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汶和女子同時住手,旱煙桿停在何汶的頭發(fā)上,何汶的空間切割也消失不見。
這是噠噠噠的聲音傳來,蘇舒音走入,“小姑,快點把煙霧收起來,要不然煙霧報警器響了,你又要吃處分?!?p> 旗袍女子撇了撇嘴,將旱煙桿放到嘴邊,猛地一吸,所有煙霧盡數(shù)歸攏到旱煙桿中。
“音音,我可是專程來保護你的,你可不能出賣我?!迸右桓闹暗母呃?,瞬間軟萌,拉著蘇舒音的胳膊開始搖晃。
蘇舒音擺脫了女子的撒嬌,對何汶抱歉一笑,“何汶,這是我小姑蘇鑰,對不起呀,我也沒想到家里居然會提前派小姑隨身保護我。”
蘇鑰站在蘇舒音身后威脅式地盯著何汶,仿佛何汶不原諒她,她就沒完沒了。
“沒事的,沒事的,就是我很好奇蘇鑰女士是怎么知道我特事局的身份的呢?我記得我應該是保姆檔案才對?!焙毋雴柍隽俗约旱膯栴}。
“這個…”蘇舒音扭頭看向蘇鑰,蘇鑰馬上一臉和顏悅色地點頭,“我小姑的另外一層身份是市中心特事局第四隊的隊長?!?p> “原來是蘇隊長失敬失敬,我叫何汶是恒海區(qū)特事局的小職員?!焙毋腭R上裝作熟絡地跟蘇鑰握手,實則是將納米機械蟲放在她身邊,打算事后陰她一下。蘇鑰礙于蘇舒音的眼神攻勢,只能握手言和。
“你可不是小職員,你的大名三天前就在我們市里的特事局傳開了,只身一人御靈闖入可能藏有陽靈的廠區(qū)刺探情報,可謂是少年英雄?!碧K鑰習慣性地捧了一句。
“御靈?”蘇舒音捕捉到關(guān)鍵詞,“何汶,你居然還覺醒了御靈?”
何汶剛想狡辯,蘇鑰就搶先說道,“對的,聽說是三天前覺醒的,但是我們市里的隊長們普遍認為,這小子肯定早就覺醒了其他能力,只是喜歡扮豬吃老虎。未來的老蔭蔽?!?p> 蘇舒音饒有興趣地看向何汶,何汶有些慌張,就在這時外面的婚禮宴會廳響起嘈雜的聲音,三人跑出廁所。
只見婚禮餐桌旁倒了一排排的人,還清醒的人正在呼救和急救。
何汶跑到正在打電話的肖赫旁邊,“孫經(jīng)理,馬上封鎖孫氏商場頂樓的宴會廳的廚房,把上菜的服務人員挨個排查,不允許任何人下樓,疏散樓下的客人,我懷疑有人在酒菜里下了毒?!?p> 何汶插嘴說道,“再加上封鎖廁所?!?p> 一切布置完畢,何汶才跟肖赫和姚琪匯報完畢,蘇舒音和蘇鑰正在調(diào)度人員搬運昏倒的群眾,并打開所有窗戶開始通風。
時間來到下午2點,但奇怪的是還是無論是治安局,特事局還是孫家的人都沒有上來,走逃生樓梯下去的陳廣也沒有回來,所有人的電話也打不通,昏迷的人也越來越多,現(xiàn)在還清醒的只有蘇舒音,蘇鑰,吳勝,何汶,肖赫,姚琪,傅暖暖,7人。
7人圍坐在一個靠窗的餐桌旁,“蘇隊長,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何汶問道。
“現(xiàn)在明顯是有靈出沒,但是我找不到它的本體,無法打到它。但也不用擔心,特事局一定察覺到了這里的問題,我們只要等保護好昏迷的人就好了?!?p> “特事局?”吳勝有些好奇,“還有靈,那東西真地存在嗎?”
何汶在征得蘇鑰的同意后,開始向吳勝介紹現(xiàn)在的情況,介紹完,吳勝說道:“這么說來在座的都是…之前就覺醒或者家中有手段的人,但是我為什么沒事呢?”
經(jīng)過這一點撥,眾人也反應過來,為什么吳勝沒事呢?在眾人商議后決定先將吳勝綁起來,由何汶看管和喂飯。
時間來到下午3點半,傅暖暖和姚琪支撐不住也昏倒了,但吳勝這個普通人還在啃著雞腿,眾人越發(fā)懷疑他是否被附身。
蘇鑰看了看手表,對正偷偷部署納米機械蟲的何汶說道:“何汶,我們一起走樓梯下去,探探路,音音,你保護好大家?!?p> “好的,小姑。”
“好的,蘇隊長。”
蘇鑰推開緊急逃生的保險門,自己走在前面,何汶打著手電筒,照亮前路,樓道昏暗,燈影閃爍,平添了幾分恐怖的氛圍。
蘇鑰帶路走到樓下時,發(fā)現(xiàn)兩人依然在頂樓的樓層,“難道我們碰到靈打墻了?”何汶一邊扶著墻釋放納米機械蟲,一邊嘆氣道。
“我們應該是碰到了D級高階的陽靈了,何汶,我一會會重擊地面看看效果,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蘇鑰打算暴力破解。
何汶點了點頭,找了一個樓梯拐角蹲了下去,蘇舒拿出旱煙桿高高舉起,一棍甩出,但目標居然是蹲下的何汶,何汶連忙用手臂格擋,但也被巨大的力道打飛至墻面,掙扎了一下后昏迷了過去。
蘇鑰走到何汶身前,確認何汶昏迷后,一個陌生地聲線從蘇鑰的嘴中說出,“果然是個愣頭青,居然現(xiàn)在最不好逃跑的拐角。不過御靈技能卻是我附身的最佳選擇。”
一個黑色的虛影從蘇鑰的身上開始蠕動而出,飄向昏迷的何汶,就在這時墻角和天花板上的納米機械蟲同時發(fā)出空間切割,在陽靈目瞪口呆中穿過陽靈的身軀。
陽靈瞬間僵直,何汶這才睜眼,將陽靈收入機械工坊,然后繼續(xù)原地裝死。
此時正在樓下的特事局人員,
“徐隊長,要不我們強攻上去吧。”秦恒說道。
“不行,萬一陽靈以那些賓客為人質(zhì)怎么辦?我們又不能一瞬間擊殺陽靈?!毙鞜ǚ穸嗽撎嶙h。
“要不我們偷偷潛伏上去?”伊媃提議道。
“你沒看到剛剛逃下來的陳廣嗎?整個人都神經(jīng)失常了。剛剛才在醫(yī)院里搶救回來。”徐煥呵斥道。
就在這時一個人急匆匆地敲響了會議車的車門,“徐隊長,樓頂?shù)拿造F消散了,窗戶也打開了,里面的人投下了求救信?!?p> PS1:各位讀者大大,求推薦票,追讀,收藏,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