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公主駙馬15
左成義沒有走正門,她姐姐要是真的在這里,定然是背著公主偷偷的過來的,他要是驚動了公主,這件事鬧開,不管是對公主還是對她姐姐都不好。
但是左成義沒想到,他才剛翻進(jìn)來,就看見他面前站了一兩個人。
看對方身上的衣服,其中一個應(yīng)該是公主無疑。
元春被突然出現(xiàn)的人嚇了一跳,剛想喊,就被月檀捂住了嘴。
他偷偷翻人家的墻頭,結(jié)果被正主抓包了?左成義有些尷尬,隨即轉(zhuǎn)身就想跑,被月檀一把給拽了回來。
“你想去哪?”
面對月檀的質(zhì)問,左成義只感覺頭皮上有一座大山壓下來,公主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氣勢了?
沒給他時間讓他多想,他屁股和大地就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痛痛痛。
左成義傻笑著:“我就是路過,一不小心走錯路了?!?p> 月檀自然不可能相信他這胡話,而且禿禿已經(jīng)把眼前這人的身份傳給她了。尚書府的公子,左成義,左明溪的弟弟。他來公主府的目的不言而喻。
“公主府和尚書府一個在南,一個在北,尚書府的公子走錯竟然能走到這里來了,真厲害?!?p> 聽出月檀口中的嘲諷之意,被點(diǎn)破了身份,左成義只得實(shí)話實(shí)說:“公主實(shí)不相瞞,我是到這里找我姐姐的?!?p> 一邊說著,左成義還一邊觀察月檀的神色。
月檀臉上毫無生氣的預(yù)兆,甚至嘴角還帶了一絲弧度。
左成義有些不明所以,他話都說的這么明白了,公主該不會是聽不懂吧。
以往公主只要聽到和章簡文有關(guān)的事,就會去鬧,這次竟然這么平靜。
“哦,你姐姐啊,她在柴房里呢?!痹绿绰唤?jīng)心的玩弄著一株狗尾巴草,說出去的話,卻讓左成義大腦微微有些死機(jī)。
公主剛剛說他姐姐在柴房里?他沒沒聽錯?
左成義自然是沒聽錯的,月檀讓元春帶著左成義去柴房找他姐姐,“記得只能看,不能把人從柴房里給我?guī)ё吲?,讓暗三跟著。?p> “可公主你自己一個人……”她得時刻跟著公主您啊。
“有暗一在,就夠了,你趕緊帶著他去,順便去瞅瞅那三個人在做什么?!痹哼@個小丫鬟是不是忘了,她的身邊可有不少暗衛(wèi)在。
元春領(lǐng)命帶著左成義前往那處柴房:“左公子,您跟我來吧?!?p> 三個人?什么三個人,左成義一臉疑惑,但他還是跟著元春走了。
兩人的身影消失后,月檀喚來暗一,讓他把公主府的防護(hù)措施加強(qiáng)一下,隨便一個人都能自由進(jìn)出她的公主府,那她這個公主的臉面往哪里放?
“記住,以后不管誰來公主府,都不準(zhǔn)放他們進(jìn)來。”
公主府目前沒有管家,月檀只能將這些事情交代給暗一,讓暗一去辦。
……
柴房。
左明溪被扔進(jìn)來的時候,根本沒注意到柴房里面還有人,她不停地拍打著門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可是尚書府的大小姐,你們憑什么關(guān)我?”
“放我出去,不然我得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爹再厲害,有公主的身份大??外面那些人直接不予理會。
左明溪叫了大半天,見沒人搭理她之后,才累的停了下來。她一轉(zhuǎn)頭,看見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章母和另一個人。
那個人雖然已經(jīng)昏過去了,但臉上還在冒血。
左明溪越看,越覺得這人像她的章哥哥。
左明溪強(qiáng)忍著嫌棄,走進(jìn)了細(xì)細(xì)觀看,發(fā)現(xiàn)躺在地上的這個男人正是章簡文。
章哥哥怎么被毀容了?左明溪看著昏迷的兩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是公孫長玥做的吧,,一定是她,對章哥哥愛而不得,才這么對章哥哥的……
左明溪抱著自己腿,蜷縮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念叨著,想要把月檀碎尸八塊,然而她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柴房里面,什么都做不了。
另一邊。
元春帶著左成義來到這一處柴房面前,讓人把房門打開。
房門一打開,左明溪就從里面沖出來了。
被關(guān)在柴房里快半天了,現(xiàn)在才被放出來,左明溪還以為自己爹爹來救她了,沒想到一抬頭就看見了左成義。
“你怎么來了?”左明溪語氣并不好,她不怎么喜歡她這個弟弟,平常有事沒事的老是阻止她和章哥哥見面。
同樣的,左成義也不怎么喜歡他這個姐姐,要不是他爹娘喜歡,他根本懶得照看他這個姐姐。
左成義只冷冷的說了一句:“娘在找你?!?p> 左明溪突然想起了什么:“快,快,快叫醫(yī)師來,章哥哥他受了很重的傷。”
至于左成義說的那句“娘在找你”,完全被左明溪忽視了個徹底。
左成義感到疑惑,這里是公主府,就算是章簡文真的受傷了,怎么樣都輪不到他們左家人插手吧。
左明溪說完這句話就匆匆的跑進(jìn)了柴房里,而此時,章簡文剛好悠悠轉(zhuǎn)醒。左成義跟著進(jìn)去,一眼就看見了滿臉是血的章簡文。
他這是毀容了?
左成義稍稍震驚了下,毀容也好,省的用那張臉亂勾引人,他就沒看出來哪里好看,也就眼瞎的女人才會看上他。
左明溪看著左成義還站在這里沒有動,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左明溪質(zhì)問道:“你不去請醫(yī)師,還在這里干什么?”
左成義剛想說話,就聽見一道聲音從門口處傳來:“請什么醫(yī)師,他這不是沒死嗎?”
“公主?!?p> 周圍站著的人,紛紛向月檀行禮。
月檀不在意的揮揮手。
左明溪看到月檀來了,一個箭步?jīng)_到了月檀面前:“你好歹也是章哥哥的女人,你這么對章哥哥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月檀覺得,是不是原主倒追章簡文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了,不然為什么大部分人都覺得原主是章簡文的什么,而不是章簡文是原主的什么。
面對一臉怒火的左明溪,月檀不緊不慢,也沒有生氣:“過分嗎,我沒有覺得啊。”
“而且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月檀背著手,眸子發(fā)出銳利的光,“我不是你什么章哥哥的女人,而是你章哥哥的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