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羅貝有所感覺地睜開眼睛,突然地就在夢中了,現(xiàn)在是白天應該是中午的樣子,眼前有許多衣不遮體的人類走來走去,太辣眼了,好多屁股蛋沒遮沒擋地,一個裸男小跑著甩著忙碌地穿過她的身體。村里的人不知道在忙碌著什么,嘴里說著嘰里咕嚕聽不懂的話,但是沒有一個人能看見她這是夢嘛理解。不用掉涯地繼續(xù)夢了也好,實在不喜歡掉涯。羅貝邊走邊看這些人怎么看都像野人。
羅貝走在人少的地方,認真地打量了周圍那些一坨坨的大葉包,這是那天晚上做的夢里的“房子”吧,原來白天是這樣子,“房子”果然是用幾片很大的葉子包裹起來的,包得一坨坨的挺可愛呀。地上坑坑洼洼臟兮兮的,還好自己的腳踩上去是干干凈凈的,感覺像是瑜伽墊,地上的泥和不知道什么的東西被踩得混合在一起,不遠處還有個三歲小孩子在地上噓噓。整個村莊散發(fā)出一股難聞的味道就像網上說的硬度一樣。有些人類‘穿’著好一點的,就是身上包著或是掛著一些獸皮和樹葉,在現(xiàn)在貧窮落后的地方也不至于這樣。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會夢見野人呢?羅貝很快地調整好心態(tài),竟然夢見了,那就到處看看吧。
忍著空氣中飄散著的各種怪味,看著他們忙忙碌碌,猜想這也許是很久之前原始人部落的樣子吧,應該每天都要出去找吃的和狩獵,這是要準備出發(fā)嗎?羅貝看著遠處一群原始人拖出一頭在掙扎和成年水牛一樣大的動物,原來已經打到獵物了呢,只見原始人把成年牛一樣大的動物放在剛剛很多人一起用樹葉鋪出來的地方上,有一個強壯的原始男人,拿著旁邊薄薄的石頭片就把那個動物放血剝皮,場面非常血腥。
羅貝捂住鼻子覺得這段時間可以有效減肥了,因為他她現(xiàn)在看到肉就反胃,她連殺豬都沒見過,而且那石頭片怎么都沒有刀鋒利,割了很久才把那個動物殺死放血,那場面那叫聲~~這是個惡夢吶。羅貝期待醒過來的時候,看見那些原始人拿著大葉子,把血接住,送到那個像領頭的穿得最好的人面前,他們就這樣把血喝下去了,是的就這樣子喝下去了,那血從嘴角流到脖子也不擦一下,然后那個送血的原始人又給旁邊那個看上去很強壯的人喝。羅貝從這方面,看上去他們是有很嚴肅的階級關系,剩下的就是給一些青壯年,接著就是小孩和老人,到后面的時候血已經所剩無幾。
那個殺動物的原始男人已經把皮剝完了,把肉剁成差不多相同的大小,一群原始人就這樣子,臟臟的手捧著血淋淋的肉大口大口的吃起來,就像是喪尸吃肉的樣子,那場面太美了羅貝很想醒過來。
那群原始人吃完東西收拾了一下地面,把那內臟和腸這些用地上鋪的樹葉包起來,兩人兩人拖著住小樹林走去,遠遠那里有個人在地上已經刨好了一個深坑等著了,還有些原始人把剝下來的獸皮拿去另一個方向去了,羅貝想應該是要處理一下保留下來。其它強壯的原始人們拿著工具全部都出村了。羅貝想他們應該是又去狩獵了,這個村不大,人口也就百來人,可是剛才大家才吃一小塊肉,跟本就吃不飽。
青壯走了后,留在村子里面的大都是一些看上去行動不便的人和幾個十多歲的大孩子,其中還有幾個大的肚子的孕婦,還有幾個強壯的男人拿著木棍守在這個村周圍,羅貝看見有一個比較老的原始人他手上還抓著一小塊血淋淋的肉和用葉子裝好的血,看這個老人嘴角的血跡,他已經吃過了。這老人走向其中一個房子,手掀開一片樹葉鉆了進去,好奇的羅貝跟著過去了。
里面很黑,老原始人從旁邊弄了一下包裹房子的樹葉,立刻有光透了進來,羅貝看見地上躺著一個小小的原始人,他閉著眼睛張開嘴呼吸很重的躺著,他非常的瘦弱,都能數(shù)清楚他胸口的肋骨了,但是他的肚子卻圓鼓鼓的大大的,老原始人搖晃了一下小原始人,嘰嘰咕咕地說著話,小原始人微微睜開眼睛,艱難地把肉吞進去。那原始人嘀嘀咕咕說著什么,摸了摸小原始人后就悲傷的出去了。
羅貝觀察看著躺在那里的小原始人,看下去他好小看上去應該有3歲4歲這樣,看到他肚子大四肢細想起了一種寄生蟲的病,這里的衛(wèi)生條件很差,在原始社會這種簡單寄生蟲的病是治不好的,是會死人的。羅貝看著很難過在現(xiàn)代就是吃藥就能好的病,在這里卻是絕癥,羅貝低聲喃喃道,夢不是都很厲害嗎,那我是不是可以想著他病好了就能好了,或是可以把藥想出來,給他吃就可以把它治好呢……羅貝閉上眼睛想著這是夢,他快點好起來,打蟲藥快點出現(xiàn)~~
小原始人感覺到旁邊有一道模糊的光團。
“你…是誰…是…來救我…的神嗎?”羅貝聽見一道非常虛弱的普通話。
五一隊
之前這個軟件突然救打不開了,嚇得我以為要被迫太監(jiān)。 最近在刷題準備考科目一,好吧,今天考了沒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