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老子小看你了,要是地雄星也在,怎么可能會死這么多人……”
地獸星在付出了僅剩的三頭寵物死亡的代價后,終于徹底毀滅了季奕包括銅甲僵尸在內(nèi)的兩頭僵尸!
地獸星拍了拍肩膀上的鮮血,顯然他也受了點傷。
但與幾乎很難站起來的季奕相比,地獸星的狀態(tài)可謂是要好得太多太多了!
“小子,你確實很天才,但我就是喜歡用人多堆死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天才!”
地獸星的右手變成了一頭兇悍的狼頭,并且正對著季奕張開了充滿血腥味的血盆大口!
想要改造他人為畜生,首先要先學會將自己改造為畜生!
這邊,司天監(jiān)跨坐在窗戶的邊框上,有些糾結的看著緩慢站起的季奕,不知到底應不應該去救援。
身為一名在司天監(jiān)地位不算低的官吏,他主要就是負責考察入門奇人的潛力,盡可能壓榨他們的潛力。
好決定日后拉攏的資源與地位的多少高低。
但他見過這么多人,就連大周頂級天賦的哪位天才也遠遠見上過一眼,可從來沒有見過像季奕這樣如此奇怪的鬼才!
你說他跟大周那位天才一展露天賦就強的離譜吧倒也沒有,一開始也就跟沒有靈智的三個畜生打了個五五開。
但你說他弱吧又強的離譜,正面一拳一拳的打死了七竅的地囚星,并且司天監(jiān)愣是沒有看出來這家伙的極限到底在哪里!
“去死吧!”
當狼頭沖向看上去奄奄一息的季奕時,季奕躲過了狼頭的攻擊,狀態(tài)似乎瞬間好了大半!
“干旱之力,爆!”
季奕與地獸星戰(zhàn)在了一起,最開始地獸星還以為季奕只是回光返照,還不太在意。
但越打到后面地獸星就越是驚訝。
這么說吧,如果兩人有血條的話,那地獸星每次把季奕打成絲血后又徒然恢復,恢復成跟他自己一樣的血量。
而季奕的血量是直到地獸星血量的降低而開始降低。
在地獸星沒有徹底隕落之前,季奕就像是一個不倒翁一樣,跟每一秒的地獸星都戰(zhàn)成了五五開!
越打到后面地獸星甚至都越發(fā)的崩潰了:
“你他媽去死,快去死?。 ?p> “人類總有極限的不是嗎?你特么這是開掛!”
然而地獸星的嘶吼只是弱者的無能狂怒。
終于,季奕用功德化作的護體罡氣,勉強撐住了地獸星崩潰含怒之下發(fā)出的致命一擊。
隨后在干旱之力越發(fā)猛烈的情況下,被季奕拖延太久,完全脫水的地獸星終于不甘的倒在了季奕的面前。
看著長大雙眼死不瞑目的地獸星,身受重傷的季奕沖著地獸星的尸體豎了一個倒的大拇指,同時低聲笑道:
“無論你多強,我永遠跟你五五開!”
今夜,季奕斬殺了三名鬧得平安城雞犬不寧,令平安城所有頂級高手無可奈何的恐怖殺手!
季奕搖搖欲墜的坐了在地上,喪失了所有的戰(zhàn)斗力,甚至連動彈都艱難無比。
老實說,現(xiàn)在的季奕弱到隨便路過一只發(fā)瘋的母泰迪,自己都只能含淚忍受的地步!
而期間,還有好幾位殺手進來,似乎想要占個便宜。
王家可不會傻到只請一個殺手組織!
然而這些殺手一看到現(xiàn)場的慘狀,以及季奕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再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場場活活耗死對方的戰(zhàn)斗……
這些殺手便又默默的離去,根本不敢再叨擾季奕。
就這樣,來了三批又被嚇走了三批殺手之后,這個夜晚終于清凈了下來。
“呵,以一竅修為反殺三位一百零八魔君的殺手,當真是前途不限量?!?p> “只是這么重要的天才這么沒有上報給司天監(jiān)?收徒大會也沒看到他人。”
“他要是在,這一屆收徒大會的質量也不會這么拉了,負責此事的縣令是吃干飯的嗎?”
司天監(jiān)一臉凝重而又贊賞的喃喃道:
“哪怕的本命天賦不高,但這種實戰(zhàn)天才未來的成就恐怕起碼也得是監(jiān)正那種級別……”
監(jiān)正,司天監(jiān)最高統(tǒng)領,握有重要實權!
“這種天才值得招攬和培養(yǎng)……”
就在司天監(jiān)終于跨過了窗戶打算帶著季奕回去療傷,給予他應有的待遇時,季奕忽然神色一凝。
他是靠坐在墻上的,但墻壁后面的陰影忽然伸出了道道好似章魚一般的觸手。
這些觸手瞬間纏住了季奕的眼睛四肢和嘴巴,同時將季奕拖入到了墻壁的陰影之中!
當司天監(jiān)來到了季奕的房間時,只剩下了一片的殘骸。
“媽的,還有敵人?”
眼前一片黑暗的季奕十分的緊張,他的五太五德和本命天賦都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
五太五德用不了了,變成旱魃再繼續(xù)用的話季奕就要真的變成旱魃了,那跟季奕死了沒有區(qū)別!
可以說,現(xiàn)在的季奕是真正的手無縛雞之力!
忽然,季奕像是想到了什么,將兜里的女魃請?zhí)浪赖刈г诹耸掷铮@讓季奕瞬間感到無比的放松,一點都不緊張了。
畢竟季奕可是在一千年前幫女魃找回了自我,她已經(jīng)成功存活到了現(xiàn)在。
自己跟她好歹也是未過門的夫妻交情,自己還害怕個什么呢?
心中大定的季奕等待著這些莫名的觸手將自己傳送到了一個院子里,然后觸手重新回到了陰影里,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
季奕一睜開眼,便有些刺眼的抬頭看著面前的一位臉上滿是皺紋的老人。
那老人比他的實際年齡還要蒼老數(shù)倍,但表情卻是一片歇斯底里般的興奮而又狂熱。
季奕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當即苦笑一聲道:
“你就是王家小姐的父親吧?要報仇的話就趕緊的,別整那些虛的?!?p> 表面上季奕滿不在乎,但實際上季奕的手中緊緊地拽著請?zhí)瑴蕚潆S時送王家家主領盒飯!
“呵呵,你不會真的以為,我花重金請殺手只是為了我女兒報仇吧?”
王家家主的話令季奕眉頭一皺:
“你什么意思?”
王家家主的眼球向外不斷的凸起,那布滿血絲的眼球讓季奕莫名感覺有些眼熟:
“我家子孫后代繁榮昌盛,怎么可能會為了一個女兒花這么多錢和人脈?她還不配!”
說著說著,王家家主居然摘下了自己的腦袋,就仿佛是在脫衣服一般輕描淡寫的把他脖子上的腦袋取了下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若是不亡視為不孝……”
忽然,季奕看到王家家主的背后,跪滿了整個王家子弟。
他們跪在了老君爺神像的面前,跟王家家主一樣,他們的腦袋被他們放在了懷里,臉上盡是詭異般的神圣而又虔誠!
“而神作為人類之父,若要人亡,亦應如此!”
說完,抱著腦袋的王家家主徹底失去了生命,但他的雙眼依然充滿戲謔而又怨毒的瞪著季奕!
季奕身體一冷,他下意識地抬起了頭,一種十分熟悉而又充滿戰(zhàn)栗的感覺涌上心頭。
“道德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