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蘇林天與蘇長武對視一眼,滿臉不解。
“哈哈沒事,一會就知道了。”葉神君神秘一笑,“現(xiàn)在可以給他們治療了?!?p> “就,就可以了?不用寫了書面條約之類的?”蘇林天疑惑道。
刑蒼聽后也是微微一愣,連書面都不用?那不是更好抵賴了?而且剛剛也沒看見神秘留影器物之類的東西,就算有,沒有聲音光有畫像也證明不了什么,反而能體現(xiàn)出他當時被神武國綁住的困境,更有利于后面說自己是被要挾的。
還有這等好事?
刑蒼頓時有些懷疑眼前兩人是不是傻子。
“可以的,放心吧。”葉神君點了點頭,不過還是轉(zhuǎn)念一想問道,“對了,這個人,在魔族里,應(yīng)該算的上有話語權(quán)的人物吧?”
蘇林天點了點頭:“此人乃是魔族的一名將軍,地位算得上高。”
“嘿嘿,算的上高?真是好大口氣,我大魔族與你們這種整天鬧內(nèi)部分裂的種族不同,乃是真正一統(tǒng)的種族,我乃可不是什么國的將軍,而是整個魔族的將軍,真要比地位就算是你兩見了我,也得拱手行禮!”
“放肆!”蘇林天聽聞此話,頓時怒道。
葉神君一把攔下蘇林天,轉(zhuǎn)頭笑瞇瞇道:“沒事,沒事,地位高點好啊,越高才越好?!?p> 站在幾人后方的周夢涵路上已經(jīng)見識過那神一般的平板的效果,心中隱約猜到了葉神君與周浣青的打算,頓時替刑蒼感到默哀。
“別說了,救人!”葉神君大手一揮。
蘇林天與蘇長武對視一眼,互相看出了雙方心中的擔憂,不過也拿不出更好的辦法只能咬牙點頭答應(yīng)下來。
“柔兒,交給你了。”
蘇林天話音落下,在客廳的幕布后,一名少女緩緩走了出來。
葉神君幾人見狀,眼中頓時一驚,嘴里脫口而出:“蘇幼薇?”
只見來者笑著搖了搖頭:“見過三位,小女是蘇幼柔,姐姐蘇幼薇早在十多年前已經(jīng)犧牲了?!?p> 聽聞此話,三人頓時一愣,因為蘇家的事情他們并沒有聽蘇幼薇說過,只有周夢涵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連忙上前一步:“抱歉?我們?nèi)r候就與幼薇感情甚好,見到你情不自禁就……”
說著周夢涵還假裝抹了抹眼淚,讓身后的葉神君與周浣青一陣咂舌,這演技,絕了,不愧是商人的女兒,表演起來一套一套的。
不過通過此舉兩人也明白了,蘇家有他們所不知道的事,而這件事大概率與蘇幼薇有關(guān),并且不能讓外人聽見。
而在場的外人中,唯有刑蒼一人,因此連忙配合:“哎,我們也是,太想她了?!?p> 說完便轉(zhuǎn)過頭去,畢竟他倆可沒那么好的演技,要是讓刑蒼看見他們在笑就麻煩了。
好在刑蒼一臉疑惑的看著幾人的表演,心中雖有幾分猜測,但并未感覺有啥不妥,倒是看著蘇幼柔的眼神充滿了熱切。
這可是有著神級技能的女人,如果能帶回去……
想到這,刑蒼忍不住嘴角上揚,心中開始了新的計劃。
見刑蒼被糊弄過去,幾人也沒墨跡,直接跟隨蘇幼柔來到了方才用土系魔法建立起來的城墻之上。
只見蘇幼柔面向前方士兵倒地之地,閉上眼,緩緩伸出雙手,手心上,一抹白色的光團緩緩浮現(xiàn),明亮卻不刺眼,而且還散發(fā)出淡淡的暖意。
片刻后,蘇幼柔睜開雙眼,手中的光團朝著前方飄去,落在了倒地士兵的上空,光團慢慢放大,如同一朵自發(fā)光的云朵一般,慢慢籠罩了魔族士兵所在的戰(zhàn)場,不到片刻,蘇幼柔的額上豆大的汗珠落下,隨后光團開始逐漸黯淡,一直到完全消失,蘇幼柔身子一攤向后倒了下去。
好在蘇林天早有準備,連忙扶住。
“這就,好了?”葉神君問道。
但剛問出口,眼前的景象就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
一名名魔族士兵陸續(xù)的從地面爬起,左右看了看,眼神中皆是疑惑之色。
見到此景,幾人的眼中皆是涌上了濃重的震驚之色,前后僅僅一分鐘多,居然直接治好了上萬人,難怪這技能能被稱為神跡,真不愧被稱之為‘禁忌’的技能。
刑蒼的眼中更是充滿了火熱,看向蘇幼柔的雙眼更是涌上了一股貪婪之意,【拉斐爾的羽翼】他早有聽聞,不過一直都覺得是嘩眾取寵,過于浮夸,不過是人族為了增強自身影響力所造的勢罷了。
可如今親眼看見,這哪里是造勢,一人治好千軍萬馬,若是放在戰(zhàn)場上,只要后方不被攻破,士兵們就能不懼死亡,勇往直前。
此人,要不得到,不要毀掉!
此時刑蒼心中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不過,并不是現(xiàn)在,而是要等逃出去后好好計劃。
“那圣教國的士兵呢?”突然,刑蒼發(fā)現(xiàn)另一邊,圣教國的士兵依舊是倒地不起,心中有些疑惑,莫不是這技能達到救治的極限了?
“我們什么時候說過要救圣教國了?”蘇長武反問道,“同為人族,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帶兵攻打我國,哼,這筆仗,我還得好好和他們算算!”
此話一出,刑蒼頓時一愣。
好家伙,被玩文字游戲了?他下意識將自己當成兩軍之首的代表和蘇長武等人談判,但是在對方眼里自己卻只是魔族的將軍,代表不了圣教國。
可如此一來,這人帶不回去,他可沒辦法交代啊。
想到這刑蒼的臉上頓時有些焦急之色,而這一切都被蘇長武看在眼里。
“怎么?我們不救圣教國,對你魔族而言不應(yīng)該是好事嗎?你魔族領(lǐng)土與圣教國接壤,并常年矛盾,現(xiàn)在圣教國兵力損失,不正是你魔族的機會嗎?怎么感覺你好像不怎么高興?”蘇長武雙眼緊緊盯著刑蒼的面孔,一國之主的威嚴立馬浮現(xiàn)。
“啊哈哈,當然是高興,只是畢竟這次行動是我魔族帶頭,如今卻又獨自離開,難免落得各族的口舌,道義上說不過啊。”刑蒼連忙解釋,并試圖勸說。
“呵呵,你魔族,居然也會講道義?”蘇長武與蘇林天對視一眼毫不掩飾的大笑道。
刑蒼咬緊牙關(guān),不過并沒有說什么,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身上的繩索都還沒松綁呢,而且說實話,對方說的也沒啥錯,他們魔族做事,從來不講道義。
只是如此一來,想要讓對方把所有人都治好,似乎有很大困難啊。
就在刑蒼犯難之際,一道聲音宛若救贖之光一般響起。
“想要我們救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