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八章離婚
星期一蔣平安回到市里。
星期二楊春也回來了。
晚上蔣平安攤牌了。
楊春靠在床上悠悠自得刷著手機,蔣平安洗了澡,穿了寬松的睡衣走了進(jìn)來,一屁股坐在床沿,面無表情的說:楊春,我給你看幾張照片和視頻。
楊春先是一愣,繼而問:視頻,照片,是在鄉(xiāng)下拍的,農(nóng)場的風(fēng)景嗎?
這比風(fēng)景優(yōu)雅多了,是你閨蜜發(fā)給我的。蔣平安嘴角擰了一下,眉頭凝成結(jié),兩眼緊緊的盯著楊春。
楊春似乎明白了什么,身子輕微抖了一下,放下手機,慢慢的低下頭不敢和蔣平安直視。
蔣平安打開手機,遞到楊春面前,冷笑一聲:你先欣賞一下吧,我都不相信,你打著網(wǎng)文大賽旗幟,背地和情人勾搭,上床。
楊春慢慢的抬起頭,臉上有一絲內(nèi)疚和不安,但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平靜:既然你知道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
那下一步怎么辦?
怎么辦?離婚。楊春咬著下唇平靜的說。
星期三上午,南原還像往常一樣準(zhǔn)備買菜,燒飯,拖地。
楊春從房內(nèi)慢慢的走出來,眉毛卷了一下,淡淡的說:南原小妹妹,你不用了忙了,蔣哥沒對你說嗎?
南原正在拖地,忙放下手中的拖把,一臉不解的望著楊春,不解問:為什么?
楊春說:我和蔣平安己經(jīng)離婚了,從此你不用服侍我了,今天下午我就搬走,搬到春苑小區(qū)去,我那兒還有間按揭房。
楊姐,你,你和蔣哥,蔣哥離婚了,不吵不鬧,甚至連臉紅都沒有過,怎么會離婚?楊姐,你不會是開玩笑吧?
南原小妹妹,這種事兒能開玩笑嗎?你要是不相信你,我把離婚證明拿給你看。
南原認(rèn)真看了看楊春的臉色,這才意識到楊春不像是開玩笑。
楊姐,怎么會這樣,我一直以為你倆相敬如賓,十分恩愛,是和和美美的夫妻,沒想到……怎么會這樣?楊姐。
南原說到這兒搖搖頭,問:楊姐,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能說一下嗎?
楊春沉思了一會兒,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小嘴抽了抽,習(xí)慣性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是我不好,我出軌了,我愛上另一個男人,也是網(wǎng)文作家,一開始我倆普通網(wǎng)文,由于同是寫作,有很多的共同語言,談網(wǎng)文,談社會,談家庭,談著談著,時間一長,我對他產(chǎn)生了依賴,一天不談話,心里像貓抓似的難受,后來我倆見面了,她比想象還要帥,高大健壯,男人中的戰(zhàn)斗機,我一下子被他深深的迷住了,當(dāng)晚我倆就睡在一起,他用一個大男人柔情蜜意款待了我。
這事兒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南原說:既然這樣了,離了也好。
又問:楊姐,你打算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楊春說:我暫時還沒考慮,先獨處一段日子。
南原說:那你好好兒寫作,那我也該走了。
楊春說:你先打給電話給蔣哥,讓他把工資給你。
南原點點頭,忙打了蔣平安的手機,手機接通后,南原劈頭蓋臉就說:蔣哥,你倆都離婚了,為什么還要瞞著我?
蔣平安說:這又不是光彩事兒?女人給我戴綠帽,對一個男人來說還有比這更令人羞辱的事兒?
南原說:這又不是你的過錯,楊姐要走了,我留在這兒還有什么意義?
蔣平安說:放心吧,我己經(jīng)給你在超市找了一份工作。
南原一聽,立即興奮起來,興奮的叫道:蔣哥,謝謝你。
蔣平安說:超市老板是我同學(xué),我己跟他打了招呼,你明天就過去上班吧。
第二天早上,南原略略打扮一下,(平時南原不怎么打扮),爾后出了門,坐公交車二十分鐘,下了車往右一拐,一個叫《大發(fā)》的超市赫然的出現(xiàn)在南原眼前,超市共二層。
南原緩緩的走過去,進(jìn)了大門,上了二樓,往左走不到幾米遠(yuǎn),辦公室門開著,南原走進(jìn)去。
辦桌邊坐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面容白晰,頭發(fā)烏亮,兩眼有神,中等個,他正在電腦上查閱資料,見有人進(jìn)來,頭也不抬的問:你是不是蔣平安介紹過來的。
南原說:對。又笑道:吳老板你好。
吳作林抬起頭,說:以后別叫我吳老板,員工們都叫我吳哥。
南原說:我知道了,吳哥。
吳作林說:我聽蔣平安,你家有個農(nóng)場。
南原點點頭,吳作林說:看來你還是農(nóng)場主的女兒。
南原說:農(nóng)場主又不是富二代,有什么值得好炫耀的?
吳作林說:蔣平安說牧場里鴨鵝來了客人,會排隊歡迎,還會在池塘里跳芭蕾舞,是不是?
都是我爸的功勞,是他訓(xùn)練結(jié)果。南原站在辦公室中央眉毛繞了繞說。
改日有空帶我去你家農(nóng)場玩玩,可以嗎?
吳哥,當(dāng)然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