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看著面前那人,不知道是何來歷,由于沒有火把,那人躲在黑暗里面,也看不清面孔。
元霸正要前去打打他,谷雨靈機一動。
“大哥別殺我們,我們只是個做事的,搬運個箱子到盧老爺家里去,您看是不是誤會了?!?p>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虎夫。
由于最近恐嚇人獲得的金錢越來越少,自己的小弟已經(jīng)走了一兩個,自己覺得不行,便是想起了劫掠財物的主意。
為了這個目標,自己不斷地訓(xùn)練自己的奪風(fēng)腿,曾經(jīng)的奪風(fēng)腿可是連谷雨看了也要節(jié)節(jié)后退的招式功法,在被谷雨擊退后的日子,虎夫把15斤重的銅片幫到自己的腳腕上,一腳一個,每天對著自己家中的木人樁進行訓(xùn)練,將近一個月以來,自己的腿力得到了長進,即便是平時欺負老實人,自己也是帶著那銅片從來都不曾攜帶。
只是最近一段時間,由于其他國家發(fā)生戰(zhàn)爭,引發(fā)了以色大陸整體的通貨膨脹,導(dǎo)致普通人能拿出的交保護費的錢也少了很多。
這才走了兩個小弟。
最近虎夫收到消息,說是聯(lián)合拍賣會里有‘出貨’,隨便劫掠一個寶箱,里面的寶物就夠自己一年的開銷。
為了重新燃起自己在小弟心中的威望,虎夫決定冒險一試。
“把寶箱放下,爺爺我就繞了你們,不然你們今天都得死在這。”
虎夫年紀雖沒有三十,但是話語的氣勢卻是很足。
谷雨見狀求道:
“大哥能不能行行好,這是公家的東西,你要是搶了去了,我們可是會被整死去啊?!?p> 虎夫冷笑道:
“呵,公家的東西,我就是公家,趕緊放下走人,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p> 看到實在是沒有辦法避免了,谷雨小聲的囑咐元霸小心,不要出人命。
饑渴難耐的元霸,放下?lián)樱瑪]起袖子就往前走了過去。
也許是和雷胡子待久了,元霸居然也是染上了雷胡子的小動作,盡管元霸沒有胡子,但是卻吹了吹自己的胡子,高冷的說道:
“喂,惹得認得你爺爺嗎?”
虎夫哪里肯受這種挑釁,還不等搭話,一個拳頭就沖了過來。
啪的一下,元霸用自己碩大的手掌接住了虎夫的拳頭。
緊接著就是一掃堂腿甩了過來。
元霸連忙一個后撤跳躲過,并且擺起了防御的姿勢。
“哼,就憑你這樣,還是早點收拾收拾回家吧,小伙子?!被⒎虺靶Φ馈?p> 沒有理會虎夫的話語,元霸怒目一蹬,終于是看清了人那人在黑暗中的身影。
放棄了所有的招式,直接和虎夫抱在一起,一拳一拳的肋骨。
虎夫被抱住的時候也驚了,這樣的話他練習(xí)了許久的奪風(fēng)腿就無法被釋放出來了。
正想間,元霸拳集中了他的肋骨。
“嗚啊~”
痛苦得大叫。
虎夫沒有慣他,也是一拳打到了元霸的腰間,傳來一聲悶響,元霸忍住。
雙方感受著對方粗壯的身體,都知道對方是身形不錯有實力的一個人,互相毆打了半天。
雙人都鼻青臉腫,氣喘吁吁,將雙手放在膝蓋上,彎腰緩氣。
“不錯嘛,好,好身體。”虎夫說道。
“這算什么,我還沒有出招!”元霸冷冷一笑,隨即雙腳猛的一蹬。
“看招!白云切!”
黑暗中,一道白光刷的一下隨著一肉掌往虎夫劈去。
虎夫見狀,連忙雙手一接,強大的勢能讓本來就半蹲的膝蓋瞬間被巨大的掌力壓倒在地。
虎夫單膝跪地,雙手用力的抵住了元霸的那掌,等到他感覺到對方的力道消失之后立馬甩了一記奪風(fēng)腿出去,元霸始料不及被踢翻在地。
然而一個鯉魚打挺又重新站了起來。
幾經(jīng)交手,雙方都已經(jīng)摸清了對方的力道和速度了,虎夫覺得此事要擊中對方的要害,才能達到對方,若是一直這樣你來我往,互相消耗,到最后還不知道是誰會贏,于是自己終于慢慢的脫下了自己不曾脫下的銅片。
這是,谷雨傳來一句:
“玉鐵,要快!沒時間了?!?p> 元霸仿佛是獲得了新的命令一樣,也不再和那虎夫啰嗦了,而此時的虎夫自己早就脫下了自己腿上綁住的銅片,準備和元霸一決雌雄。
兩個壯漢在黑暗中看著對方,都是將自己的水力聚集到了四肢。
嗖了一下,雙方齊飛。
一眨眼,身形早就互換了位置。
元霸的掌,虎夫的腳。
二人各自在對方的位置落地。
很快,虎夫就捂住自己的肚子倒了下來。
嘴里念叨:
“這怎么會!”
反觀元霸,只是輕松的拍了拍自己的手,將自己的鐵玉護腕抖得玲瓏作響,說道:
“剛才只是簡單的試探你一下,你還以為我真就這實力?”
忽而,虎夫痛苦不堪,原來是剛才的白云切直接打到了他的肋骨,就連虎夫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腹部有什么東西斷了一樣,就是不知道斷到了什么程度,斷了幾根。
元霸冷冷的說道:
“哼,跟我斗!”
谷雨略微震驚的看著這個自己的堂兄弟,感慨其狠辣,但這樣的性格自己又十分的喜歡,如果是在和平的年代,那必然是會惹事,但如果是在一個戰(zhàn)亂的年代,那就是一把好手。
谷雨一邊這樣的想著,一邊督促這元霸快走。
元霸聽后,趕忙走過來挑著扁擔。
走過虎夫的時候,對那個人輕言了幾句:“放心,死不了?!?p> 虎夫一下子懵了,在他的世界里,從沒有過如此厲害之人,或許是壯漢之間的惺惺相惜,或許是對于強者的俯首稱臣,大喊一聲:
“大俠留步!”
元霸冷冷的轉(zhuǎn)過頭:
“怎么,還想過兩招?”
虎夫笑道:
“大俠,我服了,我服了,從今往后,我想跟著大俠,做牛做馬也不在乎,再也不干燒殺搶掠的勾當了,希望大俠能收我做大哥!”
看到這種要求,二人都是驚了一下下,將真話,收他其實是沒有什么壞處,反而還多個忠心的幫手,但是谷雨現(xiàn)在的身份十分的特殊,一旦暴露自己也許會招致不必要的麻煩。
谷雨思考了片刻之后,走上前去,拿出了幾個金幣,丟給了虎夫,說道:
“以后有緣分自然會相見,拿著這幾個金幣好好養(yǎng)傷,不然以后見你一次就斷你十根肋骨再給你治好!”
虎夫徹底的慫了,在月光下若隱若現(xiàn)的看見一個白袍里頭秀了一顆星星,訕訕的笑道:
“誒!小的記住了小的記住了!”
二人這才抬了扁擔走了,終于,夜深時把最后一單給送完了,最后還因為太晚送貨,買家差點不愿意簽字,好在谷雨裝作一可憐模樣,又反點了一些金幣,這才了事。
走出最后那家店的時候,谷雨把扁擔丟到一邊,開心的伸出了兩個拳頭,直沖天空。
“耶!”
谷雨笑了,是那種愉悅的大笑,徹底的笑了,這幾個月以來,每一天心里都是有心事的狀態(tài),而今天,今天他終于可以將家里的債務(wù)還清了。
元霸還沒有弄清怎么回事,疑惑的問道:
“少主啊,你是怎么回事這么開心???”
“哈哈哈哈!你少主我啊,賺錢啦!”
谷雨開心的走到元霸面前,用雙手在兩邊分別狂拍元霸的兩便臉。
元霸也是笑著被拍打著,他不知道自己的少主為何開心,但是少主開心他就開心。
開心了沒有多久,谷雨又是黯然了下來。
微微低著頭,有緩緩的看著皓月。
長嘆了一口氣:
“哎,劉虎的下落還沒有明了啊...”
“劉虎?他怎么了?”元霸和劉虎的關(guān)系不是很深,但是以前去谷雨家玩的時候,偶爾會看到有一個男子和谷威龍走得很近,可是說是形影不離,后來在和谷雨一起上學(xué)的時候,才聽說那個人叫劉虎。
此時元霸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好像也沒有必要問,反正和自己也不是太熟,過多的關(guān)心谷雨的家事總是不太好的。
沒想到谷雨卻是十分坦誠,完全沒有把元霸當外人。
二人一邊往獅虎學(xué)院的方向一邊走,谷雨一邊說道:
“這劉虎你以前也見過,是我父親的得力手下,昨天的時候,有一個人闖到我家中,說是要帶走大當家的,劉虎說大當家的不再,問二當家的是誰,劉虎為了保護母親,自告奮勇的說自己就是二當家的,然后就被抓走了?!?p> “什么!還有這種事!少主我現(xiàn)在就去宰了他,你說!他在哪里?”
谷雨只是笑笑,摟住元霸的另一側(cè)的肩膀,輕輕的拍了拍說道:
“兄弟啊,這事情你就別操心了,這劉虎的實力都在你我之上,聽說當時就是被一把拇指長的小刀給制服了,敵人的等級起碼是劉虎的兩個段位以上啊,這事兒,不能蠻干?!?p> 說著自己心里就是開始想對策。
眼見少主封住了自己的口,元霸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問了句:
“少主,那怎么辦?”
“容我再想想吧,容我再想想?!?p> 谷雨又陷入了沉思。
不知覺,二人就到達了獅虎學(xué)院,于是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明天即將迎來的是谷雨最重要的決賽階段,雖然有了葛飛魚堅定的承諾,但一向小心的谷雨依然是有些擔心。
6月10日。
谷府內(nèi)院里石榴樹上開滿了石榴,綠油油的葉子格外的好看,在陽光的照耀下,有些閃閃發(fā)亮。
院子里頭有些發(fā)財樹和綠竹,經(jīng)過家丁的一番打理,已經(jīng)是十分的可愛,生機勃勃。
谷夫人徘徊在園內(nèi),身邊是晴兒。
“哎,這可怎么辦吶?!?p> 眉頭緊緊的鎖著,上排的門牙咬著內(nèi)唇,來回的踱步。
被夫人的情緒一渲染,晴兒的表情也漸漸的變得些許的抑郁,對著夫人勸道:
“夫人,您放寬心,劉虎哥哥會沒有事的?!?p> 谷夫人又是深吸了一口氣:
“晴兒你是不知道啊,這么多年,我們家里一直是勤奮做事,沒有做過一件虧心事,我就想不明白,怎么會有人想要針對我們家,前天晚上,如果不是劉虎的話,被擄走的,怕就是我了。”
說到難過之處,晴兒也是小聲的抽泣了起來,說道:
“夫人您別說了,都怪那個算命的,烏鴉嘴!”
“算命的?”谷夫人重復(fù)了一句。
腦海里想起了小青峰的話。
“對啊,那天他是說過6月會有一件大事要發(fā)生,難道是指的這件事?”
不一會兒,谷夫人回過神來,對晴兒說道:
“快,去請小青峰先生?!?p> 晴兒不愿意去,扭捏著身子,眉毛一位微微的怒氣,嘟囔著最道:
“又叫他,上次就是讓他把這壞事真給說出來了?!?p> 夫人提高的音量說道:
“他既然能預(yù)見到這種事,一定會有解決辦法,如今家里劉虎不在,也沒有人能解決這個問題,快去,聽我的?!?p> 眼見谷夫人心意已決,晴兒不再多最,不情愿的停下了手中對著谷夫人的扇子,跑到院子外去找家丁。
家丁見了口信,連忙一溜煙的跑到大金寺里頭去差人找小青峰,可是這左找右找就是找不到,無奈之下,找了一天之后,錘頭喪氣的回報夫人。
谷夫人在吃飯。
聽聞這人說找不到,哪里肯罷休,畢竟現(xiàn)在也是只有這一個法子了,拍下了筷子,音量比平常要高一些,眉宇間帶著怒色:
“繼續(xù)找!”
生旦凈丑,這是少有人聽過的東西,并沒有在民間流轉(zhuǎn),倒不一定是戲曲里的人物,也不一定不是,在命理師的世界里,曾經(jīng)有人依靠這生旦凈丑獲得寶物,也有人因此心想事成,這是一種命數(shù),凡人無法參透,就連命理師本身,也只是能算出其出現(xiàn)的日子而已。
至于從哪里來,到哪里去,那便是一概不知。
谷夫人還不知道,自己辛苦所尋找之事,竟然是無解之謎。
吩咐好了下人去做差事之后,谷夫人壓住心里的焦慮,雖然說這劉虎是谷家的重要助手,但是自己家的生意已經(jīng)完全是不能停,如今家里的金幣大部分用作還債了,即便是急也急不來。
昨日聽說獅虎學(xué)院的赤牙為劉虎的小徒弟,便是叫家丁去看了一看,將此事告訴了赤牙,還望赤牙能夠去綠石村看一下劉虎的生死,赤牙也頗講義氣,拒絕了夫人的1金,自己直奔那綠石村去了。
對于夫人來說,劉虎的事情還需要慢慢來,自己夫君的事情更是需要慢慢來,如今谷家自己折了兩翼,自己可不能再垮了。
抖擻了一下精神,深吸了一口氣之后,谷夫人看著自己的承包工程團隊寄送過來的文書,上面記載著各項工程的進度,谷夫人點了點頭,只是看到兩家團隊時,心里堵了一下,一家叫通和,一家叫基亨,一家接的是橋梁,一家接的是官府的民房建設(shè)。
按理說兩家已經(jīng)接包有將近一年有余了,可是現(xiàn)在還是處于一個基礎(chǔ)建設(shè)的階段。
谷夫人皺了皺眉頭,搖搖頭。
“我也是糊涂了,居然讓這兩家鉆了空子,基礎(chǔ)建設(shè)最多就是3個月就能完工,整整拖了一年,又說是設(shè)計圖紙的問題,自己找了設(shè)計方,設(shè)計方又說自己完全是按照規(guī)范進行設(shè)計,兩家一直僵持著?!?p> “不行,明天我一定要找他們一趟!”
谷夫人自顧自的念叨著,繼續(xù)拿著各承包團隊的文書仔細的觀看。
書房里,桌臺上的燭臺上點著窮人家沒有的花雕蠟燭,夫人從白天一直看到晚上,桌子上的茶杯里的水早就見底,晴兒微微的扇動著蒲扇不說話,柔柔的涼風(fēng)吹過夫人的臉龐,然而夫人緊繃的情緒卻是沒有過多的好轉(zhuǎn)。
突然,門外傳來老張激動的聲音。
“夫人!”
這聲叫到了破音,老張無比的激動,從房門外進入的時候被門檻給絆了一下,整個的摔倒在地。
“哎喲喂,疼死我了?!?p> 晴兒看著老張的窘迫模樣,捂著櫻桃小嘴笑了一下。
谷夫人也是一驚,深吸了一口氣,右手緊緊抓住桌角,連忙起身道:
“老張,這是怎么了,這么緊急?”
夫人心想,可不能再有點什么壞事出現(xiàn)了。
老張摸著屁股,埋在地上的頭抬了起來,夫人這才看見老張的臉色是紅潤的,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老張露出自己一顆銀牙,高興的說道:
“夫人!是少爺!少爺在工銀錢莊的銀票!”
還不明白是什么事情,一看到錢來了,夫人和晴兒同時面露喜色:
“哦?這是?”
老張將抖動的手遞上了一張灰黃色的銀票,上面寫著白銀5000。
白銀5000兩,也就是500金幣,這足足夠谷家起死回生。
谷夫人愣愣的望著這筆巨款,過了好一會兒自己才敢接上去,一下子開心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大聲說道:
“雨兒,我的好雨兒,有出息了!”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接過銀票的雙手也跟著不住的顫抖,緊接著谷夫人轉(zhuǎn)念一想。
“不好,雨兒該不會做什么傻事了吧!”
腦海中快速的閃過了谷雨可能把自己賣做他人的奴隸換取金錢的場景,時而又閃過谷雨被別人打成殘廢,別人扔下了一些錢作為醫(yī)藥費。
看到驚慌面貌的夫人,老張笑了笑:
“夫人,您就放心吧,谷雨公子特別的和我說過,這些錢都是他用自己的能力換來的,說是加入了一個什么,什么拍賣工會里頭賺的錢。”
“哦?”
谷夫人微微感到驚訝。
在安土城里居住多年,自己是知道拍賣工會的,谷夫人出生于黃家,在小時候就知道了安土拍賣工會的事情,只不過那時候的拍賣工會并不是特別的大,經(jīng)過幾十年的發(fā)展,這個工會已經(jīng)遍及了整個以色大陸,實力非常的強勁。
“嗯,在這個工會里面是可以掙到錢,但是我也聽說這個工會里需要考證啊,那個考證可不太容易,一方面需要理論上的知識,另一方面還需要有老師的引薦,自己才能到好的地方進行拍賣...”
老張嘿嘿的笑道:“少爺天生聰慧,更是大當家的后代,考證這種的事情自然不在話下,至于這老師嘛,少爺自小就為人友善與人交好,說不定碰到貴人了也不一定,歸根到底啊,還是夫人教育的好,一代更比一代強?!?p> 聽了老張的話,夫人和顏悅色。
“老張你就別拍了啊,我教育了多少我還不知道么?!?p> 說著夫人哀嘆了一聲。
“哎,這些年來,和他父親一直忙于這建筑事業(yè),起初我是幫襯著他父親做一些財稅方面的事情,后來他父親的營業(yè)大了,多了,甚至接到了朝廷手里的活,看著我對業(yè)務(wù)流程也熟練了些,這才叫我也成立建設(shè)中人機構(gòu)。”
“這些年,一邊對上接些中小工程,一邊發(fā)放給下面的人做,忙里忙外,一周也就只有一個晚上興許可以陪陪他,好在當年他父親把谷元霸叫到了他的身邊,否則一個人肯定孤獨壞了?!?p> 說罷谷夫人就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
回過神來之后看著晴兒和老張,馬上擦了擦眼角的淚珠,換了一副情緒說道:
“你敲我這,本來這雨兒有出息了是件好事,我卻弄的這么傷感,哈哈,不說這個了,老張,你去學(xué)校打聽打聽,看下雨兒這段時間忙不忙,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天也晚了,你們先下去吧。”
“好的夫人!”老張答道。
于是晴兒和老張一起的出去了。
谷夫人待二人走后,自己一個人在燭光下呆呆的看著手里的銀票,欣慰的點了點頭,這可是一筆大錢,她也很好奇自己的兒子究竟是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居然能掙到這么多錢。
不過很顯然,谷雨的這一張銀票是幫了谷家的一個大忙,除掉還欠錢莊的160金,谷夫人將上下的錢自己留了一些,準備按照比例歸還自己的幾位叔叔,畢竟欠錢這種事情,還錢的時候一定要積極,哪怕是自己的親兄弟們。
低頭看了看桌面上的文書,夫人的心情愉悅了起來,腦袋轉(zhuǎn)動的速度似乎是更快了,看著這兩家進度緩慢的團隊,在她的腦海里面閃過了一個詞:夏侯家。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兩家好像就是夏侯家親戚的團隊。
“這到底是他們自己故意的呢,還是夏侯家指示的呢?還是說真的是其他方面出了問題?”谷夫人再度陷入了思索。
晴兒不解,問著老張:
“張師傅啊,這為什么夫人想和公子吃個飯還要經(jīng)過學(xué)院的同意?。俊?p> 老張笑了,滿額頭的周圍被擠得如溝壑一般。
“晴兒,這獅虎學(xué)院和其他學(xué)院倒是不同,一年可是要交12金呢,每年的學(xué)生又少,既當老師又當?shù)?,嘿嘿,總之就是一條龍服務(wù)?!?p> “不過呢,獅虎學(xué)院可是培養(yǎng)未來以色大陸人才的地方,所以有的時候,學(xué)生們也許是在進行任務(wù),也許是在進行修煉,這樣的特殊情況,可不能夠隨便打擾,即便是校方同意,學(xué)生本人可能也有著自己的想法和事情要去做,一下子脫不開身,隨便叫他們回來也會影響他們的計劃,所以啊,事先就得問下學(xué)院能不能回?!?p> “與其是將精力放在家長里短,實際的提升孩子們的本事才是盡孝道的最好的辦法啊?!?p> 晴兒努努嘴巴,很顯然老張的說法并沒有過得她的同意。
在她的世界里,孝道就是天天和自己的父母在一起,關(guān)心她們的身體,看看她們開不開心,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還要一起吃飯,尤其是過年的時候,一定要在一起,互相交流開玩笑,這才叫孝順呢。
老張笑了笑沒有說話。
赤牙來到了綠石村,這是一個不起眼的小村子,都尉亭的左錢早就待人來過這里,聽村民說之前是有一人帶著一把長劍來到此處,肩膀上背著一個人,當時有人想要問他這人是誰。
結(jié)果那人眼睛只是一瞪,那村民就嚇到在地,看到這種景象大家也就不敢上前繼續(xù)搭話。
左都尉繼續(xù)問那人到哪里去了,村民說往山上去了。
可是都尉派了好幾個人往山上去尋找那人,都說找不到,別說人了,就是連個房子都沒有,左錢畢竟沒有經(jīng)過過這件事情,無法切身的體會到那高手是有多厲害,還以為是村民在撒謊。
再次找了村民之后,村民怕得罪官府的人,跪在地上求饒道:
“大人,小的真的沒有說謊啊,你不信大家都可以作證的呀!”
說著,害怕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左都尉愈發(fā)的郁悶,這大大一個活人,怎么可能說沒有就沒有了呢,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問道:
“這幾日,有沒有看到那人下山過?”
“大人,沒有,說實話,自從那日看到他上山之后還以為他是劫匪,就沒有人敢理他?!?p> 沒有要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左錢吼著:
“他本來就是劫匪!”
氣得左錢左右叉腰。
村民們看到這種情況,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了。
不久后,怒氣漸漸的消失了一些,看著遠處的青山,無奈的左錢只好命令自己的手下日復(fù)一日的巡山,同時又叫幾位手下在每天站在山下的防止那高手逃脫。
都尉亭內(nèi),左錢正疑惑著這江湖高手到底是自己藏起來了還是跑了,這時赤牙進來了。
赤牙作揖。
左錢接著。
二人互相交換來意和情報之后,赤牙決定前去綠石村旁的那座山里頭尋找一番。
臨走時,左錢叫住了赤牙:
“誒誒誒,你等等?!?p> 赤牙停住了腳步,疑惑的回首看著左錢。
“也就是說,你和谷家是沒關(guān)系是嗎?”
赤牙說道:
“劉虎是我?guī)煾?,是谷家的人告訴我他被帶走了?!?p> 左錢用自己的舌頭挑了挑牙縫里的菜,用食指和拇指拔了出來,看著了一會兒又彈飛,續(xù)說道:
“你給谷家的人帶個話,這江湖高手的事往大了說,可是說是擾亂社會治安,往小了說,那是他們谷家的家事,那晚那高手可是說要他們拿無上劍來還,也就是說這谷家要是愿意,那就花錢消災(zāi),要是不愿意,那就是當做是舍車保帥,5日內(nèi),你們自己要是湊不齊這個錢,我可就上報當做是你們自愿放棄人質(zhì)了?!?p> “要知道老子這幾天可是忙上忙下,整個山頭搜了好幾遍,硬是沒有看見那個人,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p> 赤牙楞了一下,輕輕的低了一下頭表示敬意后離開了都尉亭。
來到了山腳下,一眼望去,叢林密布,樹木橫生。
這里的山明顯沒有什么人上來過,山上的灌木種類也不是羊群喜歡吃的種類,所以應(yīng)該也沒有牧羊人來自這上面,至于獵人,倒是有可能。
赤牙找著一條稍微好走的‘路’,一邊用手里的刀砍斷樹枝,一邊撥開樹枝前行。
曾經(jīng)赤牙祭拜奶奶的時候就有過類似的感覺,墳前的樹枝繁多,即便是用砍刀不停的砍,也要花費好大的力氣才能前進一點點,而且樹林間不知名的細小蚊蟲特別多,那種蟲子,絲毫沒有危害性,但就是多,一群一群的,估計有幾百只,一個不小心就會飛到自己的眼睛里,難受。
但是那比較是自己的師傅,不能放著不管。
赤牙不一會兒找到了左錢他們之前砍過的路,節(jié)省了很多的時間,過了幾個時辰,就到了山頂。
整個過程,赤牙一邊跋涉,一邊看著樹木的頂部有沒有人,但是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
直到到了山頂,樹木少了很多,視野開闊,依舊不曾看見一間小房屋和一個人影。
無奈之下,只好下山去了。
正到了半山腰的時候,突然看到一怪人,手里拿著一糖葫蘆,笑容可憨。
赤牙怎么也想不到這樣的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半山腰,要知道這個荒山里頭可到處都是毒蛇奇蟲啊。
正是:小弟認大哥失之交臂,徒弟找?guī)煾蹬加龉秩恕?p> 未知怪人緣由,還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