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有些錯只能犯一次(大章)
因為沒有人員傷亡,車主再三道歉后,也就不了了之。
事后草冠邀請兩人一起去學(xué)校,但被朽木露琪亞有事要忙拒絕。
“黑崎同學(xué)能留下來幫幫我嗎?!毙嗄韭剁鱽喞谄橐蛔o手臂說道,顯然這是不容拒絕的邀請。
“恩...好的?!焙谄橐蛔o點頭答應(yīng)。
雖然不知道朽木露琪亞有什么打算,但這段時間并肩作戰(zhàn)建立的信任,不需要太多思考便答應(yīng)下來。
看著烏爾奇奧拉和草冠離開的背影,朽木露琪亞的臉色慢慢沉了下來:“一護,你有沒有看到草冠老師腳踝的印記?!?p> 黑崎一護點了點頭,他確實有看到,但沒過多在意。
“那是虛留下來的印記。”
朽木露琪亞沉聲說道:“凡是被虛打上記號的人,不管逃到哪里都會被虛找到,它們會親口將他吃掉。”
黑崎一護震驚不已,看著草冠的背影說道:“你是說草冠老師會被虛吃掉。”
“沒錯?!?p> 朽木露琪亞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可是虛一般不會這么做,只有對一個人的愛意或恨意到達某種程度,才會無論如何都要吃掉對方?!?p> 想到這里,朽木露琪亞沉思片刻后說道:“一護,你對草冠老師的情況了解多少。我猜測很有可能是草冠老師的某一個親人變成了虛,這才把他當(dāng)做必須要除掉的狩獵目標(biāo)?!?p> 對草冠老師了解多少。
當(dāng)黑崎一護去思考這個問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草冠老師了解的非常少,這其中有他不喜歡打聽八卦的原因。
但仔細(xì)回想起來,草冠老師出現(xiàn)的很突然,就像朽木露琪亞一樣。
看著身旁的朽木露琪亞,黑崎一護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把他們聯(lián)系在一起,草冠老師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中學(xué)老師。
“我不知道,但井上應(yīng)該知道一些事情?!焙谄橐蛔o解釋道:“我之前有聽龍貴說過,草冠老師現(xiàn)在借住在井上家?!?p> 朽木露琪亞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什么,但已經(jīng)在心底開始留意這件事。
和朽木露琪亞他們分別后,草冠拉開褲腳,看著小腿上的印記:“真是難看,但還要在留一段時間。”
正如他預(yù)期的那樣,在昨晚刻意激化下,井上昊已經(jīng)將目標(biāo)從井上織姬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
可能在井上昊看來,井上織姬之所以會忘記他,是因為自己頂替了他的位置。
放下褲腳,今晚的嘉賓都邀請就位,這場為井上織姬準(zhǔn)備的盛大演出,一定要順利進行下去。
課間,草冠在離開教室的時候,看到朽木露琪亞和井上織姬在悄悄聊著什么,兩人的目光時不時落在自己身上。
對此,草冠心知肚明。
希望朽木露琪亞能從井上織姬這里發(fā)現(xiàn)一些有用的信息,這樣今晚的劇情不至于像上次那樣,展開的極其緩慢。
很快就到了傍晚。
草冠和往常那樣回到井上家,在換鞋用過晚餐后,一切都和平日沒什么區(qū)別。
直到深夜來臨,正在房間準(zhǔn)備教案的草冠停下手上工作,起身打開房間大門,門外正是化為虛的井上昊。
即使被灰白色面甲覆蓋,也能從輪廓中看出幾分生前樣貌。
類似蜈蚣的軀體漂浮在空中,兩雙鋒銳鬼爪在空中上下擺動,它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撕開草冠。
面對如此滲人的一幕,草冠還有心情當(dāng)面鞠躬致歉:“真是抱歉,讓你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模樣?!?p> 如此羞辱,井上昊無法容忍,當(dāng)即揮動著鬼爪向草冠襲來。
雖然被義骸束縛,但這種程度的攻擊想傷到草冠,未免有些兒戲。
側(cè)身躲過攻擊,只可惜在草冠離開后,那扇木門就成了替罪羔羊,被井上昊拍的稀碎。
“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p> 草冠聳了聳肩膀:“雖然這是你們家的房子,但要是損壞了的話,還要我來修理,請你盡量少添一些麻煩?!?p> 井上昊聽后更加憤怒,調(diào)轉(zhuǎn)身體向草冠發(fā)動攻擊。
他現(xiàn)在的理智已經(jīng)無法去思考,為什么草冠能夠看到他,人類又怎么可能躲過他的攻擊。
樓下乒乒乓乓的聲音引起井上織姬注意,在穿戴好衣服后,井上織姬這才從樓上下來。
聽到井上織姬下樓的聲音,草冠不好意思在繼續(xù)表演自己的風(fēng)騷走位,看準(zhǔn)爪子攻來的方向,勉為其難的蹭了一下。
雖然草冠自己計算的很好,但他還是高估這具義骸的表現(xiàn)。
原本只是想在手臂開個一指長的口子,誰曾想距離控制的不到位,劃出了一個手掌那么長的口子。
這下不需要他浮夸的表演,從傷口濺射出去的鮮血直接撒了一地,就連剛下樓的井上織姬都不能幸免。
伸手撫摸著自己臉上滾燙的血液,井上織姬不敢相信的看著指尖那抹鮮紅:“草冠老師.....”
草冠像是剛發(fā)現(xiàn)井上織姬,拼命的喊道:“你快上去,有個看不見的怪物在攻擊我!”
哪怕草冠說的很清楚,但這一切早已超出井上織姬的接受能力,她呆愣的站在原地,滿是驚慌的看著草冠。
連聲呼喚無果,草冠也有些著急。
井上昊在井上織姬出現(xiàn)以后,草冠好不容易拉來的仇恨被走位失敗的奶媽吸引,井上昊放下重傷的草冠向井上織姬爬去。
完犢子了。
真等自己導(dǎo)演劇本才知道這玩意有多難。
草冠預(yù)定的救場二人組還沒來,這要是井上昊獸性大發(fā),草冠只好親手給他一個體面。
井上織姬是看不到井上昊,但她能感覺到一股惡意在向自己靠近。
在本能的驅(qū)使下,井上織姬向后退去。然而她忘了這是樓梯,剛抬腳就被身后的臺階絆倒,跌坐在樓道上。
井上昊沒有像對待草冠那樣對待井上織姬,只見它伸出爪子刺入井上織姬體內(nèi),一個略顯虛幻的井上織姬被他抓在手上。
那是井上織姬的靈體,胸腔有一道灰白色鎖鏈連接著肉體。
離開肉體后,井上織姬便能看到已經(jīng)變成虛的井上昊。
看著那副可怕的模樣,井上織姬被嚇壞了,嘴里下意識喊道:“怪物......”
這句話深深刺痛了井上昊,他張開獠牙大口,發(fā)出憤怒的吼聲。
就在草冠忍不住要出手的時候,他感受到黑崎一護和朽木露琪亞的靈壓,心中這才送了一口氣。
“放開井上!”
黑崎一護破門而入,手中的斬魄刀砍向井上昊,逼迫他放下井上織姬。
同一時間,朽木露琪亞來到草冠身邊,查看草冠的傷勢。
“朽木同學(xué),你怎么來了?!?p> 草冠短暫的驚訝,隨后像是想起什么,驚慌的說道:“快跑!這里有看不見的怪物!”
朽木露琪亞點了點頭,安撫草冠的情緒:“沒事的草冠老師,這里就交給我們?!?p> 說罷,看向黑崎一護和井上昊那里,一人一虛正打的不可開交。
按照原著的走向,井上昊在感受到井上織姬的疏遠后,是被虛吞噬從而被同化成了虛,自己沒有太強烈的主導(dǎo)意識。
但經(jīng)過草冠的誘發(fā),井上昊本就有了一定的虛化表現(xiàn)。因為對井上織姬的牽掛過于強烈,反倒是將那兩只虛吞噬,自己的意識占據(jù)主導(dǎo)。
這才會對草冠有著極其強烈的恨意,而在面對井上織姬時,想的不是傷害,而是將井上織姬的靈體留在自己身邊。
因為這樣的細(xì)小改變,井上昊的靈壓非常強,雖然比起大虛還有些差距,但也不是尋常的雜虛可以比較。
好在朽木露琪亞沒有告知黑崎一護這只虛的身份,黑崎一護出招毫不留手,這才勉強壓制住了井上昊。
此時井上織姬的靈體被井上昊拋下,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黑崎一護和怪物大戰(zhàn),她甚至還看到昏倒在臺階上的自己。
這一定是夢,還是個噩夢,井上織姬這么安慰自己。
然而下一秒,占據(jù)上風(fēng)的黑崎一護一刀砍在面具上,灰白色面具脫落一部分,露出面具下的面容。
“哥哥......”
井上織姬驚訝的喊道,讓本想給與致命一擊的黑崎一護停下攻擊。
經(jīng)過井上織姬的提醒,他也看出那張面具下的臉,正是井上昊的模樣。
“露琪亞......”
黑崎一護看著朽木露琪亞欲言又止,不是說是草冠老師的親人,為什么會是井上昊。
面部受到重創(chuàng),井上昊痛苦的捂著面甲,黑色靈壓霧氣從指縫溢出,他在恢復(fù)自己的傷勢。
“他在恢復(fù)傷勢,快動手一護?!?p> 朽木露琪亞平靜地說道:“不管他是誰,現(xiàn)在都是危害他人性命的虛,作為死神你的職責(zé)就是消滅虛?!?p> “可是,他是井上的哥哥??!”黑崎一護大聲辯解。
井上織姬也在輕聲念道:“哥哥...他是哥哥,哥哥怎么變成了怪物,這一定是個噩夢?!?p> 看著痛苦萬分的井上織姬,草冠心中有些后悔,他過于高估井上織姬的承受能力,這可能會帶來一些非常糟糕的體驗。
“你太讓我失望了一護?!?p> 朽木露琪亞指著滿目瘡痍的房子:“看看眼前的這一切,這都是它造成的惡果。如果今晚我們沒有及時趕到,草冠老師和井上同學(xué)都會死于非命,那時候你會不會后悔自己明明有能力拯救這一切,卻什么都沒有做?!?p> 黑崎一護緊握斬魄刀,朽木露琪亞的話在他腦中回蕩,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怎么做。
是動手了解他的性命,還是放任他離開,危害更多人的生命。
就在黑崎一護在思考要怎么做的時候,井上昊已經(jīng)提前恢復(fù)好傷勢,灰白色面甲已經(jīng)完整如初,再也看不到井上昊的樣貌。
完成恢復(fù)后,井上昊可沒有留手的想法,當(dāng)即向黑崎一護發(fā)動攻擊。
黑崎一護還在思考那個問題,沒能及時反應(yīng)過來,等到他回過神來,已經(jīng)晚了。
就在井上昊的攻擊將要刺穿黑崎一護,朽木露琪亞擋在他的身前,利爪穿透朽木露琪亞的身軀,鮮血濺在黑崎一護迷茫的臉上。
“這是最后一次,一護。”
鮮血從朽木露琪亞口中溢出,她艱難的說道:“在戰(zhàn)斗中猶豫,只會讓你并肩作戰(zhàn)的隊友付出生命代價,那才是拼盡一切都無法挽回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朽木露琪亞的身體緩緩倒下。井上昊猙獰的面容倒映在黑崎一護眼眸,里面是無盡的懊悔。
“?。。。 ?p> 黑崎一護揮動斬魄刀,發(fā)了瘋似的砍向井上昊,他明明可以保護所有人都不受傷害,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井上織姬也難以相信的看著朽木露琪亞,哥哥殺了自己的同學(xué),朽木同學(xué)是因為自己才死去。
淚珠一顆顆滑落,井上織姬撕心裂肺的喊道:“這要是個夢的話,我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不要在打了!”
黑崎一護聽到井上織姬的呼喊,憤怒的大腦冷靜下來,但手上的攻勢絲毫沒有減緩。
他不會犯錯了,也不敢再犯錯了。
見兩人沒有停手的打算,井上織姬鼓起勇氣站了起來,如果這是個噩夢,那就以自己的性命結(jié)束這場噩夢。
她跑向正在交戰(zhàn)的兩人,身上的魂鏈嘩嘩作響,張開手擋在他們中間:“都不要打了。”
這一次,井上昊和黑崎一護同時停手。
淚眼朦朧的井上織姬看著井上昊,伸手去撫摸他的面甲:“哥哥,我真的好想你?!?p> 感受到井上織姬手掌的溫度,井上昊露出掙扎的表情,灰白色面具竟然變得虛幻起來。
“織姬...是你嗎?!本详黄D難的說道。
“是我?!?p> 井上織姬抱著井上昊的腦袋,放聲大哭:“哥哥,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p> “我...我為什么變成這個樣子?!本详豢粗约旱碾p手,那是沾染鮮血的利爪。
他的目光看向草冠,情緒再度變得激動起來,臉上的面具也隨之出現(xiàn):“是他,都是因為他,織姬你才會忘記我!”
說罷,就要向草冠撲來,好在井上織姬和黑崎一護及時擋在草冠身前。
看著兩人單薄的身軀,這真的很影響他看熱鬧。
正巧,朽木露琪亞蘇醒過來,那種程度的攻擊是不可能殺死朽木露琪亞。
要知道朽木露琪亞使用的義骸,里面可是被浦原喜助藏了一塊崩玉,哪怕是未完成的崩玉,也會自發(fā)保護宿主的生命安全。
毫不客氣的說,現(xiàn)在殺死朽木露琪亞的難度,比去尸魂界殺死個番隊長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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