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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糙漢首領(lǐng)后,我成了北疆首富

  阿穆爾帶著琪琪格和自己謄寫的方子一同去了撫城解決了飲品店的原料危機(jī)。

  “主子!”琪琪格把阿穆爾和扎那送出店外,她望著跨坐在黑色高頭大馬上的男子欲言又止。

  “怎么了?”阿穆爾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馬前的的小姑娘。

  “主子,夫人和那些人不一樣,您、您……”琪琪格猶豫了片刻小聲的嘀咕著,看向阿穆爾的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祈求。

  她雖然年紀(jì)小但對于阿穆爾的事情還是知道一些的,他為了呼斯樂堵上了自己所有的一切。但與此同時,阿穆爾也是族長,是曾經(jīng)北疆第一部落的王子。

  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向一個天朝女子低頭。

  “知道了!”阿穆爾低沉的聲音飄進(jìn)了琪琪格耳中,承諾完他便帶著扎那走了。

  回到呼斯樂,兩人直接去了地里。

  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悉心照料和李堂堂的技術(shù)支持,莜麥長勢喜人。

  “夫人呢?”阿穆爾走到近前問田里干活的族人。

  “珍珠在那邊的灘外面發(fā)現(xiàn)了蘑菇和韭菜花,夫人嚷嚷著發(fā)財了就帶著人去摘了?!?p>  “夫人還真是小孩子心性呢!”扎那聽到后調(diào)侃道,在北疆只有小孩子看到這些才會高興的手舞足蹈。

  等阿穆爾找到人,李堂堂已經(jīng)累的癱在了地上。

  和她一樣的五六個女子也躺在剛發(fā)芽的嫩草上,她海藻般的頭發(fā)全部亂七八糟的隨著那抹淺綠一蕩一蕩的飛舞著。

  看到阿穆爾,李堂堂立刻起身,拍了拍鴿子灰一樣顏色的袍子,女孩跑到丈夫身邊興奮的分享:“你怎么沒有和我說你們這里還有口蘑和韭菜花?”

  “口蘑?”阿穆爾遲疑地問道。

  “就是那個呀!”李堂堂說道。

  阿穆爾順著李堂堂手指的方向看去,不遠(yuǎn)處有一簇白蘑菇堆成的小山。

  乳白色的傘蓬著,每一個都有嬰兒拳頭般大小,表面光滑,邊緣內(nèi)卷。

  “我們這里叫它白蘑菇?!卑⒛聽栒f道。

  “哦!”李堂堂了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知道了。

  畢竟這里也不是她的世界,當(dāng)然這種蘑菇也不會因?yàn)閺埣铱诙?p>  “我是第一次知道,蘑菇不能用鐵器采摘哎!”李堂堂感覺自己像是參加了免費(fèi)采摘一樣,一邊對著阿穆爾喋喋不休的說著怎么摘蘑菇和韭菜花一邊不厭其煩的告訴他自己要怎么處理漫山遍野的食材。

  “咱們可以把蘑菇曬干,然后賣出去,也可以做成蘑菇醬和韭菜花醬!”

  “哎呀,我說的這些你都知道的,有點(diǎn)煩了!”興奮了半天的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她的采摘一日游對于阿穆爾來說就是他每年夏季的生活。

  李堂堂不好意思的對著手指,此刻古靈精怪的女子被天邊的晚霞映紅了臉頰。

  阿穆爾低下頭看著李堂堂圓鼓鼓的腦袋不由自主的扯了扯嘴角。

  意識到自己別眼前人一句話便調(diào)動了情緒,阿穆爾第一時間收回微笑,他轉(zhuǎn)頭向著前面快速走掉了。

  臨走還含糊不清的對著李堂堂說道:“沒有!”

  “什么?”李堂堂沒聽清人卻跑遠(yuǎn)了。

  李堂堂覺得今天的阿先生像個愣頭青,她想也沒想便追了上去。

  等她追上人,卻發(fā)現(xiàn)阿穆爾此刻一臉的陰郁。

  李堂堂就著阿穆爾的視線望去,呼斯樂族長大帳前站了三個女孩。

  兩旁是穿著藍(lán)色侍女服飾的人,中間的那個,一身紅衣,仿佛冬天出現(xiàn)在雪原上的火狐貍,驕傲美麗。一雙眼睛快要掃到鬢角里面去了,身材玲瓏。她拿著馬鞭,看了一眼李堂堂和阿穆爾露出一個輕蔑的笑,轉(zhuǎn)身便進(jìn)了帳篷。

  “她怎么來了?”珍珠看見人,肉眼可見的慌亂起來。

  “她是誰呀?”李堂堂問道。

  “我和夫人說過族長招親吧?她是族長第一次和第三次招親的獲勝者落星螭?!闭渲樾⌒牡目戳艘谎郯⒛聽枺吐暤母嬷钐锰?。

  “落星螭?”李堂堂重復(fù)道。

  “對,別人來下定是因?yàn)橄矚g族長,而她是為了羞辱?!闭渲榈?。

  說話間,一群人來到了帳篷里。

  落星螭絲毫沒有這里是別族領(lǐng)地的意識,她大咧咧的坐在族長的位置上,玩著桌子上的毛筆。

  “阿穆爾,好久不見呀,我來收回聘禮?!甭湫求χ娙税l(fā)號施令。

  “還沒有到日子吧?當(dāng)初咱們不是說好今年七月退禮的嗎?”阿穆爾皺眉道。

  但凡有一點(diǎn)辦法他也不想看到這個女人!

  “此一時彼一時,何況你不是娶了位厲害的夫人嗎?”落星螭放下快被她拔禿嚕皮的毛筆,拿起一旁的鞭子說道。

  代欽本來都和自己說好了,在阿穆爾的招親會上,她先假意取勝,然后代欽再以北疆十二部聯(lián)合為由接近呼斯樂,到時候他娶了天朝女,自己再來要聘禮,呼斯樂就完了!

  可是誰成想這個天朝女子是個有本事的,來了僅僅幾個月便折騰出這么多辦法,讓她再繼續(xù)下去,呼斯樂難保不能起死回生。要真的是這樣,代欽的計劃就完了,那樣的話他還怎么娶自己?

  想到這里,落星螭臉色一黑,她成為北疆第一部落的夫人不光是自己的終身更是自己部落的未來,也是她們這個北疆排名第五的部落的指望。

  “都有夫人了就別矯情了,快點(diǎn)拿出銀子我走人!”想到這些落星螭繃臉道。

  “沒有到約定的日期,我不會給的,到了七月,呼斯樂自然會奉上200兩銀子。”阿穆爾態(tài)度強(qiáng)硬的反駁。

  “阿穆爾你沒事吧?現(xiàn)在說話這么厲害?”落星螭絲毫沒有畏懼阿穆爾的眼神,她起身端詳著阿穆爾,然后湊到他跟前說道:“不是當(dāng)初你在這個桌子上脫了上衣給我們舞劍的時候,哪會的你怎么不這么厲害呀?娶了天朝女子就是不一樣???”

  當(dāng)初阿穆爾實(shí)在走投無路準(zhǔn)備娶妻的時候是出于真心的。

  那時的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把呼斯樂交給扎那,自己則準(zhǔn)備入贅夫人的部落。

  可是最后中標(biāo)的卻是落星螭。

  整個北疆都知道落星螭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給代欽,她來招惹阿穆爾單純的就是為了羞辱他。

  所以當(dāng)落星螭一騎絕塵的高價得到嫁給阿穆爾的機(jī)會后,她便囂張的站在廳里,對著阿穆爾用金錢為引讓呼斯樂這位年輕的族長脫了衣服,在整個北疆貴族女孩面前舞劍。

  珍珠永遠(yuǎn)記得那一天,阿穆爾站在那里想了很久,最后妥協(xié)了,一文錢難倒英雄漢,他為了呼斯樂向一個刁蠻任性內(nèi)心陰暗的人妥協(xié)了。

  自那之后,阿穆爾再也沒有配過劍。

  落星螭舊事重提就是為了再一次侮辱阿穆爾,她眼神中的蔑視呼之欲出。

  “三天后,你來??!”阿穆爾說道。

  現(xiàn)在的呼斯樂即使擁有了李堂堂的相助,但是對于二百兩銀子依然不湊手。

  “好!果然有了夫人就是有底,三天后我來拿五百兩?!甭湫求ぷ笫峙牧艘幌掠沂治罩谋拮雍笳f道。

  “不是二百兩嗎?”扎那聽到后驚呼。

  “誰和你說的?”落星螭對著扎那輕哼一聲,而后扭頭,眉目輕佻的說道:“你都娶妻了,那么這個錢就是有利息了!整件事情,是你有婚約再先,違背在后!我只是按規(guī)矩辦事!”

  “你胡說!原本就是說好了的,而且你們讓我們加入北疆的時候就說了,婚約不算,銀子算借給我們的!”扎那反駁道。

  “對呀,借你們,自然有利息!”落星螭點(diǎn)頭道。

  口說無憑,她今日可以站在這里,就說明是代欽同意了的,如果呼斯樂不拿錢,依著他代欽的無恥,他定不會善罷甘休!

  就在劍拔弩張之實(shí),聽明白事情原委的李堂堂站了出來,她拉了拉阿穆爾的袖子,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對著落星螭說道:“我說最近風(fēng)怎么這么大,原來是把您吹出來了!”

  “你什么意思?”落星螭皺褶眉頭,看著這個沖出來的天朝女子問道。

  “沒什么意思呀,就是覺得我丈夫虧了,他就是論斤稱也不能才值區(qū)區(qū)五百兩!珍珠!”李堂堂叫到。

  “夫人!”珍珠應(yīng)聲。

  李堂堂從懷里掏出了一把鐵制的鑰匙遞給了珍珠說道:“去我?guī)づ竦墓褡永锝o這位前……不對、這位落小姐拿五百兩銀子?!?p>  她原以為是什么大事,俗話說的話,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

  此刻的李堂堂覺得自己簡直沖冠一怒為紅顏,而她絲毫沒有考慮到那錢是她前不久用來遠(yuǎn)走高飛的體己錢!

  李堂堂一臉無辜的走到落星螭身邊,滿眼的感激,我見猶憐拿腔拿調(diào)的說道:“我該謝謝姐姐的,要不是姐姐,阿穆爾這么個人哪里就輪得到我了?畢竟他還是北疆第一美人呢!”

  “你!”落星螭面對李堂堂的挑釁,仿佛見了火星的炮仗,她用手指憤怒的指著她,那眼神恨不得把面前之人生吃活剝。

  李堂堂可不怕她,這么多人難不成自己能吃了虧?

  她上前使出吃奶的力氣兩手并用把眼前的手指頭掰了回去。

  李堂堂接過珍珠拿過來的袋子一把塞給了落星螭道:“姐姐別你的、我的呀!我看呀,天兒也不早了,我們就不留姐姐吃飯了,畢竟你們曾經(jīng)有婚約,這樣尷尬的關(guān)系在我們那里流行一句話,一個合格的前任就應(yīng)該像死了一樣,入土為安!永不出現(xiàn)!珍珠,還愣著干嘛?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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