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李佑又是帶著他們一一給項虎、項強、閻逢春清洗、包扎了傷口,最后到了吳大鼎這里,吳大鼎卻是死活不給李佑包扎,因為他中箭的地方在屁股,當(dāng)著六個女人的面脫褲子,吳大鼎是萬萬不肯的。
最后李佑只得放棄,叮囑讓李欽相給他擦藥了事。
接下來則是今天救治今天從武興山就回來的那些“菜人”,三個男孩瘋掉了一個,其他兩個基本沒啥大礙,兩個老太婆被糟踐的并不嚴重,也沒啥大問題,唯獨是這兩個小女孩以及那些年輕婦女下體問題較大。
李佑不是啥婦科圣手,并且男女終是有別,所以李佑只是對兩個小女孩進行了診治示范,讓李秀雋等人現(xiàn)學(xué)現(xiàn)治,進去給那些婦女再進行治療,并且給予精神上慰藉和鼓勵,不要尋死覓活,畢竟現(xiàn)在南寨太缺人手了。
這一切忙完,都已是到了深夜。
可李佑仍是得不到休息,馮巧跑過來找他聊了一些關(guān)于禮制、忠君等大道理,言語里充滿了婉拒任建設(shè)科科長一職,并旁敲側(cè)擊,讓李佑撥亂反正龍門寨,最后迷途知返,效忠明廷。
“馮兄實在是多慮了!我是大明學(xué)生,自然早日希望這天下早日天平下來?!?p> 李佑給他沏茶道:“為今之計,是我們先要活下來,活下來之后再說其他!”
馮巧苦著臉道:“但是……這設(shè)置的建設(shè)科,怎么像是……像是工部呢?”
“朝廷需要工部也是用來改善民生、建設(shè)發(fā)展,難不成我們南寨就不用發(fā)展了嗎?名字而已,何必深究!”
李佑道:“我現(xiàn)在也是想著報效朝廷,可是沒有足夠的實力,朝廷如何讓我我去報效呢?現(xiàn)在,我們還是先慢慢發(fā)展起來,最為重要?!?p> 李佑也誠懇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可是馮巧仍是不太相信,閃爍其詞,最后馮巧泱泱離去的時候,想讓李佑放任他離去。
他自然不會答應(yīng),雖然他還未去細細了解馮巧,但是并不影響李佑對這個人是個大匠的判斷,讓他回歸明廷,最后多半是在滿清鐵騎之下,自刎殉國,這樣一死了之,與國,與人民,有何益?
不去想一大堆煩心瑣事,李佑看著桌子上的一把手銃,實在是把這個家伙與后世的98K、AWM聯(lián)系起來,撥弄了兩下,冥想片刻……腦海里根本沒有任何的奇思妙想,躺在干草床鋪便是睡著。
天還未亮,卻是被凍醒了好幾次,索性不睡了,起床洗漱喃喃道:“鬼天氣啊鬼天氣,趕緊得制作棉被冬衣了……還有這教學(xué)識字問題,得更加嚴格扎實地落實,人多了,必須再提一些教師出來,可是這教材、筆墨紙硯都沒有,而且這個時代的教材不行,一些糟粕思想沒有去除……
“忠君愛國”思想需要精細化……
自然科學(xué)知識,更是一概沒有,將來,我必須得自己給做些蒙學(xué)教材才行……
瓦青云等人先不下葬,后勤得運轉(zhuǎn)起來,到時候舉行一場盛大的葬禮,借此提升士氣,凝聚團隊的向心力……”
李佑絮絮叨叨,自言自語著計劃了一大堆事情,天邊終于泛起了魚肚白,李佑這才換好了衣服,院子里所有人都已經(jīng)起床,周垠、管紅心、王廷行更是起了一個大早,一醒來就下床沖向了臨時搭建的馬廄。
這些馬匹較為雜亂,多半是些毛厚密,長毛發(fā)達的草原馬,細分的話,有河曲馬、蒙古馬、三河馬,也有一小部分體格比較輕小,體質(zhì)細致干燥,皮薄毛細,胸窄腹小,這是沙漠附近馬匹應(yīng)有的特征,最后還有兩只體格不大、善走山路的西南馬。
周垠取出一把豆料喂馬,一眾礦徒、鹽奴,甚至還有不少婦女,都是興奮在旁觀看,指指點點。此時馬匹牲口,遠比后世的寶馬奔、寶馬馳要珍貴的多,如今南寨這里擁有了馬匹,而且一下子就是十二匹,任誰能不高興呢。
洪大娘忽然道:“哎呀,看,上面還有名字,這些個字讀啥來……其中這兩個字,前兩天剛學(xué)的,俺咋給忘了……”
眾人看去,果然馬的身側(cè)有個印記,中間還有個什么符號。
“不學(xué)無術(shù)的臭婆娘,我來認……”管紅心辨認道:“龍……什么什么?這兩個字讀啥?”
“哈……總共就三個字,你就認識一個!”洪大娥笑罵道。
“嘿,驢?子,比你強,至少爺爺我還認識一個!”
“龍安府!”
周垠無語說道,這兩個真的都是人菜癮大。 50前有個窮學(xué)生,交不起電費。而他鄰居是對新婚夫婦,整天燈火通明,然后他在他家的墻上挖了個洞,從此他的學(xué)業(yè)就荒廢了
他向眾人講解道:“大明推行‘民牧’之策,一匹馬到了一歲的時候,養(yǎng)馬戶就要給馬匹剪毛打印記,用燒紅的鐵烙,在馬身上打個記號,而符號可能是馬主人獨有的標記,畢竟一個龍安府養(yǎng)馬戶非常多,這樣方便辨認。”
歷史上著名的養(yǎng)馬戶,就有鬧翻天的劉六、劉七。
“別廢話那多呢,等會就要早操了,先給相公挑一匹最好的馬!”王廷行打斷了周垠說道。
“呀,心里知道向著相公了?”周垠打趣道。
王廷行有些臉紅罵道:“那你把最好的自己挑了去,看南寨人用唾沫水淹死你!”
“嘿嘿!”周垠知道王廷行說的也是實話,李佑現(xiàn)在在南寨的聲望如日中天,簡直被不少礦徒鹽奴奉若神明,他若真是給自己挑了最好,不被眾人罵死才怪。
很快眾人一起便是給想公選了一匹,體質(zhì)粗壯,軀干深廣的河曲大馬,此馬通體黝黑,沒有一絲雜毛,四蹄翻騰,長鬃飛揚,只是牙口有些稍老,自然是比不上武諸葛的“飛天獸”及劉見臣那“九點花斑豹”。
接下來周垠、高從龍、管紅心、李秀雋等昨日被李佑賞賜的眾人,紛紛挑選了自己的馬匹,周垠和管紅心實在忍不住,當(dāng)即騎馬在南寨外的河灘上奔馳了一圈,“嗒嗒”的蹄聲,像是大地的心跳,像是熱血的戰(zhàn)鼓,在這黎明里,仿佛整個南寨的土地都是煥發(fā)出了生命。
李佑出門看著四蹄生風(fēng)的駿馬,還有管紅心肆意昂揚的身影,臉上也是掛滿了笑意,如今醫(yī)療隊,馬隊,戰(zhàn)兵,后勤,全部都已經(jīng)眉目,萬事開頭難,既然已有了開頭,那么后面是不是就容易些了呢?
“還得弄些探聽外界消息的,目前消息太閉塞了,不說京城就是漢中府、沔縣最近發(fā)生了什么,我都是不知道啊!”
洋蔥真是辣
感謝“竺影”老朋友的打賞,不要打賞這么多,看看就行,以后甚至別打賞了,誰的錢也不是大風(fēng)吹來的。這本書成績太差了,或許上架都很難,最近在醫(yī)院忙里偷閑,碼完字,都在想著這本書下來還是回去寫寫玄幻、諸天、同人、都市系統(tǒng)文什么的,輕松娛樂小白這些市場主流,才能吃口飯。閉門造車太久,有些脫離市場,加上自己年紀大了,高估了自己的水平,寫的多少有些迎合自己,忘記了這個市場永遠都有十八歲的讀者,大數(shù)據(jù)上,他們才是服務(wù)的主體。這本書糟點太多了,但總要不斷進步,不斷學(xué)習(xí),生活么,總是不太想認輸,,,畢竟躺平也要有資本,有家庭的人真沒資格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