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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少年只想單身

55.少校,請不要再干涉我

女尊:少年只想單身 中彈身亡 3309 2022-11-25 20:02:34

  這是一雙大家閨秀的手,白里透紅,嬌嫩柔軟,散發(fā)香氣。

  它悄無聲息地按在少年的胸膛,就像放在戀人身上一樣。

  別看這樣的手,只是好看。

  它若是經(jīng)過千百次訓練,只要微微發(fā)力,就能把人生生震死。

  使徒世家的嫡系,無一不是身懷絕對武力的武道達人。

  窮文富武,那些整日欺人為樂的紈绔子弟,只要肯下苦功,很容易就能做到。

  就像頂級學校最聰明學生,往往就是一群又努力又有錢的家伙。

  然而,這只美麗的手,并沒有用上很大的力氣,就把楚楠推倒。

  不是因為她用了什么高深莫測的武功。

  而是因為她脫掉了鞋子,用腳掌狠狠地踩向楚楠的尾巴。

  如此,才能騰出更多的手臂長度,用在更重要的事情上。

  幾乎在推倒楚楠的瞬間,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小魅魔的身上。

  為愛發(fā)瘋的女人襲擊自己喜歡的男人,這是邏輯能夠接受的反應。

  誰能想到陳情的目標從來不是楚楠。

  而是那封代表老太君意志的信件。

  這封信到底有什么稀奇?

  就在陳情摸向那封信件的邊角時,陳四娘反應過來,同時去搶奪信件。

  可如今的楚楠終究今非昔比。

  早在陳情出手的瞬間,這封信已經(jīng)被楚楠拋了出去,丟到白狼少校的手中。

  這也就意味著,楚楠心意已決。

  這樣的決定,陳情無法接受。

  ……

  ……

  狂風吹來烏云,遮住了夏日。

  周遭光線不佳,被陳情壓住的楚楠,看不清她的容貌表情。

  “一定要解除奴紋嗎?”

  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眶落下,落在楚楠精致的臉蛋上。

  她只有一個問題,一種激烈情緒。

  “為什么!”

  楚楠的右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放在兩人重心之間的位置,不斷用拇指摩擦那代表臣服意味的奴紋。

  陳情一瞬失神,腰、臀、腳、胸、耳……全身仿佛同時有了感應。

  臣服魅魔帶來的快樂讓她的理智不斷消散,開始屈服于楚楠那高不可攀的意志。

  但作為主人的魅魔卻不斷用冷靜而低沉的聲音,刺激那早該磨滅的理智。

  “因為我不敢肯定你是真的喜歡我,還是喜歡奴紋帶給你的快樂……”

  “不!”

  陳情發(fā)出絕望的聲音。

  她確實舍不得奴紋帶給她的快樂。

  但她也確實喜歡楚楠,想和楚楠生育許多后代。

  然而,在楚楠心里,他和陳情的肌膚之親,本就是一場由奴紋引發(fā)的錯誤,沒有未來可言。

  既然是錯誤,并且已經(jīng)影響到陳情的前途。

  那么作為陳情的朋友,楚楠必須狠下心來,為陳情拔除這個禍患。

  “我會解除你的奴紋,就在今天,如果你真的喜歡我,沒有那東西你依然會喜歡?!?p>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p>  陳情的聲音激烈而嘶啞,一雙眼睛變得銳利而通紅,仿佛由高貴的人類墮落回茹毛飲血的野獸。

  她害怕失去了奴紋,她也會失去這股戀愛的感覺。

  在遇到楚楠之前,她從沒有這樣強烈的沖動。

  從遇到楚楠的那一天起,她就病了。

  病得渾身滾燙,腦袋一片空白,身體不自覺的被對方吸引。

  就像海潮一樣自下而上,涌向全身。

  就像朋友的“朋”字,是兩個緊緊相貼的人,相互之間無比親密。

  “朋”字更進一步是“婚”字,一個女字,一個昏字。

  婚字代表著一個女人開始變笨變蠢,想要和那個男人永遠黏糊在一起,放棄自身原則,不斷拉低底線。

  “婚”字更進一步是一個“育”字,代表新的生命出現(xiàn)。

  和許多厭惡生育的女人不同,身中奴紋之后,她沉浸在“生育”的快樂中,即使沒有生育孩子,卻早已在腦內(nèi)預設

  “奴紋我會克服的,嫁給我的話,我會比南云做得更好,所以不要拋棄我好嗎?”

  聽著陳情哀求并威脅的呼喚,此時被壓在身下的楚楠,內(nèi)心的波動漸漸消失。

  因為陳情的俏臉只剩下瘋狂,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

  奴紋的本質(zhì)就是一種帶來廉價快樂的大腦按摩術。

  如果占有一個女人的代價,是令其瘋狂,令其失智,淪落為奴隸。

  也許真正的魅魔可以做得出來。

  但楚楠不會。

  他希望陳情是真的喜歡他。

  不是解除奴紋的情況下,說出“喜歡”,他永遠不會相信。

  “乖一點,馬上就沒事了。”

  楚楠伸手擦掉她的眼淚,指尖的柔軟與溫暖是那樣真實,讓陳情一刻也不愿和他分開。

  “可惡啊?。 ?p>  快樂在消退。

  連陳情也害怕,自己解除奴紋的那一刻,會恨上楚楠。

  小小的黑桃心貼在奴紋所在的臍下。

  口器般吸力強勁的尾巴尖端,已經(jīng)在回收寄生在丹田周遭的肉種。

  這些長有觸手的寄生種子,會根植于凰道本源四周,通過刺激內(nèi)神經(jīng),促進腦內(nèi)分泌多巴胺與血清素,也是奴紋真正的本體。

  快樂而滿足的心境遭到破壞,陳情大聲哭喊:“我自己可以克服的,所以不要拿走它們?!?p>  楚楠對她的哭喊絲毫不理會。

  “我恨你?!标惽榭拗蠛?。

  怨恨讓陳情露出雪白的牙齒,一條晶瑩的絲線還黏在上下兩排獸齒之間。

  她對著楚楠的脖子狠狠咬下去,就像是一匹狂暴的母狼,撕咬獵物的要害。

  牙齒刺破皮膚,鮮血涓涓細流,不斷從楚楠白皙的脖子,流到陳情體內(nèi)。

  陳情痛快極了,楚楠的血液有止痛藥的效果,可以輕度緩解快樂消失帶來的空虛。

  “慢一點小情,今天你有一整天的事情和我胡鬧,把你的怨氣都撒到我身上來,我會好好受著,所以不要急,慢慢來。”

  說話的時候,楚楠已經(jīng)摟住陳情的后背,把陳情的身體下拉到自己的懷里,兩個人一上一下躺在沙發(fā)上。

  看到楚楠誠心誠意地幫助陳氏解除奴紋,陳四娘想要幫忙協(xié)助制服陳情,

  楚楠卻擺擺手,略帶抱歉地說道:“四姨,還有白狼少校,我要為陳情解除奴紋,可以請你們在外面守護嗎?”

  “現(xiàn)在嗎?”

  陳四娘愣了愣神,問他:“會不會太急,如果你覺得我陳家開出來的條件不好,我可以幫你和老太君交涉?!?p>  楚楠卻說:“這是我和陳情兩個人的事情,請等到奴紋解除再說,如果解除奴紋之后,陳情她,依舊還喜歡我的話,那么……我會考慮,做小還是做大,等到那時候再說吧?!?p>  聽到他的回答,不只陳四娘覺得這孩子懂事,連瘋癲的陳情也松開牙齒,用舌頭舔舐楚楠的傷口,“我是喜歡你的,等一下,給我把奴紋種回去?!?p>  只有白狼少校臉色陰晴不定,但被楚楠怒瞪了一眼后,暫且選擇妥協(xié)。

  畢竟這里還有一個陳四娘,一位武道第六境界的大高手。

  與空有氣息的向老師不同,陳四娘是貨真價實的武道高人。

  哪怕是白狼也不會輕易與高手正面較量。

  很快,房間里只剩兩個人。

  陳情奴紋很多,除了十三顆如同果實般的副紋之外,還有一棵成長成大樹的主紋。

  要把它們一次性抽走,對于楚楠來說,也是一件極為消耗體力的事情。

  好在,昨晚抽走了白狼少校大量的體力,這給了楚楠底氣。

  現(xiàn)在的楚楠漸漸暈迷,忽然有說不出的疲倦感,只想舒舒服服地睡一覺。

  與此相反的是,隨著奴紋漸漸消失,陳情越來越清醒,越來越冷靜,氣息也越來越強大。

  尤其是那雙水藍色的眼睛,比楚楠初見的時候還要澄澈干凈。

  就像一把蒙塵的寶劍,重新磨掉鐵銹,煥發(fā)光彩。

  等到奴紋解除,楚楠已經(jīng)奄奄一息,累到趴在沙發(fā)上,大口喘氣,

  反而是,陳情因為體內(nèi)滯留大量的能量,看上去神采奕奕,修為也得到了提升。

  “終于完成了。”

  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楚楠搖晃著身子,呼喚陳四娘等人進來。

  氣罩忽然展開,隔絕聲音,陳情一把抓住楚楠的腳踝,將他拽回到沙發(fā)。

  “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陳情陰狠一笑:“對我做了那么多過分的事情,你覺得我能輕易放過你?!?p>  “啊?!?p>  尾巴被踩在腳下,黑桃心被腳跟不停地踩壓。

  一股強悍至極的內(nèi)家勁力灌入尾骨。

  已經(jīng)有了痛覺抗性的楚楠,依舊抵御不了這種前所未有的強度。

  直接大腦一片空白,昏死在陳情懷里。

  陳情把楚楠抱到床上去。

  窗外密雨如珠,床上的被單雖陳舊,卻是剛換過的。

  她抱住楚楠光滑柔軟的身體,一起躺下,傾聽著雨點落在屋頂?shù)穆曇簟?p>  那聲音聽來就像是音樂。

  只要有楚楠在身旁,天地間每種聲音,聽來都如音樂。

  等到楚楠感到微微飽腹,陳情才問他。

  “現(xiàn)在,你相信我是喜歡你的吧?!?p>  “我信了,但是好不容易才……”

  “不行,給我把奴紋種回去。”

  腳趾狠狠地夾住尾巴,痛得楚楠全身麻痹。

  沒有奴紋的陳情對楚楠異常殘忍。

  再沒有往日的溫柔與崇敬,只想要楚楠屈服。

  楚楠只能縮成一團,忍受陳情欺負,他連對陳情施展魅惑都做不到。

  楚楠搖頭道:“不行?!?p>  陳情下手越來越狠,問他:“為什么?”

  楚楠小聲說道:“你馬上要娶親?!?p>  陳情舔了舔他脖子上的傷口,沉聲道:“你是聾子嗎?我說了,只娶你一個。”

  楚楠更加拼命地搖頭:“我沒法對四姨交代。”

  “那是我四姨,又不是你四姨,你擔心什么?”

  忽然,陳情像是明白了什么,大喜過望。

  “我這就去退婚,但是退完婚,你要把奴紋給我種回來?!?p>  楚楠怒了,“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奴紋???”

  “我都喜歡,但是我最喜歡你?!?p>  陳情跪在他腳下,親吻他的腳背。

  “我需要奴紋的替代品。只要有了它,奶奶她也不能再說什么了?!?p>  楚楠知道陳情想要什么。

  如果說奴紋是虛假的幸福,那么它就是真實。

  “你真的要嗎?”

  “嗯?!?p>  窗外雷鳴電閃,屋外的兩人撐開氣罩,分開從天而降的雨水。

  回憶起老太君臨行前的話語,陳四娘更加佩服母親大人料事如神。

  唯一不爽的是,扇子斷了,沒有涼風可吹。

  忽然,白狼少校感到丹田一陣空虛,雙足發(fā)軟,躬起身子,單膝跪地。

  這一幕,陳四娘看到了,但對方是安全部的人,她也不能做些什么。

  白狼滿臉錯愕地看向玄關大門。

  感受到屋內(nèi)陳情的氣息節(jié)節(jié)攀升,白狼少校單拳捶地,濺起滿天水花。

  以公利私,你小子,真敢做出來!

  屋內(nèi)的大床上,楚楠也是握緊拳頭,一臉不滿。

  ——誰讓少校你又干涉我的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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