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陳,你他媽就是個混蛋,就非要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嗎?”太陽光斜斜的打在手機上,文字顯得熠熠生悲,而在一旁床上默默捂臉的年輕人,更為這風情氣氛增加風情。
無聲的嗚咽中,茍陳感到了十分的可笑,自己作為一個成熟的牛頭人,已經(jīng)學會自己找飯吃了,居然能把天降的桃花硬生生給掰斷了。
事情是這樣的:一周前,茍陳在家里閑著,無事也是無聊,于是就常常與朋友出去玩,卻不料有兩人背刺了他,內(nèi)里居然成雙成對,茍陳對此行為十分不屑,并表示嚴厲譴責,而后就在晚上與另外一位同學,進行了玩笑互動,卻不料第二天醒來,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玩大了
于是半推半就間,想著干一些下頭的事斷了念想就好分手了,卻更不料,下頭的事也干了,能做的都做了,于是就拿出來了世界上最偉大的ntr計謀,‘我心里還有她’來了結此事,而他這個人最可恨的是,居然將受害方的聊天記錄發(fā)給了他“喜歡”的人,活生生讓受害者變成了ntr,而自己卻不知錯,仍就自以為是的自作自受,并深情哭訴著自己的委屈與不干。
可就在這時,茍陳聽到了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床后傳來。
像是蟲子在啃木板,也像是人在吃肉時啃食骨頭的聲音。他不由的感到一些疑惑。也不多廢話,起身就往床底下看,卻什么也沒有看到,正當放送了一些時,再抬頭時卻看到了一只蠅身人頭的怪物在床邊啃著骨頭!
“我靠,我是牛頭人干的太多,糟了天譴嗎,大神您是哪邊的啊,我只是個普通人,您不要害我啊”茍陳有些哆嗦,可自己被這位“蟲人”堵在了床上,那是跑也難跑,一想到自己做的事,尤其對不起良心,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大臂兜。
那蟲人也不說話,只是認真的用口器啃食手中的骨頭,頭也不抬的說到:“你丫就是茍陳,小子。見了你蟲乙大爺,不得磕兩個?”
茍陳也不耽誤事,眼睜睜看著那蟲人吃骨頭時留下的口水腐蝕了地板,趕緊跪了下來:“蟲乙爺爺,您饒我一命吧,我上有老下沒小,三無青年一位,難…難道說外星人入侵地球了?”茍陳邊說著,將手慢慢向床底探著,似乎是要拿什么。
那蟲人也不管茍陳的胡言亂語,只是不屑的說到:
“哼!什么外星人入侵地球,你蟲爺爺我沒聽過,你個小后生別多嗶嗶賴賴,聽你蟲爺爺我說”說罷又繼續(xù)道:
“好后生啊,你看你蟲爺爺我像蟲還是像神?”邊說著還邊換個姿勢,展現(xiàn)出自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魅力。
忽然,茍陳跳起,握著剛從床底拿出來的棒球棍就向這蟲乙扇去,打的那蟲子真是叫一個頭暈目眩。
“區(qū)區(qū)一個樂子蟲,看到我的小動作了,還不制止,現(xiàn)在好了吧”
“我看你像個沒頭沒尾的斷翅蒼蠅,小小蟲子,還敢班門弄斧,南無阿彌陀佛,臨兵斗者列陣在前,再吃你大圣爺爺我一棍!”他又一次舉起棒球棍,欲要在補一刀,可不等茍陳這一棍打在頭上,那蟲乙居然就化形成了一只沒有頭尾的斷翅蒼蠅。
“倒是來的利索,還不用廢我氣力,這就叫物理超度眾生!”他拿來一個杯子,用棒球棍將那蟲子碾死,又將那蟲子的尸體罩在杯子里,才敢松一口氣,可隨即就發(fā)現(xiàn)了一絲異常。
“今天的天空似乎是別樣的紅啊…”才緩過勁的茍陳不禁感慨,就聽到手機傳來信息:
“我門口站著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我好害怕,你能來我家陪陪我嗎”
茍陳不由得愣住,因為給他發(fā)消息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位開頭發(fā)短信的季玥,他不禁狐疑。
“有女生說自己害怕讓我上門?總覺得這種戲碼莫名眼熟啊”茍陳沉吟著,最后還是下定決心去出門看看。
“即使不去季玥家也得去出去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想到
茍陳在上初中是在家鄉(xiāng)的這個小鎮(zhèn)子上的,父母忙于工作,也就放任茍陳一個人住在這里上學,而至于做飯什么的,茍陳也曾與父母打包票,叫他們不用擔心,自己一個人可以自足了。但母親仍是放心不過,每天都要打兩個電話問問茍陳吃沒吃午飯與早餐之類的。
想到這里,茍陳也不由的有些擔心“媽媽今天一天都沒有打電話呢,是太忙了嗎?!彼@樣安慰到,又向家外面走。
出去以后,他才發(fā)覺到了這天空異常的嚴重性,那血紅色似帷幕一般,已然遮蓋了整座天空,而附近還時不時的傳來幾聲奇怪的呻吟。
走到馬路邊,茍陳遇到了上學時關系較為不錯的同學林嶺,二人默契擊掌,茍陳看著他急促的樣子就問道。
“哎不是林嶺,你怎么走這么急?”
林嶺也不停,就邊走邊說到
“我媽說國道那邊出事了,特別邪乎,我爸也去那湊熱鬧了,我媽害怕他湊成樂子,就叫我來喊他”就在說到邪乎的時候,林嶺回頭看了眼茍陳,壓低了聲音又道“這路上來來往往的車里全部都沒有人,但是車上全裝的是肉,連小車里都塞滿了肉,路過咱們路口,還嘩嘩往下來掉哩!”
茍陳聽到好友這席話后,簡直毛骨悚然,又想到自己剛剛被蠅人討封,冷汗不禁沾濕了后背。又趕緊叫住林嶺
“話說啊,林嶺,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夕陽特別的紅,還有咱倆走了半天怎么還沒到,我記得路口離我家沒那么遠,還有季玥叫我去陪她啊”說完這些,茍陳感覺都快要哭了,可前面的朋友卻停下了腳步,緩緩回頭,看向了茍陳。
“你是說,我叫你去陪我嗎?”可回頭在看時,茍陳卻已跑遠。
“我就知道路上遇同學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明明是往上的路程,往上的路你偏偏往下,騙鬼呢?”
引路人林嶺“………………”
五分鐘后,驚慌失措的茍陳緊緊的靠在客廳門后,他沒想到這短短一節(jié)路自己居然跑了接近五分鐘,但幸虧他邊跑邊罵,居然給他罵到家了。
喘了兩口氣以后,茍陳急忙又跑到以前是奶奶的房間里去,拿了奶奶常讀的經(jīng)文,將近三十多本,他一一放在房間里的各各角落,連床底都沒有放過,又念了幾句奶奶教的經(jīng)文后,才穩(wěn)住心神,并無比感嘆那些寫恐怖小說的作者強大的思維,這才鍛煉出了自己的一顆沉穩(wěn)的強大的心神。
坐在沙發(fā)上,作為新世紀新青年的茍陳必須得打開手機,進行今日份學習好品德,卻不料原本滿格的手機信號,如今居然斷了。他嘆了口氣,又按開了今天給他發(fā)消息的季玥的聊天界面上。
“在嗎,那個女人走了嗎?”茍陳明明知道,沒有信號,但人總是要去送死的,在十五分鐘后,他將會知道自己的這個舉動會如何去坑害自己。
少時,茍陳的手機振動,居然是季玥的消息!
茍陳感慨,這就是鬼界無線電嗎,可在看到原本為零的信號恢復后,茍陳內(nèi)心震動“難道說她沒事?”于是急忙看向聊天界面。
“她還在門口啊我靠,我原本給你發(fā)信息是想叫你來幫我趕走她來著……”
茍陳看到這條消息以后,確定了手機那頭可能已經(jīng)不是自己熟知的那人了,畢竟誰會去向耍了自己兩遍的人說幫忙呢?他不禁冷笑,還真是個年輕鬼啊。
做罷,茍陳感到了一絲心念不達,于是又嘆了口氣,去到奶奶的屋子里,拿了四根香以及一些白燭點上。
“奶奶說這些東西有一定程度可以吸引那些臟東西,可我喚來了又該如何應付,難道說要去拿那本,奶奶小時候不讓我看的書?”想當年沒人知道奶奶是個術士,可自己卻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到了奶奶藏起來的《關于江湖陰陽風水堪輿不得不說的那些事》以及《我當?shù)朗康哪切┠辍泛汀妒株庩栵L水秘術》
當年奶奶說這些事小孩子不能亂看,但他茍陳是誰,茍字當頭,每當奶奶不在時,就會偷偷拿出這些書,放在枕邊挑燈夜讀,為了學一門大技術,堪稱是無所不用其極。
而如今,終于要到用上這些秘術的時候了嗎?茍陳不知道,只是拿起香燭火,徑直向外走去。
“分金定穴看摸金,一重纏是一重關!”茍陳豪邁大笑,再進門后卻是被追著回來的。
只見得茍陳出去以后,拿著香左拜拜,右拜拜。也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個鈴鐺還嘩啦啦的搖著,忽然就冒出來了個白衣女子,像是瘋魔似的向茍陳徑直沖過來,茍陳身法矯健,一竄箭似的在那女子追上之前跑回了屋內(nèi)。
“完蛋啊奶奶,我學藝不精,有愧列祖列宗啊”
關于這些術法秘辛,有一點是沒有錯的,香燭是可以吸引那些東西的,可是那些秘術有大問題??!
茍陳內(nèi)心狂嘯,可是再看向門外時,卻不見了那個追著他進來的白衣女子,茍陳有些驚疑不定,于是又起身朝外看。
張望了半天,終于在沒看見那抹白色身影,回頭準備回房間。
然后,暴擊乘二,只見那白衣女子不偏不倚正是在他的后面,作勢向茍陳撲去。
來不及茍陳反應,那女鬼就緊緊抓住了茍陳肩膀,他大叫一聲趕忙拿起放在門口的經(jīng)書就向那女鬼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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