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輸?shù)膹氐住厩笫詹亍?/h1>
君悅酒吧。
周牧扶著柳月眉走進去的時候,發(fā)覺好多人看他的目光有些異樣。
周牧沒來過酒吧,突然被盯著,還有點發(fā)愣,打量自己,又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問題,索性不再關(guān)注他們,徑直走向二樓的2號包間。
咚咚咚。
周牧敲響房門,等了一會兒沒見門開,還待要敲時,門咔嚓一聲打開。
林清寒站在門邊,一雙嗨絲闖入周牧眼瞼,他目光往上移動,見她身著黑色蕾絲及膝裙,配上那成熟的臉,單邊搭在肩上的酒紅色頭發(fā)。
如果不是這裙子有些保守,林清寒這不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美少.婦打扮?
周牧定了定神,發(fā)現(xiàn)林清寒雙眼迷蒙如霧的,而雙頰緋紅如霞。
得,真醉了。
周牧沒有進去,直接道:
“走吧?!?p> “急什么,再陪我喝幾杯?!?p> 林清寒將周牧拉近房間,把門反鎖。
周牧嘴角抽抽。
反鎖得挺熟練。
“你這樣子還喝,明天不上班了?”周牧皺眉道。
如果是以前,他還真不敢用這樣的語氣,但現(xiàn)在,他底氣很足。
“不上一天班而已?!绷智搴位斡朴谱叩缴嘲l(fā)上坐下,倒酒。
周牧懶得再勸,扶著柳月眉也走到沙發(fā)上坐下。
林清寒醉的再糊涂也注意到了柳月眉的存在,腦子攪拌了下,才想起這人誰。
“你怎么把她帶來了?”林清寒眉頭微蹙。
“我們剛才也在喝酒,她喝醉了,我又不知道她住在哪,只有把她帶著來了?!敝苣翑偸?。
“這樣啊,還以為你膽子變肥了,想認(rèn)師父了?!绷智搴蛄艘豢诰?,看到周牧不為所動,道:“你也喝???怎么不喝?”
“呃……我喝夠了?!敝苣翐u頭。
沒想到林清寒燒話挺多,他腦子轉(zhuǎn)了好幾圈才明白她說的“認(rèn)師父”是啥意思。
至于喝酒,他還真不能再喝了,要是他也醉了,今晚三人怕是得睡這里了。
雖然沒來過,但聽過酒吧的亂像,他可不想睡這地方。
“隨便你了,反正主要是我想喝……”林清寒喝了一大口,然后問:“你知道我為什么喝這么多酒嗎?”
周牧還是搖頭。
甚至想說,也不想知道,因為接下來林清寒大概會說她自己的一些故事了。
果然,林清寒喝完杯中酒,開始說她的故事。
話很多,但周牧聽完簡單總結(jié),就是……
林清寒有個青梅竹馬,從小就很優(yōu)秀,讓她崇拜,于是為了追趕他的步伐,與他并肩,甚至超過他讓他關(guān)注她,就十分努力。
然后初二那年期末考試,她超越了他,往后也一直如此。
她第一,他第二,總之,她在各方面都強壓他一頭,持續(xù)到兩人工作五年后,他們在雙方家長不停撮合加催促下結(jié)婚。
結(jié)果婚禮當(dāng)晚,新郎出差去了。
后面即使回來,也是分房睡。
她一直不明白為什么,就找人調(diào)查。
直到今晚,她找到了答案。
林清寒?dāng)⑹龅臅r候,不是痛苦,而是氣憤。
“你知道嗎?我一直贏贏贏,到最后,卻輸?shù)眠@么徹底?!?p> 林清寒又灌了一杯酒。
“嗝~還是,輸給了一個異性……呵呵!”
周牧都不知道怎么安慰林清寒,畢竟這故事小說都不敢寫。
而且,他的關(guān)注點更多的是在其他的地方。
該不會結(jié)婚這么多年的林清寒還是……
咳,這種又只可能是故事里才會有的橋段了,再說林清寒都三十多了,怎么看都不可能嘛。
“你這是什么表情?覺得我在編?”林清寒發(fā)現(xiàn)周牧表情怪異。
“呃,沒有,表示同情?!敝苣猎趺锤艺f出自己的猜疑。
“同情個屁,我只是很不爽,又不是傷心。你知道嗎?結(jié)婚這么多年沒有孩子,我一直被我父母還有他父母說是不是我不行,我真的很想說是床都沒睡一起過,讓我怎么懷?還是說懷孕如懷才?多看書就有了?”林清寒瞪著眼,怒不可遏的樣子。
“呃……”周牧語塞。
林清寒的吐槽太犀利,他都不知道該怎么接。
不過,她真是……?
這反差有些大,早上在辦公室她語出驚人,還以為是位放.浪形骸的,結(jié)果這……
晚上比早上還無語。
不過,周牧也快習(xí)慣了,畢竟昨晚就開始無語了。
林清寒吐槽一通,還嫌不夠,繼續(xù)道:
“事實上,我對他的崇拜在超過他之后就沒了,更沒有什么喜歡,結(jié)婚也只是覺得別的男性還不如他,大家又熟,父母再勸,就順?biāo)浦哿?。結(jié)果他當(dāng)晚就逃,搞得我還以為是我沒什么女人味。”
“一向不服輸?shù)奈揖腿W(xué)習(xí)做個好女人,甚至亂七八糟的知識都學(xué)了一些,卻都毫無用武之地……”
說到這里,林清寒看向周牧:“你想知道我具體學(xué)習(xí)了什么嗎?”
周牧喉嚨發(fā)出“咕嘟”一聲。
林清寒卻是哈哈一笑。
“看來不是我沒女人味?!?p> 林清寒起身,搖搖晃晃走到周牧身邊,低頭看著因為她的突然動作而近乎仰躺在沙發(fā)上的周牧。
“你想干嘛?”周牧盯著林清寒,心有期待,又覺得不該。
她現(xiàn)在醉了,腦子不清醒,我應(yīng)該拒絕一切行為的,但是……
周牧以前看小說時難以理解什么叫媚眼如絲,現(xiàn)在知道了。
林清寒就是靜靜地看著他,可那雙半瞇著的眼睛里像是有兩條絲線帶著鉤子落在他的心上,而他的心此刻像一條餓了好幾天的魚,哪怕這鉤子上什么也沒有,也想去咬上一口。
咕嘟~
林清寒聽到了這恰是魚兒出水的聲音,嘴角微微勾起。
林清寒把垂下的頭發(fā)拽在一邊,把腰彎一點,再彎一點……而后頭一偏。
此刻再沒有什么鉤子,只有戲水的兩條紅鯉魚。
良久,唇分。
“如何?”林清寒喘著氣問,而她不知何時已經(jīng)坐下。
周牧對于林清寒地提問沒有作答,只是摸了摸嘴皮上的血,然后把染血的右手食指遞到林清寒眼前。
林清寒笑笑,不以為然。
周牧還沒來得及吐槽,就說不出話來了。
后面周牧覺得酒吧不是說話的地兒,就帶林清寒和柳月眉去了自己的出租屋,主要是林清寒說不想回家。
然而,等周牧帶著林清寒和柳月眉坐出租車來到他的出租屋時,林清寒也睡過去了。
等幫兩人簡單洗把臉,洗洗腳,再將她們送到自己唯一的床上后,周牧坐在客廳點了支煙。
他有些郁悶……
待煙抽完,他也差不多釋懷了。
他急個啥。
周牧往沙發(fā)上一趟,小被子一蓋。
……
臥室,林清寒呼吸均勻,儼然進入夢鄉(xiāng)。
柳月眉卻是倏然睜開眼睛,眼神清明,毫無睡意。
她翻了個身,看著林清寒熟睡之后還掛著笑意的嘴臉,一陣惱怒。
明明是她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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