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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都市靠加點成仙

第七十八章 援兵

我在都市靠加點成仙 白色的灰鴿 3965 2024-07-08 16:57:22

  在警車后座上與張道靈說了一會兒話,梁千寒就摸出了隨身攜帶的眼罩套在臉上,抱著劍袋沉沉睡去,

  夜色微涼,張道靈把外衣披在梁千寒的身上,扭頭看向警車外,

  雖說是折騰了一天,張道靈卻沒什么困意,只是半瞇著眼睛一邊觀察環(huán)境一邊閉目養(yǎng)神,

  不知是不是錯覺,從鎮(zhèn)魂塔出來后,他總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他向來相信自己的感覺,這種若隱若無的威脅感很難讓他安下心來。

  陰魂數(shù)折騰了這么久,還有二百之多,可謂是充沛異常。

  不過他是天生的倉鼠黨,對于陰魂這種除了驅(qū)鬼殺敵之外沒辦法補充的東西很是敏感,不存?zhèn)€百八十萬很難有安全感,或許這就是他潛意識里想推掉鎮(zhèn)魂塔全滅怨魂的原因?

  修仙小說里的修仙者有許多可以補充靈力的方式,只要肯動手,可持續(xù)性竭澤而漁不是問題,他的陰魂就有諸多顧忌,雖說因為他那個不著調(diào)的老爹有了外掛傍身,可面對這些個牛鬼蛇神還是力有不逮。

  世界這么大,比鎮(zhèn)魂塔女戲鬼厲害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才一個鎮(zhèn)魂塔就得向總部求援,以后娶了老婆是不是還得讓總部幫他養(yǎng)老婆?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提升自己的實力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異監(jiān)局這座大山雖可靠,卻也得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見,不能隨便應(yīng)承一些沒用的任務(wù),他應(yīng)該重新規(guī)劃一下自己的成長路線,盡可能地把每次的經(jīng)歷都利益最大化,

  再說了,誰又能保證異監(jiān)局里的調(diào)查員都像梁千寒一樣憨憨,見多了生生死死,他就不相信異監(jiān)局里不出幾個表里不一的變態(tài),

  “唔嗯唔嗯……”

  耳邊忽然傳來了可愛的嘟囔聲,張道靈睜開眼睛,

  在他的注視下,已經(jīng)熟睡過去的梁千寒把腦袋靠在了他的左肩上,少女似乎是夢到了什么,撅著的小嘴低聲咕噥著,柔順的黑發(fā)掃過他的臉頰,又貼在濕潤水嫩的粉唇上,一呼一吸之間,張道靈的鼻腔充滿了少女的幽香。

  媽的,真的是美少女身邊的空氣都是香甜的,玉無雙是這樣的,趙惜月那丫頭長大了會不會也是這么香?

  張道靈輕吐一口氣,把自己險些違法犯罪的腦袋晃了晃,算是甩走了亂七八糟的念頭,

  他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讓女孩靠的更舒服一點。

  “咚咚咚~”

  張道靈睜開眼睛,沈玉泉就站在車外,看了一眼正靠著張道靈肩膀小憩的梁千寒,壓低聲音道。

  “來人了?!?p>  張道靈點點頭,正準備喚醒梁千寒,卻見梁千寒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端正了坐姿,恢復(fù)了清冷凜然的女俠氣質(zhì),可惜凌亂的頭發(fā)和微紅的臉頰出賣了梁千寒,顯然少女并不是像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淡定。

  “你收拾收拾,我先出去看看?!?p>  走下警車,張道靈跟著沈玉泉迎向異監(jiān)局的兩名調(diào)查員。

  站在左邊的中年男人身穿黃色八卦道袍,背負著不小的黃布行囊,邁著八字步,頂著黑眼圈,神色倨傲地打量著張道靈,

  站位靠右的矮個子則挺著一個大肚腩,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皮膚白嫩,面容憨探可掬,從外表看上去很具有親和力和欺騙性,是那種可以用臉騙人的家伙。

  “沈警官,這位就是張道靈張道友吧,我觀張道友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年紀輕輕便靠自己的本事吃上了官家飯,當真是后生可畏啊。”

  這番話明夸暗貶,道術(shù)源遠流長,最重傳承,張道靈知道這話是在嘲諷自己無門無派,野路子出身。

  沈玉泉也聽出了這話夾槍帶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畢竟不管是哪個調(diào)查員他都惹不起,正準備打個圓場,卻聽張道靈微笑著開口道。

  “道長老哥過獎了,不知這位道長老哥如何稱呼?”

  道士挺起胸膛,傲然道。

  “茅山派東城道觀第十二代傳人,小兄弟喚我為玄塵子道長便是?!?p>  在玄塵子介紹完之后,矮胖子也笑著伸出手,張道靈看了一眼矮胖子,握住了伸來的右手。

  “在下董洪波,張道長,幸會幸會?!?p>  說罷董洪波就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沈玉泉,沈玉泉當即心領(lǐng)神會地開口道。

  “你們聊著,有什么需要告訴我一聲就行?!?p>  等到沈玉泉離開,董洪波又笑著指了指自己人畜無害的眼睛。

  “E級調(diào)查員,略懂一些尋常的驅(qū)鬼之法,唯一特別的也就是這雙陰陽眼,因為能看到幽魂怨鬼,機緣巧合之下加入了異監(jiān)局……”

  說話間,梁千寒走下警車邁步向著張道靈三人走來,目光在梁千寒姣好的臉蛋上微微一頓,董洪波的上眼皮下垂了一些,臉上保持著親和力的笑容,伸出右手。

  “這位應(yīng)該就是梁千寒小姐了,在下董洪波,幸會幸會。”

  梁千寒站定在張道靈的身邊,禮貌地回以微笑,卻并未與董洪波握手,董洪波臉色不變地收回右手,主動為梁千寒介紹道。

  “這位是玄塵子道長……”

  玄塵子卻是直接打斷了董洪波的話,打了個瞌睡后,沒好氣地看著張道靈。

  “介紹完了就趕緊的吧,弄出這么大的陣仗來就是為了補個金漆,

  貧道還以為發(fā)生了多大的事兒,竟是讓貧道連夜坐飛機趕過來,

  話說這鎮(zhèn)魂塔貧道也處理過不少次,那些怨魂被石碑鎮(zhèn)著翻不起什么風浪,

  小兄弟,不是道長哥哥說你,連這么個小任務(wù)都搞得滿城風雨,你要學(xué)的東西還多著呢?!?p>  張道靈盡數(shù)接下道人的數(shù)落,對臉色不愉的梁千寒搖了搖頭,臉上笑容不變。

  “玄塵子道長說的是,我確實是有些小題大做了,沒出多少次任務(wù),真沒什么處事經(jīng)驗,

  這樣吧,這次任務(wù)完成之后的積分我和我的搭檔一分不取,兩位自行分配,我們就當是學(xué)經(jīng)驗了?!?p>  聽到張道靈主動服軟,玄塵子的臉上浮現(xiàn)出滿意的神色。

  “既然小兄弟這么說了,若是貧道和董兄弟拒絕的話反倒是我們的不是了,

  能學(xué)學(xué)經(jīng)驗也好,年輕人嘛,別總是想著得到多少,你們的人生道路還很長,能學(xué)到多少才是最重要的,知識無價。”

  說著話的玄塵子不再跟張道靈糾纏,轉(zhuǎn)而笑瞇瞇地看向董洪波。

  “董兄弟,你是個明白人,你覺得怎么分配比較好?”

  心中暗罵牛鼻子死道人,董洪波臉上的笑容卻和熙的像是春風。

  “道長是C級調(diào)查員,法力又比我高強,自然要多拿,小弟我拿三成就行。”

  “哈哈,董兄弟果然豪爽,我們走吧,早點刷了金漆早點了事?!?p>  說罷玄塵子就一馬當先地走在最前方,在玄塵子背過身子的一瞬間,董洪波眼神中的戾氣一閃而逝,回頭對張道靈與梁千寒了兩人善意點頭的時候,依舊是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

  刻意稍稍落后于兩人,梁千寒對著張道靈耳語道。

  “這么做不要緊嗎?”

  張道靈瞥了一眼已經(jīng)走進圍墻的道人和等待在圍墻鐵門處的董洪波,或許是因為他遇到的第一個生死大敵就是同類,此刻即便是與異監(jiān)局的同僚一同行動,他也很難放下戒心。

  “鎮(zhèn)魂塔的事情應(yīng)該沒這么簡單,無論如何別離我太遠,保全自己為主?!?p>  聽懂了張道靈的言外之意,梁千寒點點頭,從刀劍袋中取出淵虹,

  淵虹這柄神兵或許沒辦法除鬼,殺人絕對是刃不沾血。

  等到張道靈兩人跟上,董洪波才走入圍墻之中,一臉驚嘆道。

  “梁千寒小姐,好一柄神兵利器,斗膽冒昧一問,不知此劍叫什么名字?”

  “淵虹?!?p>  “淵虹,真是好美的名字,跟梁千寒小姐一樣美,美人配寶劍,真美啊?!?p>  董洪波腳步放慢,有意往梁千寒身邊靠,張道靈卻上前一步擋在了梁千寒身前,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一眼董洪波,董洪波這才悻悻地打消了與梁千寒同行的念頭。

  “我看張道長與梁小姐關(guān)系似乎很好,不知兩位是什么關(guān)系?莫不是情侶?”

  梁千寒沒有說話,一雙黑丟丟的大眼睛默默地看向張道靈,張道靈笑了笑。

  知道我跟小梁關(guān)系好你特娘的還想伸咸豬手是吧?

  “情侶可能還不太準確,昨天晚上我和千寒是一起睡的,

  對了,我觀董老哥元陽流失不少,想必董老哥已經(jīng)成家了?想必嫂子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董老哥是不是有些力不從心?”

  心中暗自氣惱張道靈胡說八道污人清白,董洪波卻不得不維持著笑臉。

  “唉,成家是成家了,可惜婆娘脾氣太火爆,在家總是受氣,倒不如多出來跑跑?!?p>  張道靈暗自冷笑,多出來跑跑?怕不是往洗腳城多泡泡,

  要是再有點邪門歪道的本事,按照這澀批拈花惹草的性格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良家婦女呢。

  “唉~董老哥,我懂,男人嘛,總會有力不從心的那幾天,大部分夫妻感情不和睦的原因都是因為沒在床上達成一致,

  我這里剛好有一張金槍不倒神符,董老哥要不要在我這里買一張神符助助興,重鑄男人雄風?

  這樣董老哥也不用到處跑了,不然萬一嫂子讓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勾搭上,豈不是平白給董老哥腦袋上增加壓力?”

  被張道靈這么埋汰,即便是以董洪波陰死人不償命的養(yǎng)氣功夫也有點受不了了,平日里就算是再不對付也留有一分薄面,哪有上來直接釜底抽薪的?

  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的繃不住,似乎是想發(fā)怒生氣,又因為平日里假笑的太多了已經(jīng)形成了肌肉記憶,臉上的肌肉根本不受控制地對抗著面部線條的拉扯,最終營造出了一張笑比哭還難看的猙獰胖臉。

  笑,繼續(xù)笑,讓你燦爛的笑。

  梁千寒也沒想到張道靈為了自己直接跟董洪波硬剛,心中有些小高興,又擔心得罪了人招來禍端,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董洪波敢對張道靈動手的話,她就敢一劍砍了這個胖子。

  已經(jīng)走到鎮(zhèn)魂塔石碑之前準備好金漆的玄塵子自然是沒聽到張道靈和董洪波的爭鋒相對,左等右等卻見三人駐足不動,不由得有些不滿道。

  “嗨!董兄弟,愣著干嘛?過來給貧道搭把手??!”

  董洪波轉(zhuǎn)過身,臉帶微笑地迎向玄塵子。

  “沒什么,不過是跟張道長說了幾句掏心窩子的話……玄塵子道長,我該怎么幫你?”

  玄塵子指了指已經(jīng)布好的簡易法壇。

  “很簡單,一會兒貧道先在這里念誦安魂咒,待貧道上香之后,香燭燃盡之前你扶住梯子,你我二人合力把金漆補好,這差事就算是完成了?!?p>  董洪波不動聲色地點點頭。

  “一切聽道長的?!?p>  “好,事不宜遲,那便開始吧,小兄弟,你和梁小姐可以靠近一點觀摩,有我在這里,不必害怕?!?p>  “那就謝謝玄塵子道長了?!?p>  張道靈與梁千寒靠近了幾步,只見玄塵子從包袱中拿出一道看起來就有年代感的令牌握在手中,也不見用,只是腳踩七星步,口中念念有詞。

  咒語一出口,鎮(zhèn)魂塔石碑周邊的空氣溫度便驟然下降了三四攝氏度,初春時節(jié)的清晨冷的堪比寒冬臘月。

  似乎也察覺到了鎮(zhèn)魂塔里的東西不怎么好對付,玄塵子的神色漸漸凝重,用空著的左手掐出一個法印,大喝一聲,把黑色的木制令牌拍在石碑刻字的基石平臺之上,正對著三清小石碑。

  令牌壓下的一瞬間,仿佛鎮(zhèn)壓了一方天地,不請自來的冷空氣與窺視感驟然消散,

  玄塵子不敢多做猶豫,直接拿出自制的火折子點燃了香壇中的粗香,在粗香亮起火苗之后才松了口氣。

  擦了擦汗,玄塵子看向董洪波。

  “在香盡之前,你我把金漆補完便可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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