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辦方為九中籃球隊頒獎,許多人都拿出手機記錄下這一刻。照片上無不洋溢著勝利的喜悅之情。
結(jié)束后,女生都蜂擁般去給籃球隊送水,唯獨任路和文宇森的水不一樣,好像有獨特的印記般。有的上面是聯(lián)系方式+姓名班級,有的上面是問有沒有女朋友……
姜瑜看著一堆人圍著任路,有股說不出來的感覺。其實她也挺想給他送水的,看了看人家的送的都是飲料,可自己送的是平凡無奇的水。微顯廉價。
稍稍想了一下,掉頭走了。還沒等走遠,只見任路靈活的穿越女人堆,為她奔赴而來。痞痞的說:“怎么,想跑啊?!辈坏冉ら_口,自顧自的開始:“不是說不來,怎么來了?”環(huán)顧四周:“這球場有哪位能入您的法眼,說來聽聽,幫你要個微,您看成嗎?”
姜瑜冷笑了一聲:“有勞任大公子費心了,我來不來跟你關(guān)系不大吧,再者我來看誰,跟你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嗎?請你別操心那么多,管好你自己的粉絲,我不想成為明天話題的C位?!币粴夂浅傻恼f完后,頭也不回的,加快步伐,離開了體育館。
任路聽完后,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今天跟吃了炮仗似的,一點就著,自己還沒說什么嘞。
反觀另一邊。
程梓桉可不像姜瑜一樣能忍,氣沖沖的走向文宇森旁邊,由于氣場強大,人群不自覺的為她讓開一條路。直接將水給他:“敢喝其他人的水嗎?”文宇森嘴角一咧,將她的水接了過來,又順帶接了其他的人水。當著她的面先喝了其他人的水,最后才喝了她的。
這一舉動可逃不過程梓桉的法眼,作為細節(jié)怪的她來說??吹胶?,立馬轉(zhuǎn)頭離開體育館,眼淚也不爭氣般的緩緩落了下來。她也說不清為什么哭。
程梓桉是腫著一雙眼回到寢室的,愣愣的坐在那兒,與世隔絕了,嘴里說著不清晰的話語:“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姜瑜一回來看到程梓桉的樣子,自己也不會安慰人,只能抱著她,安安靜靜的陪著她。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擁抱,眼淚再也止不住了。作為專業(yè)陪哭人,也陪她哭了起來,腦子里總不自覺地回想著今天所發(fā)生的事。不自覺的哭得越來越大聲。
程梓桉和姜瑜互相拍著背安慰,也不知是誰安慰誰了。
過了許久,姜瑜看著滿眼淚花的程梓桉大笑起來,程梓桉看著鼻涕冒泡的姜瑜也笑了。兩人互相嘲笑對方丑死了。
云曦和王哥一推門就看到了這一幕,吐槽道:“犯病吶?”兩人同時轉(zhuǎn)頭,呆呆的望著她們。云曦和王哥被這兩幅傻傻的模樣逗笑了,王哥還不忘拿出偷摸兒藏的手機,拍了兩張——一樣是她倆傻傻的樣子,另一張則是四人開懷大笑的樣子。
笑的聲音大到被人家投訴了,也止不住的那種。
由于這一事件的發(fā)生,他們好久好久都沒有說過話了,從昔日吵吵鬧鬧的同桌到今日畫三八線的同桌。
九中是全寄宿制學校,也就是所謂的半軍事化管理,一個月放一次假,每個月的月底中午開始放,到下個月的4號回來上晚自習。一節(jié)課只有55分鐘。
不知道為什么,跟魔咒一樣。放假的最后一節(jié)課總是物理課。
“熬完這55分鐘就解放了?!苯ふf著,邊把手表拿到桌面上。以前都是讓任路看時間的,自己問他就行。現(xiàn)在冷戰(zhàn)了,姜瑜立馬就喊媽媽從家里帶了塊手表來。
偏偏這手表是羅馬數(shù)字的那種,阿拉伯數(shù)字的手表都認不得,這個就更別提了。說明書上說:長的是分針,短的是時針,細的是秒針。自信的看完后,立馬開始讀手表上的?!斑@是11點多少了?”姜瑜數(shù)著表盤上的數(shù)字:“1、2、3……該死,剛剛數(shù)到什么來著,管他的,再來一遍1、2……”經(jīng)過不知道多少遍數(shù)錯后,放棄了。
用手扒拉著書,給他堆得高高的,將腦袋墊在上面,繼續(xù)聽課。
全然不知,剛剛那一幕被某人看了個精光,此刻某人正在那捂嘴偷笑。撕了一角草稿紙,拿筆在上面寫了個時間:11:43,塞到了姜瑜手中。
任路轉(zhuǎn)頭看向她,姜瑜感覺到有人在盯著她看,歪頭看向他。紙條傳回去:你都看到了?任路回了兩個字:余光。姜瑜腦海里想起了著名詩人余光中的一句話:不要問我的心里有沒有你,我余光中都是你。
兩人都沒說什么,但只要一個眼神我就能懂你。
姜瑜把自己的書包掛到了兩人中間,筆袋什么的放過去,手也伸過去,三八線也默默的退出了舞臺。
鎏金舞馬
家人們昨天和小姐妹瘋玩了一下午,沒及時更新,今天速速上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