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宮女來報說唐映雪和司?打起來了,知道宮女們處理不了。端木瑤放下手上的事情,匆匆趕來。正好聽到某人想殺她愛寵的大膽言辭,這端木瑤怎么忍得了?
“司?!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粌H找唐大哥麻煩,竟然還想殺本公主的鸚哥!!!”
見端木瑤是真的生氣了,司?也不和唐映雪打了,立即停手收起了劍。大步走到端木瑤面前跪下認(rèn)罪:
“還請公主息怒······”
東方季白和聶皎就是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皇宮的。
看著一臉怒氣的端木瑤、跪下的司?、看戲的唐映雪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宮女,東方季白心想: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呀。
東方季白哪里是來的不是時候,她來得簡直太是時候了!
司?趕在東方季白準(zhǔn)備再次瞬移等一會兒在來之前出聲暴露了他們:
“公主,您看那是誰?是東方姑娘,東方姑娘和聶公子來了。處罰屬下是小事,招待姑娘和公子才是大事。公主還是先去招待他們吧,屬下就在這先跪著了。等公主回來再處置屬下也不遲。”
聽到司?那么謹(jǐn)小慎微的話,端木瑤還能不知道他的目的?
念在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上,端木瑤也不會真的對他發(fā)火。之前只不過忙著又被打擾,還正好聽到了他威脅的話怒火中燒?,F(xiàn)在冷靜下來了,也就沒那么生氣了。
“好了,司侍衛(wèi)也別跪著了,起來吧。這次就饒了你,再有下次,就按規(guī)矩辦事!”
知道這是東方季白的功勞,司?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吹寐欚喩砩l(fā)著冷氣,忍不住上前一步擋住了他的目光。
對上聶皎沒有溫度的眼睛,司?心頭一跳:
看來也不是能常找東方姑娘解圍,這聶公子就是其中的難處。
看到聶皎的動作,東方季白只是無奈的笑了笑。端木瑤和唐映雪心有靈犀的對視,臉上滿是促狹。
······
各國查探情況再反饋就用了一個多月,如果不是有隨從的天師和道士幫忙,可能時間要更久。
留守在全陽宮的火惑因見事情都處理安排妥了,便跟神瑯華和金雁教眾教徒告辭。帶著雙成來到了東方季白住了一個多月的天啟皇宮。
皇宮里的東方季白早就收到了消息,這時正和端木瑤告別:
“瑤瑤,我看你好事將近,大婚的時候可千萬不能忘了我。家鄉(xiāng)的條件不允許,根本看不到十里紅妝,這就得看你的了?!?p> “我怎么可能會忘了季白?只是,到時候我該怎么告知你這個喜訊?”
東方季白翻轉(zhuǎn)手掌,手心里便出現(xiàn)了一對純金打造的耳墜。穿孔的針身下掛著上好的東珠,瑩潤可愛。碩大的東珠叫人想起了夜晚的那一輪明月,皎潔無暇。東珠耳墜下面掛著長長的流蘇,代表著長壽的祝福。
“這不是一般的東珠,瑤瑤想見我的時候,只需觸碰······”
說著,東方季白便捏了東珠一下,東珠上的光澤變幻,折射出畫面。畫面里的正是捏著東珠的東方季白。
“其實除了耳墜,我還有其他的通訊器。但想來想去,還是耳墜最合適。
鏡子太大了,不易藏匿;在民間的時候你又不戴瓔珞圈;簪子發(fā)釵也不是時時都會戴著。至于鐲子,瑤瑤雙手都已戴了鐲子,再戴一個未免有些沉重。”
“季白,你對我可真好!”
見端木瑤和東方季白相擁,感性的姜皇后眼圈一紅。站在她身旁同樣擱下手中事情前來送行的天啟帝拉起了她的手。
火惑因就是傷感氛圍濃烈的時候出現(xiàn)的。因為沒戴過濾眼鏡,她一出現(xiàn)就被塞了一嘴粘膩的狗糧。心情不好的領(lǐng)主便想做點討人嫌的事兒,她開口打破氛圍:
“羅剎妖族的少主,好了沒?該是啟程的時候了,你的母親還等著你回家吃飯呢?!?p> 聽到火惑因的聲音,天啟帝就看了過去。這一眼就驚到了他,但到底是一國之君,沒那么容易被嚇到,所以也沒站不穩(wěn)。只是對于神明的敬仰讓他有種跪下磕頭的欲望。
作為魂火族的族長,火惑因的性格就和她的本體一樣,風(fēng)風(fēng)火火。
她想著告辭就兩句話:
“我走了,各位隨意,不要太客氣了,不用送。”
“遵命,恭送大人!”
再加上回到平行共界不用多長時間,火惑因就直接變回了在圣域的模樣。而天啟皇室唯二見過火惑因這副模樣的端木瑤和太子各忙各的都沒時間和他說火惑因。以至于天啟帝一看到她那火一樣的頭發(fā)和衣服就先入為主的把她當(dāng)成了火神。
就是天啟帝沒有跪下,火惑因透過他的眼神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因為最大的狗糧他的一半功勞,所以火惑因?qū)λ恼Z氣不是很好:
“天啟帝,你別想著跪,我只是火之領(lǐng)主,還沒有成神。
要是成神了,我早就上神界去玩了。天亞城雖然是神眷之地,但比起神界,到底是差了些意思。神界那個混世魔王可是個妙人,要是我們在一塊兒,估計整個神界都能翻新。真是想想就叫人激動,叱云翎,叱云,叱咤風(fēng)云,只是看她的姓,就知道不是一個安生的主兒······”
看了眼越說越嗨的火惑因,東方季白突然也有點尷尬,可能是同為天亞城居民的緣故:
魂火族長,你怎么偏偏這個時候······
見自家領(lǐng)主的表情逐漸不正常,為了維護(hù)她的尊嚴(yán),雙成咳了兩下:
“咳,咳!”
聽見雙成的咳嗽聲,火惑因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話說了出來。她瞬間正色,又接著說:
“雖然我現(xiàn)在還不是神,但也和你們天啟人眼中的火神能力相當(dāng)。所以,若是天啟帝你想跪的話,還是可以跪的。而我也順便幫你們天啟今年剩下的日子和明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p> 火惑因中間那句話,天啟帝聽著是有些生氣的。畢竟再怎么說,他也是天啟的皇帝,而這里又是他的皇宮。但是聽到火惑因后面那句話,尤其是聽到“風(fēng)調(diào)雨順”這四個字,他覺得跪一下也可以。雖然沒人跟他說,但他也能猜到火惑因不是在說大話。這是一個久坐高位的皇帝在多年的明爭暗斗中磨練出來的判斷力。既然只是自己跪一下,就能為全國的百姓們換來風(fēng)調(diào)雨順,那他為何不跪?
他又有什么理由不跪?
這么想著,天啟帝就想撩袍子跪下。
塵光熙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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