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朱高燨：有一點(diǎn)逝

　　“你，你還是人嗎？”

　　阿棄驚了，“難不成你的心肝都是鐵鍛的不成，那張成聽了你的話，替你把臟事丑事全干了，你就這么回報(bào)他的？”

　　“所以說，他為什么要造反呢？”

　　朱高燨伸出手去觸摸阿棄臉上冰冷的鐵制面具，“如果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樣，忠誠(chéng)而老實(shí)，我又豈會(huì)去殺人？”

　　阿棄不動(dòng)聲色的后退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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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牧之站在閣樓的樓頂，眺望在夜色中的那一抹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