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阿疑凌佛這個名稱我似乎存在那兒聽過。
是在何處?
怎么想也想不出個答案。
只是回憶起曾經(jīng)一個村莊有一位書生,他說我是水中精靈,是天地妖精。
我仍然不知曉是什么意思。
“施主,這里便是您所寄宿的房間了?!绷钁浻忠淮蔚膶⑽?guī)У搅诉@個房間。
……我為何會感覺是又一次?
我看去,只見那床上還有一本佛經(jīng),有些疑惑,也就詢問:“這本佛經(jīng)是一直在此的嗎?”
凌憶那波瀾不驚的臉變得僵硬了一分,勉強的擠出一份笑容,只是回答:“大概是有人落在這里了吧。”隨后也就將佛經(jīng)拿走了。
我并未阻止,也沒什么好阻止的。
因為不知為何,那本佛經(jīng),我總感覺我讀過。
其名為:《心經(jīng)》
“觀自在菩薩,
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
照見五蘊皆空……”我下意識的默念起我明明從未讀過的東西。
忽然的感覺心中空明,卻也不再敢想下去。
萬一呢?萬一這是什么圈套呢?
坐在那柔軟的床上,心中再次感覺有幾分熟悉,然,先前我應(yīng)該從未睡過床,湖泊河流皆是我的故鄉(xiāng),亦是我的搖籃。
那這就分外奇怪了。
是發(fā)生了什么?
我想起了孔仁,他是一個重生者,重生……似是輪回而非輪回。
似是輪回……也就是重啟……
重啟……
說來,既然我有如此多的對此之熟悉感,還有那莫名的記憶,那么我是否被人重啟過了呢?這里是否被人重啟過了呢?
這般想來,我便越想越覺得可怕。
我現(xiàn)在不知不覺之間被人重啟了,現(xiàn)在是第幾次?
重啟我的人是否還保存著記憶?他是否已經(jīng)知道我的計劃?我是否是成功了而被重啟的?又或者是我什么都沒干就被重啟了?這一切我都無從知曉。
這就讓我感到恐懼,那名為未知的恐懼。
獲取知識是直面未知,既然如此,要克服這份恐懼,也自然是要獲取知識。
如何獲取知識?
這寺廟之中似乎有以藏經(jīng)閣,聽起來是一個獲取知識的好地方。
但我覺得不然,下意識的覺得不妥。
那心經(jīng),是否是我拿出來的?是否我就是因為藏經(jīng)閣里面的書而重啟的?
這也無從知曉,倒是那無人的悟法室可以去查看一番。
說走便走,只是我不知悟法室位于何處,于是便去請問凌憶,說是要去參觀一番,領(lǐng)悟佛法。
凌憶沒有問什么其他的問題,比如說為什么要去那里,只是默默的帶我去了。
似乎是一件小事,無足掛齒的小事。
只是到了地方,看著那平坦而荒蕪的地面,一時間,我有些不敢相信,這破地方就是所謂的悟法室?
可以坐的地方就只有一個木墩子,完全沒有生機。
怎么看怎么不是一回事。
凌憶解釋:“此處是我佛成就金身之地?!?p> 呃……然后呢?
我感覺不到任何一絲特殊,完全沒有。
為何呢?應(yīng)該是這個地方是真的沒有特殊。
可,總應(yīng)該有些奇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