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香水有毒
今天的天氣不好,天空陰沉沉的飄著毛毛細雨,這種雨是最煩的,說打傘吧沒必要,不打傘吧又能把頭發(fā)淋的黏糊糊的。
“我這算是被嫖了嗎?”
下了車,張致銘在心里問了自己一句。
本來張致銘還打算今晚陪著白婕的,但是遭到了白婕的激烈反對,不僅如此她還硬塞了一千五百塊給張致銘。
張致銘不愿收,但是她的態(tài)度實在是太堅決了,說什么張致銘還是個小孩子,她作為一個老師一個成年人是不可能去讓張致銘破費的,于是張致銘不得不揣著一千五百塊回家了。
房門錢一千二,加上打車錢還有避孕藥和飯錢,也不到一千三,相當(dāng)于自己這一趟和老師深刻交流了那么久,一分沒花還倒掙兩百多。
不僅如此,張致銘還留了一手,白老師家新裝的門是六把鑰匙,防盜門三把,里面的門三把,他每一道都自己留了一把,告訴白婕就只有那四把鑰匙。
“人生如戲?。 ?p> 心中感慨了一會兒,張致銘搖頭晃腦的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打開自家的大鐵門,進入院子里面,地上只有少量的落葉,看來是已經(jīng)被打掃過了的,那么她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呢?
要是我突然出現(xiàn)拍她的后腦勺,她會不會被嚇的蹦起來?
正當(dāng)張致銘在想著要不要悄咪咪的摸到屋里去嚇一嚇于春嬌的時候,突然有一只手摸在他的脖子上。
哦,該死!
這冰涼的觸感,好像初中時女同桌冬天凍僵的手。
“誰?”
張致銘猛地回頭,看見的于春嬌在他身后調(diào)皮的笑,眼底的開心悠悠蕩漾,就連眼角眉梢都帶著喜色。
于春嬌穿著寬大的工裝衣服褲子,衣服上自帶的帽子蓋起來遮雨,右手提著裝菜的籃子,左手藏在身后想必就是剛剛摸張致銘脖子的那只手了。
她剛剛在附近的菜市場買菜回來,恰巧碰見了下車的張致銘,但張致銘好像沒有看見她,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東西,于是她心里難得的想要調(diào)皮一次,放輕腳步跟了張致銘一路,然后拍了張致銘這么一下。
結(jié)果效果還不錯。
于春嬌笑吟吟的說:“你好膽小哦?!?p> “無聊!”張致銘白了她一眼,隨后直接轉(zhuǎn)身進了房中。
于春嬌問:“你生氣啦?”
張致銘沒理她,于春嬌以為張致銘肯定是生氣了,心里暗暗吐槽了一句“真小氣”,然后趕忙提著菜籃子跟了上去。
然而就在于春嬌走進門的時候,前腳才進屋子的張致銘猛地將門給關(guān)上,然后一把將于春嬌給提溜到了墻邊,用力的將她的肩膀給按在墻上。
菜籃子隨之而掉落,土豆和白菜滾落一地。
于春嬌感覺自己魂都要被扯掉了,眨巴著眼睛問:“怎,怎么了?”
張致銘冷哼一聲,死死的盯著于春嬌的眼睛對視,然后惡狠狠的說道:“小娘皮,你居然敢嚇我,你知不知道嚇我的人最后都是個什么下場?”
“什么下場?”
于春嬌苦著小臉,她感覺現(xiàn)在的張致銘好嚇人,好像電視劇里面的家暴男,自己該不會要被打了吧!
要是知道嚇張致銘會變成這樣的話,于春嬌一定不會那么做,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
“你馬上就知道了。”
張致銘騰出一只手去掐住于春嬌的兩邊臉頰,態(tài)度十分惡劣。
于春嬌抿著紅潤的嘴唇不吭聲,一雙秋水眸子里已經(jīng)有了絲絲霧氣,是真的有點被嚇到了。
張致銘伸手去將于春嬌戴著的帽子扯下去,嚇的于春嬌“哎呀”一聲,然后緊緊的閉上的雙眼。
“要是他打我,我一會就報警抓他,我才不會當(dāng)一個任由他打的女人?!庇诖簨扇绱讼胫?p> 然而下一刻,于春嬌感覺到自己的腰肢被緊緊抱住,睜開眼去瞧,正好看見張致銘朝自己吻來。
兩唇相碰,于春嬌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只聽到自己的心怦怦地跳個不停。
“你不能總是不動,你也得回應(yīng)我?。 睆堉裸懰砷_說了句話,隨后又低下頭親吻于春嬌的紅唇,兩只手死死的摟著她的腰肢和后背。
“我,我不會這些?!庇诖簨杉t著臉將頭扭開,現(xiàn)在的她因為害羞的緣故,音調(diào)甜甜膩膩的,像沾滿白糖的白米粽子。
“那我教你好不好?!睆堉裸懮焓秩ソ佑诖簨梢路目圩?,她的穿的這個衣服太煩,將于春嬌的身體擋的嚴嚴實實的,一點都感受不到她的溫度。
“不,不要脫我衣服,我,我還沒準備好!”
于春嬌的臉像鮮血的顏色,用出了吃奶的勁將張致銘給推開,然后飛快的逃進了她的臥室里面“砰!”的一聲重重的將門給摔關(guān)上了。
“哈哈哈,真有趣?!睆堉裸憣⒁暰€收回,蹲下將掉落在地上的菜給撿回籃子里面裝好,然后放到廚房里面等待于春嬌去弄。
今天又是一個小進步,真好!
回到臥室把吉他拿到客廳練習(xí),既然有空就做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彈唱在十幾年后那個吉他手遍地有的年代對妹子依舊有不小的殺傷力,更別說并沒有多少人玩的現(xiàn)在了。
張致銘敢說,自己能那么快討得于春嬌的歡心,彈唱絕對是占了不小的功勞的。
十分鐘后,于春嬌打開了臥室的門,從里面走了出來,張致銘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笑噴了。
張致銘笑道:“哎喲,你這是干嘛,穿那么厚也不怕熱死你???”
只見于春嬌裹上了一疊衣服,起碼得有十件,雖然都不厚,但現(xiàn)在可是南方的初秋,穿十多件衣服是個什么概念。
于春嬌撅著嘴說:“防狼”
隨后就在張致銘的注視下,托著臃腫的身子朝廚房去了,那樣子,活像個圓球,可愛的緊。
張致銘被于春嬌給逗的還在歡快大笑,這時候于春嬌突然轉(zhuǎn)過了身子,喊了張致銘一聲。
“剛剛我就想問你了,你的身上怎么有一股淡淡香味啊,你是去了什么地方嗎?”于春嬌問。
香味?
我怎么沒有聞到?
張致銘愣住了,莫非是白老師的香水有毒?
你的身上有著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