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新的旅程
“克勞奇家族?”卡爾文一下正經(jīng)起來,他沒想到克勞奇也會牽涉其中,“是巴蒂·克勞奇的家族嗎?”
“是的,”羅齊爾用力點點頭,背叛這種事,開頭最難,一旦開了口,什么都會說出來的,“抑制巨石陣的魔藥,就是巴蒂·克勞奇的曾爺爺羅伯特·克勞奇發(fā)明的。
這種魔藥實際成本很低,他用這個辦法騙取了魔法部大量的經(jīng)費,而且將這個方法一直流傳下來,作為神秘事務(wù)司貪污的主要手段。而我們需要將貪污的六成匯入到克勞奇家的秘密金庫?!?p> 卡爾文摩挲著下巴,問道:“那巴蒂·克勞奇知道嗎?”
“應(yīng)該不知道,”羅齊爾搖搖頭,“拜倫和克勞奇聊過,他說每個月的大量加隆的來源是曾祖父置辦的外國資產(chǎn)?!?p> “很不錯,”卡爾文將手中的熱巧克力遞給羅齊爾,“喝一口吧?!?p> 羅齊爾痛快地喝完了一整杯熱巧克力,臉上逐漸恢復(fù)了血色。
“那么,魔藥的配方你知道嗎?”卡爾文用指節(jié)敲敲桌子。
“我知道,但我不能說,所有人都立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
“我猜到了,”卡爾文笑道,“接下來我們該談?wù)勔院蟮氖铝??!?p> 卡爾文用魔杖從太陽穴里抽出了一條銀色的絲帶,放入一個水晶球,剛剛羅齊爾出賣拜倫的一幕就展現(xiàn)在里面開始播放了。
“你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吧?!笨栁男Σ[瞇地說道。
羅齊爾垂下腦袋,高大的身子蜷縮在椅子上,顯得十分滑稽,“卡,卡佩先生,我該怎么做?”
卡爾文站起來,背身走到身后,拍拍他的腦袋,“我開始喜歡你了,羅齊爾先生,雖然依舊不聰明,但已經(jīng)沒有了一開始的傲慢?!?p> “傲慢的羅齊爾,都當(dāng)了食死徒,現(xiàn)在在阿茲卡班。”
“不錯,弱小和無知不是生存的障礙,傲慢才是?!笨栁牡穆曇袈犉饋眍H為滿意,“出去以后,依舊跟蹤我,該怎么和麥克米蘭說,我想你是知道。當(dāng)然,麥克米蘭那里的事情,也要及時告訴我,用這個聯(lián)系我。”
羅齊爾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周圍安靜祥和的農(nóng)場莊園轉(zhuǎn)瞬間消失不見,再度清醒時,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尖叫棚屋旁邊院子的一塊石頭上,手里捏著一塊托著四元素的世界樹徽章。
卡佩先生人呢?
羅齊爾站起來向遠處望去,只看見卡爾文穿著黑色風(fēng)衣,正好停留在他的視線之內(nèi),向霍格莫德走去,心中哀嘆一聲,將徽章放好,再次開始跟蹤起卡爾文。
卡爾文重新回到霍格莫德,來到郵局旁邊一條偏僻的小路,走進一個用砍下的豬頭做招牌的破舊酒吧。
豬頭酒吧的酒保是個長相粗野的漢子,此時酒吧里沒什么客人,他正趴在吧臺上睡覺,手里攥著一塊臟抹布。
“阿不福思,現(xiàn)在店里有其他客人嗎?”卡爾文走過去毫不客氣地叫醒了他。
“見鬼,”阿不福思從吧臺上直起身子怒斥道,“你不會自己看嗎,在最角落,那個老頭等你半天了,小卡爾文?!?p> 卡爾文面不改色地說道,“阿不福思,你的性格和你哥哥差遠了,如果真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想要發(fā)泄,別再折騰山羊了,去翻倒巷找個粉紅女巫吧。”
說完轉(zhuǎn)身走向角落,將憤怒的阿不福思留在身后。
角落里,一男一女正在酒桌上喝著酒,卡爾文看不清楚他們的臉,因為尼可·勒梅又施加了好幾層防護魔法,他輕松解開這些魔法,坐到一張空位上,這才發(fā)現(xiàn)和尼可·勒梅一起喝酒的竟然是芭布林教授。
“你來的可真慢,小卡爾文,”芭斯茜達白皙的臉龐因為酒精的緣故染上一抹紅暈,“尼可說你十五分鐘前就應(yīng)該到了。”
“路上出了點事,”卡爾文熟稔拿過一杯黃油啤酒,“我早上正好去找你的,沒想到你一大早就在這里喝酒?!?p> “這你可搞錯了,小卡爾文,”芭斯茜達的聲音越發(fā)嫵媚,“我已經(jīng)和尼可喝了一夜了?!?p> “嘖,你們兩個可真能喝啊,”卡爾文感嘆一聲,隨后看向那位胡子花白的老人,“你怎么來了?來拿魔法石?”
“瞧瞧你說這話,卡爾文,我可是你的老師,”尼可·勒梅笑道,“你巴不得把我給我忘了?!?p> “對于一個六百多歲的老年人,遺忘是最好的離開方式,畢竟我可活不到六百歲?!笨栁暮攘艘豢诰?,半真半假地說道。
沒想到尼可·勒梅陷入了沉默,半晌后才說道,“很快你就會希望一直記住我。”
卡爾文隱隱察覺到一絲不妙,忙問道,“勒梅先生,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卡爾文,魔法石已經(jīng)被鄧布利多銷毀了,我將作為一個正常的老人衰老,然后死亡?!蹦峥伞だ彰匪实匦Φ馈?p> “鄧布利多?他這是謀殺!”卡爾文驚訝地站起來,一時不知道要不要去找鄧布利多理論一下。
“冷靜點,卡爾文。”尼可拉住了他,“我同意了。再說了,我還有三四年的時間?!?p> “勒梅先生,為什么?”卡爾文有些不解。
“用阿不思的話來說,我是時候開啟一段新的旅程了?!蹦峥善届o地說道,“想開一點,卡爾文,死亡沒什么好怕的。”
卡爾文略帶悲傷地將啤酒一飲而盡,“要不我辭職吧,等我把手上剩下的事情忙完,我辭職去陪你和你的夫人。”
“不不不,卡爾文,不用了,”尼可·勒梅拍拍卡爾文的肩膀,“我知道你回英國的目的,放開手腳去做吧,別管我這個老頭子了?!?p> 卡爾文端著酒杯有些不知所措,他沒想到這個陪他走過青年的老人竟然真的有死亡的一天。
“別說這么悲傷的事了,朋友們,”芭斯茜達讓阿不福思重新上了一打酒,“至少我們現(xiàn)在還能聚在一起喝酒。”
卡爾文勉強和兩人的酒杯碰在一起,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
“那么,卡爾文,”芭斯茜達兩腮一片酡紅,“你早上找我有什么事嗎?”
舍爾靈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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