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啟動,緩緩開進了地庫,光線暗了下來,葉天通過后視鏡看到女人正用求助的目光看著自己。
后排的男人惡狠狠的問道:
“小子,你都看到了什么?”
不就是看到血流了一地嘛,還能看到什么?
“你們放心,我眼神不好,什么都沒看見,你們放我走吧?!?p> 聽到葉天的話,女人眼神頓時失望透頂。
而司機和后排的墨鏡男卻對視一眼,露出兇狠的光芒。
他們這次行動必須保密,況且葉天這種小保安,殺了就跟殺只蒼蠅一般,翻不起任何波瀾。
汽車停穩(wěn),后排的墨鏡男獰笑著說道:
“小子,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自己的眼睛!”
“彭!”相隔不到一米的距離,男子扣動了扳機。
雖然手槍帶著消音器,但在狹小的空間里還是發(fā)出了恐怖的聲響。
相隔這么近的距離,葉天的腦袋應(yīng)該直接被打爆,黑衣人心里還有點心疼自己的車子會被弄臟。
但他多慮了。
電光火石之間,葉天一偏頭直接躲過了子彈,是的,他就那么輕輕一動,子彈便射空了。
而下一秒,一個巴掌已經(jīng)狠狠的呼在了后排的墨鏡男身上。
“噗。”男人的臉被巨大的力量直接打的變形,然后吐出一口夾雜著碎牙齒的血,直接昏死在座位上。
葉天一旁的司機見狀,嚇得寒毛直豎,下意識抬槍想打,卻被一個拳頭狠狠的砸在了鼻梁上,整個臉都塌陷了下去,直接斷了氣。
“我只不過是個保安,何必為難我,唉?!?p> 葉天面不改色,眼神依然清澈而淡然。
在他漫長的人生里,這不是第一次殺人,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他不喜歡沖突,但更不喜歡被人威脅。
葉天從司機身上搜出一部手機,隨意的丟給后排的女人,任何一部電話都可以報警,葉天可不想找惹麻煩。
走下車的葉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保安制服,仿佛沒有任何事發(fā)生一般。
從葉天出手,到目送葉天離開地庫,女人一直睜大眼睛注視著一切。
兩個手持槍械的殺手,就這么被解決了?
這個保安,是人類嗎?
……
“郭總,葉天那小子沒滾蛋,還給所有保安都買了飲料,估計是用您給的那五百塊……”
聽到保安隊長的匯報,郭龍差點被氣死。
“瑪?shù)?,竟敢不把我放在眼里,既然他不自己滾,那我就幫他滾!”
“可是,葉天是跟集團簽了合同的,如果嚇不走他,我們也不能直接開除他?。 北0碴犻L無奈的說。
郭龍眼中兇光一閃:“呵呵,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保安,我想捏死他比捏死麻一還容易,這次我不但要他卷鋪蓋滾蛋,還要讓他出出血?!?p> 第二天,葉天在地庫門口值班時。
集團秘書處的王月月突然氣沖沖的跑過來說道:“葉天你怎么值班的?我的車子被刮花了,你都不管的嗎?”
葉天聞言愣了一下,這才剛剛上班沒多久,怎么可能有外人進來把王月月的車子刮花?
看到葉天不信的樣子,王月月帶著葉天來到了一輛嶄新的寶馬車前面,車上果然有一道很深的刮痕。
“這可是我新買的車,在你值班時出了問題,你就要負責(zé)?!?p> 葉天看了看周圍后,指著攝像頭說道:“我?guī)闳タ纯幢O(jiān)控,誰劃得讓誰賠你。”
“不用費事了,今早上咱們集團的監(jiān)控出了問題,查不到的。”王月月雙手環(huán)在胸前,好整以暇的樣子。
監(jiān)控前腳壞,后腳車子就被刮花,這要說里面沒有貓膩,傻子都不信。
而且,王月月不過是一個小秘書,怎么可能買得起寶馬?
“行吧,我賠,不過我要看看車子的行駛證,證明這是你的車?!?p> 王月月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硬著頭嚷嚷:“葉天你一個破保安,憑什么看我行駛證?你以為你是警察呀,趕緊陪錢!”
葉天淡淡的說:“賠錢簡單,但你知道訛詐是犯法吧?”
“你!”王月月氣的臉色發(fā)白:“葉天我直接跟你說了,車子是我劃得,不過你又能怎么樣?你值班時出了問題,你就得滾出公司?!?p> “是誰指使你的?”葉天問道。
“唉,看你可憐,就告訴你,是咱們郭總讓我劃得,不過你能怎樣?你惹得起他嗎,人家身價幾百萬,開的是寶馬,你跟郭總比,簡直狗都不如?!?p> 葉天挑了挑眉,他在天隆當(dāng)保安期間,從沒得罪過王月月,反而好幾次幫著王月月搬東西,但王月月對他講話的的態(tài)度,卻透露著一種厭惡。
“但我沒得罪過你吧,你干嘛這么說我。”
“呵呵,你一個臭保安,還趁搬東西時偷看我,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活該被郭總收拾!”
葉天聞言一陣無語,王月月這女人怕是自戀到失了智,搬東西時不看人,難道直接往她身上撞嗎?
葉天說:“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請你回家照照鏡子?!?p> “你!混蛋……”王月月被氣的直跺腳:“好,本來我還有點可憐你,現(xiàn)在不會了,我現(xiàn)在就給郭總打電話,等他來了,我要你跪下來求我原諒?!?p> 葉天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求王月月原諒,似乎自己也就說了句實話而已。
王月月一給郭龍打電話,語氣立刻變得甜得發(fā)膩:“喂~郭總嗎,人家是小月呀,那個臭保安不肯賠錢還死犟,真是惡心……”
葉天則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王月月的表演,倒追的女人見過,但跪舔的還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