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刀鋒沒入胸口,工藤洼死死地扣住了沼淵己一郎的手腕。
目光對視,溢滿殺氣的雙眼突然一怔。
工藤洼感覺到對方的力氣突然松了下來,然后,沼淵己一郎就被毛利蘭旁邊的遠山和葉一腳踢開,反手押在了地上。
失去控制的尖刀也跌落在地,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小洼!小洼你沒事吧!”毛利蘭趕緊抱住工藤洼,臉上溢滿了驚慌,“你,你流血了!快叫醫(yī)生來?。 ?p> 鮮血從工藤洼攔著傷處的指縫中溢出。
真是該死的服部平次,防了這么久,居然還是被他那張烏鴉嘴給說中了!
工藤洼咬著牙不停在心里咒罵著……
救護車內(nèi),工藤洼直直地躺在擔架床上。
幸好當時出手阻攔及時,就沒入了一個刀尖。
要是沒有身體的應激反應,估計他就直接涼涼了。
“醫(yī)生,小洼他真的沒有事吧!”毛利蘭到現(xiàn)在還是心慌得不行,抓著工藤洼的手不敢放開。
“沒事的,沒有傷到要害,回醫(yī)院再縫一下傷口就好了?!贬t(yī)生第N次安慰道。
毛利大叔坐在一邊,突然開口:“你這小子還挺有種的嘛,聽說當時是你沖到小蘭面前,幫她擋這一刀的是不是???”
工藤洼露出苦笑,“沒有啦,要不是我亂跑,害小蘭姐姐過來找我,也不存在這種事情?!?p> “說得也是?!泵笫逶捠沁@么說,看他的目光卻溫柔了許多,“不過,當時那么驚險的情況,你居然能撿回一條命,還真是萬幸啊?!?p> “是啊,可能是那個殺人犯看到我只是一個小孩子,所以最后留手了吧,呵呵?!?p> 工藤洼也不想替沼淵己一郎開脫,但是一個小孩子徒手制住了窮兇極惡的殺人犯,這一點實在太過招搖了。
反正沼淵己一郎犯下的罪孽深重,也不差他這一點半點的。
工藤洼晃晃毛利蘭的手,“小蘭姐姐,我真的沒事了,傷口都已經(jīng)不疼了?!?p> “怎么可能不疼?!泵m一臉的心痛與自責,就差哭出來了。
是真的還好啦。
經(jīng)過簡單的包扎之后,傷口已經(jīng)度過了劇痛期,現(xiàn)在不動的話,只有一點麻麻的感覺。
但工藤洼知道勸不住,也沒辦法。
在醫(yī)院縫針的時候,柯南跟服部平次也很快趕過來了。
據(jù)警方所說,沼淵己一郎已經(jīng)招供出了20年前的真相,以及他被人關在木屋閣樓上的原因。
20年前,加上他一共有6個人在駕校跟坂田父親學車,結果由于對教練不滿,他們6個人玩了個惡作劇,把坂田父親給害死了。
殺了幾個人淪為通緝犯后,沼淵己一郎躲藏在了木屋那里,卻被20年后成為警官的坂田佑介給發(fā)現(xiàn)了。
當時,面對孤身一人想要抓捕他歸案的坂田警官,心虛的沼淵己一郎卻因為神志模糊,將他錯認成了當年的教官,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出來。
結果,他就被坂田警官用手銬關在了木屋閣樓上。
坂田警官每隔一天給他喂一次飯,他被警方發(fā)現(xiàn)的那天,一整天都沒吃飯,都快要餓昏過去了。
而服部平次則闡述了坂田警官這么做的用意。
坂田父親的死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20年,早就過了案件的追訴期,所以光靠法律,是無法讓犯下罪孽的6人受到制裁的。
發(fā)現(xiàn)父親真正死因的坂田警官放不下心中的恨意,于是設計了這一場殺人案件,他的目的是將那6個人一個一個地全部除掉!
將沼淵己一郎關在木屋,則是為了讓他為最終的案件背鍋,卻沒想到,沼淵的蹤跡被警方的其他同事給找到了。
坂田警官精心布置了這么久,甚至還將服部平次和毛利小五郎兩個名偵探設計進圈套,全是為了接近不怎么見客的鄉(xiāng)司議員。
但很可惜,這一切還是沒能得逞。
與工藤洼相隔兩地的柯南二人,也憑借著推理,找出了隱藏在背后的坂田警官,及時制止了他的行為。
已經(jīng)殺害了4個人的坂田警官,只能被昔日的同事們押解回熟悉的警局了。
“這一次,又是你小子大出風頭嘛!”服部平次插著兜,笑嘻嘻地弓腰說,“不僅在我們之前就……”
柯南趕緊拉住服部平次的褲子,示意他還有別人在場呢!
“這一次,還有哪一次啊?”毛利蘭一邊問一邊削好一個蘋果遞到工藤洼手上。
工藤洼接過蘋果咬了一口,故意露出一副驕傲的表情,“上次不也是因為我提供線索,新一哥哥才順利破案嗎?嘻嘻!”
“也對?!泵m笑著點點頭,“小洼你一定是新一留給我的福星!”
柯南在一邊翻了個白眼。
是上天留給他的災星才對啦!
“我去問問醫(yī)生看今天能不能出院。”毛利蘭起身說道,“服部你幫我看一下小洼?!?p> “沒問題!”服部平次單手一揮,調(diào)皮地敬了個禮。
毛利蘭離開后,病床內(nèi)只剩下他們3人,大家瞬間變了副模樣。
“那個沼淵己一郎說他是因為到最后沒有力氣了,那一刀才沒有完全刺下去,是真的嗎?”柯南湊到床邊沉聲問道。
“當然不是真的??!”工藤洼吃完蘋果后把果核一扔,將右手手臂放在后腦勺下墊著,“要不是我還有點力氣,肯定就無了!”
服部平次看著精準落在垃圾桶里的果核,目光閃爍,“我也是這樣想的,照大瀧警官的說法,沼淵己一郎是不管不顧直接沖過去的。那如果不是你抵住,或是己一郎他故意收住力氣,僅憑慣性,你也會傷得比這嚴重得多?!?p> “這不重要。我比較奇怪的是……”工藤洼瞇起眼。
沼淵己一郎為什么最后會是那個眼神呢?
那里面帶著一種吃驚的感覺,是震驚于自己的手腕被一個小孩捏住嗎?
工藤洼知道自己的手勁挺大的,但是……
沼淵己一郎把別的都招了,卻故意對警察這么說,是篤定我不會拆穿他?
還是說,他早就知道我不愿意暴露異于常人的力氣,所以選擇了為我打掩護?
工藤洼越想,思緒越往怪異的方向走了。
沼淵己一郎最后的眼神,他突然感覺很難解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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