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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文重生后,我拯救了白月光

第19章 拷問

  又一場大雨落下,更多的難民聚集到了溫杳這里。

  除卻大周的,更有西涼跑過來的。

  他們說西涼新帝發(fā)了難,要召集壯丁強(qiáng)制去打仗,還要將這些人全部抓走去做苦丁,去大興土木。

  西涼百姓民不聊生,紛紛揭竿而起。

  各地戰(zhàn)亂,新帝派人出手鎮(zhèn)壓。

  更有西涼先帝余黨,暗中逃離錦官城,想要尋找到失蹤在外的前朝太子,請他回來主持朝政。

  新帝知道后勃然大怒,派出將士追殺,那些大臣至此不知所蹤。

  百姓們見到這樣大亂的西涼,再看看旁邊國富民安的大周——這哪里還需要比較呀,他們能跑的,直接是拖家?guī)Э趶奈鳑鲞w徙到了大周。

  也有一批難民,和之前一樣從西域絲綢之路趕過來的。

  聽完西涼難民們的話,溫杳心生憐憫。

  話說回來,前一世西涼好像都沒有這樣,難道是因為她重生了,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安頓完難民后,溫杳一邊找人給他們落戶,一邊派人打聽謝珩的消息。

  都快過去一個月了,怎的阿珩還不回來。

  小姑娘有些擔(dān)心。

  很快,亓清便帶著謝珩親筆修書的信回到了軍營。

  謝珩在信中說,他快要將水患治好了,現(xiàn)在讓亓清回來處理難民之間傳播的一些病癥。

  這邊一切有亓清林子初在,讓溫杳不必過多擔(dān)心。

  而后還折了一根柳枝夾在竹簡之中。

  溫杳看罷信,小心翼翼地?fù)嶂?,隨后問道:“阿珩在那可曾遇到什么危險?”

  亓清搖頭:“子機(jī)聰穎過人,郡主不必過于牽掛?!?p>  溫杳頷首。

  在亓清來幫忙處理難民的事情后,溫杳便開始操練士兵。

  前不久蠻人來侵?jǐn)_塞北,他們差點兒落敗,讓蠻人跑進(jìn)關(guān)內(nèi)——

  這段時間因為忙著救治災(zāi)民,所以軍中將士一直疏于訓(xùn)練。溫杳意識到訓(xùn)練不可荒怠,便日日督促起來。

  在這期間,顧泠親手做了一塊軟甲贈給溫杳。

  “十一阿姊,這是我親手做的,今兒贈給阿姊!前些日子聽聞阿姊上戰(zhàn)場,差點被敵人砍傷,我便尋了西涼的古法做了這麒麟軟甲,穿在身上十分輕便不說,還能防備致命攻擊,有了這件軟甲,阿姊一定可以所向披靡!”

  顧泠笑瞇瞇開口。

  溫杳準(zhǔn)備拒絕的,看到小姑娘這般真誠的目光,便將之收了下來。

  “我收了的話,那林小將軍怎么辦呀?”她刮了刮顧泠的鼻子。

  顧泠吐吐舌頭:“才不管他呢。他自詡武功蓋世,哪里需要軟甲的保護(hù)。分明就是吹牛的,我家阿姊才需要軟甲呢?!?p>  溫杳失笑,看向旁邊。

  林子初聽到了顧泠的話,臉黑的不行。

  她忍不住搖搖頭。

  有些人呀,自己陷進(jìn)去了還不知道呢。

  ……

  六月二十。

  又一次打跑了偷襲的蠻人,溫杳他們乘興而歸,決定烹羊宰牛,好生喝上一頓。

  夜里,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離開。

  他四下張望,確認(rèn)四遭沒有人后,從懷中抱出一只白鴿。

  白鴿的腿上被他綁著一張布條,正準(zhǔn)備放飛時,一道慵懶的聲音驀然傳來——

  “這么晚了,你抱著軍中信鴿要作甚吶?”

  那廝心頭一慌,手里一抖,白鴿就這么飛走了。

  身后人吹了一記口哨,白鴿又飛了回來,卻并沒飛回那人身邊,而是飛到了那吹口哨之人的身旁。

  他顫巍巍回頭,對上一雙熟悉的眼睛。

  溫杳撫摸著白鴿的羽毛,漫不經(jīng)心地看向白鴿腿部的布條,挑了挑眉:“送信?送給誰的?是我阿舅,還是另有其人呀?”

  她笑瞇瞇地看過來。

  明明是噙笑的眼睛,這廝卻看得一頭冷汗。

  他訕訕笑著,眼珠子左右轉(zhuǎn)動,想著應(yīng)答的話,卻怎么也想不出來,便打算扭頭逃跑。

  溫杳不疾不徐地從地上撿起一塊石子扔了出去,剛好砸在那人腳腕之上。

  只聽得一聲慘叫,那廝狼狽倒地。

  眼看溫杳走過來,他忽然發(fā)了狠地咬緊了嘴巴。

  溫杳面色一變,忙走過來卸了這廝的下巴。

  這廝最終的毒藥只被咬了一半,還有一半在口中尚未融化,只是人已經(jīng)開始兩眼翻白,吐出沫沫了。

  溫杳冷著臉將人拎回去,找來亓清讓他解毒。

  亓清看了一眼這廝,明白了什么,當(dāng)即拿出銀針和一團(tuán)黑糊糊的東西。

  不過片刻功夫,那廝便吐出一堆帶著血的玩意兒,把溫杳惡心壞了。

  很快,他幽幽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死去,先是愣了片刻,隨后面露驚恐之色,咿咿呀呀地想說話,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命人清理現(xiàn)場后,溫杳將白鴿腿肚子上的布條揭下來,打開一字一句念出——

  “謝珩仍未歸來,可繼續(xù)攻長城?!?p>  溫杳瞇了瞇眼睛。

  ……

  將這人綁到將軍府的地牢去后,溫杳將布條豎在這廝面前,聲音分外溫柔:“來,告訴我這是送給誰的?”

  那廝哆嗦了一下,咿呀呀地說不出話。

  “哦,忘了給你裝上下巴了?!睖罔蒙焓忠魂嚀v鼓,看著那廝面色慘白,面上勾起一抹微笑,“乖,告訴本將軍,這張紙條是送給誰的?”

  那廝緊緊咬著牙關(guān),怎么也不愿意說。

  “這地牢中刑罰沒有成千個,也有上百個,你若是不愿意說,那本將軍只要委屈一下自己,親自來給你上刑咯?!睖罔寐唤?jīng)心地看了一眼滿墻的刑具。

  那廝哆嗦了一下。

  溫杳又問了兩遍,見這廝還不愿意開口,便慢慢失去了耐心。

  她冷了目光,面無表情地啟唇:“上刑?!?p>  很快走來兩個將士,將這人給吊了起來——他只雙手被吊在空中,兩腳懸地,地上擺著一排鐵釘。

  綁著手的繩子很松垮,只要這人手一松開,他便回掉在鐵釘板上,被扎的血肉模糊。

  溫杳等了不過半天,這廝便招架不住了,嚇得失禁不說,還哭爹喊娘地求饒——

  “小將軍,小將軍屬下知錯了,屬下招,屬下全部都招!”

  溫杳給旁邊將士使了個眼神,那將士會意,立刻把人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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