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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大陸

第十回,壞事

以色大陸 核動力魚雷 6999 2022-10-16 13:55:02

  3月,練習(xí)廣場樹林間。

  少年在樹枝之間跳躍,一不明生物從眼前閃過,少年見狀緊追不已,眼光一閃,手里已聚起三重霧氣,濃度足夠完全模糊人的視線。

  原來眼前那物是只黑鳥,黑鳥瞳孔內(nèi)見一烏云襲來,瞪大眼睛,趕忙閃躲,不料烏云速度極快。

  少年抓著到手的黑鳥,甚是滿意,擦去頭上的汗水,帶著砰砰的心跳走到一巨大巖石旁邊,隨后把死鳥往旁邊一扔,拍了拍手。

  “師傅,怎么樣?!惫扔晷χ鴮{靈說道。

  鱷靈微微一笑:“進(jìn)步的速度確實是比我想象的快很多,飛云訣的基礎(chǔ)技法被你短短1個多月就學(xué)會了,雖然想著有著自然之水的幫助,你的修煉會比常人要至少快一倍,但是也沒想到會這么快,也許是得到了我的魔氣的幫助吧,但這還不是最終的奧義。”

  谷雨白了一眼自戀的師傅問:“最終奧義?”

  緩緩地,少年劇烈的心跳速度變慢了下來。

  “黃階的每一種功法只要細(xì)心練習(xí)加改良,都可以發(fā)揮出更大的威力?!?p>  以色大陸的功法的迷人之處在于,每一種功法雖然在最初的時候等級威力相差明顯,但是隨著戰(zhàn)斗次數(shù)增加,以及對其不斷地創(chuàng)新研究,就會展現(xiàn)出更大的威力。

  在一定范圍內(nèi),在時間的幫助下,一個偷懶的人練習(xí)的紅階低級功法是要弱于一個勤快的人練出來的黃階高級功法。

  鱷靈回答道:“真正的飛云訣不只是云拳,而是結(jié)合云拳和環(huán)境,雙重迷霧,讓對方不知道攻擊從何而來,即使看見了,也不知道你的拳頭在哪?!?p>  “現(xiàn)在你再試試將拳力附著在云霧上,然后推出去?!摈{靈說。

  谷雨深吸一口氣,將早已熟練的云拳上的霧氣變得更加的濃郁,然后運起體內(nèi)的水力,按照鱷靈說的那樣將之推出。

  “咴!”

  少年大吼一口,一朵長的極像云朵的云霧如同投石一樣被彈射出去,穿過樹林,直接打在了練習(xí)場中央的獅虎獸威武的雕像上。

  嘭!

  飛云拳打中一雕塑,殘石四溢,白色獅子的蛋蛋被不偏不倚的打碎。

  “奇怪,怎么打到那里去了?”谷雨不可置信的說道。

  剛才他的瞄準(zhǔn)方向完全不是那只獅子!

  鱷靈驚訝萬分:這家伙,雖然有點靈氣,但是第一次就學(xué)會了飛云拳這也太不科學(xué)了吧,普通人在自己的琢磨的情況下可是至少要三年才能練就此法的!

  “誰?。 币粋€聲音冒了出來。

  “是誰打壞的???”有人嚴(yán)厲喝道。

  練習(xí)場的管理員大吼著,聲音吸引了田老師和其他的同學(xué)。

  見此狀,谷雨如驚慌的兔子,四處逃避,但是一想到這玩意遲早也得被查出來,于是慫慫的走上前去認(rèn)了罪。

  悠悠的舉起小手,雖心有疑惑,在厲喝之下還是向管理員承認(rèn)的了錯誤。

  管理員劉二狗走來,立馬變了臉色,嬉笑哈腰。

  “喲,原來這位是谷家三公子啊。”

  谷雨又是一驚:我不曾與你交道,你如何認(rèn)得我?

  早春微涼,劉二狗拾掇著白口袖子,一身青色花袍,下面紫花褲,好一大男人,如此妖嬈。

  劉二狗將谷雨拉到一旁低聲笑說:“谷弟弟啊,你這所作所為,大家都看見了,那就按照學(xué)校的規(guī)章制度辦事吧?!?p>  “謝謝我,不是...”谷雨想解釋。

  谷雨剛欲狡辯,被劉二狗一手指抵住了嘴唇,輕輕搖頭道:“噓,別說話?!?p>  谷雨哪管這些,掙脫劉二狗,心急的說:“不是你聽我說,剛才那個方向是沒有雕像的?!?p>  劉二狗說罷,將一文書打開,用手指著那第四十一章,第二條。

  隨即大聲道:“既然你也看到了這條規(guī)則,這雕像也著實讓你打壞,那就認(rèn)罰,具體數(shù)目老竹會告訴你,同時去清掃學(xué)校的廁房三天,這維修雕塑的錢我先幫你墊著即可?!?p>  谷元霸見狀走了上來,一看殘破雕像,一看爭執(zhí)的二人,便問谷雨。

  “少主,這是怎么啦?”

  谷雨想到上次他已經(jīng)接過自己錢了,不愿意他再參與這件事。

  便說:“沒事,沒事,你練你的去?!?p>  見沒有爭吵聲,大家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

  此時元霸執(zhí)意問,被谷雨再三攔下后,被谷雨趕開了。

  夜,月光下。

  白獅雕塑完整如初。

  第二天課間谷雨拿著掃帚來到了廁房。

  邊掃邊走。

  看著地上的污漬,心里覺得郁悶。

  自己實在是沒有往雕像上打啊,而且那劉二狗是怎么知道自己是谷家的呢。

  嘭!

  思索間,撞到一人,回頭一望,一白發(fā)老頭,左手掃帚,右手拖把,在廁房旁邊。

  沒等谷雨說對不起,老頭先是開口:“你就是昨日里那壞了雕塑的人吧。”

  谷雨看此人,想必是老竹。

  便應(yīng)道:“對,你是老竹?”

  “正是,小兄弟,既然知道我,那我就直說了,小伙子,昨日你打壞雕塑,沒有辦法,要清掃廁房三日,同時按照規(guī)定賠償金幣?!?p>  “賠多少?”谷雨問。

  “五十金!”老竹說。

  五十金幣,不可謂不多,要知道,委托柳下雄找一人都只需要二十金幣,且作為一個普通人,一年能賺1到3金幣就已經(jīng)非常不錯,雖然家族生意比普通人大,但是這50金幣實在是讓人咋舌。

  “這位同學(xué),你也別緊張,這白獅啊,是之前安土城的城主親自贈送校方的,所以材料不會太差,估計都得重新做一個,你自己干的事總不能讓校方承擔(dān)損失吧,再說,這點錢對于你來說應(yīng)該不是問題吧?!?p>  “可是我沒有這么多錢啊?!惫扔晡恼f。

  “那到?jīng)]有關(guān)系,這樣我告訴你一個地方,安土城的鏢局,你去了找武震,那里一次鏢局任務(wù)賺的金幣不少,正好你也可以試試新學(xué)的功法?!崩现矜倚φf道。

  谷雨掃著地,總覺得哪里不對,但是自己確實又是壞了公物,多少要賠償,但是自己確實也是一分錢也沒有,家里更是不能指望,家里還欠著錢呢,就不能再麻煩家里人,于是決定第二天去鏢局試試。

  次日。

  到了鏢局,寬敞明亮的門口上方牌匾處寫了四個金色大字:安土鏢局。

  由于這些年比前些年更加的沒那么和平,在密林地帶沙漠地帶等偏遠(yuǎn)地形上,很多當(dāng)?shù)氐牡仡^蛇和亡命徒都會選擇劫奪貨物,這安土鏢局的生意自然也是越發(fā)紅火。

  可以想象托付鏢局的人大多是達(dá)官貴人,用意不一,有的人是防賊,有的是防止財物被上面人知道。

  穿過前堂,來到一文書登記處。

  登記處坐著一小哥,小哥穿的一身樸素的武服,正襟危坐在堂口。

  “閣下是哪位,請問找誰。”小哥問。

  “在下谷雨,是獅虎學(xué)院的學(xué)生,前來找武服大人?!惫扔昊卮鸬?。

  那小哥望了一眼旁邊的隨從,說道:“你帶他去。”

  隨從領(lǐng)著小哥到了一內(nèi)堂,里頭別有洞天,是一個辦公處理事務(wù)之場所,中間案幾是金絲楠木材料,上頭放置一金色吞天蟾蜍,四邊都是文書書架,有4人在忙里忙外,中間一人威嚴(yán)慎重,專心的翻閱書籍。

  “大人,此人叫谷雨,說是來自獅虎學(xué)院?!彪S從說道。

  面色黝黑的漢子放下書籍,說道:“呵呵,獅虎學(xué)院的學(xué)院原來是,請坐?!?p>  “不知所謂何事啊。”那黑面人問道。

  谷雨略有緊張說道:“經(jīng)老竹介紹,來這里找份押鏢的差事。”

  大漢一笑,隨即從抽屜取出一個錢袋:“原來如此,還請交予老竹,幫我問聲好?!?p>  隨后又從抽屜取出1個金幣伸手給了谷雨。

  谷雨一接尋思:臥槽,還有不干活拿錢的好處?

  正要拿這金幣,大漢那金幣停在了準(zhǔn)備接住的雙手上空,雙眼凝視谷雨:“你可想好,雖然我安土鏢局威名遠(yuǎn)揚,但是一旦接鏢,就得必須完成,否則后果自負(fù)?!?p>  谷雨想都沒想接滿口答應(yīng),現(xiàn)在手里可真是一個鋼镚都沒有,養(yǎng)活自己都困難,且說還欠著元霸一點銅錢,有賺錢的機會就趕緊做吧。

  大漢欣慰一笑:“那你先回,明天正好有一趟鏢,準(zhǔn)備好了早上就過來,任務(wù)到時候有人會告訴你?!?p>  隨后對隨從眼神示意了一下,暗示送客。

  “跟我走吧?!彪S從對谷雨說道。

  隨從輕車熟路的把谷雨請了出去,路上谷雨不斷的掃視著這富麗堂皇的鏢局,以及人來人往的陣仗,不驚感嘆:“這生意還真是不錯。”

  谷雨張口對隨從問道:“誒,大哥,這一趟鏢能賺多少啊?”

  隨從沒有吐出半個字,面部沒有表情。

  谷雨自覺無趣早早的離開了安土鏢局。

  路上谷雨對鱷靈說:“師傅,我可總算是能掙錢了,話說你不是以前說幫我解決債務(wù)危機的嗎?”

  鱷靈說:“當(dāng)然,別著急嘛,日子還遠(yuǎn)著,你這基本功先打好先,自己也別忘了給我早些準(zhǔn)備轉(zhuǎn)身的容器。”

  谷雨一聽這話就懷疑鱷靈當(dāng)時是在對自己畫餅,現(xiàn)在一看,靠自己就能賺錢還債,聽老竹說一趟居然有30個金幣,突然就覺得鱷靈好像沒有那么重要了,突然谷雨心生一計。

  回到學(xué)院后,谷雨第一時間找到老竹,把錢袋子遞送了過去。

  老竹訕訕的接過袋子:“嘿嘿小東西,我愛死你了?!?p>  說著就對著袋子親了一口,活像個守財奴。

  而后語重心長的對谷雨說:“小兄弟,見你骨骼清奇,我便告訴你,這押鏢過程有一點忌諱,前往不要問押的是什么東西,只管做事,否則輕則賠錢被揍,重則有殺身之禍,一定要注意。”

  谷雨望著老竹點了點頭。

  老竹又補充道:“這押的一般也無他物,多是些財帛,以及一些稀有的原料資源,不管是什么,恪守本分,不要砸了我們獅虎...”

  說道這老竹立刻打住了口,像是怕泄露了什么,又說道:“總之,一切小心?!?p>  說著就從袋子里拿出了1個金幣遞給谷雨,微微點頭,然后自救轉(zhuǎn)身離去。

  谷雨躺在床上,竅著二郎腿,小手捏著兩枚金幣,淡淡的看著,等待一個人的到來。

  嘭!嘭!嘭!

  門被敲響。

  “進(jìn)來!”谷雨看都沒有看的說道。

  元霸推門而進(jìn),兩個月過去,元霸似乎是瘦了一些,手上拿著那把銀蛇彎刀威風(fēng)極了。

  “少主你找我?”元霸問。

  谷雨起身,叮的一下把1枚金幣丟給元霸,得意的說道:“不用找了。”

  元霸拿著金幣,直接拽入口袋,笑道:“嚯,少主這是發(fā)財了,我回頭找給你?!?p>  谷雨眉頭一皺:“找你妹,你是我兄弟!”

  而后眉毛舒展開來說道:“元霸,我要去做一個押鏢任務(wù),你去不。”

  “去!”元霸不假思索回答。

  “我知道你會去。”谷雨眼神仿佛看穿了一切。

  “那你去安土鏢局里找門口登記的,就說你是獅虎學(xué)院的,但是別說和我一起的,也別說認(rèn)識我,然后他會給你個袋子,到時候拿過來?!惫扔陦男Φ?。

  “好。”元霸應(yīng)道。

  元霸辦事雷厲風(fēng)行,見了那大漢,而鏢局的人一看身形強壯,也甚是滿意,同樣的流程,很快拿到了金袋子。

  在門口時,元霸問起了那隨從:“這位兄弟,這一趟鏢是大概能掙多少啊?”

  隨從一臉?biāo)吏~臉的樣子,一言不發(fā)。

  當(dāng)下元霸暴脾氣就上來,橫眉一豎。

  兇悍的巨手,拽起那隨從的領(lǐng)子就往上提。

  因為元霸比隨從高,那隨從又是個文官,活像老鷹捉小雞似的被提溜了起來。

  隨從連忙求饒:“壯士饒命啊,小的只是個帶人的,是真的不知道。”

  “切,這不是會說話,他娘的給我裝高冷,裝??!你繼續(xù)裝!”元霸惡狠狠的說道。

  門口的小哥雖說見怪不怪,但還是握住了刀,對元霸說道:“這位壯漢,還請放下我的手下,他只是個辦事的,明天出發(fā)的時候你會知道一切?!?p>  “哼!”

  元霸一把丟下那文官在地上,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房間內(nèi),谷雨在自然之水的溶液里吸收著恢復(fù)精力,緩緩的睜開眼睛。

  鱷靈淡淡的念道:“嗯,水力到470了,不過藥材倒是快沒了,又要準(zhǔn)備新的藥材,之前為了讓你吸收的快些,用量就多放了一些,本該是3個月的用量,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2個月左右了,差不多也該買新藥材了。”

  谷雨不慌不忙的說道:“不慌,買藥錢馬上就來了?!?p>  嘭!嘭!嘭!

  又是一陣敲門聲,元霸拿著袋子過來,往床邊的案幾上輕放。

  “少主,東西拿來了。”

  谷雨望著這錢袋子,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心里想到:“老竹這老鬼,一個人收這么多傭金,然后讓學(xué)生去當(dāng)勞動力,可真是會精打細(xì)算?!?p>  隨后打開錢袋子一數(shù):“10金?!?p>  谷雨驚訝,這光是定金就10金,那最后鏢局里給出的怎么招也得30金了,也許會更多,說著便是興奮極了,拿出3金丟給了元霸,自己留了剩下。

  元霸一接:“少主,這買賣可以啊,還沒干活就拿10金?!?p>  谷雨想了想說道:“這錢應(yīng)該沒有那么好拿,怕不怕,去押鏢?!?p>  元霸哈哈大笑:“怕他個球,我谷元霸長這么大就沒有怕過?!?p>  谷雨微微一笑:“好樣兒的,你去準(zhǔn)備一下,明早我們就出發(fā),我外出一趟買點東西。”

  “好!”元霸即刻答應(yīng)道。

  谷雨心里知道,這筆錢自己一定要賺到手,現(xiàn)在的他內(nèi)有家債,外有公物賠償,必須要先搞錢,水龍人的事情只能稍后再緩一緩,感嘆:哎,可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次日,破曉。

  兩人趁著清晨薄薄的日光,兩人往頭上一看,在太陽的反射下,牌匾的安土鏢局四字熠熠發(fā)光。

  令谷雨驚訝的是,這個時間點鏢局還有少數(shù)的人在進(jìn)進(jìn)出出。

  谷雨說道:“好家伙,這業(yè)務(wù)量,都快趕上醫(yī)館了,齋雪先生可能都沒有他們忙。”

  元霸還是一如既往,人狠話不多,只是隨口附和了句是啊。

  兩人走進(jìn)大堂。

  堂口是昨日那被提溜期起的文官。

  見到元霸后,屁股不自覺的往后挪了挪。

  元霸率先開口:“喂,小廝,現(xiàn)在怎么搞,跟著誰押鏢?”

  看出谷雨和谷元霸是一起的,文官起身帶著他們來到了小院側(cè)面的院子里。

  院子非常的大,有一側(cè)門通向外面的大道,比起大堂這里,里面簡直可以說是熱鬧非凡。

  約三十人左右,有清理裝備的、有在馬廄給馬屁喂出發(fā)前最后的口糧的、有在清點人數(shù)的、有在擦拭長槍大刀武器的、有在搬運貨物的。

  一眼望去,這起碼是3支馬匹隊伍。

  文官帶著二人走到一個中等身材,身高六尺的人面前,看上去一臉和善,正在清點貨品數(shù)目。

  “一箱,兩箱,三箱...五箱,齊了?!?p>  文官顫顫巍巍的低頭說道:“武影大人,這二位是昨日里獅虎學(xué)院的人,來報道了?!?p>  武影看著二人,卻是把視線轉(zhuǎn)向元霸說道:“哦?又來一批?!?p>  又看著手里的花名冊,望著元霸說道:“你是谷雨對吧?!?p>  元霸見此人身形雖矮,但中氣尚足,沒有故意找茬,只是大聲說道:“我是谷元霸,這位是我家少主谷雨?!?p>  眼見認(rèn)錯人,尷尬的武影打了一個哈哈:“哦哈哈,看了你們都是谷家的,那谷雨小兄弟,這趟就擺脫你了,至于谷元霸兄弟,你壓的鏢就在那一邊?!?p>  元霸一見二人居然要分開,這還怎么保護(hù)少主,連忙問道:“等等!我要和我家少主在一起?!?p>  武影見此淡淡說道:“這位兄弟,每個人的兵力鏢師都是有安排分配的,如果你們一起來的,可能是安排在一起,也可能不是,既然已經(jīng)分好了,就不易改動了?!?p>  元霸見狀大聲道:“你個撮...”

  谷雨連忙攔下,把元霸拉到一邊,使了個眼色說:“元霸啊,這是人家安排好的,也沒有辦法,我原以為是有一趟鏢,沒想到有三趟,就先這樣吧?!?p>  “可是!”元霸著急的說道。

  谷雨拿著手制止說:“這次是我的失策,下次一定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不用擔(dān)心我,我們到時候安土城再匯合。”

  元霸又說:“不行啊少主,你父親囑咐過一定要照看好你?!?p>  谷雨笑道:“怎么,對我不放心?”

  又指著自己的心臟說道:“我這可是有個厲害的魔獸在幫忙呢,沒事的,而且我也和赤牙打了招呼,讓他派個人在路上保護(hù)我,你到時候做完任務(wù)了記得早點回安土城,到時候如果家里人找也有個照應(yīng)?!?p>  見狀,元霸只得悻悻罷手:“那少主保重,少主一定要小心!”

  說罷心有不甘的轉(zhuǎn)過身去,將那委屈發(fā)泄在文官身上,又是把那人提溜起來:“喂,小子,那我找誰!”

  文官伸手一指,聲音顫抖的說:“他,找他!”

  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身材壯碩男子坐在馬車架上,細(xì)心的擦拭著銀槍。

  元霸走了過去,文官更快的走到那人面前:“許忠大人,這位是谷元霸。”

  許忠頭也不抬:“一炷香后出發(fā),順子!把任務(wù)給他講一下?!?p>  “來了!”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人群后一人竄出,笑臉上前,而那文官給二位大人簽字后立刻一溜煙的離開了院子

  名曰順子的人笑著說到:“嘿嘿,這位小兄弟,咱們這次是要把這七箱貨物從安土運到貝州的清臺,全程約500公里,順利的話路上14天就到了,到了后你可以繼續(xù)接鏢,也可以自行離開,老規(guī)矩,不問來頭,合作愉快?!?p>  幾句話簡簡單單的就把整個行程注意事項概括了,元霸聽后無聊的四處環(huán)顧。

  周圍有一個帶頭的,叫許忠,周圍有約7個鏢師,各自配兵器,中間還有3人,一人是那順子,二人都是帶斗笠的蒙面?zhèn)b客。

  與此不同,谷雨那邊走的卻是另外一條路。

  這邊是武影親自和谷雨說:“小兄弟啊,我們這次的目標(biāo)是里雄州的海廣城,約400公里,時長約11天,到了目的地后你可以跟著我們的鏢隊回來,也可以自己回來??春每?,這五箱貨物一箱都不能少,一定要安全的運送到目的地,明白嗎?”

  谷雨應(yīng)聲答道:“知道了?!?p>  武影:“相信你們獅虎學(xué)院的人是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谷雨試探性的問道:“武影大人,您認(rèn)識老竹嗎?”

  武影搖搖頭:“老竹?不認(rèn)識?!?p>  谷雨打量著這個新環(huán)境,周圍有十二人,五箱貨物,周圍人長相差別不大,只有一人特別不一樣。

  那人不比他人身著花衣,招眼的很,不一會在武影的呵斥下才披上了一件素衣。

  不僅如此,其他人都配刀劍,只有此人什么也不配,半躺在車架上,嘴里叼著一根樹枝,滿不在乎的哼著歌。

  哼著:

  春去不知臘月寒,望盡來路不知路。

  口袋倘有千萬金,叫那王孫腳下嚶。

  谷雨尋思:喲,還唱的有錢有后的,挺押韻,可惜最后沒有仄起平收。

  谷雨走到其旁邊,問道:“哎,我叫谷雨,你呢,交個朋友?!?p>  那人一聽搭話,一彈就起來,將樹枝摘下,趕忙握著谷雨的手:“你好你好,我沒有名字,他們叫我小蛤蟆,你就叫我蛤蟆就好了?!?p>  谷雨皺眉感到奇怪:“你怎么會沒有名字呢?”

  “我...”

  正答間,一聲劇烈的鈴鐺聲輕靈著環(huán)繞四周,飛進(jìn)每個人的耳朵里面,接著就是吆喝聲,細(xì)看,一人舉著端頭為金葫蘆狀的長桿,喊道:日出即發(fā),萬壽無疆!

  “日出即發(fā),萬壽無疆!”

  “日出即發(fā),萬壽無疆!”

  三個車隊一個接一個,側(cè)門口擺著一桌,紙墨筆硯,寫著人數(shù),姓名,貨物數(shù)量,目的地等詳細(xì)信息,隨著車隊一個一個在領(lǐng)頭人的帶領(lǐng)下離開側(cè)門,文官在不同車隊后面寫好了離開的時間。

  出了門,大太陽正灑在路面上,早春的太陽已經(jīng)有點暖了,這是伏虎路,街道上的人還是比較稀少,倒是一些店鋪老板和小販星星落落的張羅開自己的店面攤子。

  隨著車隊叮鈴鈴的行進(jìn)聲和馬蹄拍擊地面的聲音,商人們停住手里的活,注意力紛紛被這些個鏢隊吸引了。

  因為谷雨和谷元霸一個往西北,一個往南,所以出了側(cè)門后就東西分道而走。

  且說谷雨這邊。

  武影坐在最前的一輛馬車上,而后由馬車尾部系一根繩子牽著下一匹馬的鼻子頭,五輛馬車左右各一人,共計11人,前后各一人,谷雨和蛤蟆在第四輛馬車周圍。

  謹(jǐn)慎的谷雨數(shù)了數(shù),突然一驚,剛才瞥見的花名冊明明是12人!

  多出一人是誰?

  正是:谷雨惹禍誤走鏢,兄弟兩個自發(fā)展。

  未知多出一人到底是誰,還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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