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你好我好大家好
蕭景峰嚷嚷道,“你說誰是白癡呢?你既然敢罵本少爺,你又是什么好鳥,靠著一張娃娃臉?biāo)奶幑创钅腥说馁v婊子。”說著還一臉不屑的“呸”了一聲。
“你……”這一下把蔣時箏給惹毛了,“你說誰是賤婊子呢?你個虛偽的渣渣,還本少爺,一個私生子而已,居然還自稱是少爺,你是哪門子少爺,本家承認(rèn)你了嗎?”
凰妙戈幾人靠在一邊老神在在的聽著兩人互相揭短,眼里的興味都要溢出眼眶了。
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在如此關(guān)鍵居然還能看到這么一出大戲,真正在生死面前,是人是鬼一看便知。
“你個賤婊子,看本少爺不撕爛你的嘴?!笔捑胺鍙难g拿出一把扇子,扇子攤開,扇葉上多出一道道鋒利的刀片,眼中的惡意已經(jīng)盈滿了眼眶,嘴角劃過一抹得意的笑容,“現(xiàn)在知道怕了吧?怕了的話,就跪下給小爺磕幾個響頭,小爺就饒你一回,當(dāng)然你得陪小爺幾日才行?!弊旖堑囊荒ㄒ粗屓艘鄲盒木投鄲盒摹?p> 江戚風(fēng)微微皺眉,看了一眼靠在一邊的凰妙戈,后者低垂著頭顱不知在思索什么,但他知道她絕不是一個放任這般之人橫行無忌的。
“龍辰。”凰妙戈的聲音很輕,很飄渺,要是不仔細(xì)聽都不知道她說些什么,然而桑龍辰是跟著她的人,自然無需多話就知道她說的是什么,輕聲應(yīng)道,“是。”
扛在肩上的破魔刀臨空劃過一抹弧度,一道凌厲的刀鋒直接打在蕭景峰的肩上。
蕭景峰一個踉蹌,身子直直往后退去,尖叫聲也隨之響起,“啊……救我……”
“啊……”尖銳之聲慢慢消失在眾人的耳邊,而那道討人厭的身體也隨之消失在這天塹處,直到耳邊只剩下風(fēng)的呼呼聲,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沈之昂的瞳孔微微一縮,事情發(fā)生的太快了,他沒想到這些人真的會再次把他們?nèi)酉氯?,說明他們這些人在他們眼中的價值可有可無。
他再一次清晰的明白了這一事實。
蔣時箏也嚇了一跳,回頭看了一眼天塹處,小心吞咽了一口口水,身子忍不住往前挪了挪,離那一處遠(yuǎn)一些再遠(yuǎn)一些。
凰妙戈清泠泠的眼神如冰刀般劃過眾人,那嘴角的笑意如冰刀上的寒芒,綻放著噬人的光芒,“本尊能救你們,當(dāng)然也能把你們?nèi)酉氯ィ咀疬€能說你們的家族不會找本尊任何的麻煩,這樣的話能聽明白吧?識趣一點,你好我好大家好,不然只有我好,你們會很不好,懂?”
“明白?!睅兹诵÷暬氐馈?p> “沒吃飯?說話軟綿綿的,要是碰到敵人你們也是以這種狀態(tài)去對敵嗎?那本尊認(rèn)為,你們還是留在下面等死的好。”
“明白?!边@次幾人的聲音格外的響亮,還格外的整齊,這讓凰妙戈稍稍滿意了一些。
“保持這樣的狀態(tài),本尊會隨時看著你們的,要是哪個人的狀態(tài)差了,那就等著淘汰吧!好好表現(xiàn),你們既然被本尊救了,就要發(fā)揮出你們值得救的價值。
不然死的可不止你們,還有你們的家族,你們應(yīng)該很清楚魂天傲把你們拘在這里的目的,作為各家族將來的繼承人,要是這一點都弄不明白,那這個繼承人也不需要當(dāng)了?!?p> 眾人聽完凰妙戈的話心中一緊,其實在崖底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有了猜測,如今聽她這么一分析,就更加清楚自己絕不能再回那崖底,也絕不能被抓走,那唯有不停的戰(zhàn)斗,直到離開這里或者生命結(jié)束的那一刻。
方宇墨看著眼前的幾人,神情有些怪異,他沒想到他的好大哥,被家族重點培養(yǎng)的將來家族的繼承人,居然在如此時刻選擇留在了崖底,真不知道該說他什么?
不過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也怪不得別人,只是從今以后,兩人走的路將完全不同了。
所有思緒也只在一瞬間,方宇墨收斂思緒神情嚴(yán)肅的和桑龍辰看著眼前的四人,簡單交代了一下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幾人也是各家族的佼佼者,這些自不在話下,如今能從崖底上來得了自由,他們也想好好出一口這郁氣。
張鋒堯和青道子離開魂天傲的居所后就緊鑼密鼓的吩咐了下去。
而魂天傲看著手中書信上那暗含諷刺的‘滾’字,眼底翻涌著可怕的殺意,那就來個殺雞儆猴吧!
信封掉落在地上,手中的書信被他一揚徹底變成了粉末,只從信封上寥寥數(shù)字看出是偃師之家江家寄出來的。
在得知江戚風(fēng)是偃師之間江家的傳人后,凰妙戈就讓小莽去通知了在瑤臺的江潭,讓他用他們江家特殊的傳音方式告訴了江家分家這里發(fā)生的事情。
這才有了江家送了一封書信過來,但上面僅有一字的事情。
如果沒有江潭的傳音,說不定江家分家真的會為了江戚風(fēng)而妥協(xié),因為他們真的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人了,不然他們回主家的希望更加的渺茫。
如今得到了主家的消息,他們還怕什么呢?
更知道他們的家主背后有強大的靠山,那么他們更加不會怕了,他們有了靠山,那么他們以后的發(fā)展也就不用愁了。
這讓這些天的愁云慘淡瞬間撥開云霧見晴天了。
“本座要讓江家消失在歷史的長河里?!被晏彀晾鋮栔曉谶@一處幽幽的響起。
即像是對著空氣說的,又像是對著草叢里的人說的。
空氣一瞬間的寂靜,靜的能聽到偶爾的蟲鳴聲。
草叢里的兩人瑟瑟發(fā)抖,可也不敢出聲。
魂天傲也不催促也不說話,只是悠哉悠哉的喝著茶看著手上的蛇戒。
直到過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草叢里的二長老和三長老實在受不了這氣氛,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從草叢里爬出來,一步一步爬到魂天傲的腳邊,磕頭請罪道,“屬下有罪,請宗主責(zé)罰?!?p> 在門內(nèi)偷聽宗主談話可是大罪,這也是他們不敢出來的原因,可看著宗主一直坐在這里,明顯是等著他們自己出來,他們又怎敢不出來,不然宗主一掌他們就能去見閻王了。
彼岸花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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