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的話未免有些太過樂觀,葉明不由得給他澆了一盆冷水。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還讓人捉摸不透,現(xiàn)在妄下定論還有些太早了,要知道,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葉明冷靜的分析道:“有他們個家族在,其他勢力組織可以說是被完全壓制,不敢露頭,到時候你想分這一杯羹,必然是十分艱難?!?p> 聽葉明這么分析了一番之后,刀疤臉的表情有些凝重。
他唯一能夠仰仗的就只有葉明,既然葉明都這么說了,事情恐怕還真沒那么簡單。
好在刀疤臉是個樂觀主義,短暫的思考了片刻后,他的臉上重新浮現(xiàn)出了笑容:“大不了啥也不要了,就是重在參與?!?p> “這場宴會,說是宴會,實際上就是個合法的決斗場,到時候分不到地盤,我就找?guī)讉€看著不順眼的人,打兩拳頭出出氣也好?!?p> 葉明想了想,倒也是這么回事,畢竟是地下勢力之間的宴會,打兩場架是絕對避免不了的事情,要不然刀疤臉也不至于找來一位八階武者來撐場子。
車子急速行駛,不多久來到了海市內(nèi)的國貿(mào)大樓。
地下勢力組織之間的宴會,安排在國貿(mào)大樓的最頂層。
整整兩層樓全都被包了下來,等著葉明和刀疤臉張強等人來到這里時,這里早已經(jīng)是人聲鼎沸,一片喧鬧。
對于這種環(huán)境,葉明不是那么喜歡,剛打算找個僻靜角落躲躲清閑,一聲叫喊已經(jīng)傳來:“葉明,你怎么在這兒?”
“海市的地下勢力組織之間的宴會,你來干什么?難道說,你也想分一杯羹?”
說話之人,正是許新城。
和其他人不一樣的是,大多勢力組織的頭目,身邊都圍著一群兇猛壯漢,可能只有許新城與大家不同,只帶著李耀宗一人前來。
不過,沒有人因為他帶的人少就敢輕視。
聽到許新城的話后,不少人急忙跳出來打起了招呼。
同時,一陣陣的議論聲也從人群中傳來。
“真是沒想到,這次的宴會,許家居然也會出面!”
“許家銷聲匿跡這么多年,今天突然出現(xiàn),莫非是為了警告大家?”
“本以為這次宴會平平無奇,又是一群幫派老大的聊天,許家一來,這次可是有熱鬧看了。”
對許新城的質(zhì)問,葉明解釋道:“閑來無事,想來這里看看熱鬧,至于地盤什么的,我還沒興趣?!?p> “不過,我在哪里,好像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p> 許新城冷哼一聲,說道:“當(dāng)然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你是死是活,都與我沒有半毛錢瓜葛,我只是勸你一句,這里可不是什么娛樂會所,不是讓你來玩的?!?p> “待會要是不小心招惹了哪方大佬,別怪我沒提醒你?!?p> 葉明并不生氣,非常感謝的說道:“多謝提醒,要不是你這么說,我還真沒看出來。”
兩人簡單的對話,讓眾人的議論焦點轉(zhuǎn)移到了葉明的身上。
敢這么和許新城說話,難道說葉明這家伙是屬貓的?有幾條命?。?p> 各方的組織頭目湊過來,都得恭恭敬敬地打個招呼再走,只有葉明的言語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在眾人的猜忌聲中,葉明獨自走向了一個偏僻角落,只是點了一杯清淡的茶水,獨自喝了起來。
許新城冷哼一聲,沒有再多理會。
他這次任務(wù)繁重,不光是要鞏固許家在海市的地位,還要搶奪地盤。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許新城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于是,他咳嗽了一聲,大聲說道:“各位,時間也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先坐下吃個便飯,好好聊聊天!”
“我這幾年沒在海市生活,對這里的情況已經(jīng)不是那么了解,所以,還得請你們給我來說道說道?!?p> 兩句話之后,場面逐漸變得安靜下來。
各個勢力的頭目紛紛聚集在他的身邊,坐在了飯桌上。
至于剩下的那些小弟,自然是沒什么位置可坐的,只能在一邊乖乖的站著。
“人應(yīng)該都到齊了吧?那就說說看吧,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我也會主持公道的。”許新城不緊不慢的說道。
一時間,場上眾說紛紜。
“許少爺,在下飛刀會張三,對前幾日自己的場子被刀疤臉帶人給砸了,非常不爽,今天來這兒,既然許少爺您在,您得給我評評理?!?p> “許少爺,在下砍刀幫李輝,您千萬別聽張三瞎扯,他自己壞了規(guī)矩,在刀疤臉的地盤上招惹是非,所以,刀疤臉才會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
“在下龍虎幫王成,許少,前幾日刀疤臉搶了我名下KTV里兩個頭牌公主,這件事情我也對他很不滿意!”
……
一群人在許新城的面前哭訴著自己的委屈,讓許新城非常的頭大,以至于地盤分割的問題,他都沒來得及說,光顧著主持公道了。
可說來說去,事情根本沒有得到任何解決。
許新城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居然天真的以為,一頓飯的功夫就能解決掉這些人之間的矛盾,還給海市一個太平。
可說到最后,矛盾非但沒有解決,反而更加激化。
大家對新地盤的分割不感興趣,只對自己的損失更加感興趣的。
好在,許新城對此早有準備,提前包下兩層樓,下一層樓中就提供了決斗的場所。
既然吃飯解決不了問題,那就比比誰的拳頭大,用最原始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酒足飯飽之后,眾人移步樓下的決斗場。
這里原本是個巨大的舞臺,用來表演一些話劇,參與演講什么的最合適不過,當(dāng)然,用來當(dāng)做打架的場合,也是非常合適。
許新城帶著李耀宗落座,坐在了第一排,安靜的看著,想要了解了解這些勢力老大的身手。
第一個跳上來的,自然就是剛才最先提出不滿的飛刀會張三,他指著刀疤臉說道:“刀疤臉,別人怕你可我不怕你,我要親自出面,來挑戰(zhàn)你!”
“輸了的跪下叫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