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人連啊都來不及發(fā)出,就在魏虎的瞳孔里從房屋上方摔倒下去。
“追!要活的!”魏虎一聲令下。
得令之后的魏虎的手下二話不說對著眼前幾里的方位追擊了過去。
原來魏虎早就在自己的精刺槍上涂上了劇烈效應的麻痹藥物,一旦這種藥物進入身體,一瞬間,整個身體就會麻痹倒下,同時還不會影響這個人的意識。
很快這個衛(wèi)士就被抓住了。
曾經(jīng)的魏虎也是從散騎做上來的,所以他很熟練的用石頭抵住了衛(wèi)士的嘴防止他咬舌自盡。
倉庫內,陸凱看著這個被抓回來的衛(wèi)士,笑著說道:
“嘿嘿,別來無恙啊,小兄弟?!?p> 有手下正想幫著陸凱把他嘴里的石頭拿出來。
陸凱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收拾。
“不著急,不用說話,也可以審問?!?p> 魏虎好奇的問道:
“陸大人,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個人有問題的?”
陸凱笑著說:
“上面讓我調查最近失竊的寶物和新到的寶物,我剛來沒幾天你的手下的人的鑰匙被偷了,被偷的還是小倉庫的鑰匙,所以最近他們肯定是有可能行動的?!?p> “今天晚上我和你查崗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衣服十分的精致,看起來就像是新的一樣,應該是最近一周的時間趕制出來的,因為為了區(qū)分,你們不同的隊長的衣服稍有不同,這也是工會的意思,后面就好理解了,你說你的部下沒有來新人,又都是你的老部下,那這個人穿新官府就格外的奇怪?!?p> “搜搜,看他衣服里面是不是有鑰匙!”
陸凱下了命令,在魏虎的示意下,周圍的幾個衛(wèi)士趕緊摸進了被抓的嫌疑衛(wèi)士的衣服里進行搜查,果然是發(fā)現(xiàn)了小倉庫的鑰匙。
“老大,有鑰匙!”
侍從把鑰匙遞給了魏虎,魏虎接過來一看,隨后遞給了陸凱,陸凱看了一眼,又還給了魏虎。
魏虎連忙遞給手下,手下拿著得到的鑰匙試了試小倉庫的門鎖。
咔嚓!
門打開了。
衛(wèi)士們都互相看了一眼。
陸凱說道:
“魏虎兄弟,這個人的審訊就先交給你了,我先進去看一下,等會兒就來?!?p> “放心吧,這里交給我!”
幾人分配任務后,陸凱便是走進了倉庫,幾個衛(wèi)士走了進去將小倉庫里的燈點亮了,一會兒,閃爍的燈光就將整個小倉庫給照亮了。
小倉庫里和外頭一樣,寶箱都是一個接一個的擺放,十分的整齊,只是里頭的寶物順序會比較亂,還需要專人進行進一步的整理之后再將對應的寶箱放置到對應的大倉庫的位置區(qū)域里。
“這里的東西還需要檢驗一次?!标憚P自言自語道。
“大人,這里的東西倒是沒有少,白天有檢驗過的。”旁邊一衛(wèi)士說道。
“嗯,我還需要自己檢驗一次,先去魏虎那里吧?!闭f著就從小倉庫里退了出來。
由于倉庫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地方,不像官府機構里有設置牢房,這個時間去申請也不太現(xiàn)實,且浪費時間,所以魏虎將那個嘴里塞著石頭的衛(wèi)士綁在一個椅子上,由于陸凱吩咐過嘴里的石頭不要拔出來,所以就出現(xiàn)了比較奇特的一幕。
“說!是誰派你來的!”魏虎吼道。
緊接著就是一腳往衛(wèi)士的肚子踹了過去,由于力道過大,嫌疑衛(wèi)士的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
兩個魏虎的手下連忙扶住凳子,把踹歪的凳子扶正了過來。
“嗯嗯嗯...”
那嫌疑衛(wèi)士被堵住了嘴,只能嗯嗯嗯的發(fā)著聲音。
“還不說是吧,好,我要你嘴硬!”
啪!
又是一腳,踹到了肋骨。
“我今天讓你跑!”
嫌疑衛(wèi)士瘋狂的搖動著頭,示意不要再踢了。
啪!
一腳提到了嫌疑衛(wèi)士的褲襠。
嫌疑衛(wèi)士張的極其之大,極度的痛苦讓他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的扭曲,差點昏厥了過去。
幾個巴掌過后,嫌疑衛(wèi)士有氣無力的垂著頭,正好這個時候陸凱也走了過來。
“怎么樣了,魏虎兄弟,說了嗎?”陸凱問道。
魏虎喘著氣,顯然剛才用力過度,有點累了。
“沒呢,這家伙嘴硬的很!”
陸凱看著嘴里塞著石頭的嫌疑犯,淡淡的說了句:
“我來吧?!?p> 手里端著一大堆資料的陸凱走上前來,說道:
“我說,你聽,如果是肯定,你就點頭,如果不是就搖頭,知道嗎?”
那人點了點頭,陸凱對那人表現(xiàn)很滿意。
“你在這里還有沒有同伙?”離開我問道。
那人猛的搖頭,陸凱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
“很好,縱火事件和你有沒有關系?”
那人又是一陣搖頭。
陸凱等人互相看了看,陸凱繼續(xù)說道:
“好,那你今天是不是來偷寶物的?”
那人點頭。
說到這個時候,旁邊的一人說道:
“我覺得他應該不會咬舌自盡,你看他那慌張的樣子,一看就十分怕死,這種人怎么會自盡呢?!?p> 陸凱看了那個人一眼,那人便是沒有說話了。
陸凱說道:
“不管旁邊的人是不是你放火的,那一定是有人在做這件事,失竊的那天空氣并不干燥,而且起火的時間是晚上,所以可能性比較大的就是人為。”
“不管怎么樣,說,是誰要你來的,把名字寫下來!”
陸凱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剛才有一個衛(wèi)士的建議不是不可以,而是對于他來說,這件事不能冒風險,萬一這個人真的被刺殺了或者咬舌自盡,那線索就直接斷了。
陸凱要一個人握住犯人的手指,在他手指上面涂抹了一些帶顏色的污水,以手掌為紙,讓犯人在被捆綁的狀態(tài)下把上面的人的名字寫下來。
寫完之后,衛(wèi)士顫顫巍巍的將手里水漬的形狀呈到了陸凱的眼前,此時魏虎也好奇的插著自己的腰湊了上來一看。
“洪辰?”陸凱念了一遍。
“這個洪辰是誰?”
魏虎說道:
“難道是冥王幫派的洪辰?”
陸凱匪夷所思的念叨了一句:
“冥王幫是什么?”
魏虎這才從思緒里抽托出來,看著陸凱不知道的樣子,連忙解釋道:
“是這個樣子的,陸大人,這冥王幫啊,不比其他的幫派,是盤踞在周邊一些小村落里頭的勢力,這些勢力經(jīng)常對于比較荒僻的小道上進行殺人越貨的事情,但是這些宗派的手法極為的殘酷,所以江湖上就叫它冥王幫。”
陸凱說道:
“一個小小的強盜幫派怎么敢動拍賣工會的注意,他的上頭一定有其他人在指使,看來要去會會他們了,而且從腳印的走向來看,確實也是通向城外的?!?p> 說到這里陸凱突然是想起了什么,迅速的說道:
“說,是不是你們偷竊了那30件寶物?!?p> 此時的陸凱的眼神已經(jīng)變得惡狠狠。
魏虎也湊了上來,應和著陸凱說道:
“快說!”
在威力的驅使下,那人嗯嗯了幾句,眾人看了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
而審訊到了現(xiàn)在,陸凱也覺得此人的求生動機很強,不太像是會自盡的人。
經(jīng)過陸凱的同意之后,衛(wèi)士拔了他嘴里卡住的石頭。
“咳咳咳!”
石頭經(jīng)過外部的擠壓劃傷了犯人嘴里的口腔組織,流血鮮血,犯人吐了一口鮮血,將鮮血和嘴里的細石子一同吐了出來,又咳嗽了幾聲清了清自己的嗓子,這才開口說道:
“我說!大人,我說,我是冥王幫的副幫主洪辰派來的奪取小倉庫內寶物的,約定今天我在外頭偷得寶物和外面的人結尾呼應,一起把寶物帶走?!?p> 陸凱問道:
“現(xiàn)在的那30件寶物在哪里?你的外應在哪里?”
犯人說:
“我的外應在西門外的小樹林里,隔這個地方不是很遠,大概2里路就到了,30件寶物就在冥王幫的根據(jù)地里,狐心縣的一座龍神廟里?!?p> 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
陸凱淡淡的說道:
“這下倒好,16寸鞋子的信息還沒有到,這里就有了更加關鍵的信息出現(xiàn)了,既然你們內外接應,那我們就將計就計,現(xiàn)在給了半柱香的時間把剩下的東西交代完畢!”
...
交代完畢后,為了不打草驚蛇,陸凱一等人假裝犯人已經(jīng)拿到寶物,逼迫犯人前去和他的外應進行接應。而自己卻是跟在后面看看最后的大魚到底是誰。
啪嗒!
一人在月色下從干枯無力的小樹枝上跳了下來,輕輕的落地,踩到了地面的枯葉。
那人身材十分的纖細,看起來骨瘦如柴。
伸出一只手,意思是要他在里面的寶物。
陸凱幾人在旁邊屏氣凝神的看著,那犯人也是慌慌張張的將手里的寶物遞給了那人,那人看了一眼確定了是那件寶物之后點了點頭。
在月色之下,忽然一個突刺,一把刀已經(jīng)穿過了犯人的胸膛。
那人說話:
“老大說,多死一個人,就少一個人分錢?!?p> 犯人倒在了地方。
奪寶之后往四處張望了一眼就往回走。
陸凱原計劃就是和魏虎各帶一隊,緊跟其后,到關鍵的時候將他們抓住,此時陸凱對一衛(wèi)士說道:
“和魏虎說,讓手下不要靠得太近,人多了容易被察覺,讓他一個人去,你和我一起去,出了事情用天火飛鴉發(fā)信號?!?p> “是!”那人小聲的說了一句。
于是,衛(wèi)士們便是與陸凱等人保持相距一里路。
那奪寶的瘦子一個人一直向前,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
一路上,陸凱等人跟著瘦子來到了狐心縣,瘦子進了一個民房。
縣城和大一點的城市的區(qū)別就是商業(yè)中心的范圍,對于安土城來說,有許多的坊市集市可以進行物品的售賣,也有一些大堂可以進行物品的拍賣,甚至還有學院。
對于一般的縣城來說一般就只有東西南北四個方位的集市,有錢人一般是住在中間,這樣子不管是到哪個集市都是十分的方便。
狐心縣是安土城旁邊一個比較一般縣城,只有四個集市,瘦子就是走到了事實開外的百姓的住宅區(qū)域。
那座住宅并沒有想象中的寒酸,有前后的院子,還有牌匾,陸凱幾人都在外面幾丈遠,加上是晚上,所以看不清牌匾上的字。
衛(wèi)士回來了,問陸凱:
“陸大人,這萬一對方人多勢大可改怎么辦?”
陸凱笑了笑:
“有你們魏虎在,對面再多人也是輕松的解決,更何況這里還是縣城里面,動靜太大也會驚動巡哨的散騎們,我看即使是冥王幫也不敢公開的和官府作對吧?!?p> “哦哦,那我就放心了?!?p> 衛(wèi)士笑著點了點頭,對回答表示很滿意,畢竟他可不想加了這么多天班,錢沒有拿多少,還因為這次行動把小命搭上,畢竟他們雖然有一定的防衛(wèi)能力,也不是專門用來打架出生入死的兵種。
陸凱和魏虎分別躲在了門口的兩顆大樹上面,互相能看見,但是不方便說話,也就只能打打收拾傳達意思。
陸凱看著魏虎合并且伸直物質,對著房子的方向做了一個往前刺的動作,然后轉換成指頭,點了一下魏虎,往房子的方向點了一下,又點了一下自己,也點了一下房子的方向。
魏虎看明白了手勢,對著房屋的方向從樹上跳了下去。
沒有從正門進入,而是從旁邊的圍墻處翻了進去。
陸凱看到了魏虎進去之后,院子里面并沒有什么動靜,于是自己也從樹上跳了下去,并在那之前和旁邊的衛(wèi)士說道:
“你就呆在這里,我早就吩咐過備著天火飛鴉,你帶了嗎?”
衛(wèi)士連忙點點頭,拿出了一個帶有引線的弓弩狀的發(fā)射式的武器,上面有一個烏鴉形狀的物體。
陸凱見后點了點頭,說道:
“記住,看到我們撐不住了才發(fā),畢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得到這狐心縣官員的勢力保護,知道嗎?”
衛(wèi)士連連點頭,嘴里念叨道:
“撐不住了才發(fā),撐不住了才發(fā)...”
等陸凱從樹上跳到了地上后,突然才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一個人說道:
“不對啊,那什么叫做撐不住?。???”
陸凱平穩(wěn)落地,對著圍墻的上頭就是一跳。
啪!
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落在了原來的地面。
搖搖頭對自己說了一句:
“哎,看來自己的彈跳能力還急需改善啊,這么高的高度都跳不過去?!?p> 說完后,將自己的水力集中到自己的腳下。
嘭的一下,一個完美的跳躍。
陸凱拍了拍自己的褲子上的灰塵,等他正準備進去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還是站了原地。
“喂,不是吧,有沒有搞錯???”
陸凱抬頭望了望圍墻的高度,至少是有七尺高,正好是他垂直彈跳的上限高度。
無奈之下,只好在衛(wèi)士的眼皮底下,從正門進入了,進門的時候,還借著月光,看了一眼牌匾上的字。
“廖府?!标憚P自己念叨了幾句。
枝丫一聲,大門開了。
陸凱進門后發(fā)現(xiàn)魏虎已經(jīng)潛伏在內院大堂里面很久了,正等著陸凱,遠遠的看去,魏虎的面部表情好像傳遞者一種‘死鬼你怎么才來’的含義。
陸凱關閉了大門趕緊湊了上去。
二人眼神對視,告訴對方可以沖進去了。
正在這時,里面?zhèn)鱽砹寺曇簟?p> “東西拿來了嗎?”
“老大,東西在這里,您看一下?!?p> 一陣布料被翻開的聲音。
啪!
桌子被手掌拍下出發(fā)出一聲沉悶但是響度很大的聲音,震動聲又帶動著茶杯不停的晃動,碰撞出尖銳的聲音。
“厄~”
咽氣的聲音。
“這,大哥,為何要把他殺了?”
“你自己看吧?!?p> ?!
一人接過一袋東西,發(fā)出了聲音。
“什么,這根本就不是我們想要的寶物!”
“哎,真是個沒用的廢物,換一批人吧,隱蝠衣還有多的?!?p> “是,可是大哥,胡千渠他們家好像也在做這門生意,萬一...”
“慌什么,他們和我們根本不是一路的,金主即使有了胡千渠這一條線,但是多我們這一條線也無所謂,金主可是很有錢的,你就不用擔心別人了,做好自己的事情吧?!?p> 聽到此處,魏虎怒發(fā)沖冠,此時恨不得沖進去將之捉拿歸案,還自己兄弟一個清白,正行動時,陸凱對之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
魏虎畢竟是有著多年江湖經(jīng)驗的人,看著陸凱的手勢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強行壓住了自己的怒火,在陸凱的指揮下,兩人悄然的從院子兩邊的耳房離開,最后在門口處匯合。
“你為什么不讓我沖進去!”
“不行,這個時候沖進去,我擔心對方即使是死也未必會交代出后面的寶物在哪里?!?p> “那就這么放過他們?”魏虎怒目。
“不,今晚肯定是要抓的,但是要單抓,我們一人對付一個。”陸凱小聲的說道。
魏虎眼珠子轉了一圈,突然的說道:
“陸大人,一直以來我們配合的挺好,但是我有一個問題請你不要介意,據(jù)我觀察,你可是連水龍人的級別都沒有達到,我們兩個還好,可是若是分開了,你有把握嗎?”
陸凱輕輕一笑:
“魏虎兄弟你放心,這次出了事我負責,第二,我的實力你并不知道,有時候非水龍人也會有不錯的表現(xiàn),第三,我們兩個一起上,你未必能同時抓住兩個,要是分開,你就能專心的捕捉了?!?p> 魏虎看著陸凱說道:
“行吧,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那就按照你的方法行事,你說,具體怎么做?!?p> 此時魏虎心里想著:哼,你擔責?你頂多是丟一個拍賣師的頭銜,以后還可以再考,這次任務要是失敗了,我和我的兄弟們輕則降級,重則被開除甚至是軍仗處分,還要冒著當奸細的風險永遠不能在安土城抬起頭,這個責任,你擔得起么。
“等下我就先進去,你躲著,引出一人之后,你再出來截住另一人?!?p> “行。”
兩人說好之后,魏虎躲在一邊。
陸凱深吸了一口氣:
“莫激動,莫激動,別人激動我不動?!?p> “呼~”
最后一口氣呼出去之后,陸凱悠然的走進到了門口,雙手把門一推。
枝丫一聲,內門打開。
里面卻早已人去樓空。
陸凱停在了原地,自己的臉上露出了十分尷尬的神情,他的面前只有兩杯茶,就連剛才似乎死在里面的人都不見了。
“怎么可能!”陸凱瞪著大大的眼睛望著里面。
外面的魏虎看著陸凱一動不動,還以為他被人威脅著不敢動,自己也管不了事先說的那些問題了,馬上從躲藏處沖到了陸凱的身旁。
“陸大人,怎么了?”魏虎一臉慌張的問道。
此時陸凱緩緩的轉過頭來,對著陸凱做了一個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
倉庫周圍的臨時住所內。
魏虎和陸凱二人。
此時魏虎如果得了多動癥一樣在來回的走動,看起來十分的懊悔。
“陸大人??!陸大人啊!我剛才就說直接沖進去,你偏要說等一等,這下倒好,等一等,把人給等沒了!”
即使陸凱的臉部的笑肌已經(jīng)十分的疼痛,但是他還是覺得此時笑著會比較好。
“陸大人,這件事情,你不是不知道有多么重要,要說最后查不出,那肯定是拍賣工會賠錢,你吊銷執(zhí)照,可是我這幫兄弟還有我全部都要下崗你知不知道??!陸大人!就因為你的一個決定,我們斷了一條線索!”
就這樣,看著魏虎一個人在房間里左右的走著,不斷的發(fā)泄著自己心中的不滿。
陸凱自己也知道自己的這次決策確實是一個大的失誤,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用了,雖然是因為年輕沒有經(jīng)驗導致的錯誤,但是埋怨是沒有用了,現(xiàn)實也不允許他埋怨,如果過完今天,那就只剩兩天了,自己必須要把結果搞出來。
心里不斷地念叨:莫生氣,莫生氣,別人生氣我不氣,呼~呼~別人生氣我不氣...
正當魏虎懊惱之際,陸凱說了兩個字。
“腳印?!?p> 魏虎停了下來。
“什么?”魏虎問道。
“腳??!”陸凱再重復了一遍。
“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房間里那些人的腳印的尺碼很大,你量過嗎?”陸凱說道。
“這我倒是沒有注意過?!蔽夯⒄f道。
“你看,當我們進去的時候,地上有一層薄薄的灰,可以看出那個地方是沒有經(jīng)常掃到,而重要的是那個腳印的尺寸也很大,幾乎到了16寸。”陸凱說道。
“這還用說啥,本來就是他們,這個線索有什么用嗎?”魏虎說道。
“但是你聽他們說話的語氣他們明顯就是老大,老大怎么可能直接做這種事呢?”陸凱表示疑惑。
“老大怎么就不可以,你今天晚上不也參加了這次行動嗎,不是,陸大人,你到底是想說什么?”魏虎有點著急的說道。
“有一種可能是他們和參與那晚寶物失竊的行動的人都是一個腳印,如果是這樣的話,只要抓住一個腳印是16寸的人就可以順藤摸瓜的將他們所有的人帶出來?!标憚P說道。
“你這么說,好像是有點道理,那具體應該怎么做?”魏虎說道。
“現(xiàn)在只能是看魏凱那邊的消息了,反正現(xiàn)在也是等著,先去看一下葛云那邊的情況吧。”陸凱說。
“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蔽夯o奈地說道。
陸凱和魏虎在辦公室內繼續(xù)研究起了失竊寶物的來源,以及寶物的作用是什么。
“這些個寶物主要是武者食用的丹藥,吃了之后可以提升自己的實力,有一些還是藥用療傷的物品,你說他們會拿來去做什么呢?”
魏虎不解的拿著記載寶物資料看了又看。
“是的,你就拿這化殼丸來說,黑汞以下段位的人若是吃了,會肚子疼痛,腹瀉難忍,可是若是黑汞以上的人吃了則是精神煥發(fā),力度加大?!?p> “還有著這苯糧,是類似于軍糧丹的效用,只是專門是給馬吃的,在急行軍的時候,軍馬吃了苯糧,速度會加快,可以減少一到兩天的草料,價格雖然說不是很貴,但是大規(guī)模的食用也不現(xiàn)實,所以是一些武者自己自己買了備用的?!?p> “還有這冰屑粉,是飛命蟲蟲糧的配方,再加上五鱗散和八角塊,以及甲基蛋粉就可以合成飛命蟲的蟲的蟲糧,吃了之后就能夠加速增長?!?p> “還有這...等等,飛命蟲?”
陸凱一邊說,一邊停住了。
“飛命蟲怎么了?”魏虎問道。
“現(xiàn)在還有人飼養(yǎng)飛命蟲嗎?”陸凱問。
“嗯,應該沒有了,我記得這種蟲子已經(jīng)是很久都不讓飼養(yǎng)了,據(jù)說是被這種蟲子啃食的糧食具有一定的毒性,可以抑制人的生長基因,吃多了就不會長高,對于以色大陸這種重視武者的地方,是不會允許這種蟲子的存在的,前幾年早就頒布法令禁止飼養(yǎng)這種蟲子。”魏虎解釋道。
“那為什么還會有這種飼料的配方存在這種地方?”陸凱說道。
“陸大人,你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你知道,我們只管守衛(wèi),這種事情我們是不知道的,即使想知道也不會問?!蔽夯⒖嘈Φ馈?p> “哎,估計又是聯(lián)合拍賣的拍品?!标憚P念叨了一句,搖了搖頭。
魏虎聽后,只是不語,多年的從事經(jīng)驗告訴他不該聽的不聽,不該管的不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二人一直查著,直到天亮。
7月1日下午。
一個戴著黑絲蒙面的人在辦公桌上左右的翻動著手里的資料,企圖找出一些些蛛絲馬跡,而魏虎也是拿著手里的資料在仔細觀察,只是自己似乎早就要睡著,搖搖欲墜,雖然已經(jīng)是大白天,燈芯上的火焰還在不停的燃燒,外頭的衛(wèi)士們和往日一樣,依然駐守著倉庫,只是由于陸凱的命令,大家的臉上多了幾分疲憊,而人數(shù)也是少了一些。
前來給拍賣師帶路的中間人以及拍賣師絡繹不絕,并沒有因為案件的原因停止整個拍賣系統(tǒng)的運轉,除了失竊的核心區(qū)域中的現(xiàn)場被保護了起來意外,其他區(qū)域還是和以前一樣,正常的進貨和提貨。
再回到房間里去,魏虎已經(jīng)是倒下了,酣睡了起來,而陸凱此時也已經(jīng)是力不從心,體力不支,搖搖晃晃。
正此時,負責查腳印的魏凱和負責盤問內奸的三人前后進來。
門枝丫一聲被打開了。
“陸大人!我們...”
看著疲憊的二人,先進來的魏凱示后面的人停止說話,幾個人一看到手勢倒也真的停住,只是顯然抑制不住自己此刻強烈的表達欲望,一個個的伸頭探腦,只有魏凱輕輕的走了過去,悄悄地拍了拍陸凱的肩膀,后面的人也是扶了扶魏虎粗壯的雙臂。
兩人很快就驚醒,腦海里全部都是空白的漿糊,黏糊糊的,身體里的血液也比較的粘稠,一下子沒有清醒過來,緩和了很久,這才慢慢意識到進來了4個人,即使是這樣腦海里的睡意還是不停的打轉。
“唔,怎么了,有什么新消息了嗎?”陸凱伸了一個懶腰,有氣無力的說道。
“有消息了,二位大人?!蔽簞P說。
“說說。”魏虎睡眼惺忪的說道。
“鱷魚鞋鋪的老板反映,18號有人購買了20多雙16寸的鞋,那人自己駕了一匹馬,買完東西后就把東西放到了馬上就走了?!蔽簞P用者正常的語調說道。
“什么!”魏虎和陸凱同時驚醒了過來。
“那人什么樣子,走向何方去了?”陸凱急切的問道。
“這是按照老板的記憶畫的那人的肖像畫?!蔽簞P連忙遞送上了手里的畫。
幾人仔細的看著面前的畫。
“快,把這個東西給張貼出去?!蔽夯⒘ⅠR反應過來。
“不可,這樣子的話就會打草驚蛇了,那些人還不知道我們正在查這件案件,即使知道了看到這些告示后一定會更加隱蔽,增加我們查案的難度?!标憚P說道。
“那你覺得怎么辦?”魏虎說道。
“先去老板那里問問,你們還有什么事嗎?”陸凱看著葛云幾人說道。
“陸大人,你要我們去自查一遍,我們自己都去做了,兄弟們都說那段時間自己就是在崗位上值班,平日里也是一起吃飯,沒有和外人接觸的機會啊。”
“好,我知道了,辛苦?!标憚P淡淡的回了一聲,于是自己馬不停蹄的和魏虎拿著畫一起前往鱷魚鞋鋪。
鱷魚鞋鋪。
面前有一老板正獨自一人接待著店里的客人,等陸凱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人買東西了,只是在店里頭閑逛,老板也閑了下來,老板本人比較瘦弱,臉上嘴角處長了一顆吞財痣,一臉和氣。
“老板你好,我們是官府辦案處的,想向你打聽一個人?!?p> “辦案處的?你們是中軍所的還是?”鱷魚老板問道。
魏虎不耐煩的將自己的官服內的令牌亮了一下,又很快的收回去了。
“老板,聽說你這里之前有一個人買了20多雙16寸的鞋?”陸凱問道。
“嗯,我想想,還真是。”
老板用手托著自己的下巴,眼珠往左偏移回憶道。
“當時那人也不說話,直接進去就挑了最大的16寸的鞋,你不知道,我們這安土城里的人的腳只有少數(shù)人有那么大,一看他挑了那么多雙我也覺得有些奇怪,我還以為是收貨的,可是那人一直不說話,我也不好問什么,不過出手倒是挺闊氣,扔下銀票就上馬走了。”
“你看一下是不是這個人?”陸凱拿出了懷里的畫給老板看。
老板定睛一看,瞇著眼睛搖搖頭,又點點頭。
“你這雖然是畫的難看了點,基本特征還是有的?!?p> “哦對了,那個人的手臂還有一個紋身?!崩习逭f。
“紋身?”陸凱說。
“嗯,是個狐貍的模樣?!崩习逭f道。
...
經(jīng)過一番言論和扯談,陸凱告辭了老板走了。
“狐貍的紋身?”陸凱疑惑的說道。
陸凱在自己的腦海中想了很久,就是搜索不出和紋身有關的信息。
陸凱,也就是谷雨的復制人,從小在谷家的大院里長大,雖然自己也閱覽過很多書籍,在父親的幫助下見過一些所謂的江湖上的大商人,甚至是官府上的任務,但是所認識的人里面,紋身的還真不多,自己對于這些三教九流上的人士知道的就是更少了。
看著苦惱中的陸凱,魏凱倒是靈光一閃。
“你一說紋身我倒是想起來了,小猴子!”魏虎說。
小猴子是當年魏虎窮到?jīng)]有飯吃的時候認識的一個人,和他不用,小猴子從小父母雙亡,自己靠著別人的資助長大,雖然安土城甚是繁華,但是沒有一個人愿意贍養(yǎng)他,為了生存,小猴子幾乎和動物一樣,除了在安土城里討飯吃,還自己在樹上別人的田野里偷東西吃,自己這才活了下來。
后來,小猴子自己在地面上看到了一些烙鐵上面有奇怪的圖案,琢磨了大概一年左右的時間,發(fā)現(xiàn)這是紋身器,于是自己就研究了起來,慢慢的,就有人開始找他紋身,自己也就終于在安土城里有一片立足之地,雖然生意不是特別好,但是能養(yǎng)活自己的同時還能有一點閑余是沒有問題的。
幾人來到小猴子的住處。
小猴子就住在狐心村的一個核心中的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很顯然這個地方的租金很便宜,因為門面也不大。
看到許久不見的魏虎來了,小猴子一眼就認出了魏虎并且走了過來?!?p> “誒呀!虎子!好就不見了,你可是升官發(fā)財了啊!”
小猴子走上前來熱情的抱著魏虎,拍了拍他的背部。
“哪有哪有,你這生意也越來越好了。”
“嗨!混口飯吃,你看都跑到這個地方開店了,還能好到哪里去?!?p> “實不相瞞,我這次來是為了辦理一個案子,問你一個你知道的問題?!?p> “哦?我知道的問題?你盡管說?!?p> “你這里有沒有人紋身過狐貍的圖案在手臂上的?”
小猴子停下了倒茶的動作,眼珠子在空中轉了一圈,細細的想著。
“狐貍的紋身...狐貍的紋身?你等等...”
說罷就放下了手中的茶壺,將那倒下了三分之一的茶杯也一同放下了,自己走到了自己店鋪的后面去了。
陸凱和魏虎等人倒是站著在小店里徘徊。
小店的墻壁上掛滿了畫,都是小猴子請村里的畫師畫的,是不同的圖案,大多數(shù)是一些自然界的動物,魔獸的樣子,還有一些是圖騰,也就是經(jīng)過人們想象異化過的自然界的生物。
整個屋子暗淡,帶著一股子涼意。
小猴子拿著一個類似刑具一樣的東西走了出來。
“怎么,小猴子,你這是要給我們上刑?”
說道這里魏虎反應過來,繼續(xù)說道。
“哦對了,這是我的朋友,這次也是負責查案的?!?p> 小猴子知道對著陸凱淡淡的一笑,又把臉對著魏虎說道:
“嗨,什么刑具,這你就外行了,這紋身啊,就是將燒紅的鐵具直接烙印在人的身體上,同時還要加上特定的染料,將其浸入在人的皮膚里,就會有帶有顏色的特定的圖案,紋身就形成了。”
聽著小猴子的話,陸凱的表情微微的扭曲,說道:
“為什么他們要接受這種痛苦的做法。”
小猴子笑了:
“這村里啊,有很多的幫派盜賊之流,為了表達自己的忠誠,很多人就會印上一個紋身,這樣就代表自己以后不會參加其他的幫派,生死都是這個幫派的人,還有些人,印上一些紋身是可以達到一些恐懼的效果,這樣有的時候自己不用動手就能免去一場無謂的戰(zhàn)斗,省事?!?p> “至于你說的狐貍...”小猴子話鋒一轉。
“怎么樣?”魏虎探出頭去問道。
“你說的狐貍其實很多人紋身過,你看,這就是狐貍的紋身器,那些人就聚集在這村的東南角。”
魏虎端詳著手里的‘刑具’,是一個卷起來的鐵具,有好幾斤重,將其展開是可以發(fā)現(xiàn)有一個狐貍的形狀,呼之欲出,雖然鐵具是十分的笨重,但是上面的狐貍卻是被刻畫的惟妙惟肖。
“這紋一個很貴吧?!?p> “嗨,十幾個銅錢吧,少的幾個就可以了。”小猴子淡淡的說道。
“行,那我們就事不宜遲,趕緊出去看看。”魏虎說道。
二人出門的時候,陸凱停住了腳步,說道:
“咦?你怎么不問我們查的什么案子?”
小猴子笑著拿起搭在凳子上的油毛巾擦了擦手上被沾染的紋身器上的油。
魏虎笑著說道:
“他呀,只管紋身,其他的不聞不問,這世道,能活著就不容易,哪里還有閑心去管別人的事?!?p> “呵呵,也是。”陸凱說道。
陸凱對著小猴子輕輕的微鞠,好魏虎二人就走了。
“原來,搞了半天,這些人還是在這個狐心村啊?!蔽夯⒁贿呍谀酀袈飞献咧?,一邊說道。
“是的,至少這次,我們更加確定了這次失竊是和他們有關?!标憚P說。
“這次可是要講他們一網(wǎng)打盡,案子就解決了?!蔽夯⒄f道。
“嗯...”
陸凱沒有多說話。
幾人來到狐心村的東南角的位置,狐心村是狐心縣的一個大村子,和其他的村子相比顯得更加繁華一些,有兩個大的集市,其他的村子一般只有一個集市,或者一些跳蚤市場,甚至是沒有地方可以用來交易,村民經(jīng)常需要走到大一點的村子或者縣城里來交易自己生產(chǎn)的農產(chǎn)品或者生成物。
“這個地方可真好啊,我在安土城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你看,這個地方十分的隱秘,周圍全是是高高的大樹在遮擋,庭院的圍墻又高,即使這里藏匿上百個兵士,那都一點問題都沒有,如果再買通了當?shù)氐墓賳T,那就可以稱霸一方,為所欲為?!?p> 二人爬到了樹上,眺望著下頭有人站崗的院子,院子里有十幾個人分為三隊駐守著,大多數(shù)是在休閑,但是手里都有武器。
“這肯定不能硬生生的攻進去,要抓住老大。”陸凱說道。
“嗯,這點我倒是和你想的一樣,咱們再等等看,話說陸大人,我還真沒有見識過你的武義,要是到時候打起來,你真的沒有問題嗎?!?p> “哈哈哈,有沒有問題也要上了,諾,你看!”
陸凱一邊說,一邊拍了拍自己腰間的天火飛鴉。
魏虎一看,與陸凱相視一笑。
天火飛鴉,機關武器,主要的功能是傳遞信號,天火飛鴉內有的大量的火藥,引線點燃后可飛入空中,炸開一個烏鴉狀的圖案,所以叫做天火飛鴉。
“你看!有人出來了!”陸凱在樹上拍了拍魏虎的肩膀說道。
魏虎仔細的盯著院子里出來的幾人,如首領般在和下面的人交代一些事情,而此時的陸凱卻是看到了門口處泥土陷下的大鞋印。
“原來如此!”陸凱自言自語道。
“怎么了?”魏虎問道。
“當時我和魏凱去搜索腳印,但是搜索到了一定的地方,大腳印就不見了,如果不是不翼而飛,那就是意識到了自己留下的痕跡,把地上的痕跡處理掉了?!标憚P說。
“處理掉了?再怎么處理都會有痕跡吧?”魏虎說。
“呵呵,魏虎兄弟,不知道你小時候玩過竹板鞋沒有。”陸凱說。
“竹板鞋?沒有。”魏虎說。
“這種竹板鞋十分的寬大,可以綁在自己的腳下,在一些泥濘路段除了費力一些,卻是很穩(wěn),不會陷入下去,也不會留下太多的痕跡,如果同時撒一些石灰土的話,基本上可以把痕跡給覆蓋掉的?!标憚P說。
“你說他們?yōu)槭裁匆@么麻煩的又是大鞋子,又是用什么竹板鞋呢?”魏虎說。
“等等就知道了?!标憚P說。
“嘿,你還和我賣關子!”魏虎說。
“噓!你看,又有一個人出來了!”陸凱說。
在庭院內出來了兩個大腹便便的人,從身上的衣著看十分的華麗貴氣,是一個有錢財?shù)氖最I形象。
“對面至少是青銅中級,你等下要小心?!蔽夯⒄f道。
“啊?兩個都是嗎?”陸凱顯然是有點驚訝。
“不知道,兩個人的氣息夾雜在一起的,有可能是兩人,有可能是一個人?!蔽夯烂C的看著遠方。
陸凱此時覺得魏虎的感知能力太強了,要知道,樹木和兩人的直線距離至少是有十米之遠。
“上吧,你應該沒有什么道道了吧?。”魏虎說道。
“嘿嘿,沒了,不管怎么說,把他們抓住是推進事情的第一步。”陸凱笑著說。
狐心村東南角一房子的庭院內。
“記??!眼睛放尖一點,遇見任何的可疑人,馬上報告!”一人嚴厲的喝道。
“是!”三個小隊長同聲回答。
“大哥,是不是有點過于謹慎了,以前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沒有這么戒嚴啊?!蹦侨嘶亓朔块g,和另一人說著話。
“你懂什么,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那個人的尸體處理好了嗎?”另一人說道。
“處理好了,大哥放心,已經(jīng)燒干凈了。”那人說道。
“嗯?!绷硪蝗苏f道。
“站??!你是什么人!”
門外傳來了陣陣的騷動聲。
一人連忙打開房門,闊步從庭院里走了出來,霸氣的喝道:
“誰??!敢闖冥王幫,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3個小隊長帶著自己的手下,紛紛的圍住了陌生的兩人,一人在前,中等身材但十分的精狀,一人在后,看起來年幼一些,走出來這人名叫洪果,并不認識二人。
“你們是誰!”洪果對著陸凱二人喝道。
“這個問題我倒要問問你,你是誰?”陸凱說道。
“笑話,連這里是誰都不知道就敢闖進來,我告訴你這就是我們二當家的洪果洪哥!”旁邊一小隊長說道。
“原來如此,這么說,你的哥哥就是洪辰了?”魏虎說道。
此時洪辰聞聲走了出來,不似弟弟那般魯莽,卻是拱手作揖道:
“二位,我與二位素不相識,不知道我洪某人有什么地方得罪二位了,還請二位指點一二?!?p> “得罪?你到底是還有點數(shù),前幾天做的事情,今天就忘記了?那我就讓你長長記性!”魏虎喝道。
“呵呵,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p> 洪辰冷冷的笑道,大手一揮,周圍的拿著武器的衛(wèi)士全部都沖了上來。
刀光劍影,拳打腳踢之間,魏虎將幾個小隊長分別踹到了柱子上,幾個小隊長痛苦的在柱子下面蠕動,原來幾位都是被魏虎的勁氣直接踹斷了腹部經(jīng)脈,飛出去的時候,人的脊椎和柱子發(fā)生劇烈的碰撞,神經(jīng)遭受到了巨大的沖擊,痛苦感一下子就出來了。
幾掌之間陸凱將幾個嘍啰也是踹的鼻青臉腫,洪辰一看對方還比較難纏,再次發(fā)動了攻擊的命令,這次,十幾個人也是看清楚了魏虎才是武力更高者,于是都合起來攻擊他,只留有幾人來攻擊陸凱。
隊長們身受腳傷,剛起來,又向后跌,大罵一聲:
“狗日的,爺爺我今天讓你有來無回!”
手提樸刀,對著魏虎的胸口就是一刀砍來。
不是一刀,幾個隊長齊齊砍來,那是好幾刀。
刷刷刷,刀鋒劃過空氣產(chǎn)生拉裂的聲音。
魏虎正躲閃之際,洪果正對著魏虎一腳踹了過去,魏虎眼疾手快,雙手擒住猛腳兩側一轉,洪果一個空中三百六側翻安全落地,而洪辰見對方勢力不容小覷,自己便身退一旁,連忙趕往自己和洪果才知道的房間的一個地方而去。
魏虎見狀,哪里肯放過,可是剛想進攻對方的白刃就橫劈過來,再加上洪果的拳腳功夫也了得,自己招架了半天也沒有前進半步,雖然自己是青銅高級的水平,但是對方人多,攻擊四面八方而來,實在是焦灼。
就在此時,背后嘭的一聲大響。
魏虎回頭一看,陸凱手里握著一十分奇特之武器,像一把刀,但刀柄處有一輪盤,且刀柄和刀身并不在一條直線上,魏虎只知道陸凱是上面的人派來破案的,沒想到武力也是十分了得,剛才一擊,直接幾飛了3人,心里便是暗暗稱奇。
“好功法!”魏虎叫道。
“這不是功法,這是武器罷了,魏虎兄,你去追擊犯人,我來拖住他們!”陸凱用自己的手風刀抵抗著周圍的雜兵。
“你能行嗎?”魏虎一邊招架進攻,一邊擔心的問道,畢竟雖然破案事大,要是上面派來的人死了,即使案子破了,自己的麻煩也不小。
“放心,交給我!”說完這句話后陸凱又踹飛一嘍啰。
說完這句話,魏虎立刻從耳房處跑了過去,準備抓捕洪辰。
洪果一看心想:這還得了,我這么多人連你都防不住,那不白吃飯了?
果飛腿而追,在空中的一瞬間,忽然意識到了什么,頭往下面猛的一扎,躲過一暗器。
原來是陸凱手里拿著那精刺槍,里頭還剩兩發(fā),這會兒又射了一發(fā),因為是左手拿笛,所以只是射了個大概,陸凱自己也沒有想到差點就射中洪果,這邊是誤打誤撞,而洪果卻是厲害,心想大哥實力比他應該差不多,落地便說:
“這是什么暗器!”
周圍的人聽言也紛紛停住了手里的活,與陸凱對峙著。
“這是精刺槍,你個土狗!”
面對陸凱的嘲笑,洪果的臉一瞬間就紅了。
咬牙切齒了半天后,大聲說道:
“媽的!給我辦了他!”
陸凱見狀卻說:
“你們這些個殺千刀的,燒殺搶掠,偷雞摸狗放火啥事兒都干的出來,今天我陸凱就要替天行道!”
幾人不再多說,手里的樸刀齊向陸凱撲來。
一陣乒乓之聲后,對面又是倒了幾人,雖然陸凱先頭是有優(yōu)勢,但是面對如此多人,自己卻也是體力水力都有限,一下子招架不住,自己已經(jīng)是有些力竭了,而對面居然還剩下6個小兵,而且此時的洪果幾乎是沒有用力。
陸凱沒有鱷靈寄存,因為復制的時候鱷靈既不屬于魔獸,也不屬于物質的人,而是一種靈魂體,雨身術根本無法制造,能制造的只有神兵手風刀,而且實力還被削減了。
陸凱呼呼的喘著氣,頂著眼睛死死的看著洪果。
洪果不屑的說:
“哼,手里奇怪的刀倒挺新奇,但是你的死期已經(jīng)到了,受死吧!”
說罷雙手一揮,居然是喝退了下屬。
下屬見此,巴不得的往后退了七八步,但手里依然是拿著一把樸刀裝著樣子,刀尖指著陸凱。
陸凱一件周圍敵人散開了,心里稍微的松開了一口氣,暗喜:這個傻子,要是全部一起上,說不定我還因為招呼不周被傷到,這下好,你既然喜歡逞能,那我就讓你逞能個痛快!
陸凱斜著眼看著這手風刀,記憶中鱷靈說過,殺的人越多,格子上就會有越多的血色的紅條,威力就越大,如今自己已經(jīng)與谷雨分開,難道這合上之后,實力也會疊加在一起嗎?
片刻的思索間,洪果已經(jīng)揮掌而來。
“隔空打牛!”
分不清洪果的實力,按照魏虎的話說,有可能是青銅高級,也有可能是中級或者低級,如此看來,那基本上就是烈鉤和帝都的水平,來不及看清招式,陸凱在地上側面一滾,自己已經(jīng)是躲過了那一招。
這才發(fā)現(xiàn)那一招原來是一手掌模樣的能量體,金黃色,立在空中,對方不需要親自一掌打到自己的身上,只在距離自己半丈遠的地方出掌,威力就能夠打到自己的身上,可謂隔空打牛。
“切!雕蟲小技?!标憚P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恨恨的站了起來。
手里用力一擰,手風刀的把柄感知到了壓力,立刻鉆出了三把能量刀,和其他的能量武器一樣,能量刀自身是沒有重量的,只有在接觸敵人的一瞬間才會實體化,而因為實體化,攻擊的勢頭會變得更加的強勁。
“這是什么東西!”
洪果眼里的瞳孔一縮,嘴巴微微張開,旁邊的部下們也是一臉的驚訝,他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種兵器。
“不知道是吧,那就讓我來好好地告訴你!”
陸凱手握的力度變得更緊了一些,支架分別支撐著手腕處和能量刀處,能量刀旋轉的越來越快,甚至與風擦出了聲音。
陸凱縱身一躍,飛在半空中,握刀的手變單手為雙手,眼睛死死的俯瞰著自己的敵人,只待一刀落下。
“給我死!”
眼里充滿著殺戮的恨意,恨不得下一秒就茹毛飲血,無情的吞噬掉這只長著人樣的畜生。
洪果撇嘴一笑:哼,連水龍人都不是的家伙,搞這些花架子以為自己就很厲害了,讓你看看什么叫做恐怖的實力。
雙手合十,洪果的兩只能量金手也跟著合十。
嘭!
合十后發(fā)出如同撞鐘般的響聲,余音繞梁,聽起來堅固無比。
一剎那,刀手相接。
自信滿滿的洪果的眼里卻是倒映著陸凱持刀刺破金手的身形,旋即往后一躍,整個人后撤跳入了屋子里,而門前的三階臺階卻是被劈成了兩半!
周圍的小兵們開始議論了起來。
“啊!這...這...這究竟是何種兵器,居然能有如此大的威力!”
“這個人到底是誰,又是暗器又是神鬼莫測的兵器,難道我們冥王幫是惹了什么不該惹的人了嗎?”
...
眾人眼里皆顯現(xiàn)了恐懼,站著的,半躺著的。
“給我閉嘴,誰要是亂我軍心,我等下就宰了他!”
屋子里傳來洪果的聲音。
此時洪果步伐穩(wěn)健的走了出來,說道:
“小子,你的刀確實很厲害,居然能劈砍掉我的金手,但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精疲力盡了吧,能用得了一次,用的了第二次嗎?”
陸凱的氣喘吁吁暴露了此時的戰(zhàn)斗狀態(tài),畢竟在戰(zhàn)斗中少有人會特別的用一部分精力來假裝自己的戰(zhàn)斗狀態(tài),一個好的戰(zhàn)斗狀態(tài)是可以給敵人威喝的,更何況是沒有多少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非水龍人。
陸凱確實也是到了幾乎沒力氣的程度,卻冷笑著說道:
“呵呵,就憑你,實力還差了一點。”陸凱說道。
“哦?是嗎,那你就試試這個!”洪果臉色一陰。
“等等!”陸凱伸出一只手掌說道。
眾人皆是被這景象愣住了,不知道這家伙又要刷什么花招。
“嘿嘿,我投降,我打不過你,呼~呼~”陸凱一邊說,一邊喘氣。
“投降?”眾人說道。
很顯然大家對于這種行為是不敢相信的。
“行啊!!把手里的武器給我放下來我就接受你投降!”
洪果說道,心里暗忖:等你把武器一放下我就立刻把你砍成肉泥!
“好!好!大家別激動,我聽你的,我把武器放下!”
眾人手里接握住武器顫抖著這個神奇的少年慢慢的逼近。
在眾目睽睽下,陸凱是慢慢的放下了武器,但是速度確實極其的緩慢,不停的增加了大家心里的壓力。
一只手五指張開,一只手握住手風刀慢慢的放下,身體倒是慢慢的下蹲,眼睛卻是上頂者左右旋轉的看著周圍的敵人,當然,包括洪果。
武器離地面只有一寸了,眾人屏住呼吸,手里的刀那得更緊了。
手風刀接觸到了地面,最終手里慢慢的放下,一松手,把柄失去了握力,選擇的能量刀身立刻失去了動力來源,和風摩擦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小。
眾人皆被這驚人的機關術吸引到了。
正此時!
陸凱左手從自己的腰間拿出天火飛鴉,一把如同弓弩狀的武器,上面掛著一只烏鴉狀的東西,陸凱將其對準天空,扣動了扳機,扳機聯(lián)動了機關,使得兩個打火石互相沖擊,碰撞產(chǎn)生的火花點燃了引線,這引線極其的快,火花一下子就直入火藥桶部分里頭。
嗖!
飛鴉沖入天空,發(fā)生爆炸,產(chǎn)生黃色的火花和黑色的煙霧,黃色的火花構成了一只烏鴉的形狀。
早就被安排好的位于狐心村和安土城中間的衛(wèi)士,見狀立刻也拿出了自己的天火飛鴉,對著天空就是一炮,這下徹底的讓城里的衛(wèi)士看見了,在魏凱的帶領下,10個訓練有素的官府的衛(wèi)士隨之出發(fā)。
“快!是狐心村方向!”魏凱駕著馬說道。
10人,5馬,直奔狐心村。
洪果等人被這一系列絲滑的操作給完全的愣住了幾秒。
“給我宰了他!?。 ?p> 反應過來的洪果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立刻下達了誅殺的命令,周圍的小兵們已經(jīng)站了起來,一共有18人。
陸凱心里念叨不好,自己連水龍人都不是,這么多人,單挑或許還有些勝算,現(xiàn)在是被圍攻,三十六計走為上!
陸凱對著門口就沖了過去。
一陣混戰(zhàn)之后,陸凱從門口奪門而出,而距離自己的手下到達這里估計還有幾盞茶的時間,現(xiàn)在的陸凱只能是躲避敵人的攻擊,拖延時間。
“給我追!”洪果氣氛的大喊,自己也跟著追了過去。
無數(shù)只腳踩到了門口處本來就因為腳印陷下去的泥土上,又把原來的腳印給掩埋掉了。
跑了一會兒后,陸凱背靠大樹,雙手插著膝蓋,大口的喘著氣,彎著腰。
“??!哈~哈~不跑了不跑了。”
一邊擺動著雙手,一邊說著不跑了。
追上來的洪果也是聽了一會兒,但是還沒有等陸凱話語說完,自己就揮動著雙掌攻擊了過來。
啪!
一掌隔空打牛,直接打中了陸凱的胸部,直接將其狠狠的擊中在大樹的上面。
隔空打牛是藍色中級的卷軸,雖然卷軸功法低級,但是使用者的高級加上自己的常年練習的改進,使得金色的能量手掌打中陸凱時發(fā)揮出了赤膊攻擊的十幾倍的力量,陸凱也是始料未及,沒有想到這一掌的力量居然是如此的強勁。
“噗!”
一口鮮血從陸凱的嘴里吐了出來,陸凱此時神情略微恍惚的看著洪果,念叨道:
“你居然打我,你給我記著!”
一邊念叨的同時,一邊用手抻著自己往后下意識的移動。
此時的洪果顯然也是累了,喘著幾口氣往前走了起步。
“哼~哼~你小子,給我玩陰的是吧!”
啪!
又是近距離的一腳,直接提到了陸凱的臉上。
陸凱的鼻子和嘴巴全部被踢出了鮮血,就連臉皮都被磨破了,陸凱徹底的從半坐著的狀態(tài)變成平躺著的狀態(tài),有氣無力的躺在地上。
“打...打人...不...打...臉!”陸凱用盡最后的力氣說了出來,眼睛里已經(jīng)是模糊的樣子,看不清任何人在自己的身邊。
此時的洪果氣沖沖的從自己的手下手里奪過一樸刀,準備補最后一刀。
“媽的,我洪果走江湖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被人玩兒過,既然你今天敢玩我,那你就到閻王爺那里報到去吧!”
洪果的眼里露出兇光。
一刀斬下!
乒!
千鈞一發(fā)之際。
一支弩箭射向了樸刀,雖然沒有穿透樸刀,但是已經(jīng)明顯的將樸刀的揮舞方向完全打亂了。
那一刀險些從已經(jīng)閉著眼睛嘴角流著血的陸凱脖子上方一寸劃過。
“是誰!”
“都尉亭衛(wèi)士魏凱!”
“什么!是都尉亭的!”眾人馬上慌張了起來,雖然此時洪果這邊是有18人,但也不是人人都有功法,大多數(shù)只是有些武義,水龍人的等級,但這邊的都尉亭軍,官職雖小,那可個個都是正規(guī)軍,全部都是有學習了功法的人,只是是青銅低級的水平,而魏凱本人,也是距離青銅中級還差一點點。
魏凱的10人將洪果的18人圍住。
“怎么樣,沒有事吧,陸大人!恕我來遲了!”魏凱半蹲著抱住昏迷的陸凱,緊接著十分憤怒的看著對面的18人,大喝道:
“就地正法!”
“是!”10人齊聲應道。
正規(guī)軍們飛身而上。
正是:一人為線頭順藤摸瓜,狐心村大戰(zhàn)劍拔弩張。
洪果見此到底該如何作為,還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