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她的警告,立場不同而已
凰妙戈自然也不想身邊多些拖后腿的,自己想要才能奮發(fā)向上,小皮鞭抽不動不求上進的人。。
這不止是為自己考慮,也是為了她身邊的那么多人考慮,她不想在關(guān)鍵時刻,那些扶不起的阿斗會成為絆腳石,也成為不定時的炸彈。
她實力強能躲過陰謀詭計,但她身邊的人呢?
她不能拿這些人的生命來做賭注,這是對他們的不負責,也是作為領(lǐng)導人的失職,這是致命的。
既然那些人跟了她,那她就有責任和義務(wù)帶著他們往更好更高處走去,同時也要盡可能的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
同一時刻,在什剎海那一望無際的血色天空下,一尊高大的身影看著赤炎的方向久久駐足,許久的沉默后,空氣中傳來淡淡的嘶啞的聲音,“你,還好嗎?千年了,也該見面了……”
“魔剎,怎么了?”另一道高大的身影從后方慢慢走來,巨大的身軀走動時在地上發(fā)出沉重的顫響。
魔剎緩緩轉(zhuǎn)頭看向來人,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動,細微的聲音從喉嚨里發(fā)出,聽不出喜怒,“魔淵在世間的僅有一魂消失了?!?p> “什么?怎么會?有誰能殺了他?”另一道聲音里充滿了不可置信,同時言語深處帶著一抹恐慌。
雖微不可查,但也卻真實存在。
他們在這什剎海太長時間了,長的他都忘了在這里有多久了。
時代的變遷,世事的變遷,滄海桑田,等他們出去時還是他們理想中的時代嗎?
只是現(xiàn)實逼人強,這什剎海的天他們看了整整千年了,這其中的壓抑感只有身在其中的他們深有感觸。
他們不能再在這里待下去了,不然等待他們的只有滅亡。
他們不甘心就這樣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他們想要在世俗爭取一片屬于他們的天。
魔淵的一縷靈魂是他們耗費了好久的心血才在上一個五百年的時候,趁著封印削弱的時候送出去的。
那時候也幾乎花光了他們身上所有的魔元力,沒想到五百年的處心積慮一招化為灰燼,這怎能不讓他驚詫?
到底是誰有這個能力讓他們的努力全都白費?
“她來了?;晟纷谶@顆棋子也廢了?!蹦x的語氣聽不出悲歡,但他那雙灰暗的眸子里卻閃爍著幽深的光芒,顏色深的仿佛一汪幽潭。
“什么?她?她是誰?魔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說清楚???”魔杌的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總覺得事情不是他們預(yù)想的那么簡單了。
他們想要在世俗分杯羹的想法應(yīng)該是遇到什么變數(shù)了。
“瑤臺仙尊,凰妙戈,她下凡了。魔淵就是死在她的手上,魂煞宗的陰謀也是她看破的?!?p> 千年前的老對手再一次出現(xiàn),魔剎的心里也說不出那是什么感受。
千年前的一幕幕仿佛還在眼前,她的那一記眼神他直到今天都沒有忘。
他的一刀結(jié)束了她身邊一人的性命,他永遠也忘不了她看他的眼神,仿佛看著死人一般。
也是在那一刻,她發(fā)瘋般的帶著人攻擊他們,最終他們不敵被封印在了這什剎海,終日對著這血色天空,逃不出這一方天地。
如今過去千年了,再次相遇,他不知道會碰撞出怎樣的火花,但她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魔淵就是最好的例子,他清楚,這是她的警告,意在告訴他,她已經(jīng)知道他們開始蠢蠢欲動了。
也仿佛在告訴他,只要有她在,他們的任何陰謀詭計休想成功。
可開弓哪有回頭箭?
既然已經(jīng)做好了分一杯羹的準備,那么犧牲是在所難免的,他不怕犧牲,他只想帶著他的子民找到一塊屬于他們的地方。
他的想法沒錯,她亦沒錯。
只是立場不同而已。
“她……”
聞聽凰妙戈的名字,魔杌的身子忍不住微微顫抖,那種被恐懼支配的記憶再一次在腦海里涌現(xiàn),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在心中不斷的催眠自己,她沒什么好怕的了,她現(xiàn)在是一個凡人,而他們的體魄要比她強悍的多,沒什么好怕的……
魔剎輕輕撇了一眼魔杌,他能看出他的不安和驚恐,他只是淡淡的道,“別掉以輕心,她依舊很強,至少在這一片大陸,她就是最強者?!?p> 話點到即止。
“我明白?!?p> “下去吧,讓我靜一下?!?p> “是?!?p> 魔杌轉(zhuǎn)身離去,腳步有些匆忙,仿佛后面有什么東西在追趕他似的。
魔剎看著魔杌的背影駐足片刻,轉(zhuǎn)身看著血色天空的前方,正好是赤炎的方向。
同一時刻,凰妙戈仿佛有所感應(yīng)一般,朝著什剎海的方向看去,深邃的眼眸中露出一抹勢在必得,嘴角微微上揚起一抹弧度,嗜血張揚,薄唇輕啟,輕聲呢喃,“老對手,又見面了,你準備好了嗎?”
那聲呢喃仿佛就在魔剎的耳邊,他忍不住動了動耳朵,那道聲音仿佛隨風送入他的耳內(nèi),深灰色的眼眸中綻放出一道亮眼的光芒,不見喜怒的臉上終于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嘴角輕勾,“仙尊,我已準備好,很期待和你的相見?!?p> 千年了,終于快要相見了,魔剎感覺有些恍惚。
江震在看到所有人都在一柱香的時間內(nèi)就被搬運至江家地窖,一切忙完后才來到凰妙戈的身邊,躬身行禮道,“尊者,請里面上座?!?p> 凰妙戈收回遠眺的視線,回眸看向站在前方躬身行禮的江震,問了一個有些不相干的問題,“當年你們?yōu)槭裁磿淼竭@里?”
江震微微一愣,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怔愣也只在一剎那間,他的嘴角有些苦澀,嘴唇微微蠕動,最終嘆了一口氣道,“人心不足蛇吞象,當年我們兄弟三個,家主之位早已定好,那就是我大哥會繼承。
然三弟不甘心,所以聯(lián)合外人對大哥進行暗害,而我們這一脈原本就是支持大哥的,自然也就成了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在最后關(guān)頭,大哥為了保全我們這一脈,把我們送入傳送通道,他獨自一人引開追兵,導致我們這么多年一直分開……因為我們找不到回去的路,找不到傳送通道,所以……”
剩下的話不用多說,凰妙戈也明白他要說些什么,這和她從江潭那里聽到的答案差不多。
其實在當年救了江潭的時候,凰妙戈就讓人查過這件事情,她的身邊當年不能留下不明不白的人。
特地問一下也是想要看看江震的態(tài)度而已。
彼岸花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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