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難道是南疆巫族體質(zhì)特殊的緣故?
那人正是風嬌嬌,此刻,她正坐在他床邊,臉上揚著一模不明意味的笑。
手里端著一碗看上去就不太好喝的醒酒湯。
她身邊,還放著他的衣服,她淺笑瞧來:“夫君,你醒啦?”
赫連亦初有一種被扒光的錯覺。
“我們昨天?”
他試探性地問出聲音。
風嬌嬌一臉開車地笑容將手里的醒酒湯遞給有些懵逼的赫連亦初,赫連亦初僵硬接過,他竭力使自己看起來淡定一些。
風嬌嬌瞧著他喝醒酒湯的俊臉輕聲:“夫君昨晚可是折騰壞了那幫姑娘。”
“噗!”
一口醒酒湯噴出!
“什么?”赫連亦初恍如被晴天霹靂!
風嬌嬌眼疾手快地躲避開他的‘攻擊’。
赫連亦初臉色忽紅忽白在哪里狂咳,顯然是被風嬌嬌這輕飄飄一句嚇得魂兒碎了一半兒。
還折騰?
他臉色逐漸由紅色變成了慘白,最后就連那雙好看的丹鳳眼中都帶了水的亮光。
他的童子身就這么破了?
非禮,非禮??!
他一時半刻也分辨不清到底是他非禮了別人,還是別人非禮了他。
只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難能讓風嬌嬌瞧了個稀奇。
她好奇地湊近他,跟看稀奇玩意似地挑起他的下巴,表情有些興奮:“你哭了?”
“我沒有!”赫連亦初立馬反駁。
可風嬌嬌眼底的光亮明顯更盛!
“我不信?!?p> 她有一個很古怪的癖好。
那就是喜歡看男孩子哭。
尤其是梨花帶雨的哭,含冤受辱的哭。
總有一種施虐欲,讓她心里暗暗愉悅。
赫連亦初明顯是看出了風嬌嬌眼里的興奮,這個姿勢讓他愣了一下,他幾乎下意識地身體往后一躲。
可風嬌嬌卻攔住,她也知自己這古怪癖好有些變態(tài),卻還是沒打算遮掩地愈發(fā)猖狂起來。
她伸手掐住他的下巴不讓他躲,眉毛一挑,挑出了個風流浪蕩的模樣,嘴上勾著明晃晃的笑,眼里盡是興奮的光亮:“哭一個,我瞧瞧。我最喜歡看男孩子哭了?!?p> 尤其是長得好看的男孩子。
雖然眼前這位已是成年男人,卻因為長了一張極為俊美的臉,而不影響她的興趣。
赫連亦初黑線。
他有一種被嫖的錯覺。他一張俊臉再次火紅,想要逃出她的掌控,卻因為自己身上并沒有穿衣服,不敢大幅度動作,身體又因為頭一天喝了酒,而使不上力氣。
只能被她調(diào)戲良家婦女似地挑著下巴。
赫連亦初抱被咬牙,一張俊臉燒得火一般滾燙:“郡主,請把我的衣服給我?!?p> 可風嬌嬌卻是個調(diào)戲人習慣了的,更何況,此刻她正在興頭上。
這種尺度的她常見,不過就是露個上身而已,現(xiàn)代光膀子上街的男人多了去了,但大多沒有眼前這位身材好。
她眼神里帶了三分調(diào)笑:“夫君叫我什么?不是該叫娘子嗎,怎么如此客氣。夫君這肌肉線條長得不錯,別害羞嘛,讓我摸摸。”
她立馬向他身出罪惡的小爪!
“郡主你不要胡鬧!”赫連亦初躲了躲,卻還是被她摸了腰腹,明顯有些羞惱了。
他再次掙了掙。
可風嬌嬌卻抓緊了他的下巴,指尖更是犯規(guī)地描摹這他的臉頰。
她笑得更加猖狂:“小美人,你別掙扎了。你越掙扎我越興奮!
外面的人已經(jīng)被我安排好了,你今天就算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她本著反正現(xiàn)在也沒人認識她,索性放飛自己,把平時貪財好色的優(yōu)秀品質(zhì),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這都什么跟什么?
她真當他是青樓小倌嗎?
赫連亦初惱羞成怒,他咬牙閉眼,再次睜眼,眼底帶著羞惱的暗芒,嘴里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風嬌嬌頓時無法動彈起來!
她愕然睜大了眼睛!
赫連亦初淡定推開她,風嬌嬌倒下,直接倒在了他的旁邊。
赫連亦初用被子蒙上了她的眼睛。
遮住了她不可置信的眼神。
他快速將床邊的衣服穿上。
他心中腹誹著:他之前這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個丫頭這么好色!
赫連亦初地下床,有些頭疼,又有些恨恨羞憤地看著床上的風嬌嬌冷聲:“郡主可以起來了?!?p> 他的操控術(shù)一年之內(nèi)只能用三回,師父告誡他,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使用此法。
今日,他也是被她逼狠了。
破了他的童子身不說,還......非禮他。
赫連亦初說出這話好半晌,風嬌嬌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
依舊是被蒙著頭,一動不動,直挺挺地躺在那。
赫連亦初有些詫異地挑眉。
他幾乎下意識地就要伸手一探究竟。
可手剛伸出一半兒,他就想起風嬌嬌的狡猾腹黑來。
不由將手收了回去,他不動冷聲:“郡主不必耍花招,操控術(shù)已解,郡主還要再躺多久。”
回答他的仍舊是無聲。
這下,赫連亦初的可算是感覺不對勁了。
一種細微慌的逐漸爬上他的心頭。
可他仍是知道這丫頭的腹黑品質(zhì),仍心有懷疑地看著風嬌嬌,出手探上了她的頸動脈:“郡主?”
急促的脈搏讓赫連亦初驟然睜大了眼睛。
這很不對勁!
一種名為恐慌的情緒在一瞬之間霎時籠罩住他。
“嬌嬌郡主?”
他呼地一下掀開蒙在風嬌嬌臉上的床被,此刻,風嬌嬌的小臉兒已然被捂得有些發(fā)青!
風嬌嬌被捂缺氧了!
發(fā)青的小臉兒,讓赫連亦初的心霎時似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了一把!
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慌讓他心里沒底,一根銀針頓時插上了風嬌嬌的脖頸:“嬌嬌郡主?嬌嬌?醒醒!”
這么薄的被子,就一會兒的功夫怎么能把人憋悶成這個樣子?
難道是南疆巫族體質(zhì)特殊的緣故?
赫連亦初后悔!
眼見風嬌嬌沒有反應(yīng),他立馬拔下了施針,手指利落地開始解風嬌嬌胸口的外衣,好讓她多一些氧氣呼吸。
他盡量目不斜視,告訴自己他是醫(yī)者,醫(yī)者心中無男女。
卻還是忍不住一顆心怦怦狂跳,就連周圍的景致也開始忽明忽暗,開始動搖。
他俊臉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