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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籃高手之和我一起打籃球吧

第一百一十章 佳代的重生(5)

灌籃高手之和我一起打籃球吧 荷朵 5883 2022-12-08 12:02:00

  藤真又是帶著滿腦子的疑惑回去。她說上次是第一次見面,可為什么她似乎對他很熟悉。而她身上,也的確有他的影子。

  他感到一陣事情無法掌控的焦躁。

  而當他胡子拉碴不修邊幅訓練時,她忽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讓他這種事情超出掌控的焦躁進一步擴大。

  “藤真,是我請她來看我們訓練的?!遍L谷川對著藤真這樣說。

  藤真一時無語,長谷川什么時候和她有了聯(lián)系,又為何請她來看他們翔陽訓練。而他,此刻不洗澡不剃胡子,頭發(fā)亂七八糟的樣子,卻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藤真不自在極了,他有了暫時拋下訓練,先去洗澡的沖動。最近,也不是沒有女生來看他們訓練,可是,為何她來了,他就無法忍受自己這樣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她說會一直支持他,可他這副樣子,她會如何看他,會不會嫌棄。藤真滿腦子胡思亂想。

  “長谷川學長,你去訓練吧。我就在這里隨便看看?!甭捎行涯钕桕柕捏w育館。她來過這里不少次,那時的她還帶著書本來這里學習,藤真給她補習功課。都是美好的回憶。

  全國大賽回來后,她意外地在陵南的訓練場館外發(fā)現(xiàn)了長谷川。長谷川對著她卻吭哧吭哧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律有些無奈。她和藤真談過那么久的戀愛,也和流川有過曖昧的情緒。對眼前這個還是17歲的少年的心思一眼就能望到底。

  她摸了下自己的臉,上一世,長谷川可是對她沒有這樣。難道這一世藤堂律恰好是長谷川喜歡的類型。她努力回憶長谷川上一世的女朋友長什么樣子,可她根本沒關(guān)注過他啊。

  看著長谷川那害羞的模樣,她到底不忍心年少的男孩難堪?!澳蔷桶萃虚L谷川學長,帶我去看看翔陽的訓練吧!”她只能這樣說,正好,她可以去看下藤真。

  于是,長谷川就帶著她來到翔陽。她沒想過還是一樣的時間,她再次踏進這個校園。就好像冥冥中,她就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

  而且,她再一次,看到了胡子拉碴的藤真。更懷念了,她似乎想起第一次觸摸他胡子的手感。她笑起來,也許她可以再摸一次。

  她有段時間經(jīng)常會留宿藤真家里,偶爾第二天能摸到他硬硬的胡茬。可他總是第一時間就會剃掉,時刻保持自己優(yōu)雅的外表。只有這個時候,他忙著訓練根本無暇顧及外表時,這胡子才會這樣。也許她還能揪他幾根胡子。

  藤真感受到了律的目光,他如芒在背。她懂不懂矜持,一個勁盯著自己干什么!藤真忍不住又羞惱起來,他似乎忘記其他女生來看他訓練,也是這樣目不轉(zhuǎn)睛盯著他看。

  律無語地看著藤真失誤了很多次,他怎么了,以前自己來看他訓練,可沒見到他會有那么低級的失誤。

  失誤后的他也會露出懊惱的神情,但他很快就能調(diào)整過來。繼續(xù)若無其事訓練。可是律卻覺得,這樣的藤真,才符合17歲的少年。她差點都忘了,這時的他還是個少年。

  她坐在訓練場邊,撐著下巴看著他訓練。藤真那時應該經(jīng)常做雙手運球訓練了吧。為什么他現(xiàn)在沒有這樣運球。

  還能因為什么。藤真平時的確都是雙手運球訓練,可是因為律的到來,他一下子沒了勇氣繼續(xù)那樣練習。他做得沒那么好,而且他還怕她以為他在學她。

  藤真只想知道,這樣枯燥的訓練,有什么好看的,她為什么還不走。

  *

  長谷川來到律的身邊,“藤堂同學,你要喝點什么嗎?我們這里有很多不同的飲料。”

  律看著和她說話就臉紅的長谷川,她覺得自己應該早點和他說清楚。等訓練結(jié)束就說吧。

  藤真走到一邊拿水和毛巾時,就聽到律對長谷川說的話,“長谷川學長,你訓練結(jié)束后有時間嗎?我有話想和你說。”

  藤真心情不好,她那時明明對他表現(xiàn)得很喜歡,可是為什么轉(zhuǎn)頭卻和長谷川混在一起,怎么,現(xiàn)在還要和長谷川約會嗎。

  藤真只要想到,這個女孩抱過他,又有可能會去抱其他男生,甚至是自己的隊友長谷川后,他就覺得心煩意亂,無名火突突往上冒。藤真深吸一口氣,他怎么了,他只要看到這個女孩就無法保持冷靜。

  藤真對著長谷川說,“一志,等下訓練結(jié)束后,你再陪我多練一會吧。”

  長谷川撓撓頭,他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啊,藤真。我和藤堂一會還有事情。今天不能陪你訓練了?!?p>  藤真裝著不在意地問他,“你們要去做什么?”

  “我想請她吃飯。藤真,你有什么好地方推薦嗎?”長谷川帶著點羞澀,他習慣性問藤真的意見。

  還要帶她吃飯,你們真是要去約會?藤真心里沒好氣,但還是保持微笑,“我也不知道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p>  結(jié)束訓練后,花形來找他吐槽,“長谷川這是要干什么,剛才聽他打電話讓司機來接他,還給他帶衣服、香水和發(fā)膠。他竟然還噴香水?”

  藤真投籃,又不經(jīng)意望了一眼還在場地邊瞎轉(zhuǎn)的律,長谷川訓練沒結(jié)束就去洗澡了。他還真是拿出約會的架勢。

  “約會吧。”他淡淡地說。

  “他來真的?。刻偬眉覒摃荛_心吧。畢竟長谷川家政治地位不低?!被ㄐ螏еc酸意。

  “花形!別說你我都知道藤堂不是那樣的人。就說,她既然是長谷川上心的人,就不適合再這樣談論?!碧僬媪⒖烫嵝鸦ㄐ巍K膊婚_心,她明明前不久還說想他,一轉(zhuǎn)身就和長谷川約會去了。他已經(jīng)不知道她說的那些話哪句是真的了。偏偏這女孩還來這瞎晃什么。

  *

  律看著眼前打扮一新的長谷川,心里一個咯噔,這長谷川搞什么,她只是要和他說幾句話,又不是要去約會。

  “藤堂,我,我可以請你吃飯嗎?”長谷川對著律說話都不太利索。

  律看了一下還在籃球場上認真訓練的藤真,她是想等藤真的。所以,她肯定不能和長谷川去吃飯了??蛇@孩子,到底該如何說呢。

  她還是和長谷川出了體育館,有些話,她還是單獨和他說吧。

  “長谷川學長,抱歉,我不能答應你任何邀約?!甭煽戳丝此闹軟]人,就直接說了。

  長谷川愣在那里。律才頭疼,她要是直接說她喜歡的是藤真,會不會影響他們球隊關(guān)系。她知道藤真很是器重長谷川。她就不該來翔陽。

  “長谷川學長,我能明白你的心意。謝謝你?!眮淼竭@個世界的她,長谷川是第一個對她有這樣心意的男生?!安贿^,我有喜歡的人了,而且我喜歡他很久了。我沒想過有一天還能再見到他?!?p>  長谷川沉默很久,律看著他眼神放空,只是望著遠方,就有點不安,他沒事吧。

  “你喜歡的是藤真嗎?”長谷川終于有反應了。律卻很驚訝,她表現(xiàn)那么明顯嗎。

  “其實,我有預感,你是喜歡他的??晌覇栠^他,他似乎并不認識你。我才決定追求你,可沒想到,你立刻拒絕了?!遍L谷川十分低沉地說。

  “嗯,他還不認識我。不過,沒關(guān)系?!甭煽吹介L谷川似乎并不對藤真有什么芥蒂,就放下心。的確沒關(guān)系,他不是已經(jīng)認識她了。慢慢來。上一世,那些人攻擊她的無非是她的平民身份。這一次,她也算是個貴族了吧。看他們還能說什么。

  “如果是藤真的話,我的確沒法競爭?!遍L谷川嘆口氣。

  “長谷川學長,你會遇到一個珍惜你的人。還是謝謝你。我其實還挺開心的?!甭芍荒馨参克?。

  “你要告訴藤真嗎?”

  “等冬季選拔賽結(jié)束吧。現(xiàn)在的他,心中只有比賽。我也不想打擾他?!?p>  “是啊。還有冬季選拔賽……”

  “長谷川學長,請加油!這畢竟是你們高中最后一場比賽了。不要留下遺憾!”即使知道結(jié)果,律還是忍不住給他加油,可千萬別掉鏈子啊。這比賽結(jié)果也有變數(shù),她不是就改了陵南和海南的比賽輸贏。

  *

  律看著長谷川離開,在翔陽體育館門前的椅子上坐了一會,才又回到體育館里。

  今天本來就是周末,除了藤真,大家都沒再選擇加練。律看著藤真一遍遍的投籃練習。他永遠是這樣,練習到最后才走的那個人。

  他總是比常人付出更多的努力,不論是打籃球,還是對待今后的政治生涯和家族事務。因為他,她才知道了努力的意義。她也變成了做任何事都努力和拼命的人。

  藤真在長谷川和律走后,拋開心中的雜念,終于進入到忘我的訓練境地。他一遍遍練習,直到他筋疲力盡。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在一旁的律。

  他有剎那的慌亂,她什么時候來的,她不是和長谷川吃飯去了嗎。

  律坐在地上,頭埋在膝蓋里,似乎睡著了。藤真一時有些無措,這,要不要叫醒她。她似乎睡得很香。

  藤真還是什么都沒做,只是靜靜地坐在她的身邊,他側(cè)著頭看著熟睡中的女孩。也許她陪了他很久,久到聽著體育館里他打籃球的聲音,還能睡著。

  他出去打了電話,叫來了司機。他是可以住校的,但是他得先把她送回家。她可真心大,就這么睡著了,不怕自己把她鎖在體育館里嗎。

  藤真安靜地看著律,腦子里卻是紛紛亂亂的思緒。可即使閃現(xiàn)過無數(shù)個念頭,他卻覺得心里平靜而踏實。如果不是在籃球館里睡一晚上還是有點冷。他倒也不介意,一直這么陪著她睡下去。

  他輕輕叫了她幾聲,卻不見她有反應。他遲疑著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

  律終于醒了過來,她抬起頭,略帶迷茫地看著藤真。藤真被她迷迷糊糊的眼神看得害羞,他偏過頭不看她,只是輕輕說,“很晚了,我送你回家?!?p>  “健司……是我又做夢了嗎,你又回到我身邊了嗎?”律伸出手,覆在藤真的臉頰。

  她的手有點涼,藤真的臉卻騰地燒起來,只覺得那雙柔軟的手帶著的涼意那么舒服。他抬起手握住律的手,她竟然叫他的名字,可她叫他的名字的聲音卻那么動聽。

  “不是做夢,我在這里?!碧僬嫖罩苍谧约耗樕系氖郑滩蛔∫步辛怂拿?,“律……”

  “我不是律,我是佳代,健司,你不認識我了嗎……”律一時分不清這是哪里,她嘟著嘴,沖藤真撒嬌。

  藤真覺得事情奇妙了,誰是佳代?她不是藤堂律嗎?他立刻從迷亂的情緒中清醒過來。

  “藤堂,醒醒?!彼畔侣筛苍谒樕系氖?,提高音量,想叫醒她。

  律清醒過來,她愣愣地看著藤真,她是藤堂律,他還是不認識她。她對他來說,只是藤堂律。她一下子覺得索然無味起來,即使,他再喜歡上她,愛上她,可是他也只會記得藤堂律。他根本不可能認識佳代,她,吉田佳代!

  她掙開還被藤真拉著的手,“對不起,藤真學長,又是我失禮了?!?p>  她站起來,連看都沒看藤真一眼,“告辭了?!?p>  藤真被她搞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她突然的冷漠讓他的心也瞬間蕩到谷底?!昂芡砹耍易屗緳C送你回去。”

  律停住腳步,曾經(jīng)的他,會跟著司機一起送她回家,現(xiàn)在的他,還只是停留在讓司機送她。她忽然有些委屈,是不同于流川也好,櫻木也好,或者瞳,葵她們不認識她的委屈。而是更大的委屈。

  她覺得,即使她換了一個身份,他也應該認出她才對,他也會對她很好很好??墒牵膊贿^是叫了她一聲律,叫了司機送送她。

  “不用了,謝謝藤真學長。我會打車回去的。再見?!甭擅嗣砩系腻X包,感謝她現(xiàn)在的身份,還讓她有底氣說出這句話。不然她還得坐他司機的車回去,那才是打擊。

  “很危險的。還是讓我司機送你回去吧。他已經(jīng)來了?!碧僬孀叩剿拿媲啊?p>  律快要繃不住了,她不想再在他面前哭泣。是啊,很危險,那為什么你不能送我。她知道自己鉆牛角尖了,也任性了??墒牵性?jīng)愛她的人都不認識她的感覺,讓她要撐不下去了。

  她捂住眼睛,“藤真學長,讓我自己回去吧??梢月闊┠阌浵鲁鲎廛囓嚺铺枂??”

  藤真只能看著這個倔強的女孩打車走了。他沉默著看了眼不遠處自家的車輛,只能抱歉地請司機回去。

  他在回宿舍的路上,抬頭看了看夜空,為什么連夜空都這么寂寥,連月色都沒有。他的心也空蕩蕩的,那個女孩帶給他的安心和踏實感,在她帶著哭腔拒絕他的好意時,就已經(jīng)全都消散不見了。

  他忍不住摸了下自己的臉頰,她帶給他那涼涼的觸感仿佛還在,藤真揉了下臉,她人都走了,還想什么呢。

  到底誰是佳代?

  藤真自此之后,很長時間都沒見過藤堂律。長谷川也沒再提過她,翔陽的其他人也沒再提過她。仿佛她的出現(xiàn)只是一場夢,夢醒了,大家都忘掉了她。

  *

  律又陷入了抑郁,即使她正常上學,認真學習,一絲不茍參加著陵南籃球部的活動,每天去打籃球,訓練得比誰都刻苦??伤褪侵溃欠N感覺又回來了。她對一切都失去了興趣,她只是機械地做著她該做的事情。扮演好這個藤堂律的角色,而非她自己。

  她不再親近瞳和七海,不再想著去加入她們當時那個親密無間的小團體。她也不再偷偷去曾經(jīng)的家附近,看母親和芽衣。她只是藤堂律,她不是吉田佳代。

  她一個人孤獨地上學放學,完成社團活動。在家里時也沉默寡言,她只是安靜地聽藤堂父親母親,哥哥姐姐們聊天。她是藤堂律,又不是藤堂律,她能說些什么呢。

  最先發(fā)現(xiàn)她不對勁的是藤堂的家人。“律,你怎么了?怎么感覺你都沒什么精神的樣子?!痹诔栽绮蜁r,藤堂母親擔憂地看著她。

  “我沒事,母親。不用擔心。只是最近訓練得有點累?!彼龝芎玫匮陲?。她當年也不是抑郁了很長時間,才被人發(fā)覺嗎。

  “那就不要那么拼命,你對籃球運動有點太癡迷了吧。不如早點回家,和我去插插花如何?”藤堂母親勸她。

  律點點頭,也好。插花啊,她也曾學過。她一個愣神,忘掉那些吧。那是屬于佳代的,而她誰都不是。

  但她還是減少了籃球部的活動。她只是完成日常訓練,去掉了加練。她回到家,和母親去參加插花。

  插花是附近的太太們組織的活動。她們都是藤堂的鄰居,除了藤堂家,沒有誰是貴族。都是暴發(fā)戶或者商人的家屬,不過是附庸風雅,也想學學這高雅的藝術(shù)罷了。

  律沉默著跟著母親,聽著大家對她的恭維,她只用優(yōu)雅地扯著嘴角,做做樣子就好。并不用她說什么。

  她很平靜地插著花,無心插柳柳成蔭,她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作品。這大概是她插花的所有作品中最有美感的一個作品,物哀的意境體現(xiàn)出來。教插花的老師嘖嘖稱奇,差點以為她是什么天才。

  她受到周圍太太們的贊譽,不僅夸獎她安靜孝順,陪母親來插花,還夸她心靈手巧,品味高雅。

  律只覺得好笑,她曾經(jīng)插過的花從未受到過贊譽。如果她當時能插出這一幅作品,也許藤真氏的人還能在這一項上對她少點嘲諷。可沒想到,自己竟然開竅了。她看眼自己的手,也許是藤堂律有這個天賦吧。

  *

  永野聽著母親回到家,對藤堂家的小女兒贊不絕口,十分驚訝。母親稱贊藤堂律安靜順從,他想著在球場上跑起來瘋狂的女孩,是母親說的那個人嗎?

  所以,藤真久違地,再一次從隊友的口中,聽到了她的消息。

  “我聽母親說,她插花造詣很高,還說她安靜得和兔子一樣。怎么都覺得不可思議。”永野像是開玩笑地說。他們幾個人都認識的女孩沒幾個,藤堂律是少有的,大家都認識,還能聊一聊的。

  藤真默默聽著永野談論她的事情。那天之后,她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藤真也沒有精力去猜測她的去向。他偶爾會想起她來,想起那天晚上,她在這里陪他練習,和她抬起頭迷茫的雙眼。但他很快又把她甩在腦外,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說不定她就是很會裝吧。”花形不知道為什么,始終無法擺脫對她的偏見。

  那天之后也沒提過她的長谷川卻忽然發(fā)火,他沒有對花形大聲說過話,卻第一次對著花形提高了音量,“她裝什么了!你為什么總是看不慣她?她惹到你了!”

  花形看著長谷川,忍不住諷刺他,“你又有什么資格替她打抱不平?她根本對你沒意思吧。還不是直接拒絕了你!”

  長谷川差點想揍花形,他還是忍住了。扔下一句,“她是拒絕了我,那又怎么樣!”

  藤真沉默地看著長谷川直接離開球場,其他低年級的球員看著他們幾個不知所措,他擦了擦汗。看,她就是這樣的人。把他的心惹亂了就一聲不吭跑掉,把他隊友的心也惹亂了,她卻還能在那里安靜地插花。

  律不知道這些事。她也根本懶得管。她甚至對藤真都提不起興趣。她早上對著鏡子,看著自己,那雙眼睛,又恢復到了之前平靜無波的樣子。她眼里早已沒了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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