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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參加求生節(jié)目開始爆火

第九十六章:原來德爺也會翻車

  “我們有吃有喝,食水不愁,怎么還劣勢呢?”曾一不解。

  塔魯克默然道:“我們沒有鍋?!?p>  沒有鍋最大的問題是沒法將淡水煮開,喝生水則容易造成腹瀉、嘔吐等病癥。

  張?zhí)鞎嵴f道:“我們本來有鍋,但是被人換走了。”

  “埃德那組換的?!庇瓿块_口:“馬老師想把那口鍋弄回來?”

  塔魯克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把話咽回了肚子里。

  他想說就算沒有鍋,野外也有其他東西代替。

  比如說竹筒、椰子殼等。

  但這些都不如一口金屬的鍋好用,所以他想聽聽看韓金輪的意見。

  塔魯克不擅長指揮,但他擅長執(zhí)行,如果有個人能給他出謀劃策,剛好可以跟他互補(bǔ)。

  韓金輪緩緩說道:“我們在工具方面本來就落后另外兩組,一瓶花露水一支防曬霜,我們相當(dāng)于比別人少了兩件工具?!?p>  其實花露水跟防曬霜今天也發(fā)揮了不小的作用。

  比如現(xiàn)在他們坐在火堆邊上,因為這里臨近小溪又是樹林里,所以即便有火堆在,也沒法驅(qū)趕掉所有蚊蟲,五個人互相遞著花露水,都往身上都灑了一點。

  白天太陽最毒辣的時候,防曬霜也讓他們免于被陽光灼傷,不至于像小剛那樣全身涂抹泥巴那么狼狽。

  可歸根結(jié)底,這兩樣?xùn)|西加起來,在野外的價值也不如一口鍋好用。

  “馬老師想跟埃德他們把鍋換回來?”雨晨沉吟道:“我覺得他們不會答應(yīng)吧?再說了,他們那組所在的島嶼資源比我們少不了多少,我們拿什么跟他們換?”

  “總有他們?nèi)钡臇|西?!表n金輪說道:“但我們不去問,就永遠(yuǎn)不知道他們?nèi)笔裁??!?p>  曾一揚了揚眉問道:“你想出海?”

  塔魯克微不可查地皺眉,眼中略有失望。

  韓金輪如果真的提“出?!苯ㄗh,塔魯克就要重新審視一下韓金輪的能力了。

  在大海上,除非逼不得已,他是不想出海的。

  因為那種做法太過危險。

  “咱們不愁吃喝,就缺一口鍋?!表n金輪說道:“只要我們弄到鍋子,之后五個人在島上躺平估計都能活到比賽結(jié)束?!?p>  “不存在的?!庇瓿刻岢霾煌目捶ǎ骸皪u上吃的東西再多,總有吃完的那天,我倒是覺得咱們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糾結(jié)弄一口鍋回來,而是應(yīng)該著手于更多的可再生資源?!?p>  “你是說海鮮嗎?”韓金輪搖搖頭:“海鮮吃多了容易痛風(fēng)的。”

  “水果吃多了還會血糖過高呢。”雨晨說道:“血糖高會導(dǎo)致口渴多尿,胰腺壓力增大,一旦胰腺徹底罷工或胰島素分泌紊亂,糖尿病同樣折磨人。”

  “那就沒得談了,對吧?”韓金輪手一攤,道:“左右干啥都不行,不如什么都不干了?!?p>  雨晨意識到自己有點杠精發(fā)言了,訥訥地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氣氛降至冰點,五人全都陷入沉默。

  過了一會兒,一直沒有說話的張?zhí)鞎衢_口道:“我……我倒是有個建議?!?p>  韓金輪他們齊刷刷轉(zhuǎn)頭看過來,等著下文。

  張?zhí)鞎嵴f道:“隊長是巡邊員,肯定認(rèn)識不少野菜吧?不如我們在島上找找野菜,每天海鮮、水果、野菜都有的話,營養(yǎng)均衡是不是健康一點?”

  “有道理?!表n金輪頷首點頭:“但是問題又繞了回來,海鮮我們可以燒烤,水果我們可以生吃,野菜沒有鍋,怎么烹飪煮熟?總不可能生拌沙拉吧?”

  曾一看了眼沒反應(yīng)的塔魯克,說道:“而且我國邊防線幾乎都是苦寒地區(qū),那里的野菜熱帶島嶼上也不一定有……”

  言外之意就是,哪怕島上有可以吃的野菜,塔魯克也不一定能認(rèn)出來。

  這時候塔魯克應(yīng)該出言說點什么,話題才能繼續(xù)下去。

  但他偏偏是個悶葫蘆,一個字都沒說,韓金輪他們瞬間覺得興致缺缺。

  韓金輪起身爬上旁邊的平臺:“算了,白聊,愚,太愚?!?p>  雨晨也爬上另一個平臺,懶得說話。

  張?zhí)鞎嶙笥铱纯磶兹?,有心想緩解一下氣氛,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只好爬到自己單獨的那個平臺上躺下。

  他們這里地形比較特殊,利用七八棵樹苗搭出來三個平臺,每個平臺可以睡兩個人,張?zhí)鞎嶙鳛榕詥为氄紦?jù)一個。

  平臺上鋪的都是附近尋來的樹葉干草,躺在上面不至于像單純的木棍床那樣硌人。

  但舒適性也談不上多好,張?zhí)鞎崴谏厦嬗X得自己身上到處發(fā)癢,特別難受。

  曾一坐在火堆邊上等了一會兒,塔魯克還是沒有說話,他也起身跟韓金輪躺在同一個平臺上。

  “唉~”

  曾一躺下后,看著黝黑天空以及從樹冠縫隙中露出來的幾顆星星,發(fā)出舒爽的嘆息。

  五個人,四個躺在平臺上,或是閉眼準(zhǔn)備休息,或是睜眼看著天空。

  只有塔魯克依然坐在火堆跟前,小心地維護(hù)著隊伍中唯一的篝火。

  過了一會兒,鼾聲響起。

  營地里只剩下均勻的呼吸聲、鼾聲、火堆嗶剝聲。

  塔魯克依然坐在火堆邊上,像一尊石雕,偶爾往火堆中添點柴火,表示他依然保持著清醒。

  漫漫長夜,一個人坐在篝火前是孤獨的,但他早就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

  不需要跟別人交流,心里反而感到輕松。

  時間倒回幾個小時之前。

  埃德組搭建的營地一如既往是埃德的風(fēng)格,用一根又長又粗的竹竿當(dāng)做主梁,架起一個斜坡,然后所有人都躺在斜坡下面,開口處就是篝火。

  這一組的氛圍比起塔魯克那邊和諧了不少,所有人都圍著埃德,讓他講述以前在各種惡劣環(huán)境下求生的故事。

  埃德也很開心有這樣的機(jī)會,侃侃而談:“這種住所建立起來最簡單,最適合在時間不夠充足的情況下建立一座應(yīng)急。不過這樣的住所也有缺點,我曾在挪威求生時不小心把屋頂點著了,還好當(dāng)時是雨夾雪的天氣,而且建立庇護(hù)所的材料富含水分,不然……”

  他滿臉無奈地?fù)u頭:“不然那天我就慘了?!?p>  很多國家的人認(rèn)為表情也是一種語言,所以他們往往表情異常豐富,埃德也不例外。

  當(dāng)他說起自己的糗事時,五官配合做出夸張且生動的表情,極具喜感,逗得隊伍里幾個成員樂不可支。

  周姐更是感嘆道:“原來像德爺這樣的野外生存大師也有翻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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