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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玄學(xué)大佬她靠算卦嬌養(yǎng)了首輔

第四十一章 第一首富

  寧扶蕊拿著羅盤走在大街上。

  這五鬼之局的第二個不可或缺的元素便是元陽。

  而元陽出自男人的身上,這陣眼只可能出在男人多的地方。

  到底什么地方男人多呢......

  她又把目光投向花樓柳巷。

  為了不浪費(fèi)時間,她直接朝系統(tǒng)開口問道:“我去花樓能找到陣眼嗎?”

  冰冷的電子音回答道:“不能?!?p>  “......”

  “那我去哪里才能找到陣眼呢?”

  “留心腳下?!?p>  寧扶蕊冷不丁踩到一根簪子。

  平平無奇,像是婦人會帶的款式。

  不過上面確實積攢了許多元陽之氣。

  “那是妾身的東西?!?p>  耳邊傳來一道嬌聲軟語。

  寧扶蕊抬眼看去。

  一個身姿婀娜的女人倚著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二人姿勢十分親密。

  女人一張鵝蛋臉艷若桃李,顧盼間流轉(zhuǎn)出絲絲的媚意。

  男子面色發(fā)灰,抿著嘴,冷眼望著她。

  寧扶蕊瞧出了些端倪。

  正常來說青壯年男子身上的元陽最正,可她面前這個男子身上并無多少。

  要么就是不節(jié)制,要么就是元陽被人取走......

  這個女的不簡單。

  寧扶蕊站起身,隱去眼中猜疑,笑著將簪子遞給她:“還好是被我撿到了,還你吧?!?p>  嫵媚的女子拿過簪子,向她行了個禮,扭頭便像只蛇一樣纏在男人的身上。

  “夫君,人家累了要你抱著走嘛......”

  甜膩的語氣讓寧扶蕊打了個冷戰(zhàn),她袖口一動,鉆出個小小的紙人來。

  寧扶蕊捏著小紙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它丟在了地上。

  “這么多天沒放你出來了,去跟著?!?p>  寧扶蕊無意中又聽到旁邊的小販暗暗吐槽那個女人:

  “又是個沒見過的,也不知道她府上還養(yǎng)了多少面首?!?p>  “前幾天我見到一個穿白衣的呢,那模樣,嘖嘖——”

  寧扶蕊吃瓜的心思上來了,趕緊走過去問了問。

  原來那個女人便是醫(yī)館里那些人口中的徐嬌娘。

  她靠著家中的礦產(chǎn)業(yè)成為開陽郡第一首富,早年喪夫后便一直守寡到現(xiàn)在。

  此人平時家中男寵成群,做事高調(diào)張揚(yáng),生活萎靡不堪。

  眾人只道她不知羞恥,荒唐無度。

  寧扶蕊唇邊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元陽多的地方不在花樓,那最大的可能性便是在她家中。

  她很想找系統(tǒng)確認(rèn)一下,可是方才她已經(jīng)便用了兩次機(jī)會,這次線索又如此明顯,她有點舍不得問。

  回到客舍吃了頓飯,看著一片漆黑的房間,寧扶蕊心情有點空落落的。

  不知不覺已經(jīng)習(xí)慣身邊跟著個周惟卿了。

  未等她感傷完,紙人那邊有了異動。

  她的臉色逐漸嚴(yán)峻起來,揣起匕首便來到了異動之地。

  白磚黑瓦,門口的門匾上寫著徐氏二字。

  朱紅的大門緊閉,可從墻外卻隱約可見門內(nèi)紅綢漫天,張燈結(jié)彩,尋歡作樂之聲不絕于耳。

  她悄悄探上屋檐,便聽到了有間屋內(nèi)發(fā)出了一些不可言說的詞匯。

  晚風(fēng)吹開紙窗,寧扶蕊便見到那徐嬌娘仰著脖頸,臉色嫣紅,正在與誰朝云暮雨......

  那男子還沉浸在無邊的享樂之中,臉型瘦削微微凹陷,竟是一派的油盡燈枯之相。

  就在這時,有什么東西在她眼前一閃而過。

  是她今早撿到的發(fā)簪!

  徐嬌娘要用那個簪子做什么?

  只見她捧起男人的臉,愛憐地看著他:

  “委屈你,先借你點元陽給我夫君用用罷?!?p>  那男子早已聽不見她在說什么了,徐嬌娘莞爾而笑,親了他一口,將發(fā)簪盡數(shù)沒入男子身前。

  此時的發(fā)簪一改之前的平平無奇,透著不祥的殷紅。

  寧扶蕊睜大了眼睛,原來那發(fā)簪是個邪物,男人身上的元陽全被發(fā)簪吸收走了!

  不過徐嬌娘口中所說的丈夫又是怎么回事......

  徐嬌娘從榻上坐起,理了理衣冠,拿著根簪子顧影自憐道:“還差兩個人便能看見你了,阿郎,你害得嬌娘好委屈?!?p>  “我替你找了一副好身子,你等著我,阿郎......”

  子時,寧扶蕊又見她從廚房端了碗粥,敲響了另一個房間的門。

  房間里熄著燈,似是無人答應(yīng)。

  她也不惱,端著粥坐在門口,神神叨叨地念著阿郎。

  她坐在門口有多久,寧扶蕊就守了多久。

  徐嬌娘晚上這一連串怪異的行為,令她想起舊時在父母房中翻到的一本書。

  上面就記載了一種簪子,名為嬰女簪,是極邪的邪物。

  只要獲取足夠多的元陽,便可以復(fù)活一個人,不過需要另一個活人作為鼎器,讓鼎器承載死人的陰魂。

  這就對上了。

  徐嬌娘想復(fù)活自己的夫君,便只能取男人的元陽。

  趙褚林利用了她這一需求,將陣眼設(shè)置在了簪子上。

  邪物不會被外力輕易破壞,必須要通過設(shè)陣來消除它的邪性。

  寧扶蕊不敢貿(mào)然動手,只能靜待時機(jī),一網(wǎng)打盡。

  第二日,寧扶蕊見她又在府上開起了一個宴會。

  說是宴會,不過也只是在跟自己的男寵尋歡作樂。

  她看煩了,回到住處想休息一下。

  房間與她走之前沒有什么區(qū)別。

  周惟卿還沒回來......

  寧扶蕊看著桌上的信箋,想起那無端的三千兩,心下打起鼓來。

  他到底哪來那么多錢的。

  她又回想起攤販口中說的白衣郎君,徐嬌娘口中的好身子,還有那無人應(yīng)答的房間......

  周惟卿不會去出賣色相了吧?!

  寧扶蕊被腦子里忽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

  人的直覺多半都是準(zhǔn)的,她閉上眼,一時氣憤地不知道要說什么,憋了半天,只得恨鐵不成鋼道:

  “這個傻子!”

  她又來到徐嬌娘的府前,一腳踹開了大門。

  剛要進(jìn)去,便被門旁的兩個侍衛(wèi)攔住了。

  “干什么,我來帶我夫君回去!”

  寧扶蕊可沒耐心陪他們耗著:“你讓不讓,不讓便滾!”

  她話不多說,一番激烈的拳腳功夫過后,那門衛(wèi)從沒見過這么猛的姑娘,屁滾尿流地跑去內(nèi)廳上報。

  一路殺上內(nèi)廳,只見廳內(nèi)一派旖旎的氣息,混合著濃烈的胭脂水粉味,令人頭暈?zāi)X漲。

  她皺了皺眉頭,那徐嬌娘正赤著身子與另外兩個男子尋歡,周惟卿就衣冠整肅坐在旁邊冷眼看著,桌前放著一塊塊金錠子。

  瞧那臉色似是醉得不輕,見她來了也沒什么反應(yīng)。

  寧扶蕊握緊手中的劍,她終于知道發(fā)生什么了。

  場面一時荒唐又滑稽。

  徐嬌娘還在興致高昂地高聲叫喊著,猛不防見到一個陌生女人氣勢洶洶提著柄劍站在門口。

  她短促地尖叫一聲,胡亂薅起旁邊的衣服遮掩著自己的身體:

  “你這丫頭,膽敢擅闖——??!”

  寧扶蕊才不聽她說什么,徑自走上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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