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你就是圣軍
這幾天她天天提心吊膽地過日子,提防何咸采取種種威逼利誘手段,連陰招都要用,連結局都要用,她甚至很謹慎地吃著、喝著,生怕對方中了藥。
也正是在這樣的執(zhí)著中,以及何咸并沒有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她身上,也時不時地到別處尋花問柳、欺男霸女,這才使得拉巴子死里逃生,等著韓濤。
但是幾天來的恐慌與營養(yǎng)不良使她在生理上、心理上受到很大損害,已變得異常敏感與無力。
韓濤溫柔的在拉巴子的耳邊說道:“咱們先走吧?!?p> 拉巴子點點頭,努力想邁步,但是,由于長時間的捆綁站著,腿又總是帶著重重的鐐銬,腳腕上已腫脹,才剛剛動了一下,疼痛的她晃了晃就要跌倒了。
韓濤又把她摟在懷里,沒有絲毫猶豫,把拉巴子抱成“公主抱”,走向牢房門外。
拉巴子靠在韓濤的懷里,感覺到了他那暖暖的胸口,全身羞喜交加,只能抱著胳膊,緊摟著脖子,把頭扎深。
韓濤背著拉巴子從地牢里走出來,到大將軍府后門去,至此,其族人亦全部獲釋,跟著黃忠和其他人在此排隊,等待他們的出場。
黃忠早已招呼人準備了馬車等在此。
韓濤把拉巴子徑直抱到車廂里,將她放躺下,然后柔聲說道:“拉巴子,你先回館驛等我,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我處理完了就馬上回來陪你。”
拉巴子聽到韓濤說要離開時,緊張地伸出手去摟住他的脖子,不松手:“不行,不許去!”
韓濤只能哄著她:“你聽話,先回去,我很快就會回來,相信我!”
在韓濤輕聲勸慰之下,拉巴子緩緩平靜下來,放開雙手小心翼翼地囑咐道:“你肯定很快就會回來的?!?p> 韓濤不停地點了點頭,這才掉頭下了車。
“漢升,那件事辦得怎么樣了?”韓濤向黃忠詢問著。
“主公放心,一切都已經(jīng)按您的吩咐辦好了,有專門的人陪著他。”黃忠小聲的回了一句。
韓濤心滿意足的點點頭,然后很嚴肅地向黃忠交代著:“做得好。你送他們回館驛,馬上找人給拉巴子治療,然后派人輪流守護,絕對不可以讓拉巴子再受一點驚嚇和傷害。”
認識韓濤幾天了,黃忠頭一次見到韓濤,是那么緊張認真,而眼神中透露出來的殺意,甚至比與黃巾軍對戰(zhàn)時還要強烈,很明顯已是怒不可遏,不過是拼命的克制與忍受。
黃忠躬身行禮道:“喏!”
黃忠率護衛(wèi)拉巴子所乘馬車載族人出大將軍府回轉(zhuǎn)館驛。
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從我的視線里消失,韓濤長出一口氣,盡量調(diào)節(jié)好心情,使自己回歸寧靜,那就回來看看何咸,他馬上又有件事結束了。
在此之前他無法與何咸反目,但是何咸對于拉巴子所受到的傷害,自己早已刻骨銘心,等一個適當?shù)臋C會,韓濤肯定要雙倍要還。
韓濤剛走到何咸宿舍外,還未進門,我只聽見房間里有何咸脾氣暴躁的怒罵聲:“垃圾,都是垃圾,一個人也看不上,讓你何用?”
韓濤聽著何咸罵得口若懸河,嘴角帶著一抹詭秘的微笑,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安排得很順利。
韓濤迅速穩(wěn)定下來,快步走了進去,卻看到那個跟在他身后抓人的士兵頭目顫顫巍巍地向何咸跪下。
何咸卻拼命生氣,不停抓過眼前幾案酒壺,酒杯掉在了地上。
韓濤做了個不知所措的表情,走上前去,恭敬地對何咸敬禮:“世子,你怎么啦,為什么要發(fā)脾氣呢?”
何咸不高興地指了指眼前這個士兵頭領,喝斥了起來:“還不是被這個廢物給氣的!一個大活人,上百人押送,居然能丟了,真是氣死我了!”
何咸愈說愈煩,抓來一只酒樽朝士兵頭目砸去,士兵頭目害怕閃躲,讓酒樽砸到額頭上,頓時看到鮮血直流。
士兵頭目們也沒敢伸手擦拭,仍是跪伏著沒敢動彈。
韓濤假裝擔心上前,問士兵頭目們:“怎么會把那個惡賊丟了?咱們不是把他關在檻車里了嗎,難道是他的同伙半路攔截營救他了?”
士兵頭目一臉委屈地說:“沒有啊,我們一路回來并沒有遇到有人攔截,只是經(jīng)過一個路口時,恰好遇到了一個出殯的隊伍,我們讓了下路,但前后也就半柱香的時間,并沒有可疑的人接近檻車??傻搅烁T口,準備押那個惡賊進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檻車里沒人了,也不知道哪兒去了。”
何咸聽到士兵頭目的一席話后更生氣了,怒斥道:“你也有臉說一不二的廢物?!?p> 何咸說完走上前去朝士兵頭目多猛踹了一腳,士兵頭目只能忍氣吞聲害怕閃躲。
韓濤趕忙勸阻著何咸:“世子息怒,世子息怒。您的身子金貴,可千萬不能因為這個惡賊氣壞了。這事太過蹊蹺,其中必有問題。好在現(xiàn)在洛陽為了準備皇上的出游盛典,夜間關閉四門,他倒是也無法離開,您給下官一點兒時間,我能找到他一次,就還能找到他第二次?!?p> 何咸聽到韓濤的一番話后才稍稍消氣,對士兵頭目怒斥道:“還不趕緊滾出去,還呆在這惹本世子的氣?。?!”
士兵頭目的倉促應戰(zhàn),從何咸宿舍脫身而去。
韓濤走到何咸的跟前,賠笑哄著他:“世子莫生氣,抓著惡賊之事,就包在下官身上,我先送一件新鮮玩意兒給世子消氣如何?”
說完韓濤就從懷中摸出一只小箱子,派給何咸,小盒子里有幾塊薄竹片,竹片有紅色和黑色的,花色不一,數(shù)字各異。
何咸納悶地問道:“多大的事?”
韓濤解釋著:“這是下官發(fā)明的一種博戲,我給它取名叫做撲克牌,已經(jīng)發(fā)明了幾種玩法,我可以一一教給世子,供世子解悶。”
何咸興致上來招呼韓濤快教。
韓濤把竹片擺了起來,開始為何咸教授一些后來盛行的撲克牌游戲,何咸越研究越感到有趣,連聲稱贊,命令下人快去召集自己的幾位狐朋狗友玩。
等韓濤將他們都教出來之后,這些與生俱來的賭徒們馬上就發(fā)現(xiàn)了快樂,并開始“撲克”地賭博。
韓濤看時機已到,主動向何咸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