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立場不同,注定你死我活
落修宇一個得手,反手把黑衣人的長劍往天塹處一擲。
他一個飛撲,如同猛虎下山一般,一聲長嘯劍光暴漲,加持滿元力的長劍仿佛一個銀色的光球,一瞬間照亮了這方天地。
另幾人眼睛一個刺痛,不約而同的眨了眨眼睛,等他們再次睜眼時,只見他們的頭被一劍抵住了脖頸。
黑衣人身子微微一晃,緩緩仰天倒地,脖頸間一道血線‘呲啦’變大,鮮血噴涌而出,顯然已經(jīng)活不成了,喉嚨間發(fā)出“嗬嗬”聲響,直至再沒有了聲息,眼睛瞪的大大的,死死的看著前方,可眼里早已失去了光芒。
落修宇趁著這一變故幾人沒反應(yīng)過來,幾下兔走鶻落,長劍橫掃,彈指間功夫,天塹處又多了幾具尸體。
相同的傷口,相同的死法,都是脖頸間被劃拉了一道血線。
唯剩下的二人對落修宇本能的產(chǎn)生一種恐懼,但對他的狠和膽量也是暗暗佩服的,以少勝多,他做的相當(dāng)?shù)牟诲e。
試問同樣的處境,他們能否做到,答案也不是肯定的。
然而也僅此于此了,他們想要?dú)⑺哪铑^也越發(fā)的強(qiáng)烈了。
其中一人嘴里發(fā)出“咕咕”兩聲。
遠(yuǎn)處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好像是很多人往這里趕來的聲響。
落修宇朝著遠(yuǎn)處看了一眼,瞳孔微微一縮,手上動作快于腦子,他朝著前方劃出凌厲的一劍,借力倒躍向后,傾盡全身之力劈向看似最弱的那人,他也不管得沒得手,反正這是他詐他們的假動作。
看似他拼盡全力攻擊他們,實(shí)則是他在尋找有力的位置撤退,顯然人家已經(jīng)搬來救兵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殺了這么多人他已經(jīng)夠本了。
腳尖一點(diǎn),幾個縱躍就消失在天塹處。
“追?!笔O碌暮谝氯藳]想到落修宇就這樣逃走了,這讓他們有些猝不及防。
死了這么多的人,要是他們什么都不做的話,主子回來他們沒法交到。
于是給后面的人留下暗號,剩余的兩人先朝著落修宇的方向追了出去。
結(jié)界外的姬惟與和凰妙戈看著下面的激戰(zhàn),兩人臉上沒有多余的神情,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顯然有些在意料之中。
落修宇能走到今天,絕不是那么簡單的。
殘狼國的局勢很是復(fù)雜,權(quán)利的傾扎和各家族之間的明爭暗斗注定了局勢的復(fù)雜和人心的險惡。
他能從一場一場廝殺中活下來,那么無論是腦力還是武力都是可想而知的事情。
這也是對他的一種試探。
另一邊,魂天傲看著寂靜的周圍,心中暗暗松口氣,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這里,他始終不放心天塹處那底下的幾人,這是這一局的關(guān)鍵。
這也是他廢了這么多心思的原因。
可腳剛準(zhǔn)備抬起,一股不一般的氣息瞬間席卷而來。
魂天傲站立不動,手指摩挲著手上的蛇形戒指,朝著前方道,“閣下,還不現(xiàn)身嗎?”
一襲白衣的凰妙戈帶著姬惟與從樹后走了出來,風(fēng)袖飄飄,發(fā)絲飛揚(yáng),一身清冷,睥睨凜然的雙眸劃過魂天傲手上的蛇戒,嘴角劃過一抹淺淺的笑意,那笑意猶如那刀尖上的寒芒,“你是在找本尊嗎?”
魂天傲一身黑色的衣袍被風(fēng)吹起,墨發(fā)也狂亂的飛揚(yáng)著,漆黑深邃的眼里面顏色很深,臉上的面具在陽光下發(fā)出森冷光芒,心底忍不住泛上一陣疑惑,女人?
“閣下是?”
他聽凰妙戈自稱本尊,這讓他有些吃不準(zhǔn)凰妙戈的身份,如果這女人很有名,那么他應(yīng)該知曉,難道?
他心里有些猜測,但在還沒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前,他不想妄下決斷。
“主子乃瑤臺仙尊。”姬惟與淡漠抬眸看向魂天傲,如玉般的臉龐,薄唇緊抿,眉頭緊皺,即便是這般皺眉模樣,更讓人從心底生出敬畏來。
這是一個長期處于上位者的氣勢。
聽到這般回答,魂天傲沒有想象中的驚慌失措,從凰妙戈淡然走出來的時候,再聯(lián)想到大長老的匯報,他稍稍一琢磨就知道她是誰了,只是他需要確定一下。
“那么眼下這情況是尊者所為?”
“是本尊所為?!?p> 凰妙戈很坦然的承認(rèn)了,還順帶挑挑眉,頗有些玩味的意味。
好像在說,你知道本尊所為,然后呢?
然后你準(zhǔn)備怎么辦了呢?
本尊也很想看看你接下來的應(yīng)對方式,讓本尊看看,你值不值得那些玩意花費(fèi)大心思,也值不值得本尊花費(fèi)大心思?
雖然很簡單的一句回答,但魂天傲就是從中看懂了凰妙戈想要表達(dá)的意思,隱在面具下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這女人還真直接,是有絕對的資本還是她有絕對的把握?
然而不管是哪一樣,既然注定是敵人,那就只有你死我活這一條路,主子的大業(yè)不容耽擱,他也不能成為那個拖后腿的人。
“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立場不同,注定了你死我活,能拉著瑤臺的尊者一起下地獄,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魂天傲渾不在意的說道。
從跟著主子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他的使命和他的結(jié)局,但他心甘情愿。
如果能在黃泉路上還拉上一個墊背的,那何樂而不為,再說他也不一定會死。
“你還不夠格,就算你的主子在這里,他也不敢和本尊說這么一句話。本尊能把那些玩意封印一次,當(dāng)然也能把他們封印第二次。想要趁著封印松動出來為非作歹,那也要看本尊同不同意!”凰妙戈空靈冷傲的說出這么一番話,一點(diǎn)都不讓人覺得違和,覺得她是在說大話。
相反,魂天傲看著這樣淡然的凰妙戈,從心底生出一股不可抗的想法,但想到還在什剎海的主子,他覺得他又可以了。
他絕不會辜負(fù)主子的栽培,不然就沒有今天的他。
“尊者把天下蒼生看為己任,那么赤炎的老百姓也是尊者的子民吧!你說,本座要是把他們一個一個的都消滅了,那么尊者會被人怎么看待呢?哈哈哈……”
還沒等魂天傲得意呢,凰妙戈接下來的話讓他怔愣當(dāng)場,嘴里的笑聲一下子噎在嗓子眼,差點(diǎn)沒把他給嗆死。
“你想說的是,偃師之間江家嗎?想要?dú)㈦u儆猴也得看本尊同不同意?你連本尊把人救走了都不知道,你還在這得意個什么勁?你家主子知道你這么蠢嗎?據(jù)本尊所知,那些玩意可是對手下的要求很高的,你確定是他們的人?而不是一個小丑?”
彼岸花間
人生百態(tài),愛恨情仇,有多少的意難平。人生的種種,皆為因果,是人生百態(tài),也是人生的經(jīng)歷,在某一刻讓人回味無窮。 有些人一生追隨,終望其項(xiàng)背而不能并肩的,那是一種遺憾也是一種經(jīng)歷。 人生的心路歷程個中滋味,唯有生在此中之人才能共鳴。 愿每位小可愛都擁有自己的故事,而你是自己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