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行動
眼看著距離宮野明美與琴酒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工藤洼多多少少也有點緊張,但他選擇這個時機出門也是沒辦法,他要是敢當(dāng)著柯南的面這么干,還不如直接把所有事情和盤托出算了。
踩著滑板,一路飛馳到一處荒無人煙的倉庫,工藤洼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這個倉庫并非是宮野明美與琴酒約定會面的倉庫,但它離那邊也不怎么遠(yuǎn)了,是屬于同一工業(yè)園區(qū)。
工藤洼進(jìn)到他要宮野明美為自己準(zhǔn)備的車子上,然后就看到了副駕駛上的一瓶白酒,還有一把黑色手槍。
雖然還沒往后看,但他知道后座上應(yīng)該還有一整套不知道合不合自己尺寸的男士衣服。
工藤洼望著這一幕有點感嘆,卻也沒時間猶豫。
他把滑板往副駕駛下面一丟,拿起白酒瓶子趕緊把整瓶白酒全都灌進(jìn)了肚子里。這個速度,快到他都幾乎沒嘗出味來。
接著,他帶著酒意三下五除二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并把后座的一套黑色運動裝拿了過來。
原來,這就是變大的感覺。
身體的變化擊碎了他最后一絲的僥幸,他這具身體,就是從黑衣組織里逃出來的!
心臟震動的速度不斷加快,心悸的感覺一陣比一陣厲害,渾身的肌肉像是被什么東西撕扯一般,就連骨骼也“咯吱咯吱”響了起來。
身體,要散架了??!
工藤洼咬著牙,卻期望這個進(jìn)度能再快一些、再快一些。
“啊……”工藤洼忍不住開始發(fā)出如野獸般的低吼,但聽著自己陌生的聲音,他反倒是在心里松了一口氣。
已經(jīng)開始變化了,再忍一忍,馬上就好……
“呼哧呼哧……”工藤洼喘著粗氣,無力的右手拼命地伸向掉在手邊的衣服。
拿到了。
在拿到衣服的那一剎那,工藤洼感覺自己的力氣逐漸恢復(fù)起來了。
趕緊將整套衣服換好,工藤洼沒有猶豫,將車鑰匙一扭,放下手剎,踩著油門就將車子開了出去。
其實,他上輩子一直沒開過車。
也是沒想到第一次開車就是酒駕。
還好,原主大概有很豐富的開車經(jīng)歷,他摸了兩下方向盤,很快就上手了。
要是踩著兒童滑板去,估計會很遜吧。
工藤洼笑了一下,舒緩緊張的心情,還有身體上的不適。
車子一直開到目的地附近,工藤洼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戴上連衣帽和口罩后很快下了車。
為了等會能跑快點,他甚至連車門都沒關(guān)。
日落西斜,整個天地像是披上了一層朦朧的紗,顯得昏黃暗淡。
為了避免直接撞上琴酒這種不幸的事情發(fā)生,工藤洼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小心。
一路摸到目的地,看著眼前的倉庫,工藤洼感覺記憶與現(xiàn)實逐漸重疊了起來。
他心急了幾分,趕緊偵查四周。
還好,宮野明美的車還沒到,事情還沒有發(fā)生。
工藤洼松了口氣。
他沒有再靠近,琴酒的行蹤是完全未知的,靠太近很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只要耐心等待宮野明美過來就好,等他們都露了行蹤,才是自己出手的時候。
只是一旦安靜下來,工藤洼就不可避免地開始關(guān)注自己的身體狀況。
其實他的狀態(tài)十分糟糕,全是靠身體素質(zhì)和意志力在挺著。
粗重的呼吸被口罩擋住,工藤洼只感覺難受得厲害,連頭都開始暈了。
宮野明美,你給我趕緊來啊!
不知道等了多久,工藤洼感覺自己流的汗都能裝滿一個保溫杯了,那輛紅色的車子才終于到來。
來了……
工藤洼晃了晃頭,讓自己清晰過來。
現(xiàn)在開始數(shù)120秒,然后就過去。
工藤洼是直覺型選手,他所設(shè)計的這個計劃大部分的時間卡點都是依賴直覺,但好歹沒出現(xiàn)什么差錯。
5、4、3、2、1!
數(shù)完120秒后,工藤洼也沒猶豫,直接就動身。
小心翼翼地摸到倉庫附近,工藤洼將手槍又攥緊了幾分。
都到了這個地步了,要是因為手抖掉鏈子,他能哭死。
按了一下狂跳的心臟,工藤洼努力屏住呼吸,將頭朝倉庫里探了進(jìn)去。
呼!
工藤洼心臟差點突然暫停,還好看到的是兩個黑衣人的背影。
他就說嘛!
像琴酒這種裝逼犯,肯定會從宮野明美背后出來的,他選對了!
激動的心情讓他的力氣都加大了幾分。
“為什么要殺他們兩個?”倉庫內(nèi),宮野明美的聲音帶著回聲傳來。
“哈哈哈哈?!贝髩K頭的那個黑衣男人突然笑了起來,工藤洼差點嚇了一跳。
靠,要不是你老大比你拉仇恨,等會一定先收拾你!
“這就是我們一貫的作風(fēng)。”金色長發(fā)戴著一頂黑色禮帽的男人冷冷地說,“好了,你可以把錢交過來了?!?p> “錢不在我這里,我把錢藏在另一個地方了?!?p> “什么?”
“我妹妹她人在哪里?先把我妹妹帶過來!這是我們約好的,等到這件事情結(jié)束之后,你們說過可以讓我們姐妹脫離組織的!”
工藤洼能聽出宮野明美開始著急了,但他更急,這群家伙到底還要聊多久!
他已經(jīng)不想再聽他們的聊天內(nèi)容了,說來說去無非就是那些。
他只需要等一個時機!
冷汗又開始從頭上溢出,連衣帽下的頭發(fā)已經(jīng)濕透了。
正調(diào)整自己狀態(tài)的工藤洼突然感覺琴酒的聲音開始漸行漸遠(yuǎn),心里一顫。
什么鬼!
他趕緊又扭頭朝倉庫內(nèi)看去。
完蛋,琴酒越走越遠(yuǎn)了,這個距離只怕打不中了啊!
工藤洼對自己的槍法沒有一點自信,突然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他早就知道這么做風(fēng)險不是一般的大,但真到了這時候,才切身體會到進(jìn)退兩難的感覺。
走不可能走,都做到這種程度了再放棄純屬腦子有問題。
但繼續(xù)下去……
工藤洼抓緊了手槍。
不行,他不能死。
他對于做英雄沒有興趣,更不想當(dāng)烈士,事到如今,硬著頭皮也得把計劃給完成了!
失憶前的自己既然可以設(shè)計出讓自己脫離組織的計劃,現(xiàn)在無非就是再來一遍而已。
他可以的!
小木錢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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