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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靈葫證長生

第六十七章 洞府之爭的最終結(jié)果

我以靈葫證長生 鍋蓋炒核桃 2265 2022-12-09 20:54:58

  碧袍小童本名楚二狗,原是農(nóng)家之子,在一年前,被路過的駝叟看中,測出其身具靈根,于是殺了他全家,并在他身上種下毒蠱后擒回府中,教他粗淺的修行之法。

  駝叟當(dāng)然不指望二狗能在他身邊真心伺候,之所以這樣做,只是為了使二狗在修行之后,擁有一個強(qiáng)健的體魄,以供他試驗(yàn)各種巫毒之術(shù)。

  駝叟以毒為修行之根本,這一年來,二狗可謂受盡折磨,生不如死,多次想過一了百了,可父母大仇未報,就這樣了卻性命,豈不是讓仇人快活?

  秉持這樣的想法,他這才堅(jiān)持下來,并一直活到了現(xiàn)在。

  但如果只是茍且活著,又有何用?

  駝叟太強(qiáng),教授的功法,又殘缺不全,二者差距有如云泥,二狗深陷絕望,以為報仇無望,但此次金丹洞府開啟,卻讓一切出現(xiàn)轉(zhuǎn)機(jī)。

  ……

  在駝叟開辟的臨時洞府內(nèi),徐林隨意坐在一塊倒下的山石上,望著二狗將袖子擼起,兩條胳膊上,密密麻麻滿是毒蟲噬咬的痕跡,幾乎快看不到一塊好肉,又用法力在其體內(nèi)探查,的確毒素沉積,已入肺腑,對其所言,信了三分。

  想起自己也是幼時喪父喪母,心中不由生出一絲同情之意,但畢竟只是一家之言,他也不懂什么讀心之術(shù),所以并未盡信。

  “你是說,駝叟已和他的一位友人離開,其要對付的目標(biāo),竟是飛蜈子?”

  相比于二狗身世,徐林還是很快被他話中其他內(nèi)容吸引,當(dāng)聽到飛蜈子的名號時,忍不住直接開口打斷道。

  當(dāng)初在洞天之中,筑基境以神念對話,徐林還不知飛蜈子何許人也,但在這段時間里,他自有渠道,對洞天中那五名筑基的身份,早已打探得一清二楚。

  飛蜈子所在毒龍沼,位處與滄州相臨的翼州境內(nèi),縱然他在洞天之中失了性命交修的異種蜈蚣,但依然還是貨真價實(shí)的筑基境,徐林不敢相信,駝叟竟敢打他的主意。

  “你這小孩,不要以為我真不會欺你年幼,飛蜈子何等人物?縱然再借那駝子兩個膽子,他也絕不敢與一位筑基為敵!”

  徐林虛著眼,打量站在跟前的二狗,臉上現(xiàn)出怒意。

  若這二狗在此胡說八道,徐林會覺得,自己白瞎了方才的同情之心。

  二狗瑟瑟發(fā)抖,連連呼道:“我不敢胡說,還請前輩明察。”

  在徐林眼神示意下,他哆哆嗦嗦道:“駝叟那友人,名為虛靜定,原是翼州斷背山一位妖人,曾因與飛蜈子一名侍妾有染,這才被飛蜈子一路追殺至滄州。”

  “那侍妾也不知給飛蜈子灌了什么迷魂湯,事后,竟未被飛蜈子追究,反倒更受寵愛,可其背地里,卻一直未與妖人虛靜定斷掉聯(lián)系,兩人經(jīng)常私下茍合,這次飛蜈子重傷的消息,便是那名侍妾傳出。”

  聽二狗斷斷續(xù)續(xù)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說出,徐林也不得不感慨一句,這些前輩高人間的關(guān)系也真夠亂的。

  不過若飛蜈子真是在這次金丹洞府爭奪中受傷,那一切倒也說得通。

  并未再次打斷二狗的敘說,聽他接著將之后的事全部說出。

  “飛蜈子極擅驅(qū)蟲之術(shù),而駝叟對此亦是有所研究,那虛靜定這才找上門來,而我當(dāng)時剛好陪在駝叟身邊,所以將一切都聽了個一清二楚?!?p>  二狗偷偷抬頭看了一眼,見徐林面無表情,心中也是害怕之極,幾次說禿嚕嘴,硬著頭皮繼續(xù)道:“當(dāng)時駝叟本來正欲去尋前輩麻煩,聽聞此事后,便顧不上了,先回府中做了準(zhǔn)備,又留我在府中看家,之后便與妖人虛靜定匆匆而走,如此我才有機(jī)會偷溜出來……其他前輩高人我都不識,只能來尋徐前輩你了。”

  說完,二狗眼睛紅紅地望著徐林。

  顯然,他對駝叟充滿仇恨之余,更多的,恐怕還是畏懼,此番擅自出府來尋徐林,已是不知鼓足了多大勇氣,說是孤注一擲也不為過,可想而知,若是徐林此番拒絕,會給他帶來多大的打擊,日后一蹶不振也不是不可能。

  可惜徐林不是大善人,他的確能與二狗共情,但并不代表就會以身犯險,沉吟片刻,又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洞天之中,屠戮散修之事發(fā)生后,你可知曉那五位筑基最后是如何處置金丹洞府的?飛蜈子又怎會受傷?而當(dāng)時駝叟躲去了哪里?我明明見他出了洞天,為何在洞天之外,卻不見他蹤影?”

  金丹洞府之事已過去這么久,英華道人等人,早已離開洞天,那些手上還有令牌的散修,不止一次進(jìn)入其中探索,但除了洞府之外那上古殺陣照常運(yùn)轉(zhuǎn)化,再無其他發(fā)現(xiàn),那五位筑基聯(lián)手,也不知究竟在洞府中有何收獲。

  二狗既然敢來,自然也猜到徐林會問類似問題,很快給出答案道:“回前輩,當(dāng)時駝叟看似出了洞天,實(shí)則是施展秘法,藏身在了洞天入口的禁制之中,所以洞天中發(fā)生的事,他看得一清二楚,事后,正是得意于自己未被筑基發(fā)現(xiàn),急于聽人恭維,所以曾在我面前提起……”

  接著,他將駝叟吹噓之事,一五一十轉(zhuǎn)述給了徐林。

  原來,那五位筑基聯(lián)手,施展血祭之法,并未徹底將殺陣破去,只是打開一道縫隙。

  這縫隙并不能維持多久,根本無人愿意從此縫隙進(jìn)入洞府之中,否則一旦血祭之法無以為繼,縫隙重新合攏,進(jìn)入之人,將再無生還的可能。

  好在白水道人早就有所準(zhǔn)備,他與天星山脈一位金丹宗師有舊,借來靈器聚寶盆,激發(fā)之后,將府中之寶,通過那縫隙直接吸出。

  初時,吸出之寶雖然珍貴,但還不至于引起爭斗,五人依次分寶,倒也一派和氣。

  可緊接著,金光上人所煉制的一件靈器,被白水道人用聚寶盆吸了出來。

  靈器一現(xiàn),五人之間的合作當(dāng)即告吹,幾乎同時暴起,各施手段,爭奪起來。

  凡、靈、仙、道,所謂靈器,便是由金丹宗師以丹火不斷祭煉,最終生出靈性,是超越了極品法器的法寶。

  每位金丹,一生只能祭煉一件靈器,謂之本命靈器,珍貴之極,與其相對應(yīng)的,威力自然也是強(qiáng)悍無比。

  在筑基境,若能奪得一件靈器為己用,其具體效果,從徐林以練氣境便身懷青牛戒便可見一般,對實(shí)力的提升,絕對是恐怖的。

  此次靈器之爭,因白水道人有借來的聚寶盆相助,最終棋高一著,奪寶而走。

  而飛蜈子,卻因失了異種蜈蚣,實(shí)力大降,這才在此次斗法之中重傷。

  “正是因?yàn)橛H眼見到飛蜈子敗走,所以當(dāng)虛靜定上門相邀時,駝叟才會沒有懷疑?!?p>  二狗總結(ji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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