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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我的夫人是明朝公主

第8章 其實(shí),您老才是外人!

  實(shí)際上,楊樛真是來蹭飯的……

  昨天吃過后,他就流連忘返。

  若非好面子,他非打包帶走不可。

  當(dāng)然,順帶著還有別的事。

  望著大圓桌和椅子,倍感新鮮。就是坐著的時候得注意,需要用玉佩壓著衣裳,不然很可能會遛鳥……

  而后,楊樛便端起酒杯看向白銳。

  “足下可是白銳?”

  “正是?!?p>  “失敬失敬!”

  楊樛頓時面露敬意,“家父楊端和,也曾于武安君麾下?lián)诬娎?。樛離開咸陽前,他曾提到過足下。還說足下于長平之戰(zhàn)獲奪旗軍功,作戰(zhàn)驍勇悍不畏死。若非傷勢嚴(yán)重,必能為軍中長吏!”

  “都是過去的事了?!?p>  白銳端起酒杯,與之對飲。

  這年頭老百姓可不是隨便就能喝酒的。

  若是偷摸喝酒被抓,會被判以遷刑!

  除開過年和各類祭祀外,都不能飲酒。

  白日這次則不同,他得到不更爵位。再加上白銳作為鄉(xiāng)嗇夫準(zhǔn)許,只要宴席上不喝醉倒也沒人追究。

  楊樛說這些,并非單純給白日面子。

  他的確聽過白銳的事跡!

  能獲奪旗軍功的,必是軍中銳士!

  “說起武安君,倒還有樁事?!睏顦筒粍勇暽姆畔戮票?,話鋒一轉(zhuǎn)道:“陛下知曉白生事跡,有感而發(fā)。說武安君死而非其罪,故封其子仲于太原,為太原郡守?!?p>  “這……”

  白日郁悶了。

  立功的是他,反倒是白仲占了便宜?

  論輩分,他見了白仲得喊聲季父。

  不過,人是否認(rèn)他就不知道了。

  庶出就是庶出,和嫡系就沒法比。

  合著白仲當(dāng)郡守,他就爵至不更?

  這不是欺負(fù)老實(shí)人嗎?!

  許月在旁若有所思的點(diǎn)頭。

  她記得,這事在史書上似乎就有。想來始皇帝只是借白日為由,以此來封賞白仲,畢竟白氏在秦國也算是大族。這么做不光能顯其胸襟,還能拉攏白氏讓他們賣命。

  始皇帝當(dāng)真是好手段!

  這番帝王心術(shù),非凡人所能及。

  ……

  宴席結(jié)束后。

  白銳正準(zhǔn)備走時,就被白日叫住。

  “宗長,這些紅燒肉你都帶走?!?p>  “怎的?”

  “燒的多了,吃不掉啊?!?p>  白日笑了笑。

  自然,他這都是故意的。

  他不這么說,白銳根本不會收。

  白銳這些年沒少照顧他們,母親病逝時也都是他忙前忙后的張羅。這份恩情白日始終是銘記于心,能幫的時候自然得幫襯些。

  “你……”

  白銳自然知曉白日的想法。

  唯獨(dú)只有白瓢樂呵呵的將竹簍收下。

  “日,不是我說你。你府上的庖廚也該罵兩句,就這么些人,回回都多燒這么多。你說,這多浪費(fèi)?”

  “……”

  “……”

  白銳抬起拐杖敲了敲白瓢的腦袋。

  這夯貨就是欠打!

  這么明顯的事,他竟都看不出來?

  待親戚們都走后,楊樛走上前來。

  “楊公這是要走了?”

  “額,不是……”

  “那您老這是沒吃飽?”

  “……”

  楊樛滿腦門的黑線。

  許月在旁則是掩嘴輕笑。

  有時候,白日也很不著調(diào)。

  “老夫是有要事。”

  “那您老倒是說?。 ?p>  “此事莫要讓外人知曉?!?p>  說著,楊樛還看了眼許月等人。

  言下之意,已是相當(dāng)明顯。

  白日則是看了看他們。

  而后,他就挽起許月的腰肢。

  “那個,您老才是外人?!?p>  “……”

  “日……日……你……”

  楊樛老臉漲得通紅,氣的直跺腳。

  這活他是真沒法干了!

  太傷自尊!

  他好歹也是咸陽大族,更是爵至五大夫!

  就是許望見了他,那都得上趕著巴結(jié)。

  許望昨日邀請他赴宴,都被他給拒絕。

  結(jié)果倒好,白日竟然還不領(lǐng)情?!

  “沒事的?!痹S月則是相當(dāng)貼心,“若有公務(wù)上的事,妾的確不方便在場。良人大可至?xí)咳?,那里安靜?!?p>  “不錯!”

  楊樛這才稍微消了氣。

  瞧瞧人家多懂事!

  “好吧……”

  白日這才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下來。

  ……

  楊樛緊隨其后,走進(jìn)書房。

  正準(zhǔn)備關(guān)門時就被白日攔下。

  “白生這是何意?”

  “您老……當(dāng)過間客嗎?”

  “自是沒當(dāng)過的?!?p>  “楊公這么做,不明擺著告訴旁人有問題嗎?”白日無奈開口,順勢將房門直接推開,“雖說我府上的都是自己人,那也不能大意,子曰:小心駛得萬年船??!”

  “……”

  楊樛愣了下。

  合著搞半天,小丑竟是他自己?

  白日前面如此,只是為了抵消疑點(diǎn)?

  唔……這倒也很合理!

  間客,行走于生死之間。

  只要走錯一步,那就是死!

  白日如此謹(jǐn)慎,果然適合當(dāng)間客!

  “所以,楊公究竟所為何事?”

  白日就這么順勢坐下。

  房門敞開著,他也毫不在意。

  “本吏今日正在視察安寧鄉(xiāng)寺匠,恰好遇見你府上的人送上份絹帛。打開后,就發(fā)現(xiàn)上面似乎畫著耕犁。不過,又與尋常耕犁不太相同?!?p>  “哦,原來是這事?”

  “正是!”

  “話說,楊公還懂農(nóng)事?”

  楊樛瞪著眼,只覺得被鄙視了。

  作為秦吏,農(nóng)事是最基本的。秦國始終奉行以農(nóng)為本的國策,他曾經(jīng)擔(dān)任廩犧令,掌咸陽糧倉。

  另外,田律內(nèi)詳細(xì)記載了怎么耕種。

  他能不懂嗎?!

  不過,楊樛也沒打算與白日計較。

  畢竟,這可是皇帝親口夸贊的奇才!

  “老夫觀此犁精巧至極,與尋常耕犁截然相反,乃是曲轅、短轅。構(gòu)造上頗為復(fù)雜,饒是鄉(xiāng)中大匠都倍感費(fèi)力。特別是那犁鏵,造型更是奇特?!?p>  白日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楊樛這番話,足以證明他是懂行的!

  “的確如此。”

  “那這耕犁有何作用?”

  “耕地啊……”

  “老夫能不知道是耕地的嗎?”

  “那您老還問?”

  “……”

  楊樛張著嘴,半天沒回過氣來。

  好好好,你小子記住了!

  等今后去咸陽,準(zhǔn)沒你好果子吃!

  “楊公不必著急。”白日笑了笑,繼續(xù)道:“再等幾日,耕犁應(yīng)該就能制成,到那時一看就知?!?p>  “也有道理。正所謂夫耳聞之,不如目見之;目見之,不如足踐之?!?p>  說著,楊樛便站起身來。

  白日下意識以為他要離開,“楊公這就要走了?那日也不強(qiáng)留,先恭送楊公?!?p>  “老夫腿麻了而已……”

  “……”

  “……”

  楊樛得意一笑。

  這小子還想和他斗?

  “老夫這還有樁事?!睏顦退南驴戳搜郏髩旱吐曇舻溃骸霸龠^幾日,溫縣會有位新的縣丞上任。今后若是有事可直接聯(lián)系他,可明白?”

  白日頓時欣喜抬手作揖。

  不用想,這必然是始皇帝的意思。

  倒是能給他省去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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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的井蓋

《岳麓秦簡》:黔首居田舍者,毋敢醘酒,有不從令者遷之。   《新唐書》:武安君起,賜死杜郵,始皇思其功,封其子仲于太原,故子孫世為太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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