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從那跳下,一了百了
心頭一緊,忙去拽拉。
“省點功夫吧,以后你就在這睡!”
冷不丁被那個誰丟過來一句,沈織意甩過頭,嫌棄的上下瞄他,“賀景堯,你該不會是中招了吧?”
賀景堯:“……”他想弄死這個女人。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讓我當(dāng)你解藥,我就……我就……”
賀景堯挑了下眉,滑動的輪椅慢慢將她逼至一個角落,“你就怎么樣?嗯?要不是你在奶奶面前煽風(fēng)點火,她老人家會派人盯我們‘入洞房’?也是,爬上我床的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干,這次就如你所愿!”
猛的出手勾住小女人的腰,打橫一抱,接著往床上丟去。
“啊—”
“啊—”
兩陣叫聲同時響起。
躺在羽貝之下的人忽然掀開坐起來。
沈織意被這“詐尸”嚇得一咕嚕跳下床,待看清床上的女人,她嘴角抖了抖。
接著嘲笑,“可以啊賀先生,解藥都找好了,看來是用不到我了,二位玩的愉快,告辭!”
說完就開溜。
“先……先生,您,您回來了!”女鬼一樣的阿玉把亂糟糟的頭發(fā)向后一擼,露出精心化的妝容,聲音千嬌百媚的很。
賀景堯咬肌緊繃,“誰讓你進(jìn)來的?滾!”
阿玉嚇得渾身一顫。
她今天特地真空上陣,只罩了一件酒紅色蕾絲吊帶裙。
趁著沒人發(fā)現(xiàn),大晚上溜進(jìn)賀景堯的床上。
想著沒有哪個男人會推開送上門的“食物”,再說,她阿玉的臉和身材都不差。
只要賣力點,今晚絕對能把賀景堯拿下。
誰知等著等著,她便睡著了。
阿玉狠狠咬了下唇,壯著膽子爬下床,把腰扭得跟條蛇一般朝賀景堯走去。
手臂剛要觸碰到男人的肩膀,就被大力掐住。
“聽不懂人話嗎?立刻,給我,滾!”
阿玉被甩出老遠(yuǎn),撞上男人陰鷙的快要殺人的眼神,她呼吸一窒,狼狽而逃。
……
大早上,沈織意一出門就被阿玉攔住了。
“太太,你能不能跟先生說說,別讓我走好嗎?怎么說我姑姑都是老宅的老傭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昨天……昨天就是一時沖動才……”
沈織意有點懵。
等等!
昨晚賀景堯那狗男人不是應(yīng)該和阿玉共度春宵的嗎?
怎么現(xiàn)在……
她給自己的綠帽子都準(zhǔn)備好了,但顯然沒機(jī)會戴。
“這事你找錯人了,得找賀先生,你讓開一點,我還趕著上班!”沈織意說完,撥開她就走。
“沈織意!”
身后的人突然語氣發(fā)狠的點名道姓,沈織意腳步一頓,回身就瞧見阿玉把一把匕首壓在了自己手腕的大動脈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先生面前說我多少壞話,否則他怎么會這么決定一定趕我走?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求先生把我留下,我就死在你面前,咱倆誰也別想好過!”
以為沈織意一定會被這一幕嚇到,誰知她卻冷眼旁觀,連句勸說的話都沒。
只說道,“你想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又不是救世主!哦對了,萬一你這血沒放干凈,豈不是死不死活不活?”
她抬頭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人工湖,“你去那,跳下去一了百了,死得徹徹底底,痛苦也就那么幾十秒,不用謝我!”
“咣當(dāng)”一下,阿玉手里的匕首掉落,接著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沈織意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離開。
銀色賓利緩緩在她身邊停下,車窗半降,對上男人一雙深邃幽黑的眸子。
“上車!”
沈織意嘿嘿一笑,“賀先生,咱倆不順路!”
“需要我讓阿申把你抱上來嗎?”
“啪!”沈織意狠狠摔上車門。
暗暗問候了狗男人祖宗十八代。
“先生,你聽我解釋……”阿玉爬過來拍打著車門,模樣可憐的不行。
偏賀景堯是個冷血的,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命令阿申,“開車!”
阿玉原地崩潰,哭哭啼啼的給自己靠山打電話。
“喂方小姐,先生為了那個沈織意竟然把我趕了出來,恐怕我以后不能為您看著先生和小少爺了……對對對,那個女人特別有心計,我怕先生會迷失在她的陷阱里!”
她哪敢告訴這位靠山,她是因為勾引賀景堯才被趕出來的。
對面的聲音透著滿滿的自信和優(yōu)越感,“放心,我了解阿堯,他絕不會看上那種庸俗的女人。”
“那……那咱們之前談好的報酬……”
對面一陣不耐煩,“放心吧,少不了你的,忙完我就給你轉(zhuǎn)過去!”
車上。
后視鏡里看到阿玉可憐巴巴的模樣,沈織意嘆了口氣,詢問賀景堯。
“聽說阿玉的男朋友欠了一屁股錢?”
賀景堯閉目養(yǎng)神,聲音幽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沈織意突然來了戲謔之心,“嘖嘖,人家阿玉好歹是你的人,你這人怎么能提上褲子不認(rèn)賬呢?哦,難不成是昨晚沒滿足?今天恩將仇報,沒看出啊賀先生,你……唔……”
望著眼前放大的俊臉,沈織意懵逼的瞪大眼睛,身體完全忘了反抗。
阿申全程目不斜視,暗贊自家先生威猛無敵。
等沈織意回神,男人已經(jīng)見好就收,“ 下次再敢胡說八道,我不介意用同樣的方法!”
臉頰紅到腳后跟的沈織意:“……”你特喵的吃我豆腐!
車一到地方,沈織意落荒而逃。
賀景堯望著她滑稽的樣子,拇指揩了下唇角。
味道還不錯!
到了酒店,沈織意把嘴巴都快刷爛了,總感覺口腔里還殘存著屬于賀景堯的味道。
嘔死!
這時林聿的電話進(jìn)來了,“抱歉織織,昨天加班,手機(jī)落在家里了,你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有什么要緊的事?”
“林聿哥,中午有空嗎?我請你吃飯,邊吃邊聊!”
林聿一聽,聲音都?xì)g快起來,“成,餐廳你選,不見不散!”
中午兩人在普希頓餐廳見面。
林聿一見沈織意就臉紅,眼中柔柔的愛慕就快要溢出來。
沈織意裝眼瞎,只管低頭點菜。
林聿直接要了一瓶一萬塊的拉菲。
這可讓沈織意肉疼了。
這孩子有點缺心眼,不是喜歡她嗎?喜歡難道不應(yīng)該為她著想,省著點的嗎?
活該單身!
等餐過程中,她把自己母親的事情告訴了他。
林聿收起平日里的靦腆,表情嚴(yán)肅,“案子已經(jīng)過去幾年,想要翻案恐怕有些難度,卷宗的話我回去問問我舅舅,不過你做好準(zhǔn)備,警員局內(nèi)部管理嚴(yán)格,不是那么好到手的,不過我有認(rèn)識一些電腦高手,可以侵入警員局內(nèi)網(wǎng)!”
“太好了,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沈織意激動的給他倒酒。
林聿忽然反手握住她的,瞧那深情款款的小表情,沈織意腳趾頭都想得到他要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