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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籃高手之和我一起打籃球吧

第六十章 豐玉-劇情年全國大賽后

灌籃高手之和我一起打籃球吧 荷朵 5735 2022-11-24 12:01:00

  佳代沒去現(xiàn)場看豐玉和湘北的比賽。她是在翔陽看的這場比賽的回放。

  藤真為了研究一些球隊的戰(zhàn)術(shù),他在籃球館的大屏幕上經(jīng)常會播放一些比賽,和大家一起分析。

  全國大賽之后,除了海南的比賽,翔陽也格外重視湘北。藤真拿到了湘北在全國大賽三場比賽的錄像帶。

  佳代周末去看藤真練習(xí)時,恰好趕上他們剛剛開始觀看湘北和豐玉的比賽。

  翔陽眾人對豐玉也是心情復(fù)雜,前一年藤真在比賽中被他們所傷,讓翔陽眾人耿耿于懷。

  “大阪和我們一樣是激戰(zhàn)區(qū)吧,他們那里的球隊水平也都很高。大榮今年是全國四強(qiáng)之一吧。”佳代聽到一旁的伊藤在說大阪的球隊。

  “是的。豐玉去年是八強(qiáng)。若不是他們讓藤真受傷,我們也不會降級?!庇酪霸谝獾氖橇硪患?。

  佳代好奇地問,“永野學(xué)長,什么是降級?”

  坐在佳代身邊的藤真告訴她,“是籃球雜志對每年參加全國大賽的球隊的評級。翔陽之前是A級,不過即使今年我們參加全國大賽,也只能到B級?!?p>  佳代問他,“藤真學(xué)長,湘北是什么級?”

  “今年一開始給他們定的是C級。不過,也許明年級別可能會略調(diào)?!?p>  “湘北可是打贏了山王啊!怎么才C級?即使調(diào)級,不應(yīng)該調(diào)成比山王還高的級嗎?”

  “并不是這樣算的。級別的定義并不是看你一年的表現(xiàn)。還要看這個學(xué)校對籃球的投入和重視度,要看學(xué)校是否可以作為籃球強(qiáng)校。湘北目前為止,還不是真正意義的籃球強(qiáng)校?!碧僬婺托牡馗汛忉專@也是他并不會因為和湘北一場比賽的輸贏,就妄自菲薄的原因。翔陽的籃球底蘊(yùn)遠(yuǎn)不是湘北能撼動的。這也是山王敗給湘北,大眾也不會就此否認(rèn)山王的原因。

  佳代點(diǎn)點(diǎn)頭,她大概明白了藤真的意思。的確是這樣。

  “湘北每次開局都打得很差。也許我們該抓住機(jī)會,趁開始就一舉擊敗他們。”高野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對湘北來說,也許開局越差,他們的反彈會越厲害吧!他們這只球隊的反叛精神太強(qiáng)了。”花形不同意高野的說法。

  “流川和赤木永遠(yuǎn)是最先發(fā)力的人。這兩人前期要格外注意。”藤真看著赤木和流川破局,和大家說道。

  *

  佳代也在看流川的表現(xiàn),她還是第一次從錄像上看流川,他在錄像里的感覺更酷一些。她竟然想的是這個。

  不過,他越來越厲害了。佳代想,他到底受什么刺激了,為什么前段時間練球那么拼命。

  那是他從靜岡集訓(xùn)回來后,一人在野球場練球,佳代早上去練球時,發(fā)現(xiàn)他已練的滿頭大汗了。

  “你今天好早!”佳代和流川打招呼,他喜歡睡覺,很少起得特別早。

  流川只是嗯了一下,抬起胳膊擦擦汗,就繼續(xù)練習(xí)了。佳代覺得他有點(diǎn)不一樣。

  “喂,你小心受傷!”佳代看到他兇狠地沖向籃筐的樣子嚇了一跳。

  流川的灌籃比以往都要兇猛。那個老舊的籃筐,晃悠地厲害,佳代覺得這籃球場要被流川拆了。

  “你是集訓(xùn)受什么刺激了?”佳代遞給流川毛巾擦汗。

  流川默默擦汗,“和我們集訓(xùn)的隊伍是八強(qiáng)?!?p>  “哦,那應(yīng)該很強(qiáng)了。不過,你們和海南水平差不多,你們算四強(qiáng)吧!”佳代輕松投籃,還不忘鼓勵流川。

  “還不夠。”流川走到她身邊,“我要成為日本第一高中生?!?p>  “……”佳代被他的宏偉目標(biāo)震驚,“這目標(biāo)比稱霸全國還厲害啊!全國第一,我連想都不敢想?!?p>  佳代回過神,她由衷地贊嘆流川,“這個目標(biāo)真了不起!加油!如果是你的話,也許真的沒問題!”

  “嗯?!绷鞔]什么表情。

  “我本來覺得自己目標(biāo)都很厲害了,沒想到你比我還厲害?!奔汛袊@。

  “你有什么目標(biāo)?”

  “我要考東大。”佳代神采飛揚(yáng),“是全國第一的大學(xué)?!?p>  流川想到佳代和他一起吃夜宵時,即使是在吃東西,手里的書也沒放下。原來她那么拼命學(xué)習(xí)是為了這個。

  佳代的思緒回到錄像帶,翔陽的人還在邊看邊分析。流川毫無疑問是他們分析的重點(diǎn)。

  “這小子的進(jìn)步太明顯了。再碰到他,也許無人能攔下他吧?!遍L谷川看著進(jìn)攻勇猛的流川有些擔(dān)憂。

  “他已經(jīng)引起南烈的注意了?!被ㄐ魏鋈徽f道。

  *

  佳代無法忘記南烈這個名字,就是他去年撞傷了藤真,讓藤真無法繼續(xù)比賽。

  佳代睜大眼睛,不敢相信,那個南烈,又撞上了流川!

  其他人也是不忍的表情,“這個南烈,他上場就是為了打架嗎?他明明自己打球不錯。為什么老這樣!”

  藤真握緊雙手,王牌殺手嗎。他去年的仇還沒報,南烈卻依然在場上為所欲為。

  佳代即使知道流川早已沒事,看到被南烈撞到地上的,心還是揪了起來。這個人,不可原諒!撞傷了藤真,又來撞流川!他那么害怕輸,就別來打球?。?p>  “為什么不判他下場!”

  “和去年一樣,無法證明他是故意的吧!”

  “流川要下場了。”

  誰都沒想到,流川閉著一只眼還堅持上場。

  “他眼睛腫成那樣,還上場?”

  “因為湘北沒有可靠的替補(bǔ)球員吧?!?p>  “可是這個樣子,他還能打球嗎?”

  事實證明,流川用一只眼睛也能打球,大家都驚詫地看著他一只眼睛也投籃成功。

  “藤真,你可以只用一只眼睛投籃嗎?”花形看了看滿臉不甘的藤真。

  “也許可以吧。但如果是我的話,不太敢去冒險投籃,會更依靠你們。流川,他對自己可真自信?!碧僬婊卮稹?p>  “因為投籃已經(jīng)成他的本能了?!奔汛鋈徽f,她見識過他投籃訓(xùn)練的刻苦。當(dāng)然,藤真訓(xùn)練的強(qiáng)度也不弱于他,可是,有些事情,還有天賦。

  “他對自己的籃球技術(shù)相當(dāng)自信。不過,這自信也是靠他的努力得來的。藤真學(xué)長,他的訓(xùn)練絲毫不比你少?!奔汛鷽]說的是,他籃球天賦還那么強(qiáng),再加上努力,這樣的人,為何沒有自信。

  藤真默默聽著,他當(dāng)然知道佳代的意思,天賦加努力,流川真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我以為只有我們翔陽訓(xùn)練這么刻苦呢。”有低年級的球員小聲地說。

  佳代沒出聲,論訓(xùn)練強(qiáng)度,陵南那才是真正的魔鬼訓(xùn)練。翔陽和海南差不多。湘北整體的訓(xùn)練并沒有這么多,但流川個人的訓(xùn)練可是非常努力。佳代想到三井,他在國中時都是一天不摸球都受不了的人,現(xiàn)在的三井,為了彌補(bǔ)當(dāng)年的遺憾,可能也會更努力吧。

  “湘北的確實力強(qiáng)勁?!被ㄐ瓮屏送蒲坨R,他早已放下了湘北獲勝只是僥幸,承認(rèn)了他們的實力。

  “連櫻木都會投籃了……”有人感慨。

  佳代對藤真說,“藤真學(xué)長,花道在七天內(nèi)投了兩萬個籃球。我指的是投進(jìn)。”

  所有人都用不敢置信的表情看著佳代。

  藤真回過神,“真厲害啊。所以,哪里有什么天才,還是要靠努力和練習(xí)吧。”

  他環(huán)視翔陽的球員,“你們都聽到了吧。我們翔陽的訓(xùn)練計劃看來還是需要調(diào)整。要更加嚴(yán)格了,各位?!?p>  眾人都不出聲,沒有一個人發(fā)出異議。說什么呢,比自己強(qiáng)的人都比自己還用功,能說自己就做不到嗎?

  對戰(zhàn)豐玉的比賽看得大家思緒萬千。

  “南烈還是手下留情了??磥砹鞔ㄗ屗盐蛄??!被ㄐ慰赐瓯荣?,對著藤真說。

  “希望能再碰到他,我的仇還沒報呢。撞傷了我,還贏了比賽,哪有這么便宜的事?!碧僬娆F(xiàn)在腦門上還有被南烈撞的傷疤。

  藤真又問佳代,“你沒去看他們的比賽嗎?”

  佳代搖搖頭,“我那時回老家了。我只知道他們贏了。沒想到中間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p>  “能碰到湘北這樣的對手,還挺讓人開心的。等不及再次和他們交手了。”藤真很期待。

  “藤真學(xué)長,這盤錄像帶能借我看看嗎?”佳代提出要求。

  *

  佳代拿著錄像帶去找流川。她家里沒有錄像機(jī),她知道流川家里有。

  流川幫佳代復(fù)制錄像帶,“什么比賽?”

  “唔,是你被豐玉撞傷的那場。我想收藏?!?p>  流川正要按下復(fù)制的手停住了,“你收藏這個干什么。”他那場比賽一只眼睛腫了,雖然當(dāng)時他不在意,但回想起來,還是不想讓佳代看到他那副樣子。

  “覺得你一只眼睛投籃很厲害。”佳代認(rèn)真地說,“你怎么做到的。我試了一下,根本無法對準(zhǔn)籃筐?!?p>  “手感。”流川還是按下復(fù)制鍵。

  “這是我看過你的比賽中,最讓我感動的?!奔汛貞浰催^的僅有的幾場比賽。老實說,她覺得流川球是打得不錯,但每場比賽,最亮眼的都不是他。

  但對陣豐玉,流川的確是最亮眼的那個。

  “是嗎?”流川沒看過自己比賽的錄像,他一邊復(fù)制,一邊點(diǎn)開了播放。

  “這是不是你最滿意的比賽?”佳代一邊看一邊問流川。

  “不是。”流川毫不猶豫回答。

  “那你最滿意自己哪一場?”

  “都不滿意?!?p>  “要求別這么高嘛,那哪場比賽讓你最難忘?”

  “山王?!?p>  “哦,那場你被對方虐爆了啊?!边@場比賽,佳代是去的現(xiàn)場。

  “……”流川無語,但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是比不上澤北。

  “原來只有戰(zhàn)勝你,你才會看在眼里啊?!奔汛粲兴?,“所以你才對仙道學(xué)長那般在意?”

  “……”這是什么話,為何聽起來不太對勁。

  “你這樣,你以后女朋友壓力會不會很大,她必須得戰(zhàn)勝你,你才能把她看在眼里。她戰(zhàn)勝了你,還得時刻準(zhǔn)備著接受你的挑戰(zhàn)。一刻不能松懈。”佳代想了下那樣的場景,“做你女朋友可真辛苦!”

  流川聽著佳代在一旁說的亂七八糟的話,更加無語,她到底在想什么。誰說做他女朋友就一定要比他籃球打得好了。

  他看一眼佳代,她籃球也沒贏過他,他說什么了。

  佳代指著比賽中,南烈上籃,流川在他一旁毫不閃躲的場面,問流川,“你當(dāng)時在想什么,為什么不躲開?他要再給你來一腿,你不就廢了。”

  流川也看著比賽,“那時候沒想那么多,只是看著籃球?!?p>  佳代無奈,“幸好他最后良心發(fā)現(xiàn)了,才放過你。他當(dāng)初可是不把人搞殘下場不罷休的?!彼肫鹚?jīng)對著藤真那狠狠地撞擊,還有藤真流的血。

  “他不是那么壞的人。他還給我送了藥膏?!绷鞔ɑ貞浀?。

  “反正我不原諒他。這人太可惡了?!奔汛鷼夤墓牡卣f,他撞藤真和流川,兩個都是她在乎的人。

  *

  佳代上了大學(xué)后,見到了南烈。

  藤真對她說,“有一位關(guān)系不錯的朋友,今天一起吃飯吧。”

  “你不早點(diǎn)告訴我。我剛打完籃球,一身汗……會不會很失禮?”佳代穿著帽衫運(yùn)動褲,頭發(fā)上還有打完籃球的汗水。

  “沒關(guān)系,他也是我打籃球認(rèn)識的朋友。他不會在意的?!碧僬嬉彩桥R時知道南烈跑到東大來找他們兩個人的。

  佳代只好跟著藤真前往一家居酒屋,藤真對她解釋,“這家燒鳥味道不錯,之前我兩個在這里吃飯,覺得味道不錯,就想帶你來嘗嘗?!?p>  佳代無所謂吃什么,只要今天不是去藤真愛去的那種貴的要死的酒店就好,她這著裝也不適合去那里。不過這居酒屋的氣氛比較熱鬧,她穿這樣倒不覺得格格不入。

  然后,她就見到了那個自己說過不會原諒的人。

  她一時愣住,看看藤真,滿眼疑惑,藤真和他是關(guān)系不錯的朋友?

  南烈也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別說眼前一亮了,在他看來,都有點(diǎn)邋遢。穿著幼稚的帽衫,頭發(fā)看起來也臟乎乎的,藤真喜歡這樣的女生?

  藤真給佳代介紹,“這是南烈,他現(xiàn)在在早稻田大學(xué)。和我同級,是你的前輩?!?p>  又向南烈介紹,“這是我的女朋友,吉田佳代。她現(xiàn)在是東大一年級生?!?p>  佳代礙于禮貌,只能先打招呼,“南烈前輩,你好?!?p>  南烈倒是笑容滿面,“吉田同學(xué),你好。藤真可是經(jīng)常把你掛在嘴邊,我一直好奇是誰能抓住他的心?!?p>  佳代沒那么熱情,她想到他在球場上的不擇手段,就有些不舒服。

  藤真也發(fā)現(xiàn)佳代一晚上幾乎沒說話。他在佳代去洗手時,也離開,等佳代洗完手,問她,“你很討厭他?”

  “他不就是撞傷你的那個人嗎?我當(dāng)然討厭他了?!?p>  藤真沒想到佳代還記得這個?!捌鋵嵰矝]什么。他那時只是一時迷茫罷了。”

  “那他迷茫期可真長,他一年后不還撞了流川嗎?這中間不知道他撞了多少人呢。”佳代毫不留情諷刺。

  藤真很尷尬,“倒也沒那么嚴(yán)重。那時,大家都在上高中,他也不過是想差了。他是對勝利太執(zhí)著了?!?p>  “我不反對為了勝利,在球場上耍些手段,可他做的事觸碰底線了。我無法接受。健司,你原諒他可以,我無法原諒?!奔汛蛔尣?。

  南烈也覺察出佳代對他的冷淡。他為了緩解飯桌上的尷尬,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地問佳代,“吉田同學(xué),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吧,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

  佳代放下手里的茶杯,看了一眼藤真,還是說了出來,“前輩,我是湘北高中畢業(yè)的。你和翔陽的比賽,還有我們湘北的比賽,我都看過?!?p>  南烈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那兩件事。不過,這兩件事的確是他做的不好。是他的黑歷史,他無法抹去。

  他不好意思地說,“原來是這樣。我的確做得非常不對。十分抱歉!”

  藤真立刻說道,“你已經(jīng)向我道過歉了,沒關(guān)系。佳代,我也報過仇了,在球場上,把他打得無還擊之力?!?p>  南烈立刻跟著說,“的確如此。藤真學(xué)我的三分球,把我打敗。我輸?shù)眯姆诜?。?p>  佳代被他兩人說的比賽吸引了,“什么比賽,快說來聽聽。”

  南烈看著自己三言兩語就哄好的佳代,還覺得有些好笑。藤真的喜好真是奇怪,這樣長相只能說清秀,性格單純的女生,竟然讓他患得患失。

  佳代漸漸忘了對南烈的隔閡。當(dāng)然,她也是有意為之,藤真原諒了他,流川也早已原諒他。她還有什么打抱不平的?,F(xiàn)在,再發(fā)現(xiàn)他并非自己想象中人品惡劣的人,反而是一個穩(wěn)重又不失風(fēng)趣的人,就也接受了他。

  佳代興致勃勃和南烈聊籃球,南烈雖然覺得她有些單純,但能一起聊籃球還是不錯的。

  “前輩,我很喜歡你們豐玉的快攻呢!比起湘北的速度,你們的戰(zhàn)術(shù)更系統(tǒng)!我當(dāng)時看完受益匪淺!”刨除豐玉人品的事,佳代對他們的球技還是認(rèn)可的。

  “我就是因為快攻才越發(fā)體會到籃球的樂趣!”佳代想起藤真教她們打球的場景,“對了,我當(dāng)年會的快攻還是健司教我的!”

  南烈心里想,藤真你還真是喜歡教人,原來你不僅教她學(xué)習(xí),還教過她打球啊。

  藤真看出南烈眼里的笑意,知道他在想什么,咳嗽一聲,和佳代說,“他當(dāng)年的恩師是和你們湘北安西教練年輕時一起打球的國手?!?p>  “?。∈澜缯嫘?。”

  “原來你剛練完籃球啊。東大的籃球水平在六大高校一般吧。”南烈還是說得委婉了,就是墊底。

  “嗯,聽說一直都是墊底……不過,沒關(guān)系,我能繼續(xù)打籃球,就覺得很幸福了!打籃球本身就是一件很快樂的事啊!”佳代毫不在意,笑著和南烈說。

  南烈也笑起來,“說得好。沒錯,打籃球本身就是一件快樂的事!來,為快樂干杯?!?p>  南烈心想,這女孩還是有自己的優(yōu)點(diǎn)的。他看著藤真對佳代的柔情蜜意,覺得有點(diǎn)肉麻,誰能想到平時強(qiáng)勢的藤真對著佳代是這副溫柔模樣。

  佳代就看起來自然多了,南烈暗自想,看來,是藤真喜歡的多一點(diǎn)。

  南烈也看了東大和慶應(yīng)的女子籃球比賽。在看到毫不畏懼受傷也要投籃的佳代時,他忽然明白,藤真為何會喜歡上這個女孩。

  他心里想,怪不得,原來是和藤真一樣的笨蛋啊。

  他在球場,還意外看到了流川楓。他看到流川徘徊在球場的醫(yī)務(wù)室門外,不敢進(jìn)去。

  他一下子明白過來,哦,原來還有這個笨蛋。藤真曾隱晦和他提過,他還有個情敵,原來藤真心里那個情敵是流川。那怪不得了。

  這三個人,還真像呢。他想。不過,又讓人忍不住敬佩。

  為什么他要佩服他們的笨蛋精神啊,他自嘲。

  在籃球館里獨(dú)自練球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佳代說的那句,打籃球本身就是一件快樂的事。

  他投出一個三分球,單純真好,不會被沿途風(fēng)景迷了雙眼,一直記得初心。他曾那么快樂地打籃球,也曾迷茫過,現(xiàn)在的他,又是為了快樂打籃球。

  這樣真好!

荷朵

北野教練提倡的快樂籃球。南烈忘了初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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