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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被朱棣模擬人生曝光了!

第68章 嬴政VS朱棣

  朱棣坐在御書房的金鑾椅上,手中握著一份折子,揉了揉酸痛的眉心。

  湯承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皇上,祁王來了。”

  朱棣擺了擺手:“讓他進來?!?p>  湯承得到了朱棣的命令,走到御書房門前,對“朱高燨”說道:“皇上讓你進去?!?p>  “嗯?!辟行┎惶m應身份的轉(zhuǎn)變,只是冷淡的回應了一聲,而后便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

  湯承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

  嬴政走進了御書房,看向了朱棣。

  如今這位永樂皇帝已經(jīng)五十四歲,身上帶著歲月的滄桑,但帝王的氣質(zhì)卻絲毫不減,反而因為時間的流逝愈發(fā)威嚴。

  朱棣瞥了一眼嬴政,忽然愣了一下。

  這小子……怎么這么拽?

  二人互相對視,彼此都在沉思。

  忽然,朱棣發(fā)動了攻擊,將手中的折子砸向了嬴政!

  然而嬴政微微側(cè)首躲了過去,不屑一笑,自信的想道:當年荊軻貼臉拿著刀都沒捅死寡人,知不知道什么叫頂級走位???

  朱棣冷聲道:“你小子分不清誰是爹了嗎?”

  嬴政:?

  我當皇帝那會兒你朱老四祖宗的祖宗還沒出生呢!

  ……

  當想明白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后,嬴政這才有些不情愿的躬身行禮:“兒臣朱高燨,拜見父皇。”

  朱棣微微皺眉,感覺“朱高燨”的態(tài)度有些敷衍,但是并未多計較什么,指了指地上的折子:“朕安,這是山東道御史呈上來的奏折,你自己撿起來看看吧?!?p>  嬴政撿起奏折,看完之后認真的說道:“這字體如此粗鄙,遠不及秦篆?!?p>  朱棣沉默了一會兒,頭上青筋暴起:“小崽子!朕是問的你這個嗎!”

  嬴政深深的看了一眼朱棣。

  放到一千六百年前,要是有人敢和他這么說話,頭都給你撅飛到八百里外!

  只可惜時過境遷,如今當家做主的不是老秦人了。

  “山東御史道的奏折……”嬴政翻開折子,看到津津有味,“蕪湖,彈劾北鎮(zhèn)撫司鎮(zhèn)撫使呂朝陽,肆意妄為,濫造殺戮,短短數(shù)日內(nèi)殺害山東官員數(shù)百人,天人公憤,此獠當誅之……”

  朱棣有些納悶兒的問道:“你不想解釋些什么嗎?”

  “解釋什么?”嬴政有些疑惑。

  朱棣頭上出現(xiàn)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這呂朝陽是你的人,如今他殺得山東血流成河,彈劾他的奏折比順天府的鵝毛大雪還多,你難道不想為他辯解?”

  嬴政不屑一笑:“殺了便殺了?!?p>  當年白起在長平之役中坑殺四十萬趙軍,煞氣直沖云霄,鮮血浸透了土地百尺,連天空上飄逸的云朵都是血紅色的,秦昭襄王都沒有多說些什么。

  如今呂朝陽不過在山東殺了幾百人,又算得了什么?

  “呂朝陽在去山東前,我曾與他說過,出了什么事,我來擔保他?!辟恼f道,“現(xiàn)在,我還是這么說,呂朝陽是得了我的授命在山東肅貪,別說他殺了幾百人,就算他將山東三司、各州府縣屠戮的一干二凈,我也會保他。我相信他殺的每一個人,都是有原因的。”

  “更何況……”

  嬴政頓了一下,略帶笑意的看著朱棣,“呂朝陽這般行為,不正和您的心意嗎?”

  若是朱棣想要和和氣氣的把事情解決,大可以派紀綱去山東。

  然而以工代賑容不得和稀泥的人主事,亂世用重典,沉疴下猛藥,如今山東因為洪災的事弄得一片混亂,必須要找酷吏來快刀斬亂麻。

  而呂朝陽便是這樣的一個酷吏,他不在乎得罪多少人,即使殺得地動天搖,他眼皮子都不帶眨一下的。

  朱棣手指輕敲金鑾椅的扶手,看向“朱高燨”的眼神逐漸欣慰。

  他今天找朱高燨來,不是為了興師問罪。

  朱棣真正的目的是試探一下朱高燨的膽識,看看這小兒子會不會被威壓碾碎。若是朱高燨把呂朝陽賣了,他才會真正的失望。

  ……

  山東,濟南

  呂朝陽深吸了一口氣,提起在火上炙烤消毒后的匕首刺進了自己的胳膊,硬生生的挽下了一塊發(fā)紫中毒的皮膚,他隨手一挑,將血淋淋的肉皮丟了出去。

  這種從身上割肉的劇烈疼痛,讓呂朝陽的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抽搐,但他的動作還在繼續(xù),上完藥綁上了一條白色的紗巾,便將這傷應付了過去。

  旁邊的北鎮(zhèn)撫司千戶官看的心疼:“呂大人,您這又是何必呢?”

  呂朝陽自從來了山東,每天都會遭遇十多次刺殺,縱然他命大硬抗了過去,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他現(xiàn)在如果脫下上衫,便會顯露出幾十道尚未痊愈的新傷,令人頭皮發(fā)麻。

  “區(qū)區(qū)小傷,不足掛齒?!眳纬柕拿嫔L輕云淡,“我們在這里殺人,難道還不允許人家來殺我嗎?”

  他身上的傷沒有白挨,他沒受一道傷,山東便會有幾十個大大小小的官員人頭落地,北鎮(zhèn)撫司的緹騎如蝗蟲般橫行霸道,搜集了密密麻麻的貪污證據(jù),然后抄家砍頭。

  在呂朝陽在濟南的住處已經(jīng)成了北鎮(zhèn)撫司的臨時衙門,甚至還在地窖里搭建了小型的昭獄,昭獄里十二個時辰不間隔的審訊抓捕的犯人,前一批犯人還沒審完,便有下一批犯人送了過來。

  他干脆在正門口擺了一座鍘刀,供百姓們觀看貪官被砍頭的過程,這座鍘刀一天下來少說也得有百條亡魂,人頭就懸掛在臨時衙門的正門前,排列的整整齊齊,本來青色的石板如今已經(jīng)染上了洗不凈的鮮紅色。

  山東百姓們拍手叫好,高呼這些貪官真該死啊。

  而呂朝陽在山東有了一個綽號——“呂青天”

  這場肅貪如今已經(jīng)成了拉鋸戰(zhàn),呂朝陽在于整個山東的貪官體系為敵。雙方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著讓對方死去,呂朝陽如今只有兩條路,一條路是不幸死于刺殺,北鎮(zhèn)撫司在山東折戟沉沙。

  另一條路是他殺得天昏地暗,用屠戮將山東的貪官體系打垮!

  “最新的名單已經(jīng)整理好了?!?p>  呂朝陽取出一份帶著血污的名單,遞給了千戶官,“還是老樣子,挨家挨戶的抓捕嫌犯,先抓人,后找證據(jù),否則以他們這固若金湯的體系根本無法入手?!?p>  千戶官接過名單,看到上面的血污與幾百個名字后不由嘆息了一聲。

  也不知殺了這名單上的人后,呂大人又要遭遇多少次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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