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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被朱棣模擬人生曝光了!

第18章 埋伏

  “那斥候說,約莫有七千人的敵軍在東南方向部署防御,為首者是陳軍大將阮玉雄。”

  聽到這話,呂朝陽不由挑起了眉毛。

  彼之母也,撈到大魚了!

  若是這條情報屬實,功勞都夠一個坐司官提拔到守備將軍了!

  呂朝陽看向了朱高燨,發(fā)現(xiàn)這小子正若無其事給馬喂草。

  情報的起源是這個朱四郎,如果把情報上報上去的話,這少年直接能從新兵升到把司。

  換做別人是呂朝陽的話,肯定就獨吞功勞了,只需上報的時候稍微修改一下,就能做到天衣無縫,這并非難事。

  “真是個好運的小子。”呂朝陽嘴角微微翹起。

  也只有呂朝陽這樣的人,才會毫不吝嗇的去把功勞分給下屬。

  “去把俘虜?shù)哪莻€斥候拉出來!”呂朝陽懶散的說道。

  ……

  呂朝陽將五花大綁的斥候一腳踹倒在了朱高燨的面前。

  “小子,你殺過人嗎?”呂朝陽問。

  朱高燨沒有說話,臉上掛著靦腆的憨笑。

  就在前不久,他在奉天殿上當眾打死了一位正二品的都察院右都御史。

  “給你個機會,弄死他?!眳纬栠肿煲恍?,雖說是在笑,但卻無比滲人。

  他見過很多新兵,上來戰(zhàn)場后第一次殺人后嚇得瑟瑟發(fā)抖,被敵人趁機一刀砍下了腦袋。

  呂朝陽不希望朱高燨也是這么死的。

  所以他要教會這個朱四郎,戰(zhàn)場有多殘酷。

  “我什么都說了,你為何還要殺我!”那斥候不甘的大吼道。

  呂朝陽淡淡的說道:“你居然天真到以為先鋒營會讓俘虜活著?”

  若是被戰(zhàn)兵營、車兵營、城守營俘虜,有可能會被充當勞動力。但先鋒營,從來不會讓俘虜活著。

  戰(zhàn)時先鋒營沖在最前面,他們的任務是將敵軍的防線撕出來一道缺陷。而在常態(tài)時,先鋒營負責探查敵情,追求的就是一個效率,而俘虜只會耽誤效率。

  大明的軍隊在交趾打了這么久的仗,被先鋒營逮住的俘虜,還沒有生還的先例。

  先鋒營在抓到俘虜后,會用刑拷問出有用的情報。無論有沒有套出情報,俘虜都沒有價值了,先鋒營沒時間去和一個嘴硬的俘虜浪費功夫。

  ……

  朱高燨抽出了佩刀,從佩刀扯下了遮鋒的布條,這是一把唐刀四制中的障刀,刀身狹長,刀鋒凌厲,輕便靈活,便于近身肉搏。

  唐六典中有言:障刀,蓋用障身以御敵。

  “別緊張,深呼吸,我的刀很快,你死的也會很快,不會很痛苦?!敝旄郀O臉上帶著微笑,對被俘虜?shù)年愜姵夂蛘f道,“但如果你把血濺到了我的身上,我保證會讓你后悔的?!?p>  朱高燨的臉上掛著靦腆的微笑,但卻猶如惡鬼一般持刀走向了被俘虜?shù)某夂颉?p>  那斥候被嚇得連喊叫都喊不出來,拼了命想要掙脫捆綁的繩索,心中充滿了絕望。

  ……

  “哎呀呀,你為什么要反抗呢?!?p>  朱高燨搖了搖頭,將濺到臉上的血跡擦凈,“我都說了,你如果配合,我會讓你死的很舒服?!?p>  他感慨的說道:“可你卻非要反抗掙扎,把血濺了我一身。不過沒關系,現(xiàn)在我們扯平了。我真善良啊,你濺了我一身血,我才捅了你八十多刀,像我這樣的好人不多見了啊。”

  本來想看新兵見血笑話的眾人,此刻卻只覺得膽寒。

  朱高燨捅了這個俘虜八十多刀,每一刀都落點精準,避開了骨骼與要害內(nèi)臟,俘虜疼暈了十多次,然后又被疼醒,周而復始最后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朱高燨將障刀收了起來,看向眾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實在抱歉,因為我一個人耽誤了這么久?!?p>  呂朝陽深吸了一口氣,對旁人說:“把這里清理一下,免得被敵軍發(fā)現(xiàn)了蹤跡?!?p>  負責清理痕跡的人傻眼了:“大人,這還怎么清理?”

  呂朝陽心累的說:“刨個坑,把尸體和染了血的土埋在坑底,在找些干土封坑,上面蓋上落葉與藤蔓,然后用樹枝把腳印等痕跡掃清,想要一點痕跡都留下是不可能的,能精細些就精細些吧。”

  “也只能這樣了啊?!必撠熐謇砗圹E的人有些無奈。

  呂朝陽看向了站在烏駒邊上的朱高燨,剛剛用極其殘忍的手法殺完人的他,此時輕輕撫摸烏駒的馬背,還挺有興致的哼著出自秦淮河的小曲兒。

  “走眼了啊。”呂朝陽搖了搖頭,喃喃自語,“我怎么就把這么一個惡鬼當成犢子了呢?!?p>  ……

  從斥候的口中得到情報后,隸屬于先鋒營的這支隊伍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將情報傳回位于順州的先鋒營臨時營地,再由先鋒營的營官上報給帥營。

  他們必須全速行進,以保證情報的時效性,時間越短,變故就越少,而最后分到呂朝陽等人身上的功勞就越多。

  為了確保最后情報能安全送回營地,呂朝陽將隊伍分成了三支,呂朝陽本人帶一支,而剩下的兩支則由把牌官帶隊。如此一來,就算有一支隊伍不幸遇難,剩下的兩支隊伍也能將情報送回去。

  而朱高燨與影侍阿棄,分到了呂朝陽的隊伍里。

  ……

  “駕!”

  呂朝陽策馬狂馳,馬蹄踐踏起屢屢塵霧。

  他心中有些莫名的不安,總覺得不太對勁。

  情報來的太輕松了,這簡直就像是天上掉餡餅一樣。

  或許這是運氣使然,但呂朝陽不信,因為他的運氣一直都很差。

  ……

  他們距離營地越來越近,呂朝陽心中的忐忑終于平靜了下來,他勾起了一抹笑意:“還剩十多里路,這個距離不會有敵軍出沒,看來是我多疑了。”

  然而就在此時,呂朝陽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媽的,怕什么來什么。

  就在小路前面,穿著皮甲、草鞋的持刀士卒從林子里走了出來,少說也有四五百人。

  這不是明軍,而是陳軍,是敵軍!

  “快撤!”呂朝陽大吼一聲,調(diào)轉(zhuǎn)馬頭。

  然后后面的路,也被密密麻麻的陳軍士卒給擋住了路。

  死路!這絕對是早有預謀的埋伏!

  呂朝陽想不明白,為什么他們這一支不起眼的先鋒營隊伍會被敵軍給盯上。

  但此時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

  “大人,不好意思,連累你了?!?p>  呂朝陽轉(zhuǎn)身看去,原來是朱四郎這個新兵在說話。

  他不明白,朱四郎為何要說“連累”這個詞。

  “我那岳父真不靠譜啊?!敝旄郀O感慨的說,“在他自己的地盤,都能讓我二哥給動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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