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天帝二人沒有過多駐足,徑直往星羅帝國趕去。
除了在斗魂場耽擱了一點(diǎn)時(shí)間,讓魂天帝感受了一番這個(gè)世界迥異的修煉體系以外便都是埋頭趕路。
一路上朱竹清的情緒不是很好,可能她也在感慨戴沐白的驟然離場吧。
但距離星羅城越來越近,朱竹清也是徹底忘記了戴沐白,神情變得激動(dòng)起來。
現(xiàn)在的她雖然性情清冷,不易近人,但心中對于家庭還是有著一絲期許。
她還是希望父親看到自己的變化后,愿意站在自己這邊,與她一同努力。
二人到了星羅城,徑直往一個(gè)富麗堂皇的府邸而去,此處正是朱家的官宅,朱竹清自小生活的地方。
門口的小廝見到一個(gè)熟悉的身影翩然而來,如同撞鬼一般,臉上充滿了吃驚。
“二小姐回來了!”對著府內(nèi)喊了一嗓子,小廝不緊不慢的走了上去。
敷衍的行禮過后,小廝語氣冰冷的問道:“二小姐不是去找沐白王子了嗎?怎么有空回來了?”
沒有辦法,高門大戶就是這般現(xiàn)實(shí),朱竹清雖是朱家的主子,但卻不受寵,以至于這些看人下碟的下人們雖然不至于欺辱,但態(tài)度也是不冷不淡。
嘆了口氣,朱竹清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冰冷神情,不帶一絲感情道:“我回我家還要向你通報(bào)不成?”
言罷,邁著大長腿,帶著魂天帝在下人驚訝的眼神中步入大門。
方入正門,一個(gè)與朱竹清模樣十分相似的的少女滿臉驕傲的攔在了二人面前。
不說別的,光看身材魂天帝便能確定,這兩姐妹絕對是同父同母的血脈親人。
嘿嘿一笑,默默走慢幾步將舞臺留給了姐妹二人。
為了不被殃及池魚,此次魂天帝甚至專門多退了幾步,與周圍面露好奇的下人們站在一起。
沒有理會(huì)魂天帝的小動(dòng)作,姐妹二人對視良久,最終朱竹云還是遭不住朱竹清清冷的神情敗下陣來。
挪開眼神,朱竹云語氣挑釁道:“你不應(yīng)該回來!我已經(jīng)放了你一馬了!”
知道朱竹云說的是派人追殺自己之事,原本以為是自己福大命大,現(xiàn)在仔細(xì)一想似乎確實(shí)是朱竹云放水了。
畢竟一路上雖然追殺不斷,但是性命之憂卻沒有多少,甚至因?yàn)檫@些殺手,路上的毛賊都沒有幾個(gè)。
要知道如果朱竹云真的想徹底抹殺朱竹清,讓戴維斯找?guī)讉€(gè)魂帝之類的魂師完全不是困難,但是為何朱竹云卻沒有這么做呢?
還是有著最后一絲親情的紐帶?。o論二人再怎么不承認(rèn)都不容改變。
想清楚后,朱竹清眼底露出一絲柔軟,沒有與朱竹云爭辯,只是問道:“父親在嗎?”
“你找父親干嘛?”
“有事商議?!敝熘袂寤亓艘痪?,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魂天帝便徑直往后院走去。
朱竹云既然反問朱竹清找朱大公有何事,自然也是說明了朱大公此時(shí)正在府上,不愿糾纏的朱竹清自然是邁步就走。
魂天帝見狀輕笑一聲,邁開腳步跟著朱竹清而去。
朱竹云看著身穿灰白衣袍,面色儒雅的魂天帝面露好奇之色。
打發(fā)掉看戲的下人,朱竹云輕邁蓮步跟了上去,她倒要看看這個(gè)傻妹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待到了后院,剛進(jìn)入大堂,只見一個(gè)身材臃腫,面色古板的中年人坐在首位,手中拿著一杯清茶正在慢慢品嘗。
聽到聲響,朱大公抬起頭來,一眼便看到了邁步而入的朱竹清。
眼底露出一絲溫柔,但很快隱藏起來,朱大公放下杯子,不動(dòng)聲色的問道:“你回來干嘛?不是去找三皇子嗎?”
“戴沐白已經(jīng)死了?!?p> “什么!”朱大公瞬間跳了起來,臃腫的身子顯示出異于常人的靈敏。
語氣帶著一絲顫抖,朱大公追問道:“你干的?”
“不是。”
“還好。”朱大公如釋重負(fù),攤在了座椅之上,拿起桌上的茶水小酌一口正欲壓驚。
卻不曾想朱竹清清冷的聲音再次傳來:“雖然不是我殺的,但是那個(gè)人是我朋友?!?p> “噗!”朱大公剛剛喝下的茶水全部噴出,將一身材質(zhì)不凡的繡錦黑袍完全染濕。
顧不得心疼衣服,朱大公面如寒霜,一雙虎目死死盯著面帶微笑的魂天帝。
自家女兒自己清楚,根本沒有朋友,如此一來跟著朱竹清前來做客的魂天帝的身份不言而喻。
一直與魂天帝站在一起的朱竹云也是反應(yīng)過來,偷偷看了一眼魂天帝,不動(dòng)聲色了向著朱大公靠去。
和殺害戴沐白的人站在一起,朱竹云也是有些怕怕,只有父親那寬厚的身體才能給她帶來安全感。
待朱竹云來到自己身邊,朱大公怒急反笑道:“閣下好膽,殺了我星羅帝國王子還敢來我這帝國公爵家里閑逛,真當(dāng)我星羅無人嗎?”
魂天帝笑了笑,語氣輕松道:“確實(shí)如此,放眼這片大陸能入我眼者唯朱小姐一人。其余人過往云煙罷。”
隨著眼界的開闊,魂天帝的心境也變得年輕不少,要是以前身為lyb的魂天帝,即使看不上他人也絕對不會(huì)如此說話。
朱大公聞言更是怒火中燒,武魂緩緩浮現(xiàn),看著魂天帝的眼神充滿殺意。
魂天帝自然是不慫的,心中反而躍躍欲試,畢竟到現(xiàn)在對這個(gè)世界的深淺他還不是很清楚。
無論是聽朱竹清講述,還是觀看斗魂場比賽,都是霧里看花,似真似幻。
如今若是能與朱大公交手,心中絕對會(huì)有更為清晰的認(rèn)識。
場面一時(shí)劍拔弩張起來,朱竹清見狀趕忙出口勸阻,畢竟她只是性情清冷,而不是真的六親不認(rèn),還不想年紀(jì)輕輕變成孤兒。
朱大公聞言身上的武魂緩緩消散,方才他就感受到魂天帝身上的氣息浩瀚如海,非是自己能夠抵擋。
借著朱竹清的阻攔借坡下驢,嘆息一聲,朱大公坐回座椅,疑問道:“不知閣下這種強(qiáng)者與小女為何相交?”
朱竹清略微思索,將從誤入天庭到回到朱家遇到的事宜緩緩道來。
這些消息震驚了朱大公一整年,看著魂天帝的眼神異彩連連。
“閣下是域外之人?”
“正是。”
“那個(gè)所謂的天君決定資助你們,通過你們宣揚(yáng)那個(gè)所謂的天庭?”
“正是?!?p> ······
朱大公喋喋不休,問題是一個(gè)接著一個(gè),不出一會(huì)便讓魂天帝滿臉不耐煩。
朱竹清見狀輕聲打斷了朱大公的詢問,畢竟她和魂天帝其實(shí)沒有多熟,只是都是天庭之客罷了。
萬一真的惹惱魂天帝,不念及這點(diǎn)香火請,她也是沒有辦法。
“時(shí)間也不早了,我和前輩還沒吃飯呢,舟車勞頓早就餓了,還是先安排飯菜吧?!?p> 朱大公聞言也是反應(yīng)過來,尷尬一笑,便離開座椅前去安排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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