出的慘叫比他說話的時候有精神多了,之后雖然還是會說消極話,但是光頭在場的時候?qū)W會了繞路走,這就叫此山不開,另開他山。
這里面唯一正常一點的人可能就是陳嬋了,但她有個不正常的老公。
白磊不止一次撞見他揪著和他老婆說過話的人質(zhì)問他和陳嬋說了什么,并且警告對方離她遠一點,有時候是和陳嬋聊過工作方面事情的玩家,有時候是無辜路過打了聲招呼的玩家,原住戶們好像都知道閆玉生是個什么樣的人,從來不會靠近陳嬋半步,也不會和她說話,除了葉晚春遇見她會說幾句酸化以外,她就只和樓長能說會兒話。
她倒是還有個弟弟,但是因為自閉無法溝通。
閆玉生的占有欲和疑心病愈演愈烈,有一次直接和那個兩男一女的三人團隊的其中一個人打了起來,他打起架來跟不要命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這個玩家對陳嬋做了什么似的,要知道他只是在路過的時候看了她一眼,閆玉生就跟瘋子一樣一拳就掄上來了。
玩家氣不過當然反擊了,哪怕在力量方面閆玉生肯定打不過加持過屬性的玩家,但是耐不住他不要命啊,跟條瘋狗似的死咬住那名男性玩家不放。
這件事鬧得很大,樓長和住戶們都出來了,陳嬋也在一旁,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老公那副血淋淋的樣子,眼睛中滿是心疼。
最終閆玉生被斷定疑似傳染病發(fā)作的前兆被單獨關了起來,而那個和他打架的玩家被暫停了工作,好在他們團隊里還有兩個人,總不至于被餓死。
閆玉生在被樓長關進六樓的一間空房間之前,滿臉是血的他嘶啞著對陳嬋說:“你到底愛不愛我?”而陳嬋直接爆哭出聲,哭到癱軟在地。
直到那間屋子被上了鎖他都沒有聽到她的回答。
白磊圍觀了全程,當對上陳嬋那淚水漣漣的雙眼時狠狠的皺起了眉頭。
許蒙在一旁搖頭晃腦的說:“這個男人的嫉妒心也太強了,這誰受得了啊,只是看她一眼就被打成這樣,也太夸張了?!?p> “不是嫉妒?!卑桌诔雎暤?。
“什么?”
“我說,這個男人不是嫉妒?!?p> “這還不是嫉妒?”許蒙指著被撕咬了好幾口的男性玩家說。
“是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