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是裴元。
看著倒在地面的谷雨。
他想起了這個人偷了自己的拍賣師袍,還假借自己的名號去拍賣,氣不過的裴元一把把衣服撥下來,這才發(fā)現(xiàn)谷雨身旁有一個錢袋子,心生歹念。
“嘿嘿,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兄弟,這可就怪不得我了?!?p> 說著就要伸手把那60金的袋子拿走。
一手拿著白色的袍子,一手拿著60金,高興的轉(zhuǎn)身,正要離開。
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背后一人站了起來。
“嗯?”
裴元有所察覺。
轉(zhuǎn)過身去,驚得差點摔倒在地。
那人左眼生得一只血瞳,滿眼通紅,瘆人得很。
“你你你,你是什么怪物!”裴元摔倒在地,指著鱷靈說道。
鱷靈說道:“你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肝臟,小腸,還有我最喜歡吃的小腿,我要把你的臉從你的頭上拔下來竄成肉丸子?!?p> 鱷靈突然是想起了什么:“你是壞人嗎?”
面對早就昏死過去的裴元,鱷靈陷入了沉思:這可咋辦,人暈了,那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壞人。
鱷靈失望的搖搖頭,沿著客棧走了回去,回去的過程中谷雨恰好醒了。
問起了怎么回事,知道后谷雨苦笑不得,說:“師傅,哪有直接問別人是不是壞人的,不過你今天的表現(xiàn)我很滿意?!?p> “我需要你滿意嗎小子,信不信我把這個城市給滅了讓你滿意滿意?”鱷靈生氣的說道。
谷雨弱弱的說道:“啊對對,師傅是誰啊,師傅天下無敵?!?p> 鱷靈滿意的說道:“這還差不多?!?p> “谷雨!”一人喊道。
谷雨回頭望去,原來是趕上來的蛤蟆。
谷雨說:“我正要去找你呢,你去哪兒了?”
蛤蟆喘著粗氣說:“你還好意思說,你從會場里離開后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找了半天,剛才看人群中有一個人像你,就跟了過來,誒你的那大白袍子呢?”
谷雨聽后看著自己的一身,說道:“誒對哦,怎么不見了,不管了,走我們?nèi)€地方?!?p> 蛤蟆疑惑的問:“去哪里啊?”
“當(dāng)然是去找仙豆啊。”谷雨不依不饒的說。
蛤蟆說:“你瘋啦,你之前沒看見那些人武功多高強,最次的都是白銀中級,打你不和切菜一樣。”
谷雨說道像是毫不畏懼,說道:“我當(dāng)然知道,所以不能強攻,要智取?!?p> “怎么智取?”蛤蟆說完之后就后悔自己說了這句話。
“先不管啦,先到趕到那些人旁邊去,不然走遠(yuǎn)了?!惫扔暾f道。
說著就自顧自的一個勁的往前跑。
“要去你去,我不去。”蛤蟆站在原地說道。
谷雨沒想到的是蛤蟆轉(zhuǎn)頭就走。
蛤蟆自顧自的嘀咕:“跟你走了一路,啥好處沒有撈到,差點還被王宮的軍隊給抓住,真要抓住那就是一個死翹翹,我傻啊還跟你去,答應(yīng)你跟你走一遭已經(jīng)夠意思了?!?p> 走在大街上的蛤蟆心想著那漂亮的上官彩,不覺微笑了起來:嘿嘿,回家取媳婦兒去咯。
一拍腦袋:媽個雞的,她住哪里?????
隨后轉(zhuǎn)身,但是仔細(xì)一看,谷雨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狠狠的說的一句:“你個斑馬,原來是在這里算計著我呢!”
他想娶媳婦就必須先找到谷雨問到地址,無奈之下蛤蟆只好沿著那條路找著谷雨,一路問道:“大叔,有沒有看到這么高一個男的,穿著一身好看的衣服。”
陌生大叔皺眉:“這里個個都穿的好看,就你不好看?!?p> 蛤蟆沒有時間和大叔扯皮,又是抓了一人,用手比劃道:“老板你有沒有看到這么一個人,穿的挺好看的,身上的衣服是紫灰色的,腰上還別著個金色袋子?”
老板指了指蛤蟆面前的方向。
由于太籠統(tǒng),蛤蟆只得無奈的繼續(xù)尋找。
蛤蟆一想:谷雨這家伙肯定是去找那群禁衛(wèi)軍去了,而禁衛(wèi)軍想要返回王宮一般都是要騎馬返回,一般來說自己的馬要么是放在驛站代養(yǎng),要么就是放在客棧代養(yǎng),只有這兩種可能,所以現(xiàn)在只能選擇一個方向。
“賭一把!”
說著蛤蟆就拿出一枚硬幣,設(shè)定了正面是驛站,反面是客棧。
一炷香的時間,蛤蟆到了供王室使用的驛站。
這里各種馬匹都有,軍民,民馬,貨馬,老板私人的可賣的稀有馬匹,除了馬匹還有賣馬飼料的小販,修馬腳的小販,二手馬販子,馬鐵小販等圍在驛站的周圍。
驛站的牌匾上寫的是當(dāng)?shù)氐拿郑汉V驛站。
燙金大字彰顯氣派,走進(jìn)去確實能看到各種馬匹分區(qū)位,分價格的擺放在了不同的地方,有租賃區(qū),有寄存區(qū),有售賣區(qū)。
由于生意火爆,人進(jìn)人出,沒有人來服務(wù)蛤蟆,蛤蟆只得自己邊走邊找,找的就是來自王宮的軍馬。
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便找了一個給馬匹做記錄的馬倌問道:“這位兄弟,不知道,你們這里有沒有軍馬?!?p> 那人帶著蛤蟆來到軍馬的特殊對待區(qū),為了和各地的軍隊部門搞好關(guān)系,軍馬處的建筑構(gòu)件材料明顯成色更好,就連馬廄上的欄桿也是被擦拭的反光發(fā)亮。
蛤蟆雖然到了軍馬區(qū),但仍然苦惱,因為軍馬很多,且來自各個城市的都有,那到底哪一些才是王宮的軍馬呢?
“你們這里有沒有那種王室的軍馬?!备蝮?。
“王室的?”馬倌回答。
“對?!备蝮』卮?。
“沒有?!瘪R倌搖頭。
這答案如同一個耳光打在了蛤蟆臉上,這么多軍馬,除非蛤蟆守株待兔,否則是無法分辨出來哪個是王室的軍馬,無奈下,蛤蟆只能前往海廣用來接待高級客人的酒樓,看看那里能不能找到谷雨。
說道谷雨這邊,蛤蟆不見了自己居然半天都沒有天發(fā)現(xiàn),他的目標(biāo)是那仙豆,要想得到仙豆自己就得找到那些禁衛(wèi)軍在哪里,谷雨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海川大堂拍賣館的館長,他那里一定有接待記錄。
想到這里谷雨拿出那館長給的名片。
“海川大堂?館長?蕭魁?!惫扔昴钸丁?p> 次日,海川大堂門口,衛(wèi)兵接過名片,立刻明白了這是館長的客人,客客氣氣的把谷雨帶到小會客廳后,連忙跑去通知館長,路上差點還摔了一跤。
不一會兒,館長帶著笑臉就迎上來了。
哈腰搓手道:“哈哈,裴元兄便服來廳不知道,不知道所謂何事???”
“館長向你打聽個人?!惫扔觊_口。
“嗯,別的不敢說,只要是來了海廣的達(dá)官貴人,我這里基本都知道?!别^長笑道。
“最近有沒有一個來自王宮叫白帝的人到你們這里?”谷雨問。
其實谷雨哪里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不過提一下王宮的派頭館長肯定是知道那人是誰。
“白帝的到?jīng)]有,近日是有叫糜香的人來這,與之同行的還有一大波人,不過這可是王宮的戍守部隊啊,裴兄找他作甚?”館長有些奇怪。
谷雨沒提前想好理由,眼珠咕嚕轉(zhuǎn)了一圈說道:“嗨,那糜香知道我在這舉行拍賣活動,說是想要我去天行城也幫他們舉行一場中型的拍賣會,我會后等了半天一直沒等到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哦,原來是這樣,他們估計已經(jīng)前往村上城了?!别^長回答。
“村上?他們直接走路去的嗎?”谷雨跟著問。
“那到?jīng)]有,前幾日有人將馬匹寄存在我們這,昨日下午他們便騎馬去了?!别^長說。
“不好,錯過了?!惫扔杲械馈?p> 谷雨沒想到那些人這么快就離開海廣,緊急的跑出門去。
“誒誒誒,裴老師,你...”館長指著遠(yuǎn)去的谷雨的結(jié)巴道。
離開房間,館長的聲音越來越小,谷雨跑到大街上,一想到蛤蟆又不見,又是一陣頭疼,這個計劃還真的要用到蛤蟆的才能不可。
谷雨一咬牙:“管不了那么多了,時間緊迫?!?p> 于是自己一個人到海廣驛站租了匹馬,記事的給了他一個銜枚,也就專門讓馬兒咬住不出手的牌子,當(dāng)他登記了谷雨這個名字的時候,那記事的人認(rèn)了出來:“難道你是谷少爺?”
谷雨哪里認(rèn)得清他是誰,看到銜枚的標(biāo)志畫了一個谷字的時候,腦海里一個閃電劈過,悟了:“原來這是三叔家的分站?!?p> 但是時間緊迫,谷雨也沒有太多時間停留,那人的話都沒來得及回復(fù)自己就一個勁的跑到馬圈牽走一匹軍馬。
那谷雨哪里騎過馬,從小也沒怎么出遠(yuǎn)門,頂多就是坐坐轎子罷了,一路上學(xué)著劉虎那起碼的樣子,一手穩(wěn)住馬鞍,一手拿鞭子給馬兒加速,馬匹跑動時馬背一上一下的抖動,加上谷雨胯部肌肉又不緊實,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互相沖擊下,震的生疼。
谷雨沿著大路往城門口跑去,在路上正好經(jīng)過海廣酒樓,碰到了那剛從里面出來一無所獲的蛤蟆,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將其提溜了起來,如同老鷹捉小雞似的,把蛤蟆放在自己的前面。
由于事態(tài)緊急,必須要馬上追趕到禁衛(wèi)軍,不然那仙豆可就再也難得,于是二人一路策馬奔騰。
出了城門直奔禁衛(wèi)軍,蛤蟆問起對方那么多高手你怎么搞到那仙豆?
谷雨微微一笑:“山人自有妙計?!?p> 卻說回元霸那邊。
從安土城到龍川到清臺,一路上山路不斷,魔獸也不斷,走到最后,居然只剩下6人了。
按照規(guī)定鏢師在押鏢的過程中死去的話是有30金幣和一半的鏢費,所以如果走長途過程鏢師死去的話其實是很不劃算的,這些人的詳細(xì)情況都被順子給記錄下了。
這邊終于也是到了清臺城,貨物的接收方是當(dāng)?shù)赜忻哪窘?,因為安土城旁的后山里盛產(chǎn)魚枝木,這等木頭硬度夠,在太陽的暴曬下相對不容易彎曲,特別適合做官府的承重柱,近來清臺城的右中郎將發(fā)生了人事調(diào)動,需要建立新的府邸,這才加急從安土運一批好木材過來。
交付了這批貨后,元霸來不及多逛,心里只想著當(dāng)初少主的話,送到貨就回學(xué)院等他,自己一個人租了匹馬屁顛屁顛就跑回去了。
因為他有一件著急的事要問水鬼猴,田幸村。
正是:谷雨追豆有線索,元霸回城尋老師。
未知元霸到底是找田老師作甚,還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