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東七、八里的地方,有一個偏僻的小區(qū),“功臣小區(qū)”,里面大部分都是對國家有特大貢獻(xiàn)的功臣。
小區(qū)的東角,有一單獨(dú)的小院,小院美而清雅,給人一種幽靜而溫暖的感覺。院里屋的門邊,站著兩個身穿黑衣的年輕男子。
一個臉色黝黑,身穿黑西服,腳穿黑皮鞋。渾身散發(fā)著一股狂野的氣質(zhì)。
一個膚色紅白,身穿黑西裝,腳蹬馬鞋,英俊帥氣的臉上滿是笑意。
他二人雙手插兜,雙眼如鷹般的巡視著周圍的一切。
屋里三個人,一個老人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他眼睛緊閉,如泰山般的身軀,散發(fā)著一種威嚴(yán)的氣勢,偶爾一睜眼,利劍般的眼神中,有一股海納百川般的胸懷。
身旁站著一個身才高大,器宇非凡的中年人,身著一軍用呢子大衣,靜靜地看著老人。
“二爺爺,我給你熱了點(diǎn)牛奶,里面煮了點(diǎn)雪梨,蘋果,我喂你吃點(diǎn),”白鳳靜靜地對老人說。
“好!好”老人慈祥地望著白鳳。
“大伯,你也吃一點(diǎn)吧?”白鳳對站著的中年人說道。
“不用,麻煩你了,鳳丫頭?!敝心耆顺练€(wěn)的說道。
老年人名叫白龍,曾為華國立下赫赫戰(zhàn)功。在戰(zhàn)爭中,腦部中彈,又患有“戰(zhàn)爭后遺癥”,在華都,經(jīng)過多少名醫(yī),國手治療,但見效甚微,加上歲數(shù)大了,也想回自已的故鄉(xiāng)看看。春節(jié)前回到了故鄉(xiāng)。
中年人,叫白鷹,即是白龍的部下,又是白龍的兒子,在北部戰(zhàn)區(qū)擔(dān)任要職。
白鳳小心的,一勺一勺的喂著老人。
“二爺爺,我給你講個有趣的事兒,這可是真事,不是我說故事呢!”白鳳神秘地說。
“你這丫頭,這玩深沉?”老人笑著說。
“二爺,我給你說,咱們這個地方有大能人??!,地方雖然不大,但藏龍臥虎??!”白鳳慢慢說道。
中年人一愣,忙問:
“丫頭,什么能人?說清楚點(diǎn)?!?p> 白鳳就把假道士如何自首,今天元宵節(jié),如何抓捕橫肉的情境,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邊,連站在外面穿西服的兩男子也豎起了耳朵。
“鳳丫頭,你是不是逗爺爺開心呢?”老人笑著說道。
“爺爺,真不騙你,假道士我親自審過,橫肉今天剛剛抓獲。”白鳳一咧嘴說道。
“你說,你懷疑他是一個小孩兒?”中年人驚訝地問白鳳。
“是的,大伯,我審訓(xùn)假道士的時候,我從他的供詞中可以推斷出,他就是一個孩子?!卑坐P鎮(zhèn)定的說道。
“什么供詞,鳳丫頭挺有能耐的嘛?”老人微笑著說。
“當(dāng)時那個人蒙著紅領(lǐng)巾,這是第一疑點(diǎn)?!卑坐P說道。
“戴紅領(lǐng)巾也有疑點(diǎn)?”中年人問。
“大伯,當(dāng)然有了,兒童才有紅領(lǐng)巾嗎!”白鳳辯解道。
白龍和白鷹同時搖了搖頭。
白鳳見狀,知道他二人不信,這也不怪他們,因?yàn)楫?dāng)時自已也不信。
“那第二個疑點(diǎn)呢?”白鷹問道。
“制服假道士之前,他喊道,此山是我爺爺開,此樹是我爺爺栽,……”白鳳笑道。
“大伯,你看,這不是小兒的玩話嗎?”白鳳肯定的說道。
白龍父子倆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們此時也感覺這確實(shí)是個孩子。
“二爺,大伯,他又叫假道士,遇見二十個人,說二十聲我是騙子?!边@大人那能干這,“葫蘆娃”的事?
白鳳越說越想笑,白龍父子倆越聽越驚。
如果這事要是真的話,那在華國,優(yōu)如一顆炸彈,近似宗師修為的一個孩子,那象征著什么?中年人不可置自信的搖了搖頭。
就連他外面的兩個兵王,也只是明境中期修為。
“爸,你說這事是真的話,我們該怎辦辦?”白鷹問道。
“這事,單憑鳳丫頭推斷,不可全信”白龍微笑道。
“二爺,你不相信我的推斷?你不相信我可以,我上的那所軍校,你們應(yīng)該相信他吧?它不可能教出庸才來吧?”白鳳急急說道。
“那說不定,是不是人家學(xué)??次业拿孀樱舱f不定。”老人笑道。
“二爺,人家的成績是考上的。我是我們那屆,全軍校第二名的成績?!卑坐P嘟了嘟嘴說道。
“好,好…考上的。我家鳳丫頭是有真才實(shí)學(xué)的?!崩先斯笮?。
笑聲剛落,說完臉色一變,痛苦的捂住了腦袋。
“爸?你沒事吧?你別嚇唬我。白鷹慌忙問道?!?p> “二爺,你怎么了?你別嚇唬我們?!卑坐P哽咽的說道
“來人,快叫醫(yī)生?!卑椈琶Τ饷婧暗?。
“是,首長。”外面立即應(yīng)道。
金斗子
正是有了千萬個可愛的人,我們才能安靜的工作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